“大人,您饒了我吧。”
風花沒有任何的氣節,他想起了過去被支配的恐懼。
那些苦痛的畫面像是走馬燈一樣不停的在閃爍著,他還不想這麼輕易的狗帶。
他跳起騰空落地滑跪,一道動作非常的絲滑。
“好啊,那就講講你的這個大房子。”
“您拿走,我這個房子就是為了您而蓋的!”
善仁撇了撇嘴,這個傢伙,當時給他造成了多少陰影啊這是。
“誰要你的房子了。”
“那您這是?”
“告訴我你們走私的路徑,兄弟我也想發財。”
“走私?!”
風花接著左右張望,然後笑著說道,
“大人您別說笑了,我這裡幹得可是不正經的生意,走私這麼專業的活我幹不了。”
善仁拿出一顆藥丸大小的鋼柱隨手把玩著。
“哦?是嗎,還以為湯之國坐落在雷之國和水之國的中間,並且靠近物產資源豐富的鐵之國,肯定會有一批低價的礦石從鐵之國源源不斷的流進來,之後在簡單加工一下,做成粗糙的原胚高價賣給兩個國家的。”
“嗨——善仁大人真是想象力豐富啊,哪有這種事情?”
風花確實是一個不善於說謊的人,他說著說著臉上的汗開始流了下來。
善仁拿著鋼珠,小心的塞在了風花的耳朵邊上,
“這可是一個特製的忍具,他的威力不大,炸開之後會有無數像蟲子一樣的鐵刺鑽入體內,之後如果被磁力一吸引,嘖嘖嘖,那個酸爽啊~”
善仁湊在風花的耳邊輕輕的說著,後者當場打了一個冷顫。
“多說無益,還是你的身體自己感受一下來得好。”
風花不裝了,當場跪下,
“善仁大人,我說,我說,其實我的這個風月場就是用來交易的,每兩個星期鐵之國的貨源就會來一次,到時候我們就會通知水之國和雷之國的線人,讓他們把船靠過來,之後就會以飲酒做樂的名義進入包廂,我們好交換貨物的地點和交易時間...剩下的就不用我細說了吧...”
善仁輕輕一笑,收回了鋼珠,
“就是嘛,你早說啊,早說何必費這麼多的功夫。”
“小的湖塗,以後再也不敢了。”
風花像是叩頭蟲一樣不斷點地,等到一會之後才悄悄瞅了一眼善仁,看著善仁的眼色沒有變化,他嘗試性的問道,
“那個,善仁大人,您究竟是從哪裡看出來這裡不是一個不正經的風月場所的呢?”
善仁撅起了嘴,鄙夷的看了風花一樣,
“真正娛樂街上頂級的頭牌店,你見過哪裡的花魁歌姬有這麼醜的?”
“啊這...”
風花無語了,原來是因為這個暴露的嗎?
他又疑惑的看著善仁,善仁趕緊補充,
“別看我,我從來不去這種地方的,也就今天第一次來。”
“是是是...”
風花趕緊賠笑。
其實善仁本來打算潛入湯之國一段時間,準備找到當地的黑幫團伙,然後利用幻術達到控制的目的。
想想也不難知道,這種水路小國,如同波之國一樣,擁有著得天獨厚的交易條件。
波之國到了後來,也誕生了像卡多這樣的黑幫。湯之國自然也不例外,只不過會偽裝的更好而已。
他本想找到帶頭大哥,施加幻術讓他臣服於自己,沒想到自己鎖定的一號獵物竟然是為故人。
這也倒好辦了,能夠免去自己展示力量的時間。
“那個,大人如果不嫌棄,我願意將我收入的三成供奉給大人。”
“不成。”
“那,五成。”
“不成。”
“七成大人,不能再多了,再多了我的家卷可怎麼活啊?”
風花快要哭出來了,難不成要把全部的家當都給他嗎?
善仁擺了擺手,
“我看著就這麼像吃白食的?”
風花剛要點頭,活命的衝動讓他快速的搖了搖頭。
“我要五成,但是我可以幫你剷除這裡其他的勢力,讓你坐上老大的位置。怎麼樣?”
風花不可置信的抬起了頭,好像看到了一位活菩薩。
“怎麼,不行?”
“行行行,可是大人您的手段我是知道的,要是在這條街上用那些起爆符什麼的,我恐怕生意也沒得做了...”
善仁笑著搖頭,
“不會,肯定不會,我一向以理服人,說吧,這條街上還有哪些勢力是比較難纏的?”
風花思索了片刻,張嘴說道,
“一個是和我同樣做風月生意的鶯歌茶社,一個是做賭場的千莊賭坊。”
“哦?”
善仁一路上也觀察過,這裡有一部分的賭坊是同樣的樣式和規格,並且時不時還有湯之國的忍者入場。
“莫不成著賭坊的後面有湯之國的勢力在?”
風花驚訝一聲,接著拍馬屁,
“不愧是善仁大人,這個賭坊的後臺是湯之國的高層,是一個上忍,叫做渡邊大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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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有湯之國的忍者勢力背書,怪不得發展的如此興盛。那麼另一個呢?”
“另一個是鶯歌茶社的社長,叫做巖田一郎,他的底子很乾淨,沒有官方的背書,但是...”
“但是?他們也是做走私生意的?”
“不是,他們主要是擴張的迅速,而且運氣特別的好。”
“這個怎麼說?”
“之前有幾個和他們旗鼓相當的店鋪,但是店主都死於意外,有時候我也會害怕,我是下一個。”
風花說著,竟然真的捂住了自己的身體,微微有些害怕的樣子,
“聽說他們的死狀都很慘,但是周圍根本沒有什麼兇器,只有現場周圍都會有一個奇怪的法陣。”
法陣?死狀悽慘?
善仁思索起來,這個事情和邪神教好像有些關係啊,但肯定不是飛段做的,畢竟他現在還沒出生。
一個有湯之國背書,一個有邪神教的背景,兩個都不是什麼善茬。
風花忐忑的看著善仁,心裡有一絲的擔憂。
這位大人他會不會因為這個,轉身投靠那兩個人了,都怪我剛剛把事情都抖露明白了,應該留一點的。
善仁走過來拍了一下風花,接著笑著說道,
“這件事情就包我身上了,接下來,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就夠了。”
“做什麼?”
“開間新店。”
“開新店?”
“沒錯。”
“花魁是誰?”
“當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