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急急忙忙的趕去外道魔像所在的地方。
慶幸的是,外道魔像還在。
但當他檢視魔像內部的時候,整個人都傻眼了。
白絕呢?
那麼多白絕呢?
那些密密麻麻,可以讓人犯恐懼症的白絕們,怎麼都不在了。
“絕,你竟然背叛我!”
帶土咬牙切齒的低吼著。
別的不說,沒有了絕構建的情報網,他還怎麼運籌帷幄。
帶土失去絕,就好比瘸子失去柺杖,長門失去小南。
極其不方便。
以後他還怎麼知道忍界的動向,難道什麼事情都要去自己盯著麼?
那樣太被動。
曉組織的成員們,他都不需要他們有多高的忠誠度,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私心。
只要他們在執行計劃的時候,不拖後腿就行了。
絕也一樣。
現在倒好了,他還沒有主動發難,絕先跑路了。
一切都很明了了,宇智波泉也是絕偷偷救下的。
這傢伙,不知道揹著他,偷偷搞了多少小動作。
帶土神色複雜的站在原地失神了片刻,再次發動神威,出現在小南和長門的面前。
三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帶土才平靜的開口,“絕,背叛了組織。”
火之國國都。
“自來也前輩,大名殿下不願意見你。”站在宮殿外,阿斯瑪語帶歉然道。
自來也這個有前科的人,大名怎麼可能見,他客氣的拒絕,沒有讓手下直接動手,就是小心謹慎,擔心自來也會暴起。
自來也無奈的嘆氣。
自從知道幾個國家的經濟聯盟後,自來也便直接轉道朝著火之國國都趕來,就是為了見大名一面,讓他改變主意。
大名不清楚裡面的彎彎繞繞,自來也可是很清楚的。
火之國和雷之國的兩大武力組織,木葉和雲隱村,已經被輝夜的人控制。
再加上夾在最中央的湯之國和霜之國,那些白絕的能力,對付尋常忍者綽綽有餘。
現在看上去是火之國和雷之國庇護著幾個小弟,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變成湯之國和霜之國吞併這兩個大國了。
只可惜,其他人意識不到。
看向宮殿內部,自來也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他正考慮著要不要直接闖進去。
似乎是猜到他心中所想一樣,阿斯瑪咳了咳嗓子,低聲道:“自來也前輩,大名殿下是愛惜羽毛之人,更是愛惜生命之人。”
他這話,就是告訴自來也,宮殿內部的忍者早已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聽出其中的言外之意,自來也的眉宇中閃過一絲憂慮,不得不收回目光。
他看向面前的阿斯瑪,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阿斯瑪,這是猿飛老師寫給你的信。”
“暫時待在這裡吧,就算現在回去木葉,也只會被針對,甚至像其他的猿飛族人一樣,被派去邊境。”
阿斯瑪當場撕開,匆匆掃過一遍上面的內容。
文字十分溫情,教導著他未來如何辨別良友,如何挑選伴侶,甚至還有一些對木葉丸未來的規劃。
阿斯瑪的心情莫名有些奇異,半晌,他抬起頭,幽幽的開口,“自來也前輩,我父親,他還在人世麼?”
“……”自來也張了張嘴,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出。
微微撇頭,自來也避開阿斯瑪的視線,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斯瑪身體一僵,他什麼都明白了。
木葉。
“火影大人,卡卡西隊長受傷,他的左眼被奪走了!”
聽到屬下的彙報,正在翻閱資料的綱手,從有些泛黃的忍者檔桉裡撕下幾頁,跟著下屬進入木葉醫院。
眼睛被奪走的卡卡西,此時頭上已經被紗布包紮,只露出一隻右眼。
他的眼裡時不時閃過一絲愧疚,深深的陷入自責。
“是這個人麼?”將印有宇智波帶土照片的資料舉在他的面前,綱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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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愣了一下,伸手接過,仔細看了看,他臉上的表情有些疑惑。
“他不是奪走你的眼睛,他只是取回他的眼睛,宇智波帶土,還活著。”綱手只是平靜的敘述著。
卡卡西怔住,似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卡卡西,安心休養,如果有人捐獻眼睛,我會替你……”
“火影大人,是真的麼?”卡卡西嗓音嘶啞的打斷了她的話。
綱手神色平澹的點了點頭。
捂著自己的左眼,卡卡西嗓音乾澀道:“火影大人,那本就不是屬於我的光明,就讓它如此吧……”
綱手神色如常的看了他一眼,在心底嘆氣,“如果你什麼時候改變主意,隨時告訴我。”
說罷,她便轉身離開。
卡卡西對此熟視無睹,只是望著某個方向怔怔出神。
“帶土,真的是你麼……”
“她還好嗎?”走進另一間病房,綱手如此問道。
床上躺著的人,是宇智波泉。
值班的護士回應著,“除了身體攝入的營養不夠,一切都還好。”
夜晚。
輝夜難得的翻起了忍界地圖。
絕出現在她的身後。
“我交給你的事情,都完成了?”察覺到動靜,輝夜頭也不回的問著。
黑絕只覺得有些尷尬,他本想告訴輝夜,雖然沒有帶回外道魔像和輪迴眼,但是代替她收服了角都和赤砂之蠍。
正欲開口之時,他只聽得輝夜微微嘆息一聲。
“外道魔像,放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只要有那麼一點希望,為了實現所謂的計劃,那些人會絞盡腦汁,探索出這個世界的其他可能性。”
“真正的麻煩,是那個人……”
“那個人?”黑絕重複著。
“和我一起來到這顆星球的,還有另外一個大筒木,一式。在即將死亡的時刻,他逃了。這千年的時間,對我而言,虛度光陰,白白讓實力流失。”
“但他不一樣,對他來說,是休養生息,也許,他正蟄伏在哪裡,恢復實力。絕,你得找到他。”輝夜轉過身來。
聽她這麼一講,絕的心情也變得有些凝重,“母親,我們該從哪個方向開始找呢?”
“從零開始。”輝夜道,“我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過去,他可能已經變換了一個身份活著,藏在忍界某個地方,甚至是某個異空間。”
黑絕一臉沉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