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木葉六十公裡處,穿著曉組織制服的望月景時與自己的另一個半相遇了。
這個另一半指得當然是用仙術製造出來的化身,而不是所謂的女性伴侶。
“你來了呦。”穿著米黃色長袍的分身往前走了兩步,最終停在了望月景時的面前,在立正站好的同時還不忘對著站在不遠處的宇智波鼬揮了揮手。
不過在這個距離上對著宇智波鼬打招呼是不會得到回應的,
望月景時說:“當然要來,我可不想一直和你分開。”
“是嗎?好像的確是這樣的呦。”
分身咧嘴大笑,因為望月景時說得是實話。
他們之前不能再這麼下去了,這次分開的時間實在有些長了,長得讓他這個分身都有了一絲別的想法。
不過那個想法是要不得的,因為他還有一絲理智。
只是一絲而已,只需要再過幾天,這一絲就要變成零絲了。
到那時,他也想不到這副軀體會發生什麼。
或許是永久消失了;
或許是成為了瘋魔;
或許是成為了怪物;
……
這些猜想都有可能,因為在他的這副軀體,與人類這個兩個字能搭上界的就只有外貌了。
他的內在,即不存在真正的骨骼,也不存在真正的血液,更不存在所謂的臟器。
他的每一個部分都是由那些觸手構成的,如果他願意,他甚至可以觸手的形態出現。
不過他並不想引起女忍者的注意,所以還是老老實實地使用了望月景時的外貌。
其貌不揚,大概是望月景時的特點。
唯一的特殊之處也只有在修行完仙術之後變成淡紫色的眼睛。
只是這種改變並不能提升多少顏值。
望月景時摸了摸嘴邊的鬍鬚,然後便對著自己的分身伸出了右手。
“呵~~不要這麼急不可耐,我又不會跑呦!!”分身看著那右手遲遲不肯伸出自己的右手,反而只是在那嗤嗤地笑著。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就讓我多多感受一下這個世界的空氣吧,下次可就沒這個機會了呦~”
“那就給你一分鐘。”望月景時回答道。
“真是大方啊~我怎麼就沒這麼大方呢?”分身撓了撓頭,“要是我有這麼大方的話,就該直接告訴佐助君你們的位置。”
“好啦,快點吧。”
望月景時催促道,他並不在意這個分身的叨叨,因為下次就見不到。
畢竟對方的人格是由他本身的一部分意識混合觸手的本能而形成的。
至於一部分意識是多少,他自己也比較隨心,正由於隨心,所以每一次生成的人格都是不同。
“哼哼哼~~”
分身做了鬼臉,然後便乖乖地伸出自己的右手,重重地握住了望月景時的右手。
當兩隻右手一接觸,分身的身體就開始崩潰,變回了一堆紫色的觸手。
而望月景時的右手也開始分解,也變成了相同型別的觸手。
觸手與觸手相遇,自然不會出現什麼lsp們喜聞樂見的事。
卡拉卡拉——
在一陣滲人的骨骼脆響聲之後,望月景時的身高提高了十五公分,原本拖在地上的長袍也向上提升,露出了普普通通的黑色忍者鞋。
“走吧,接下來就是去找自來也,讓他們好好緊張一下,順便還可以刺激一下那個‘不在乎’的女人。”
恢復成完全狀態的望月景時扭頭看著宇智波鼬,等待著自己的這位搭檔給出答案。
宇智波鼬默默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記在心裡,然後用手挑逗了一下站在他肩膀上的烏鴉,回答道:“自來也嗎?我覺得沒有那個必要,倒不如直接返回雨忍村,向佩恩說明這件任務已經失敗,大蛇丸已經被木葉殺死的事。”
“那還真是不好說啊。”望月景時捋了捋自己垂到下巴處的頭髮,“我的事很難瞞過去啊。”
大蛇丸的死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因為在他的視角之下,與猿飛日斬一對一的大蛇丸擁有絕對的勝算,在這對師徒之間,大蛇丸可謂是佔盡了優勢。
但是,大蛇丸卻死了,這件事完全偏離了他的計劃。
這位顯著的目標一死,他就無法隱藏在前者的陰影之下。
“木葉會幫你隱瞞的,你參與那件事的事情,他們是不會說出去的。”宇智波鼬說道,“對於這個村子而言,現階段最重要的保住面子,保住村子的尊嚴。”
“沒能抓住或者殺死你這個事件的參與者,就是一件讓木葉掉面子的事。”
“不過,只要不說出去,這件事就只有參與者知道,木葉的面子也就能勉勉強強地掛在原來的地方。”
面子和尊嚴,對於一個大忍村來說很重要,因為這關乎到外人對村子的看法。
普羅大眾對一個忍村的感官好,那麼這個忍村就容易獲得委託任務,也就更容易獲得資金。
一旦感官下降,就會增加顧慮,有顧慮就會思考,有思考就會有意外。
忍村的資金一旦缺少,帶來的後果將會是嚴重的。
“這種事,也說不好啊。”望月景時雙手放在腰間,紫色的眼睛胡亂地轉動著,他在思考宇智波鼬所說的事情的可能性。
宇智波鼬繼續說道:“安心好了,那個村子的特性,我早已經瞭解了。”
“一切為了村子。保護木葉村,成為了那些人的執念,也成為那些人的藉口。”
木葉做過壞事嗎?當然做過。
清洗邊境防止情報洩露,劫掠物資以供部隊使用……
這些罪惡在最後都能讓他們得到村子的肯定,讓他們成為英雄。
因為他們有一個完美的能夠壓過一切的理由———“保護村子。”
在望月景時的記憶中,正是這個藉口激怒了長門,讓他不顧一切的使用超?神羅天徵將木葉移為了平地。
作為曾經受到木葉忍者迫害的人,長門是無法忍耐這種將罪責推脫的一乾二淨的說法的。
望月景時低聲笑了兩下,才撩開擋住眼睛的頭髮說道:“那就走吧,去給佩恩報告這個不幸的訊息吧。”
“看來組織的行動又要收縮了。”
“當然。”
宇智波鼬看著烏鴉飛遠,隨後抬腿向著西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