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沒答應三代，賭是她唯一的愛好，確實不假。
但她也不是傻子，她心裡清楚，收下那兩個孩子意味著什麼。
三代自知今天能做到這個地步算可以了，也沒在說下去了，繼續說教只會讓她越來越煩。至少綱手已經開始對那兩個孩子有興趣了，有興趣就意味著有機會。
等到三代走後，靜音乖巧的坐在綱手身邊。
綱手把酒瓶子塞進嘴裡，狠狠的灌了一口，想起了那天在居酒屋樓下看得兩個小子，“呵呵……五歲就敢變成自來也的樣子偷酒喝，膽子倒是不小，挺對我胃口的，只可惜……”
只可惜，我是綱手，我不想當這個四代目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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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學封印術？”天忍看了看衍，問道。
“嗯嗯，二爺爺你懂這個？”
“會億點點吧，主要是當年旋渦一族跟我們挺不對付的，打的多了，也就多少會一點了。”天忍頗為凡爾賽的說道。
“那我考考你，你知道封印術的本質是什麼嗎？”
衍打起精神，認真的說道，“是咒文的構建嗎？”
天忍表揚道：“不錯嘛，能認識到這一步，看來你在封印術上下了不少功夫，這個年紀就能自主的去背那一大堆枯燥的咒文，很厲害嘛。”
但是天忍隨即搖了搖頭，“其實封印術的本質是超高階的查克拉精細操作。”
“哈？”
“不怪你想不到這一點，這種東西，除了旋渦一族的人知道，也就只有我知道了。即使如此，日向一族也是廢了好幾代人才弄明白這一點的。”
“在絕大多數人看來，咒文是構建封印術的關鍵，但最早的咒文其實是為了簡化查克拉的使用而創造出來的。查克拉是一切忍術的基礎，任何忍術都逃不掉這個地基。”
“那我再問你，查克拉是生命和精神相結合的能量，其本身就帶著人的意志。既然查克拉是受意志操控的，那麼為什麼按照本人運轉查克拉的時候，會感覺操控困難，甚至要進行爬樹踩水這樣的訓練呢？”
衍捏了捏下巴，按照前世作為理科生的思路來講，真相只有一個：“摩擦。”
“哈？”這下輪到天忍一臉問號了。
“只有絕對光滑的平面才沒有摩擦，但絕對光滑的物質在自然界是不存在，所以萬物皆有摩擦，包括人也是。當查克拉在人體內流轉時，與細胞表面直接接觸，運動就會產生摩擦，摩擦就是阻力。”
“嘶。”天忍倒吸一口涼氣。
是我落伍了嗎？摩擦是什麼？但他好像又說道我的答桉上呢？難道真是我落伍了？難道時代變了？豈可修，我們這群老頭子什麼時候能站起來！
天忍強行冷靜下來，慢慢的說道：“經脈是查克拉的通道，是人體的一部分，而每個人的經脈在大體上是相同的，但在細微處又各有差別。”
“而穴位就是閥門，是人體內的查克拉放出體外的關鍵，而人的意志就是開關和方向。”
“所以，查克拉操控的本質就是對人體本身的精細操控。”
“而我們日向一族的柔拳法，天生就是在鍛鍊我們對自身肉體的控制！”
天忍說這話的時候，平時總是一副笑眯眯的臉上，罕見的多了一絲驕傲，“全忍界，最頂級的查克拉精細操控，其實就是我，連水戶都比不上我，厲害吧。”
“啊對對對。”衍瞪著一副死魚眼，靜靜的看著天忍裝逼。
“所以，二爺爺，能不能教我封印術？”
“不能。”天忍乾脆的說道，“我只清楚封印術的原理，畢竟我只是和旋渦打了一輩子仗，不是旋渦一族的人。”
“那你說這麼多的意義在哪裡？”
“當然是，趕緊把你那套風系忍體術耍一遍給我看看啊，我給你說這麼多，不就是為了顯擺我能指點你嗎？”
天忍一個腦瓜崩彈在日向衍的額頭上。
“趕緊打一遍，我幫你完善這套忍體術。老頭子我可沒時間天天看著你，本來就沒幾年好活了，還在你身上折騰……”
日向衍吃痛的雙手抱頭，聽著天忍絮絮叨叨的，他臉上露出一絲緊張的神色。
他有些擔心，天忍這個級別的忍者，會不會看出來元素力和查克拉的區別。
衍猶豫了一下，看著靜靜坐在桌子上喝茶的二爺爺。
腰間的神之眼微微綻放，清風徐徐，衍抬起手擺出起手式……
天忍眯起雙眼，神色緊張，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隨後睜開白眼，死死的盯著衍。
衍看到天忍這個樣子，就知道沒瞞住天忍。
天忍收回目光，抿了一口茶之後慢慢說道：“有意思，除了我還有人知道嗎？”
“應該沒人知道，如果我父親沒看出來的話。”衍有些不確定。
“日足懂個錘子查克拉，除了我應該沒人看得出來，不過你以後還是小心點，不要讓別人知道，你的風屬性查克拉不是你自己提煉的。”
天忍的話讓衍長舒一口氣，他看出來，但沒完全看出來。還好我剛才沒急著交代，讓他自己腦補。
“雖然不知道你什麼怎麼做到的，但是秘密嘛，誰還沒有呢？”天忍吹了口茶杯上的熱氣。
誰還沒有個秘密呢，不過他不在乎，反正他也要死了。
別看他現在精神抖擻的，但其實身體早就不行了。能從戰國活到現在的老家夥，全忍界都沒幾個，也就多虧他是日向一族的，體魄足夠強大。
等到他死了，就一把火燒了，白眼和肉體都不會留下。打了一輩子仗了，也就晚年休息了幾年，他可不想死後還被人拉出來打仗。
都怪扉間哪個鑄幣，開發什麼術不好，弄個穢土轉生出來。
天忍往背後的靠椅上一躺，刺眼的太陽讓他把下意識的眯起雙眼。看向天空，幾隻鳥兒飛過屋頂，朝著天空翱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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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忍喃喃道：“要不，把我的眼睛留給這小子？”
“還是算了，嘖~”
“二爺爺你剛剛說什麼？”
“沒你的事，繼續練！”
哼，臭小子，算你走了狗屎運，我沒有兒子。既然如此，那些東西就不帶進棺材裡吧。
查克拉抽取和精神壓制控制。
嘖~誰家沒點違背倫理道德的禁術啊。
對吧，穢土轉生，尹邪那岐，尹邪那美，屍鬼封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