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大人。”左助的聲音裡罕見的帶著一絲哽咽,但他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
不善於表達感情,或者說傲嬌,大概就是宇智波的通病吧。
“能和我說說,你經歷的事情嗎?”
“嗯。”左助點點頭,隨後露出一副追憶的神情。
“那還得從我小時候說起,學校到了放學的時間,卻因為一些瑣碎的時間拖了一會兒。我本來沒當一回事,也不著急,就慢慢等著。
等到放學的時候,已經快到傍晚了,回家的路上很安靜,一個人也沒見到,空氣中瀰漫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直到我走到宇智波的族地門口......”
正說著,他突然停了下來,看著站在旁邊的博人。
關於宇智波,還有根部曾經發生的一切,都被列為了機密內容。那些過往的黑暗,全都被鳴人封禁了,禁止向新時代的孩子們透露。
富嶽注意到了左助的顧慮,再結合他剛剛透露出的一些內容,富嶽心中有了一絲猜測。
他想了想,隨後對著水門說道:“水門,我先帶著這左助回家了,你也帶著這孩子趕緊回去吧,讓久幸奈看看他。”
“嗯。”水門笑著點點頭。
隨後富嶽就帶著左助就離開了這裡,博人和水門兩人一直目送著他們離開的背影。
左助先生似乎有意無意的朝著富嶽先生身上靠?!
是我看錯了嗎?
博人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
在確認了沒看錯之後,博人一陣唏噓,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左助先生。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甚至連嘴巴都有些合不上了。
而在這時,一隻寬厚有力的手掌落到自己的腦袋上,順著自己頭髮的紋理揉了揉,水門的聲音緊跟著響起。
“你是鳴人的孩子嗎?”水門雖然是在詢問,但語氣中卻帶著肯定的意味。
“嗯嗯,爺爺。”博人點頭回答道。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爺爺,怎麼說呢,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對方身上傳來的那種陽光溫暖的氣質,還有那可靠的安全感,讓他微微有些著迷。
“哦,稍微等我一下。”水門走到窗戶邊,把富嶽從左助身上取下來的袍子拿起來,隨後對著博人說道:“走吧,我們先去把房費退了,然後再帶你回家。”
博人看著細心的水門,忽然有一種世界觀被擊碎的感覺。
所以...那個臭老爹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啊啊啊啊!
!
水門家,博人好奇的站在嬰兒床面前,看著正在熟睡中的鳴人,心中陡然升起一種惡作劇的想法。
而在臥室門外,水門正在和久幸奈解釋博人的身份。
現實往往比小說更魔幻。
這句話要是換在以前,漩渦久幸奈最多就是覺得這種話只是自來也大人用來忽悠人的話。
但她現在覺得自己已經深刻了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深刻到足以刻在DNA上了。
豈止是魔幻啊!
畢竟,誰會知道,當自己的兒子才剛剛一歲的時候,一個十三歲的少年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並且告訴它。
“奶奶,我是您的孫子。”
要不是水門確認過了,而且那種源自血緣上的親近感也做不得假,她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
久幸奈一個箭步衝到博人面前,一隻手捏住博人的後頸,把他提了起來,好奇的打量著。
突如起來的滯空感讓博人整個人都是一陣窒息,他以為是自己剛剛伸手想要惡作劇被發現了。
“奶奶,我...”
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被放到了地上。
緊接著,兩隻手就捏住了他的臉,不住的揉搓著。
“手感真是好的出奇得吧呢。”
博人的心中長舒一口氣,原來不是被發現了,是和見外公時一樣的待遇啊。
還有...這個口頭禪是怎麼回事啊!
臭老爹原來是遺傳的奶奶嗎?
“吃飯了沒?”久幸奈把博人放了下來,問道。
“額,吃過了。”博人回答道。
“這樣啊...”久幸奈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自己下巴,隨後說道:“今天中午吃壽喜鍋吧,人多吃著熱鬧嘛。”
然後久幸奈就跑出去,對著水門問道:“小太陽,你今天忙嗎?”
水門伸手撓了撓後腦勺:“因為在確認了博人的身份,所以我今天請假了,我把暗部的事情丟給卡卡西了。”
“那你照顧一下鳴人和博人吧,我先出去買菜了!”久幸奈說完就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了。
博人站在水門身邊兩人同時伸手撓了撓後腦勺,露出一個同款笑容,隨後兩人同時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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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久幸奈他一直都是這樣。”
“原來臭老爹真的是遺傳的奶奶啊。”
水門愣了一下,笑著說道:“鳴人很像久幸奈嗎?那他一定很開朗吧。”
博人想了想鳴人平時的樣子,點點頭回道:“老爹的話,確實稱得上開朗吧。除了他,不會有人總是把‘我在學校的時候,只有左助的帥氣稍稍比我遜色一點’這句話掛在嘴邊了。”
“哈哈哈...左助嗎?看來他們關係很好啊。”
“是啊,老爹平日裡唸叨的不是左助先生,就是鹿丸叔叔,連我們這些家人都不念兩句的。”
水門聽出來了博人話語中的怨念和失望,伸手揉了揉博人的腦袋:“鳴人平時的工作很忙嗎?”
“以前還好的,但自從當上火影之後,就經常忙到深夜才回來。甚至小葵的生日,他都是派個影分身回來的!”
博人開始不停的控訴著鳴人曾經做過的事情,他是怎麼忽視家人的...說道最後,博人的嘴角忍不住的勾起。
終於,圖窮匕見。
博人伸手指了指那邊熟睡的鳴人:“所以啊!爺爺,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臭老爹啊!可不能讓他變成我記憶中的那個樣子!不聽話就打他屁股!”
他真的,我哭死。
父慈子孝!
遠在另一個世界中,坐在辦公室裡的鳴人連著打了十一個噴嚏。
他伸手揉了揉鼻子,望著窗外的白雲,嘴裡都囔著:“是誰在想我?左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