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併處死...你倒是提醒我了。
“既然籠中鳥沒有解除的方法,那就只好將你們宗家,一併殺死了。”
那刻意沙啞過的嗓音越來越冷。
但白蛇依舊聽得出,那就是當日盜取封印之書,遇到的那名日向忍者。
當時,根據“日向空掌”和“迴天”兩門宗家絕技。
他誤以為那人是宗家。
但聽這對話,居然是分家天才隱忍多年實現反殺的劇本。
好傢伙,這一個個的,全是主角,就他是特麼的反派是吧?
好事不搭邊,壞事肯定得算他一個。
累了,毀滅吧。
在白蛇感到心累之時,那名宗家族老的一聽要被殺,語氣激烈了起來。
“不,你不能這麼做,你怎麼可以,怎麼能為了自己的命,殺了所有宗家?如此自私自利,你妄為豪門!”
在一旁聽牆角的白蛇都快蚌埠住了。
不是,這宗家族老,求饒求的很好,下輩子別這麼求了。
“那為何,宗家能以分家數百人為奴,安享奢靡?”
“宗家也不全如你想的那樣,那,那日向日足,雖為宗家,但也很努力,年紀輕輕不過三十,就有著上忍實力。”
“家主確實不凡,我殺你們,只需一掌,而殺他,需三掌。”
這就有點吹牛了吧?白蛇眉頭微皺,細想那日在火影樓裡的交手。
日向空掌算第一掌,偷襲被他躲開打碎了門。
迴天算第二掌,擋住鞭炮斬並折斷了他刺出的苦無。
第三掌結結實實的印在他左胸上...
草,這日向分家確實不是吹牛啊。
哪怕有自己大意加上沒料到是日向一族所以選擇近身搏擊的因素在。
能三掌逼他用元素瓶自救,十個日向日足加起來都沒這本事。
白蛇飄離傀儡人的背後,飛向聲源。
他要瞅瞅這個日向分家長啥樣。
靈體腦袋鑽出牆壁,看向院子,雪中的櫻花樹下。
一個不認識的老頭,單看年齡,應該是比日向日足高一輩的宗家成員。
而和他交談的人,背對著白蛇,但看背影,卻莫名有些眼熟。
正當白蛇回憶自己都見過哪些日向族人時。
那背對他的日向分家突然轉頭,相比正常白眼略微有些渾濁發暗的童孔與白蛇的靈體直直的對視了一眼。
日向謬?
那個忍校成績全科中游,無弱項也無特長的中等生?
第一次越級的A級任務重傷從戰場上被送回,而第二次與他一同執行的越級任務也同樣重傷回村送信的尋常中忍?
從某種意義上,尋常到這種地步,也已經不太稱得上尋常了。
“居然能察覺出靈體狀態下的我的窺探,不錯的精神力...”
白蛇並未驚慌失措地縮回牆後。
此時的他處於靈體狀態,是完全不可見的。
哪怕用了白眼,最多也只能看到使團首領。
正如他所料,日向謬只是皺了下眉,就把頭轉了回去。
“怎麼了?”日向長老看到日向謬的動作後不安問道。
要是事情敗露,日向謬死了倒是正合他意,但問題是他也會遭受重罰。
宗家只能對分家為所欲為,但危害到了同為人上人的宗家的利益,那一樣得倒黴。
“沒事。”
長老還沒來得及鬆口氣,日向謬就低聲繼續道:“大小姐的房間進了賊人罷了。”
他左臂離開體側,露出了正對後方的右手掌。
一發日向空掌讓牆壁出現了裂紋,製造出了動靜。
“接下來你自己解釋。”日向謬躍向櫻花樹,隱匿了身形。
“什麼!?”這時,長老才急得跳腳跳腳,用尖銳的聲音喊道。
這裡只剩下他一人。
白蛇已經操控著使團首領開始逃跑。
雖然他本意就是讓使團首領死在這裡,但也不能演太假。
最起碼,不能比原著裡那個好像真以為能成功擄走雛田,並在被家主發現後主動迎上硬吃一掌的使團首領更假。
“賊人,你膽敢!”
剛跑出家門,就迎面撞上了翻牆落地的日向日足。
他眼周血管爆起,顯然已經是開了白眼。
面對白眼,使團首領無路可逃。
眼看他要一掌拍出,白蛇立馬後退一步,提著手上昏睡的雛田。
“哎等等,我勸你不要魯莽行事,看看我手上是什麼。”
說話間,苦無已經頂在了雛田的脖子上。
“放了她,如此,我日向便既往不咎。”日向日足不慌不忙的說道。
“日向家主,沒人教過你不要把別人當傻子麼?這可不太禮貌。”
白蛇學著電影裡的壞人冷笑兩聲。
老實說,穿越過來後,雖然殺過不少人,但壞事還真沒怎麼幹過。
其實他老早就想客串一下綁匪角色了。
“你想要什麼?”
日向日足確定了眼前的綁匪不是一個衝動之下貿然行事的傢伙了。
“桀桀,都說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爺今天就想驗驗。
“咱也不要你的心頭肉,一隻眼睛,換一個女兒,想必是筆劃算買賣,日向家主以為呢?”白蛇怪聲怪氣的說道。
“好。”日向日足想都沒想就點下了頭,接下來的話不出白蛇的預料。
“稍後醫療忍者就會來取下我的眼睛,到時希望你信守諾...”
他話音未落就戛然而止。
苦無已經頂在了雛田的喉嚨上,壓的皮膚下陷。
還沒怎麼使勁,一滴血珠就順著苦無流在白蛇的手上。
“TNND,怕死是吧?不摳是吧?”使團首領的眼神兇狠的嚇人。
雖然是第一次當綁匪,但他吸取過太多其他綁匪的失敗經驗。
“慢著。”日足伸出爾康手,臉色沉了下來,“我知道了。”
他伸出右手,摸向自己的右眼,一用力,摳了下來。
看著癟下去的眼皮,和眼瞼處大量滲出的血,白蛇微微點頭。
是個狠人。
他對日向日足這個人上人的感官,稍微好了一丁點。
“拿去。”日向日足利索的將右眼扔給了白蛇。
白蛇知道使團首領死期已到,嘆了口氣,用握著苦無的手抓向飛來的白眼。
指尖尚未觸碰到沾血的白眼。
透心涼。
使團首領咳出了一口血,身體緩緩向地面軟倒。
日向空掌上攜帶的查克拉,直接摧毀了他的心脈。
縱使有醫療忍者趕來,也無力回天。
不是每個人都有元素瓶。
使團頭目半跪在地上,竭力深吸了一口氣,大喝一聲,“哈!”
轟——
遠處,火影大樓的方向傳來了一聲聲爆炸。
“嘎哈哈哈——雷影大人,大名殿下,我滴任務,完成啦——”
使團頭目鬆開了抱著雛田的手,正臉向前倒向地面。
發出空掌的日足一個瞬身在使團首領倒地前趕至,右手摟住雛田,左手抓住自己的白眼。
確認雛田只是昏迷後,日足松了口氣,看了一眼爆炸傳來的方向,僅剩的左眼怒瞪地上生命已然消逝的使團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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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這蒙面人之前吼出的話,日向日足表情微變,將雛田放在一邊,上前揭開了面罩。
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
醫療隊隊長聽說自家木葉的豪門族長,日向日足粗暴的挖掉了右眼。
而日向家的大小姐,也被髒兮兮不知抹過多少人脖子的苦無刺破了皮膚這種事。
因此萬分急切,火急火燎的趕向日向族地,甚至都忘了帶自己的部下。
也是很合理的不是嗎?
反正只是個眼睛手術和傷口處理,他這個醫療隊長都出馬了,哪還用的上那些菜鳥。
日向族地前十分熱鬧。
三名宗家長老語氣激烈的討論著善後處理。
在醫療隊長的身影出現在拐角後,紛紛閉嘴再不多言。
“你來的很快。”日向日足少了只眼睛,但依舊威嚴。
“這是自然的。”醫療隊長看了眼日向日足的右眼,松了口氣,“還好,傷口不是很嚴重。”
“嗯,我有控制力道。”日向日足遞出白眼,“就交給你了。”
“好的。”醫療隊長接過白眼,手中亮起綠色的查克拉。
然後一拳打在日足的鼻子上,其力道之大,讓日足倒飛撞在牆上。
“拜拜了您嘞!”
醫療隊長抬手就將白眼裝在自己空洞的右眼眶上,調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