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鬼舞辻無慘,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呀~”蝴蝶忍揮舞著日輪刀,叫囂著衝向鬼舞辻無慘·信。
喂喂~你這是鬧哪樣啊。
“······”
上原信嘴角抽了抽。
隨後,只見鬼舞辻無慘·信微微側身,輕鬆躲過蝴蝶忍的連續幾次日輪刀的刺擊,隨後對著蝴蝶忍輕輕一拍,將其脖頸,攬在腋窩下。
見半天狗依舊不敢抬頭看自己,上原信連忙湊到蝴蝶忍耳旁:“你不要演的太過啊,等下穿幫了怎麼辦。”
蝴蝶忍見狀,偷瞄了半天狗一眼,發現他此刻依舊趴在地上,並沒有注意自己,連忙輕聲說道:“大叔,不這麼演等下更容易穿幫哦。”
沒錯了,沒錯了,這種恐怖的實力,僅僅只過了這麼點時間,就將鬼殺隊的柱鉗制,絕對是那位大人。
似乎是因為鬼舞辻無慘積威已久,半天狗下意識的撇了眼鬼舞辻無慘·信。
此刻,他對眼前之人,已然沒有了任何懷疑。
大人剛才罵我了,我該怎麼辦,會不會死!
那個女流氓,對了還有她!
“大人,錯的不是我,都是那個女流氓,都是她害的,這個女人窮兇極惡。”
極度的恐懼,讓半天狗下意識的將鍋甩在蝴蝶忍身上。
半天狗指著鬼舞辻無慘·信,腋窩下漏出一個頭的蝴蝶忍,憤憤不平道:“大人,你一定要幫我教訓教訓那個女流氓。”
“你這種沾滿血腥的惡鬼,有什麼資格說我窮兇極惡,”蝴蝶忍不屑的撇了撇嘴,對著半天狗怒罵道。
“閉嘴,”鬼舞辻無慘·信微微縮排了下腋窩,對著蝴蝶忍示意道。
蝴蝶忍面色一緊,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剛才上弦·肆的分身。
萬一要是穿幫,說不定他們兩人今晚怕是要死在這裡了。
看來必須想個辦法,讓他說出鬼舞辻無慘的名字。
鬼舞辻無慘·信心中想道。
無慘大人在這,這個流氓居然還敢如此囂張,半天狗愣了愣神,怒極而笑:“在偉大的無慘大人面前,你居然······”
等等,這傢伙剛才說了什麼?
上原信愣了愣神,手不自禁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說了我的全名,對吧。”
“怎麼了嗎?無慘大人你不就在這裡嗎,”半天狗不明其意。
以往十二鬼月會議的時候,他喊無慘大人都沒事,怎麼今天無慘大人居然會有這麼大的意見?
“沒事,”上原信擺了擺手,隨後身上冒出一道白煙。
隨著白煙消散,上原信的本來面目也跟著暴露在半天狗面前。
“你···你···你你你···”
半天狗神色駭然的指著,解除了變身術的上原信,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呀啦呀啦,你居然說出了鬼舞辻無慘的名字,”蝴蝶忍一臉調侃:“你完蛋了噢。”
原以為救星到了,沒想到轉瞬間,就絕望臨頭。
大起大落之下。
半天狗的各種表情,居然詭異的匯合齊聚在一起。
“大人,都是這個混蛋變成了你的樣子欺騙了我,這不怪我啊,大人。”
話音剛落。
嘔!
只見半天狗的口中忽然伸出一隻巨大的手掌,反手將他的頭顱捏在手裡。
滋啦~
啊!!!
隨著半天狗口中伸出的巨手越來越多,一陣撕扯聲,與慘叫聲,響徹在幽靜的樹林當中。
蝴蝶忍面色平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雖然眼前的情景過於殘忍,但是見識過各種慘劇的蝴蝶忍,已經變得習以為常。
眼神中,沒有絲毫對半天狗的同情之色。
沒多時。
巨手在撕扯完半天狗的身軀後,緩緩消失。
沒想到,鬼舞辻無慘居然謹慎到這種程度。
就連上弦喊出他的名字都不可以。
看著地上只剩幾條破布和一灘血跡的半天狗,上原信不禁有些唏噓。
“上弦·肆居然就這麼死了,”蝴蝶忍眼中含淚,心中卻燃起了無限的希望。
可是蝴蝶忍剛高興沒多久。
上原信的聲音又再度響起:“我們只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如果碰上的是其他上弦,可能就不是那麼好對付了。”
蝴蝶忍想了想,微微點頭同意了上原信的說法,畢竟一個上弦就如此難以對付,要是多來幾個······
那種後果,蝴蝶忍,不敢想了。
上原信摸了摸下巴,思考道:“現在這個上弦·肆一死,我估計鬼舞辻無慘,肯定知道了。”
“等下其他上弦來了,我們怕是跑不掉,所以,還是趕快走吧。”
說罷,上原信一個躍身跳上樹梢。
蝴蝶忍見狀,緊隨其後,跟著躍上樹梢。
為了防止留下痕跡,她特意在周圍撒上由紫藤花製作的粉末。
隨後兩人又在周圍的樹林內繞了好幾圈,這才折返回往鬼殺隊駐地。
······
就在兩人離去後,沒多久。
轟~
一隻精美的花瓶,從空中落下,砸在半天狗殘留的血跡附近,將地面砸出一個巨大坑洞。
令人驚異的是,這只花瓶居然沒有碎裂,反而完好無損,安靜的躺在坑洞正中心。
這時候,只見花瓶中忽然升起一道青煙。
隨著青煙消散。
一隻渾身通白,黃色眼球,綠色嘴唇,頭頂長有紫色的魚鰭。
嘴巴長在雙眼位置,眼睛長在額頭和嘴巴位置,從頭部等處長出了幾隻小手臂的異型鬼,緩緩浮現在樹林當中。
奇怪的是,這只異型鬼額頭上的眼睛裡,居然寫有上弦二字。
而下巴的眼睛上則是寫了一個五字。
只見這只異型鬼右眼部位的嘴巴緩緩露出一隻舌頭,在空氣中探了探。
似乎找到了什麼,異型鬼將眉心的目光放在了,左側方向地面殘留的那灘血跡上,“半天狗居然就這麼死了?”
身為上弦之五的玉壺,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幾塊破布。
可地上的血跡,所散發的味道,清楚的告訴他,這血跡確實是屬於半天狗的。
周圍除了地面有幾道裂痕外,並沒有多少激烈的戰鬥痕跡。
玉壺仔細探查了一會,忽然看見地面上有兩道輕微細小的坑洞。
似乎是有某種情景浮現在玉壺面前,他看著這處地面思索道:“半天狗曾經在這裡跪著。”
那麼,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半天狗毫無反抗之力的死在這裡。
周圍除了半天狗的味道,還有兩個獵鬼人的氣味。
似乎是聞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
只見玉壺滿臉嫌棄的收回探出嘴唇的舌頭,厭惡的看著周圍的樹林:“該死的獵鬼人,居然在周圍撒上了紫藤花的粉末。”
周圍的痕跡居然都被紫藤花的粉末掩蓋了。
知道探查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玉壺只能暫時放棄追尋真相的打算,回往無限城告知此次他所找尋到的情報。
隨後只見一道煙霧,縮入壺內,隨後這只花瓶沖天而起,消失在樹林內。
······
另一邊,回到駐地的上原信,將所有東西全部放在院子內。
便轉身坐在玄關上,看著一個個隱部眾人,在那搬遷。
完全沒有上前幫忙的想法。
隨著時間的流逝。
一道豪邁中帶著熱情的聲音,忽然在上原信身旁響起。
“大叔,聽說你們殺死了上弦·肆,這是真的嗎?”
“噢,是杏壽郎啊,”
連聲音都不需要聽,只需要感受這股到炙熱的情感,上原信不用回頭都知道是煉獄杏壽郎過來了。
但是他不正對人家說話,又顯得不太禮貌。
可上原信一轉頭,就發現煉獄杏壽郎,正瞪著他那炯炯有神的雙眸,看著自己,眼中滿是求知慾。
想了想,上原信微微點頭回答道:“是真的。”
“那你們是怎麼殺死那家夥的?”煉獄杏壽郎好奇的看著上原信。
“不是我們殺的,”上原信搖了搖頭,謊話張嘴就來:“我哪裡是那家夥的對手噢。”
煉獄杏壽郎神色一怔,似乎沒想到會是這麼個回答,他不解的詢問道道:“不是你們殺的,那上弦之肆是怎麼死的?”
上原信摸著下巴,緩緩說道:“那個上弦·肆,喊出了鬼舞辻無慘的名字,然後就死了。”
“唉!!!”
煉獄杏壽郎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上原信:“大叔,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果然又是這個表情。
怎麼說你才會相信?
上原信一臉無奈的看著煉獄杏壽郎。指了指自己嚴肅的臉:“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
“我還以為,是大叔你殺死了上弦·肆,”煉獄杏壽郎一臉失望的說道。
隨即一屁股坐在上原信身旁。
就算病服也掩蓋不住,煉獄杏壽郎那炙熱的情感。
煉獄杏壽郎坐了一會,發現上原信久久不說話,不由得感到一陣尷尬。
沉吟了一會,煉獄杏壽郎還是決定自己開口。
煉獄杏壽郎目視著遠處升起的明月:“大叔,你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
“不想。”
上原信想都不想,直接雙收交叉,拒絕了煉獄杏壽郎。
煉獄杏壽郎被噎了一下:“喂喂~大叔給點面子嘛。”
上原信嘴角抽了抽,沒想到煉獄杏壽郎這麼難纏。
要是真不讓他說,估計又要找其他話題來煩我了,想了想,上原信免為其難,點頭道:“你說吧。”
說到這,上原信忽然心中一動,想到了個主意。
煉獄杏壽郎心中一喜,在蝶屋這養傷,都沒個可以和自己說話的人,他都快無聊死了。
“以前我······”
煉獄杏壽郎話剛說沒幾句。
上原信忽然一指遠處的樹梢:“看,那邊有只猴子在掏屁股。”
“哪裡哪裡?”煉獄杏壽郎好奇之下,連故事也不說了,直接站起身來,看向遠處。
可他仔細觀望之下,卻始終沒有看見猴子的身影。
“喂,大叔,猴子在哪呢?”
等了許久都沒聽到上原信的回應。
煉獄杏壽郎不由得轉頭看向剛才上原信坐著的位置。
卻發現上原信不知何時,已然離去。
獨留他一人在這。
煉獄杏壽郎剛要吐槽幾句。
忽然遠處傳來了上原信的呼喊聲。
“杏壽郎,吃飯了。”
這時候,上原信從拐角處探出頭來,對著煉獄杏壽郎招了招手。
“有地瓜味增湯嗎?”煉獄杏壽郎眼睛一亮,忘了剛才的不快,直接對著上原信詢問道。
······
隨著時間的流逝,轉眼半個月過去。
煉獄杏壽郎傷愈,離開了蝶屋。
給上原信打造的日輪刀也送了過來。
不出所料,日輪刀的刀背上浮現出了橘黃色的紋路。
類似於煉獄杏壽郎的日輪刀,卻又不太相同。
雖說上原信很想在蝶屋,繼續白吃白喝一段時間,但是奈何蝴蝶忍不留人。
本想去煉獄杏壽郎的宅邸住一段時間。
可他一想到,要是因此將鬼舞辻無慘引到煉獄杏壽郎的大本營去,那可就太不當人了。
無處可去的上原信只能將目標,轉移到產屋敷耀哉身上。
可惜上原信太想當然了。
鬼殺隊根本就不養吃閒飯的人。
所以,此刻上原信正跟在富岡義勇身後,準備去將周圍山林裡隱藏的惡鬼清除殆盡。
一想到存放在火影世界家中的千萬資財,上原信心中不由得一痛。
“我的錢啊……”
“什麼?”富岡義勇不苟言笑的看了眼上原信,詢問道。
“沒什麼,”上原信陰沉著臉色,嘆息一聲回應道。
心中卻不住的想道,如果當初記得帶上一點錢財,何至於在這當個打工人。
鬼殺隊不是有工資嗎。
上原信忽然想起這點,連忙看向富岡義勇詢問道:“義勇小鬼,我這個等級的工資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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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岡義勇一愣,轉而一臉沉思。
沉默許久。
富岡義勇惜字如金道:“不知道。”
這傢伙平時不花錢的嗎?
上原信:“……”
似乎察覺到上原信那怪異的目光。
思緒一閃而過,富岡義勇微抿嘴唇,抬頭看向上原信,緩緩說道:“我平時有什麼需求都是直接告知隱部。”
“所以我好像沒有拿到過工資。”
說到這,富岡義勇面色微沉:“我不是為了錢而去殺戮惡鬼。”
“請大叔不要在問這種問題了。”
這小鬼不太會講話啊,不過上原信也懶得和他計較。
相比起富岡義勇的無禮,上原信更喜歡和他這種沒有心機的人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