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木仍舊搖了搖頭:“五千萬。”
上原信眼神微眯,心道,這老頭總算鬆口了。
既然鬆口就好辦了,原本上原信的底線是六千萬。
現在他打算在底線上加兩千萬。
上原信微微搖頭道:“太少了,還不如某些忍者的賞金。”
大野木皺了皺眉“你到底要多少。”
苦思冥想了會,上原信這才開口說道:“這樣,你給八千萬,這是我的底線了。”
“你要是不同意,大不了我們一拍兩散,我直接捏死他們兩算了。”
聽著大野木和上原信兩人討價還價,猿飛日斬和團藏等人皆是面色鐵青,因為上原信居然不顧他們的意見,公然拿著人柱力開賣。
可是,此刻他們卻依舊需要仰仗上原信的實力,對此他們也只能在臉上表示他們的不滿。
不過,這一幕卻被大野木看在眼裡。
大野木眼睛一轉,連忙說道:“我同意了,現在我立刻讓人拿錢過來。”
這傢伙又在打什麼主意,居然都不還價了,思考的時候,上原信發現大野木的臉色由陰轉晴,不禁暗自警惕。
連忙說道:“你把那八千萬換成金條。”
這個小鬼,除了那股氣勢外,還有他的速度極快。
其餘的,好像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只要人柱力回來了,這錢你怕是有命拿沒命花。
撇了眼身後,逐漸爬起身子的巖隱忍者,大野木眼神微眯,笑著點點頭道:“好。”
這狗東西怎麼會這麼爽快,他一定有問題,但是上原信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等了不到五分鐘,大野木一方的巖隱上忍,提著兩大箱子的金條出現在場中。
巖隱上忍也不廢話,快步走到上原信身前,直接開啟箱子,向上原信展示了下。
確定箱子裡沒有貼起爆符後,巖隱上忍放下箱子,直接回到了大野木身後。
而上原信也仔細感知了下,發現箱子裡除了金條,並沒有其他東西,這才放下心來。
隨即將人柱力往大野木那一甩。
緊接著,上原信快速的將金條收入系統空間內。
此刻,倒飛而出的老紫和漢兩人停在巖隱忍者的前方。
大野木向著兩位人柱力示意了下。
兩人微微點頭,嘴中開始聚集起了尾獸玉。
看人柱力面朝的方向,明顯是木葉忍者的位置。
大野木這傢伙,居然還不放棄嗎?
羅砂眼神微眯,向著身後的砂隱示意了下。
夜叉丸會意,對著身後的忍者打了個手勢,隨即向著風之國撤離。
大野木這是打算孤注一擲?要是被巖隱反撲,雲隱怕是會損失慘重。
看來,羅砂這傢伙,不是個簡單的傢伙啊,艾看了眼撤離的砂隱忍者,回身望著雲隱忍者:“你們先走。”
艾打算讓雲隱的忍者們先行撤退,他打算就地收集下木葉的情報。
畢竟他不能將自己的命運放在別人手中。
土臺微微點頭:“是。”
與此同時。
猿飛日斬看著遠處的兩個人柱力,對著玖辛奈詢問道:“玖辛奈,九尾的查克拉你還能用嗎?”
玖辛奈微微搖頭:“九喇嘛,他拒絕和人柱力戰鬥。”
聞言,猿飛日斬面色一緊,那尾獸玉怎麼辦。
這時候,水門站了出來:“三代目,尾獸玉就交給我和信吧。”
“你們,”猿飛日斬張了張嘴,嘆息著點了點頭。
事到如今只能依靠水門和上原信那家夥了。
玖辛奈眼中帶著一抹擔憂:“水門,你要小心。”
“放心吧,玖辛奈,”水門一想到上原信的實力,不禁說道:“尾獸玉對於信來說,只不過是手上的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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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藏心中訝然,張了張嘴:“這······”
猿飛日斬眼神微眯,水門到底還有多少上原信的情報,居然一直瞞著我們。
這時候。
走向木葉方向的上原信,感受著身後龐大的查克拉,跟著停下了腳步。
忽然,水門出現在上原信身旁:“信,一會你抓住尾獸玉,我將他們送回巖隱那。”
望著身旁突然出現的水門,上原信搖了搖頭說道:“水門,你先回去吧。”
信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打算用當初那招劈開雲朵的刀術?
水門眼中閃過一抹駭然:“信,難道你,打算用刀術?”
刀術?大野木的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不,”上原信搖了搖頭:“我打算用這個。”
話音剛落。
一顆太陽自上原信手中生出。
緩緩變大。
這是!!!!
感受著這股炎熱,水門眼中的駭然瞬間變成驚恐:“信,你到底要做什麼?”
做什麼?上原信神情冷漠的撇了眼水門:“做什麼?”
“哈哈哈哈哈~”上原信笑了會:“很好啊,很好啊,水門,你這個問題問的好。”
說到這,上原信的臉上浮現一抹猙獰:“我打算,滅了巖隱。”
感受著這股炎熱,大野木一臉陰沉:“你這個小鬼,少做夢了,居然妄言想要滅了我們。”
水門張了張嘴,強忍著炙熱,望著逐漸升空的上原信,詢問道:“為什麼?信,你不是想要和平嗎?”
上原信愣了愣神,微微一笑:“水門,我這個人啊,沒什麼大志向,起初,我只想平平安安的生活。”
“就連我的父母,也是因為戰爭而死,可我從未想著報仇。”
“因為,他們給了一個可以平安生活的地方,這點,我得感謝他們。”
說著到,上原信頓了頓,看了眼身後的鹿丸他們,笑了笑。
轉頭望著腳下的水門繼續說道:
“我這個人啊,天生不合群,一向話少,朋友中除了你和鹿久他們,也就那麼一兩個了。”
說到這,上原信的眼中閃過一抹回憶:“上學那會,有過被孤立。”
“有過被詬病,這是他們的人性,不過,我並不會在意任何人的眼光。”
奈良鹿久和秋道丁座他們,聽著上原信的話語,不禁默然。
水門一臉訝然:“信,你······”
望著大野木那陰沉的臉色,上原信一改剛才的笑容,面色嚴肅道“一直以來,我都在村子裡,享受著,你們的保護。”
說到這,上原信回想起那幾年的忍校生涯,不禁笑了笑:“嘛,應該可以這麼說吧。”
“不過。”
聽到這聲“不過。”
木葉的忍者們,包括大野木還有巖隱忍者們,皆是面色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