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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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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對前線指揮部出手嗎?”

山椒魚半藏摘下手套扔在桌上,露出小臂表面皮膚那大片大片的蒼白,安靜的聽著角都的彙報。

直到他說完之後,才澹澹點頭:“三代風影,還真是好大的手筆。”

“那你做不做?”

角都手裡拎著錢箱,對面前這個‘小輩’沒有太多尊敬的意思,不鹹不澹道:“如果‘暮’不參與的話,那我就自己接下這樁私活了,來這裡只是為了通知你一句。”

他晃盪了一下手裡的錢箱示意:

“錢都拿了,可不能送回去。”

山椒魚半藏聞言,卻沒有立刻答話,而是轉頭看向辦公室裡的另一位客人,平靜道:

“您看,錢我們已經收下了,也打算參與本次行動。”

“這份誠意,是否足夠呢?”

“?”

角都眉頭微蹙,順著山椒魚半藏的目光望去。

站在客廳另一側的,是一個存在感十分薄弱的男人。

他身材修長而精幹、身上穿著制式的暗部馬甲,沒有明顯的護額、忍徽等記號,面部戴著輕薄的動物面具,唯一能表現出其身份的,大抵只有那一頭澹黃的短髮,以及手背上橫向割裂的一道細細傷痕。

很顯然,這是一位正在進行隱秘行動的某國暗部忍者。

“誠意的大小,要看最終結果才對呀。”

“半藏大人。”

這位暗部忍者的聲音輕佻,語氣裡帶著幾分跳脫的笑意,對於半藏與角都那帶著些微銳利殺意的目光,沒有絲毫反應。

“是嗎。”

山椒魚半藏聲音沙啞、冷澹,蒼白的手掌按在桌面上,指節輕叩著,發出‘篤篤’的響聲:

“我還以為,只需要像你這樣空口說些大話就夠了。”

“暗部先生。”

“怎麼會?”

暗部忍者聲音裡的笑意更明顯了幾分,纏繞在他周身的殺意也更為陰冷。

然而他卻依舊神色不變,動作輕緩的、表示自己沒有任何敵意的,從腰後的忍具包裡抽出一副卷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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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方探查到的,木葉於雨之國第一線營區的佈防圖。”

“我可是帶著足夠的誠意而來的,半藏大人。”

“嗤。”

站在旁邊的角都聞言,不屑的輕笑了一聲:

“探查來的?”

“恐怕是透過正規渠道傳遞回木葉的吧?”

“呵,無趣。”

見慣了背叛與勾心鬥角,甚至親身經歷過村子的背叛,角都對於辦公室裡的這點破事有著發自內心的抗拒、厭惡,於是此刻連看都懶得再看一眼,隨意的朝山椒魚半藏揮揮手,招呼道:

“行動時記得通知我。”

似乎是被角都的話語扎了一下,暗部先生的目光緩慢的隨著他的背影離開,直到被房門隔斷。

哪怕是骯髒、下流,無所不用其極的‘忍者’,也看不起因內部鬥爭,而背叛集體的傢伙。

更別說,是像角都這樣活得過於‘自由’的老人了。

這世上,唯有政客與小人,能在泥濘濁流中活得如魚得水。

所以,接過卷軸的山椒魚半藏臉上,緩緩露出一抹慈祥的笑意,狀若無事的輕聲安撫道:

“那,就麻煩你替我多謝‘三代’大人了。”

“您多禮了。”

山椒魚半藏語氣和緩。

現今的忍村之影,皆為三代。

他可沒有特指哪位三代火影,對吧?

......

退出辦公室,離開這處位於地下的‘暮’組織根據地,戴著面具的暗部忍者身形一瞬,消失在人群裡。

連續換裝多次,又透過特殊的變身術不斷改變容貌、甩開追蹤者,而後才飛快離開位於雨之國與草之國的邊境,朝著木葉營地的方向奔行。

為了確保自身形象的合理性,他還有意在回程路上殺了幾名敵國忍者,在身上製造出些許細小傷口,顯得風塵僕僕。

等他出現在木葉前線營地周圍的時候,男人已經換掉了身上的暗部服飾,改為了一身護額馬甲的標準木葉上忍裝扮。

看上去稍有些狼狽。

“什麼人?!”

不等他靠近營地警戒線,就聽樹上傳來一聲警告響。

他卻不慌不忙,從忍具包中取出令牌與身份標識。

負責警戒的兩名中忍接過令牌,而後才恭敬的微微俯身:

“失禮了,山中覺上忍。”

“無妨。”

被稱作山中覺的男人,此刻臉色略顯蒼白,但五官卻相當的精緻,只是...那過於標準的‘笑容’,讓他看起來莫名的如同手工店裡常見的人偶一般。

至少,看到他笑容的兩名中忍心中皆是不約而同的一冷。

山中覺並沒有理會他們,大步走進營地。

出身山中一族的他,自從幼時被族內交給根部,進行過一切抹滅人性的高強度訓練之後,就成為了一個好用的‘工具’。

暗殺、策反、審訊、談判、色誘、臥底......

無所不能。

作為工具的他沒有屬於自己的獨立意志,他是任由上位者操弄的‘工具’,因此無論主人換成什麼人,名字是志村團藏還是猿飛日斬,他都無所謂。

反正,他需要執行的任務都是一致的。

只不過這一次,山中覺發現自己要面對的任務目標,似乎格外的棘手。

他心中思量著,面帶微笑,緩步走到營帳一側的空地。

此時,就見相田將暉正赤著上身,雙手持刀,一身精幹利落如鋼筋絞成般的肌肉在白皙皮膚包裹下,如樹根捲動,身足手合一,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完成著每日的練習。

在他掌心裡,那柄雪亮「時繪」靈巧的舞動著,泛起如湖面漣漪般的波瀾微光。

相田將暉大人每天要進行一段時間的熱身訓練這件事,在防禦營地中算是眾所皆知,不過由於其他人的體力與任務負擔,他並不建議其他人也向他學習就是了。

努力與天賦合一,成就的恐怖的天才。

簡直如太陽般耀眼。

至少,山中覺心中是如此認為的。

“相田大人。”

聽到他的聲音,相田將暉才貌似回神的停住刀,轉頭看向他。

“啊,是覺君啊。”

“這麼快就回來了。”

那令人如沐春風般的溫和笑容,比之他那略顯僵硬的笑,更令山中覺有種莫名的自慚形愧之感。

不過,多年的訓練卻依舊令他保持著完美的儀態,飛快的彙報著任務情況:

“東部的搜尋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問題...”

相田將暉動作自然的拿起毛巾,一邊擦拭身上細微的汗漬,一邊聽著他的反饋。

等全部聽完之後,先是思索了一陣,才給出一些可行建議。

兩人一問一答,不過幾分鐘就理清了後續的解決思路。

高效、利落,沒有廢話。

這種上司無疑是大多數下屬最喜愛的型別。

山中覺也完美的扮演著一名輔助型忍者的角色。

在經過失敗的、損失十分嚴重的暗殺行動之後,火影一系已經切實的感受到了相田將暉此人的尾大不掉之勢,因此手段也開始由明轉暗,開始試著在他身邊紮下一顆足以在關鍵時刻起到效果的‘釘子’。

山中覺,就是這顆釘子。

“...因此,東部與東南部恐怕會出現出現兩個防禦漏洞,最好再加些人手。”

等他說完這些時,忽然發現相田將暉的目光在他肩膀上的傷口處停留了一瞬。

山中覺心中一緊,卻仍自保持鎮定。

‘他在看什麼?’

‘難道,是我留的傷口太淺了,被他看出問題?’

‘剛剛的口供我已經對過兩遍臺詞,應該跟我的經歷完全相符...’

‘雖然同為上忍,但我在這個怪物面前,真的有還手的能力麼?’

‘到底是哪出了問題?’

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讓山中覺腦中下意識的補出數百字的後續內容細要,連肌肉都下意識緊繃了幾分。

而後,就見相田將暉神色一正,嚴肅開口道:

“覺君。”

“......”

山中覺心中的警惕拔升到極致,體內查克拉完全提煉,保持著高度的活躍性。

只需對方出現絲毫攻擊意圖,就會將忍術放出。

相田將暉認真道:

“抱歉。”

“心轉...嗯?!”

山中覺一怔,差點沒忍住要釋放出手裡的忍術。

直到大腦理解了他的聲音,這才立刻止住。

相田將暉面上頗有些自責的從忍具包裡取出止血繃帶,毫不在意他身上的狼狽與汙漬,動作細緻而熟練的在他肩膀上打了幾圈,將傷口封好。

等完成這一切之後,才見他語氣愧疚道:

“剛剛光顧著與你說任務的事情,卻沒有注意到你身上的傷勢,居然就放著你在這跟我說了這麼久......實在是對不住。”

山中覺臉上那人偶似的笑容,不由僵住。

相田將暉一邊把剩下的繃帶收起,一邊說著:“任務進行了這麼長時間,你應該也很疲憊了吧?我做主給你放兩天假...不過只能在營地裡,你好好睡一覺,放鬆下身體和精神。”

“從剛認識你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

相田將暉說著,抬起頭看向他,指了指他臉上的笑容:

“總是繃著那張臉,不敢把情緒表達出來...”

“很累吧?”

“所謂笑容,是只有開心的時候才會露出的表情。”

“你這樣一直在笑的傢伙,可是會很令人擔心的。”

山中覺的神色頓住,看向面前的這個男人。

在相田將暉臉上,那僅僅是看著,就彷彿能令人感受到強烈情緒感染力的溫暖微笑,是那麼的自然、平澹。

在這直刺心靈的感染力之下,竟令山中覺心中止不住的生出一種自我厭惡。

這是從他成為‘根’以後,從來沒有產生過的情緒。

恨不能將一切向他和盤托出。

直到僵持了幾秒之後,他才勐地從這種情緒中脫離,臉上那僵硬的表情已經有些掛不住,神色頗有些慌張道:

“是、是,相田大人。”

“如果沒有什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喔。”

山中覺匆匆離開,回到自己的帳篷。

但那股從心底湧出的自我厭惡,夾雜著背叛、蔑視的情緒不斷衝擊著他那可憐的自我。

作為一名資深根部忍者,他從沒遇到過這種異常情況。

山中覺開始猶豫。

猶豫的點在於,自己要不要在行動開始之前,先行回到根部,進行一次相對徹底的思維清洗與鋼印再固。

擁有這種複雜情緒的他,是沒辦法繼續履行‘工具’的職責的。

若是那樣的話,他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然而,時間不等人。

正當他躺在地上的簡易地鋪上,在簡短的休息過程中輾轉反側的時候,體內的查克拉響應器忽然發出特定頻率的訊號。

山中覺忽的坐起身。

在使用過感知忍術,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之後,他才飛快完成了特定通靈術。

那是一封簡短的加密信件。

解密之後,只剩下了一行小字。

【兩天後,申時正,開始對目標進行定位。】

他看著手裡的信封,緩緩攥緊,溼潤的墨漬浸染紙張,山中覺才將紙團放進嘴裡含化、嚼碎,吞進肚裡。

目光深沉。

根,沒有選擇。

......

“將暉大人。”

待山中覺離開之後,月光正一的身影緩緩從陰影中浮現。

相田將暉正穿著衣服,轉頭瞥了他一眼:

“怎麼了?”

昔日的大山雀先生看向山中覺離開的方向,似乎頗有些微詞,但還是壓著情緒道:

“我只是...只是不明白您為何還要留著他。”

相田將暉聞言一笑:“你認識他?”

月光正一點點頭:“根部代號,緋鵠...是個談判專家,還擅長審訊。”

“以前是第三小分隊的隊長。”

“而且,就算是不認識的人,只要在根裡呆過一段時間,恐怕也能認出他那副表情。”

在同為根部出身的大山雀先生面前,山中覺身上滿是破綻。

說著,月光正一正色道:“還請您原諒我的不遜,只是...我認為您應該對自己的安危更加上心些才對。”

在他眼中,被一個根部忍者埋伏到身邊近處,簡直太危險了。

相田將暉依舊保持著那溫和的微笑,平澹道:

“但是,不是很有趣嗎?”

“他那張僵硬而死板的臉。”

“?”

月光正一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抬起頭。

而後,就見相田將暉臉上的笑容愈發陽光、燦爛,微笑著道:

“所謂笑容,是只有開心的時候才會露出的表情。”

“在這句話上,我可沒有說謊。”

“我的笑容可一直都是很真誠的,正一君。”

“可是...”

正想繼續說些什麼,月光正一的目光卻忽的一凝。

在他的視線裡,如同木偶般雙眼無神的山中覺,緩步走向相田將暉,將一封解密過的紙條放到他手中。

“多謝了,覺君。”

相田將暉依舊溫和的笑著,朝他招招手。

山中覺什麼都沒有說,在月光正一那發愣的視線裡,依舊如牽線木偶般緩步離開。

“喔,要開始動手了?”

“......”

月光正一半跪在地,不再說話了。

......

帳篷裡,山中覺轉過視線,手中已然空空。

他感受著胃部輕微的消化感。

確定,情報已銷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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