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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機關算盡留餘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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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鳳即刻離京, 返回洛陽西郊的平陰縣, 他只是個縣郡長史,不過縣郡現在卻也唯他是聽,他們都在等待機會。鄴城的慕容, 千里轉長安,蟄伏多年, 期待轉機,能夠一雪前恥。

當他急匆匆地又趕回平陰家園的時候已經是孟秋, 蘭花葳蕤, 天高雲淡。他飛馬進了巷子,遠遠就看見白衣黑髮的女子,扶了門口的楊柳站在那裡張望, 旁邊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殷切地望著他來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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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竹, 我該怎麼對你說?”慕容鳳遙遙望著他們,近在眼前, 卻覺得越來越遠, 希望巷子再長一點,再長一點。

鄭心竹抬手遮在額頭上,遠遠看見棗紅馬賓士而來,馬上的人定是風塵僕僕,疲憊不堪, 心頭不禁湧上一陣內疚。

“蘭心姊姊,道翔哥哥回來了!”旁邊那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高興的指著慕容風來來的方向,朝他揮手示意, 大聲的喊,“道翔哥哥,你回來啦!蘭心姊姊,每天都等呢!”然後笑得純真爛漫,歪頭看著鄭心竹“蘭心姊姊,,嘻嘻!”

鄭心竹看著飛馳而來的慕容鳳,不知道他會給她帶來什麼訊息?是安慰還是更加的苦痛?

思緒隨著風吹楊柳,枝葉輕拂,倏地拉遠出去,回到那個仲夏,陽光熱烈,情意綿綿的的斜陽斜照的傍晚……

現在想想,真的是殘陽如血,蟬鳴悲切,目光彷彿被那日的陽光刺痛,她微微的閉了目,這樣才能看得更加的真切……

思緒往回拉,一直拉回去,接到前面我們沒有看到的東西dd苻睿中毒了,鄭心竹倒在地上,看見小荷的屍體,就是那裡,從那裡重新開始……

她昏迷了,可是卻很快醒了過來,只覺得人中處疼痛異常,身旁青衣閃動,卻是李方敏,“姐姐,苻睿病了,快點叫太醫,”她焦急地喊著。李方敏神色凝重,卻道, “我知道!”她一反常態,面無表情,“知道?”鄭心竹不解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因為面是我送的,毒是我下得!”李方敏淒冷地朝她笑,全然沒有往日溫柔可親的模樣。

鄭心竹嚇得差點又昏過去,“你為什麼要這樣?要是恨,也該是我,為什麼是他?”鄭心竹痛心地盯著李方敏,李方敏跪坐在一側,面色沉重道,“我為什麼恨你?我不恨你,你沒有搶走他,是他自己愛上你,是他不屑於愛我,你知道嗎?為了能讓他給我個孩子,我千方百計的把你找回來,”李方敏冷笑道。

“你?”鄭心竹眯起眼睛迷惑地盯著她,心頭卻覺得悲涼萬分,想起被分離的場景,鳳皇聲聲啼血,切切哀求,讓她即使睜大了眼睛還是深切地感受那濃濃的痛意。“是我,心竹,是我,我就知道你肯定在長安,找了很多遍找不到,我就知道有秘道,又找不到,結果碰巧有個侍衛偷了你的耳鐺轉送給我的丫頭,也合該是天意,被我看見,我就知道你躲藏的地方!心竹,就是這樣!”李方敏悲涼地笑。就是這樣,有偶然,但是又必然!

“你既然愛著苻睿,為什麼要找我回來?我回來不是會更加威脅你?”鄭心竹冷眼看著她,又記掛著裡面的苻睿,朝裡面看了看,“你放心,他不會有事的,只要有解藥他不會死,他的時間足夠我們把話說完,”李方敏輕笑,目光溫柔似水。

“我說了,他根本不愛我,看都不看我,可是我從小就愛他,因為我可以找到你,所以他願意給我個孩子,和我有了唯一一次的肌膚之親,心竹,我一點都不恨你,你對我很好,我也是想真心對你好,但是我不能允許他那樣的忽視星星,即使你幫他起得名字,他也不肯多看他一樣,星星也是他的兒子啊?”李方敏抽泣,使勁地擦乾眼淚,冷笑不止,“我就是要他傷心,要他知道什麼是傷心?我要他失去孩子,還有最愛的女人,這樣他就會知道,什麼叫傷心!”李方敏咬牙切齒地恨聲道。

鄭心竹只覺得眼前黑蒙蒙一片,耳中似乎電閃雷鳴,她的孩子,他們還沒有大到讓她感覺到他們的胎動,都夢不到他們的模樣,就這樣,沒有了!

鄭心竹心中湧起地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感覺,不是背叛,不是恨意,不是報復,不是傷心,而是,似乎一種認命,來到這個世界,本來就不該留下什麼,她能如何?哭鬧?自殺?都不會是解決問題的途徑。

她彷彿不認識李方敏一樣看著她,“那你現在要殺了他嗎?你dd”鄭心竹心中依然大痛,她無法想象苻睿就這樣死去,心念一轉,出手如電,鎖住李方敏的喉嚨,“把解藥拿出來,快點!”她要立刻救醒他,否則即使以後醒了,可能身體也會受到損傷。

“心竹,你殺了我也拿不到解藥,解藥要慢慢吃,一次根本不可能好,”李方敏朝她笑,笑得成竹在胸。

鄭心竹手上陡然無力,放開對她的鉗制,“為什麼現在要對苻睿出手,難道你不怕他知道?”鄭心竹悲哀地看著她,這樣一個可憐可嘆可恨的女人,她是不是該殺了她,給自己的孩子報仇?

“雖然我把一切干係都撇開,然後千方百計地把矛頭引到太后那裡去,沒有辦法,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地替罪羊永昌不肯罷休。太后永遠都是在後面不動神色的旁觀,後來她也千方百計地查,雖然不能完全地確定,但是她也基本斷定是我。她狠狠地罵了我,說除非我肯自己去告訴永昌,否則她不會原諒我,還要告訴他。如果永昌知道了,他會殺了我,他殺了我沒有關係,可是我地孩子必也不能活著,而且為什麼是我受了如此多的苦,卻又要我心不甘地死掉,他卻可以和你花前月下,白頭偕老?從前你對他不好,他竟然也會痛裡求得快樂,可是現在你卻願意對他好了,他豈不是更加地快樂了,我不快樂,他如何能快樂,心竹?你說呢?”李方敏笑,笑得蒼涼無奈!聽得鄭心竹卻是冷汗直流。

“所以,為了可以讓他痛,心竹,這一切,還是你來背!”李方敏悽然苦笑,看著鄭心竹。

“你要我怎麼背?我怎麼背得下來?”鄭心竹只覺得眼前的女人心機深的她即使再穿越幾個世紀都不夠用。“很簡單,只要你死!”李方敏看著她,冷冷的,彷彿說天氣一樣簡單。

“我以為你說不恨我是真的,”鄭心竹苦笑一下,她竟然到了現在還在相信她,她同情她,因為她愛苻睿,儘管她沒有機會流露,但是她知道。

“心竹,我不恨你,是真的,但是我對苻睿的恨,超過我對他的愛,超過對你的愛!心竹,我恨他,我要看著他痛苦,和我一樣,鎖在這痛苦的庭院裡,一直到死!”她的聲音陰冷的如同從地獄爬出來的毒蛇,吐著流著毒涎的芯子,伺機撲過來。

李方敏挺直後背,看著鄭心竹輕笑,笑得悽然無奈心痛,她說:“心竹,你知道嗎?對苻睿的恨,讓我想將你綁架出去,把你遠遠地賣到妓院去,但是,我對你的感情,卻又讓我不忍心。我害死了你的孩子,時時刻刻都在承受著折磨,算是我欠你的,我還你一次。現在幫你一次,心竹,我給你這個機會,讓你離開,以後都不要再回來,不要出現在苻睿的面前,讓他就當你死了,你肯不肯?”李方敏眯著眼睛,目光凌厲地看著她。

走?鄭心竹不是沒有想過?夢裡曾經無數次的夢到自己逃跑,可是卻每次都不會成功,自己心頭壓得太重,沒有了自由呼吸的空間。你心心念念的,現在忽然有人給了你這麼一個機會,會有什麼感覺?一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一個差點殺了自己的人,現在給自己一個這樣的機會?老天,從來都是冷眼地看,當你以為一切進入死地,只能認命的時候,他笑開了眼,冷冷地摔給你這樣一個峰迴路轉!

這是多麼讓人欲哭無淚欲笑無聲的機會!鄭心竹忽然笑,流著眼淚,悲涼無限, “你想讓苻睿以為我要殺他,然後逃走或者死掉?讓他一輩子痛恨我,讓他一輩子受折磨,你dd李方敏,你可真殘忍!”鄭心竹看著眼前這個明麗優雅的女人,幾乎無法相信,那樣惡毒的計謀都是出自她的手。“即使我答應,我如何告訴他,那些是我做得?他已經昏迷不醒了,你再不救他,他會死的。”鄭心竹冷冷看著她。

“你的東西已經收拾好,金銀細軟,放在房間裡,把你今天的衣服換給別人,她會代你死,當著苻睿的面,他醒的時候,會看見你的屍體。而你有另外有安排!”

李方敏流著眼淚笑得卻無比的燦爛,如同夏日眩目陽光下盛開的梔子花,花上凝露,晶瑩璀璨。“他不會相信地,這麼久我不逃,難道卻要挑這個時候?”鄭心竹卻冷眼看她。

“這個時候最好,這些會有人給他解釋。我會安排。”李方敏笑的淒涼。

什麼是痛苦?生離死別?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是求不得?是心愛的人背叛了自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痛苦,但是苻睿的卻是最為慘烈,噬骨衾魂的那一種。

讓你一直苦苦愛著的人,一直對你冷眼相向現在卻終於肯嘗試接受你了,到最後,你卻發現她沒有,她殺了你們的孩子,寧願死不要和你在一起,她甚至還要殺死你,然後逃走!

讓一個人去恨,死死地恨自己愛到骨子裡魂魄相依的人,這樣的痛苦,愛與恨糾纏,是怎麼一種傷心?

鄭心竹想著心就狠狠地痛了,“劉燻也是你害死的對不對?”鄭心竹想到劉燻,淚就流下來。“是我。她懷疑我,跑去抓藥的時候去問外面的大夫,我一直都派人在你身邊,監視著你們,這個家,早就是我作主。哼!她知道了是我給你的藥有問題,想回來告訴你。

但是我卻早了一步,用她家裡的親人逼迫她,一家子人,母親父親,哥嫂侄子,姐弟,太多了!她雖然不肯答應,但是沒有辦法,因為我說得出便做的到。不過,她dd對你很好,只是她沒有的選擇。後來她自己也活夠了,沒有臉面見你,只想求死,我答應安頓好她的家人,所以她沒有後顧之憂,而且我也答應她,我不會傷害你的性命了,我都答應了,”李方敏看著鄭心竹,眼裡的淚流出來,也是晶瑩剔透的。

劉燻,啊!可憐的孩子!鄭心竹緊緊地咬住嘴唇,不肯讓自己嚎啕大哭!她的孩子,劉燻,這些無辜的人,卻都成了她憤怒的炮灰!“心竹,為什麼,你總是這樣一副淡定的樣子?讓人心寒,心生畏懼?讓人不忍傷害你?你哭吧,沒有關係,我不會笑話你,如果是我,我早就瘋了,甚至早就自殺了,而你,卻依然像那朵悄然綻放的蓮花,潔白雅靜!”李方敏如同欣賞一件藝術品看著鄭心竹,她有的時候看起來有點傻,可是有的時候卻有聰明伶俐,是大智若愚還是傻人傻福?她不禁輕笑,那麼的不合時宜,似乎忘記了那些個陰謀。

“那封信,是不是你夾了東西進去的?”鄭心竹想起苻睿說得那素箋,“我雖然夾了一首詩進去,但是,卻寫的是她的心聲,”李方敏輕笑。鄭心竹黯然神傷!她枉自和劉燻姐妹了這麼多年,竟然,一點沒有發現她的心思,心中的歉疚,如同決堤的河水氾濫,湧上來,漫過心頭,溼了眼眸。

“你對苻睿就那麼恨?讓你如此的忽略自己心中的愛?”鄭心竹痛心流淚不肯再看她。“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你選擇隨遇而安,即使被人拆散也能活得安然,也謝謝你,給了苻睿這幾年幸福的時間,足以讓他回憶,讓他更加的痛不欲生!哈哈哈哈!”她笑得悽慘,卻沒有半點成功的喜悅。

“我不能,我不能這樣傷害苻睿,我不可以!”鄭心竹搖搖頭,她可以想象像他那樣的暴躁脾氣,要是知道她這樣對他,他一定要發瘋,他會把自己折磨成魔鬼。

“心竹,你以為,我會由得你不答應嗎?我從來沒有打算和你談條件,”李方敏朝她嫣然一笑,不待鄭心竹出手,她便拿刀制住她,“你不走,你就得死,你死,他也活不成,這樣你們就可以做同命鴛鴦,不過我想知道,你不捨得慕容衝死,就捨得苻睿死嗎?”李方敏冷眼看她,一語中的。

讓苻睿死?她沒有想過,他一直那樣活力旺盛,彷彿永不知疲倦,即使她再怎樣冷眼待他,他還是笑呵呵地看她,還是愛她寵她,她不是傻瓜,不是草木,她dd也會心軟呀!

那個陽光一樣的少年,那個脾氣暴躁的少年,那個愛她愛的發狂的少年,那個為了她反抗太后的少年,那個為她奮不顧身的少年,她dd怎麼捨得他死!

李方敏幽幽地看著她,沒有半點勝利地喜悅,在這場角逐中,本來就沒有一個勝利的人,全部都是傷痕累累,心力疲憊。

“心竹,你是個讓人愛,讓人恨,讓人憐的人,你為什麼不和他一起死?這樣就不用回來,不用回來承受這些別人無法忍受的傷悲,心竹,為什麼你要答應苻睿,給他更多的希望,讓他相信你終有一天會愛上他,你明明不愛他,可是你卻給他機會,你為什麼不去死呢?為什麼你一定要留下來?

心竹,是我對不起你,我也恨自己,我不是一個生來冷血,殘忍的女人,但是我的恨,一輩子,已經就這樣死死的拴在了他的身上,沒有出路,沒有退路,心竹,我的痛苦,你是不是也知道,如果知道,你是不是可以原諒我?”李方敏淚流滿面,象所有傷悲的女人一樣,沒有堅強,將頭伏在手中,肩膀抽動,嚶嚶哭泣。

鄭心竹早已經淚流滿面,“李方敏,你說,我該如何,你們都以為我怕死,都以為我對不起鳳皇,可是我的苦你們也不會看到,知道一切的痛苦,知道那個痛苦就在最後,可是你還是要一步步的走過去!

我為什麼要讓別人看到,別人看到的已經夠多,他們傷害的也已經夠多,我們承受的更多,如果我不承受,那麼鳳凰被傷害的就會更多,我寧願自己浸到苦水裡,寧願自己去揹負恨的人,愛的人,鄙夷的人,所有的恨,愛,鄙夷,也不要,鳳皇因為我再多受一絲的傷害。

愛是什麼?不是一定要佔有,將他緊緊的拴在身邊,李方敏,你錯了,你這樣,苻睿不會愛你,不會恨你,他只會更加的忽視你,如果不愛,就要放手,恨,永遠讓自己的愛在沒有出口的絕望中掙扎。

我之所以可以沒有鳳皇活下來,是因為,我知道,他就在那裡,不管我幸不幸福,他都在那裡,想起來,心裡就會溫暖,只要他活著,我就感恩,所以我不去恨,不恨苻睿,我和鳳皇沒有的幸福,我們苦苦掙扎都是奢求的幸福。

我答應苻睿,是因為我覺得我欠了他的,儘管我恨了苻堅,但是我欠了苻睿,如果用我有生時間,可以成全另一個人的幸福,這樣的犧牲,也只是讓我更加的痛,如果我的痛,可以讓別人幸福,我為什麼要那麼狠心的剝奪,如果你們都可以幸福,我又怎麼會拒絕讓自己更痛?

我知道,你愛苻睿,我同情你,我不恨你,那麼最後一次,用我來成全你,算你逼我也好,算我自己願意也好,最後一次,我發誓,我不會再來委屈自己,我對鳳皇的心,不會再讓任何的人來褻瀆!”

“我答應你!”鄭心竹淚流滿面,眸光黯淡,心如灰燼。

但是,這樣的折磨,於他,也許還是死了的好!心底無奈無力地嘆惜,讓她一直受虧的身體再也忍不住,一口血便噴了出來。

李方敏憐惜地扶起她,伸手擦擦她嘴角的血跡,“要不要看他最後一眼?”她溫柔地對她道,“你一定會救他對不對?”鄭心竹強壓心頭翻湧的痛意。“你放心,我比你更希望他活著,活著才會對我有所補償!哈哈哈!”她的笑,苦水更多!

“那就不用了,”再看,也就是讓自己更加的痛,自己不離不開他,就會害死他!

李方敏一拍手,進來三個普通打扮的男子,“李方敏,我可以選擇想去的地方嗎?”她看著她,“你說!”李方敏看著她。

“我想去江南,”鄭心竹想去江南,讓自己一個人孤單的流浪天涯,天涯比長安溫暖!沒有人陪,自己也一定要去,詩酒江南,這個時候可以拜訪飛筆點太原的王獻之以及他的父親王羲之,是不是還可以去拜訪醉翁陶淵明?鄭心竹將自己約莫記得的幾個這個時代的人物過了一遍,根本不知道哪個能見著,哪個見著也是小孩子。

李方敏看她神情恍惚,以為她太傷心,“你不想去平陽嗎?”李方敏看著她,“去平陽,只會給他添麻煩,我不想去,而且平陽,是最容易暴露的地方,不是麼?”慕容衝已經離開皇宮,還不到二十八歲,她去了,被苻堅知道,一定會殺了他,現在他還沒有能力保護自己,更遑論是她?

“離開這裡,你就等於死人了,改了你的名字吧,你已經死在這個屋子裡,等一下這個房子會著火,你和他一起,我們只來得及救出他,你卻死在裡面。有人會告訴他,是你害死了孩子,給慕容衝報仇,現在事情要敗露了,你便要殺了他逃走,時機?哈!”李方敏又笑,“所有的證據會重新指向你,無論他如何查,都不會再出現任何的專機。你要你不在了,太后不會管,而且她還會幫我掩飾,畢竟我是前太尉的孫女,從小,太后就喜歡我!”。

鄭心竹的心徹底的冷了,李方敏真的是一個善於玩弄心理戰術的人,如果她活著,他即使痛苦,還是有希望,會拼命去找,但是她死了,他的恨就只能憋在自己身上。

“我還能說什麼?你恐怕早就策劃好了對不對?我還有反抗的機會麼?”鄭心竹悽然地笑,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狠狠地擲在地上,轉身往外走,再不回頭。

身後殘陽如血,滿院紫薇捲風落……

起火的別院,李方敏帶了人看著大火燒的慘烈,她命人給死了的小荷換了鄭心竹的衣服,然後將她拖到門口,心窩插了把刀,當大火瀰漫屋子的時候她衝進去救醒了苻睿,苻睿身體癱軟,只是嘶聲地叫著心竹,卻看到她躺在門口,他想去扶她,他卻沒有任何力氣,李方敏揮揮手人,讓人抬他出去。大火沖天,房屋鬨然倒塌,壓住穿了鄭心竹衣服的屍體,苻睿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再醒過來,下人上來報告,小夫人在面裡下了毒,要毒死他然後縱火逃跑,結果被下人撞見,她拿刀殺他們,結果打鬥中,不小心刺中了她,然後她就死了,火勢太大,根本連屍體也搶救不出來。

苻睿身體餘毒未清,頭暈眼花,沒有任何力氣,連說話都說不出來,卻想發狂,只能讓自己又昏迷過去。

李方敏以為自己都算好了,他會恨得發狂,但是看到的只是他的傷心,他愛的已經不計較什麼了,她的死讓他徹底的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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