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酒宴, 美琴自然是不抱任何期待的。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應該如此。
但是現在, 各個方面都受制於人的她,卻不得不跟著這幾個大男人主義去參加什麼勞什子的酒宴。
美琴真的只是想一想都覺得自己一肚子的火。
偏偏抱著她的這個傢伙, 還一臉的"讓你參加吾等的酒宴是屬於你的榮幸,感恩的哭泣吧人類"的這麼一個表情, 美琴真的是只是看著都會覺得牙癢癢。
牙癢癢應該怎麼辦呢?
美琴磨了磨牙。
"哎喲!"
茨木童子突然叫了一聲。
"怎麼了?"
其他兩個大妖怪轉過頭來看了一眼。
而茨木童子則像是整個人都炸起毛來, 和美琴爭吵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和美琴的年齡沒有相差多少的大孩子一樣。
"你幹什麼啊!人類的小鬼!"他整隻鬼都爆發出來了怒吼。
美琴的那一口當然不可能對茨木童子這種皮糙肉厚的傢伙造成什麼妨礙, 不如說作為【鬼王】級別的大妖怪的茨木童子,他的皮膚沒有把美琴的牙崩掉還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當然了,雖然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 但是這一點也不妨礙茨木童子跳著腳的叫囂著要給美琴一點點的厲害瞧瞧。
不過只是一個弱小的人類幼崽罷了!紆尊降貴的抱著她就已經是需要她去感激涕零的一件事情了, 是什麼給她的勇氣, 讓她敢對著自己這個大江山的鬼之魁首、赫赫有名的羅生門之鬼下嘴?
"呵呵噠。"美琴衝著茨木童子皮笑肉不笑的抽動了一下嘴角, "抱歉,因為剛才恰好牙有那麼一點點的癢。"
"牙癢啊……"
茨木童子冷笑起來。
"沒關係, 把牙全部都敲掉就不疼了。人類, 今日吾就賜予你這一份特別的待遇,吾將親自動手一顆一顆的把你的牙全部都給你拔掉!"
他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就伸出手來朝著美琴的臉探了過去。
隨後被一口咬住了手似乎也不是什麼會讓人覺得奇怪的事情了。
畢竟去掐貓逗狗的話,就要做好被咬被抓的準備不是麼。
"你居然還敢咬吾?!"
茨木童子跟美琴之間現在的關係,大概就是一言不合開始 battle那一種。彼此誰看誰都看不過眼。
眼看著這兩個人下一秒就可以打起來了,玉藻前和酒吞童子一人一個的把他們兩個給分開了。
"你這孩子,怎麼就偏偏喜歡作死呢?"玉藻前把美琴接到自己的懷裡面抱著,用那玉白色的微涼指尖點著美琴的額頭, "不要輕易的去招惹大妖怪啊。"
他說。
而另一邊,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之間的氣氛大概就沒有這麼融洽了。
"你和個毛都沒長齊的幼崽計較什麼!"酒吞童子一巴掌拍在了茨木童子的背上,打的他一個踉蹌幾乎要摔倒,"那還只是一個幼崽!幼崽!你難道也是幼崽嗎!"
茨木童子委委屈屈,但是不敢回嘴。他看了一眼那邊被玉藻前和言細語的安撫著的美琴,一時之間只覺得悲從中來。
誰還不是個寶寶了咋滴!
為什麼大家一起搞事,那個小鬼的待遇比我好了這麼多!
茨木童子的內心開始憤憤不平起來。
然而他的這一點悲憤,現場的其他幾個人顯然是不會發現的——或者說,就算是發現了也不會去關注的。
於是意識到即便是自己鬧事也不會得到安慰,說不定還會被酒吞童子給按著削一頓的茨木童子只能把這些心思全部都埋在心底,像是一直打敗了鬥犬一樣跟在酒吞童子和玉藻前的身後,朝著這一座屬於酒吞童子平日裡面休息的寢殿外面走去。
沒錯,之前美琴醒過來的那一張床,實際上……是酒吞童子的。
這也是為什麼茨木童子進來的時候,看到她在床上的時候會大驚失色的原因。雖然他知道自己的摯友沉迷酒色,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在看到美琴這樣小的孩子躺在酒吞童子的床上面依舊是面不改色的啊!
老實說,當發現美琴其實是被玉藻前帶來的附帶產物的時候,他著實是松了一口氣。
因為要讓茨木童子接受酒吞童子其實是一個變態蘿莉控這件事情還是太考驗他的神經了。
啊……當然,這個人類的幼崽也是很麻煩就是了。
其實換一個人來的話,就算是玉藻前帶來的,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也不見得會那麼客氣。畢竟他們也不是惹不起玉藻前,還當真沒有必要為了對方來委屈自己。尤其像是美琴咬了一口茨木童子什麼的,這要是放在平時的話,茨木童子早就化出鬼爪一巴掌扇過去了。
茨木童子有一個好習慣,他從來都不記仇。因為這傢伙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根本沒必要等到日後。
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一個耿直的一根筋的傢伙吧。
會讓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對美琴的存在以禮相待的,還是美琴自身的實力。就算是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之前美琴在和玉藻前對峙的時候,那幾乎照亮了一整片黑夜的耀眼雷光,離那裡並沒有多遠的丹若山上,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即便是他們也會驚懼不已的可怕力量,玉藻前之前看似輕描淡寫的將美琴的電流全部都泯滅於無形,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帥,但是實際上還是費了一番的功夫的。
畢竟那是十億伏特的壓值,而這個時代顯然沒有"地線"一說。玉藻前之前也是沒有被直接打到身上,所以才可以直接翻盤。
你讓他真的被美琴的十億伏特命中一下試試,那絕對是吃不了也得兜著走。
對於美琴的和顏悅色以及在小的細節方面並不追究,不是寬容,而是對於【和自己同級的強者基本的尊重】。
這個世界上面終究還是強者為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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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若山是酒吞童子的大本營之一。雖然說比不得大江山的萬鬼來朝,但是也同樣是規格極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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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這裡,同樣有著富麗堂皇的宮殿,以及其中那些金碧輝煌的建築物。穿著薄紗的美人在殿中起舞,妖怪們之間觥籌交錯,好一派熱鬧的景象。
“喝!”
酒吞童子朝著玉藻前的方向舉了舉自己手中的酒杯,遙遙的敬了一下,隨後仰頭喝盡。
玉藻前和他就是完全不同的風格了。如果說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是那種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人的話,那麼玉藻前就彷彿是從宮廷裡面走出來的翩翩貴公子,一舉一動都是令人移不開眼的傾世風華。
就只是個喝酒而已,愣是被對比出來了截然不同涇渭分明的畫風來。
只不過這些都不是妖怪們會關注的事情就是了。
“你要不要也喝一點?”
玉藻前將唇貼在玉杯上面,動作優雅的一口飲盡,然後小聲的問美琴。
他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提起旁邊的酒壺,朝著自己的被子裡面重新注滿了酒液。
這個年代還沒有非常高明的釀酒的方式,所以人類的酒大多都是帶著些許的渾濁的。
但是妖怪自然不是如此。
他們釀酒的時候的原料,很多都是人類窮其一生也無法得到,又或者是極盡了自己全部的想象力也無法想象得到的、只是獨屬於妖怪的世界裡面才會有的某些秘果、奇花。再加上妖怪釀酒的時候使用的方式與人類有著不小的差異,所以釀出來的自然就是人類所無法想象到的美酒。
那是甚至會被沒有見識的人類奉為神酒的東西。
而能夠被酒吞童子拿出來招待與自己同級別的大妖怪玉藻前的酒,自然是極品中的極品。
美琴看著那從壺嘴裡面流淌出來的液體。
那像是銀色的璀璨星河,裡面蘊含著一整片的星空。星星點點的銀色的光芒在裡面閃爍著,讓人甚至是不忍心去把它喝點。
……不過這種情緒,也只是會出現在美琴這樣的小女孩身上;至少對於玉藻前、酒吞童子還有茨木童子他們這種大妖怪來說,沒有什麼捨不得喝的。
就算是再漂亮,也不過是杯中物罷了。終究還是要喝下去的,也沒有什麼值得看的。
反正看的次數也是太多了,這種酒雖然稀罕,但也不是什麼真的稀少罕有到弄不到手的東西。
真正能讓妖怪們都垂涎三尺的,應該是【光酒】。那是只有妖怪才會知曉,也是只有妖怪才能夠品嚐到口中的絕世的美味。
人類沒有那個資格可以品嚐到這樣的美酒,因為那對於他們來說是雖然美味,但是也有如毒藥一般的東西。只消得喝上那麼一口,就會自此在人類的世界裡面失去所有的存在痕跡,成為不再屬於【人類】的某一種生物。
因為所謂光酒,其實是活著的【蟲】啊。那是人類無福消受的東西。
但那也是妖怪們追求著的、最高等級的美酒。只可惜無論是產生的地點還是產量,全部都是及其稀罕的,所以就算是如酒吞童子這樣的大妖,實際上也沒有喝到過幾次。
然而,那卻又是只要嘗過一次,便會一生都為之垂涎不已的、不斷的去回想其味道的酒液。如毒如癮,像是糾纏在骨髓裡面一般。
"要喝嗎?"
玉藻前把那一杯盛裝著星空的酒杯遞到了美琴的面前,臉上帶著某種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美琴其實是應該拒絕的,考慮到她無論上一輩子還是這一輩子都還沒有成年。
但是……
這杯酒,看上去實在是太好看了!好看的不得了!
而且玉藻前非常心機的把酒杯舉到了美琴的面前,離得那麼近,美琴甚至是可以聞到那一股香醇的氣息。帶著一點點的木棉花的味道,酒精的味道雖然有但是並不濃郁,反而和木棉花混合在一起,成為了某種過於美好的味道。
美琴的手蠢蠢欲動。
"想喝嗎?"
玉藻前的那一雙桃花眼裡面盈滿了笑意,那一雙金色的眼睛裡面滿是引誘的意味。
"我、我還沒有成年……"
美琴雖然是這樣說著的,但是眼睛卻是一直都在朝著那邊瞅。
畢竟她之前也多少正好處於叛逆期,雖然明知道喝酒這種事情是不應該的,但是、但是!
她是真的……想要嘗一嘗啊……
美琴猶猶豫豫的看著那一杯酒。
"來嘛,就喝一點點而已,沒關係的哦。"玉藻前朝著美琴比了比手勢,"一點點哦。"
美琴的眼睛一點一點的亮了起來。
"那我……"
她猶猶豫豫的朝著玉藻前舉著的那一個杯子那邊伸出手來。
玉藻前的眼中帶著鼓勵的笑意,把那一杯酒直接塞到了美琴的手裡面。
"嚐嚐看,沒有什麼問題的。"玉藻前的臉上帶著魅惑意味十足的笑容,握著美琴的手,將那個杯子送到了美琴的嘴邊。
這服務好,都直接送到嘴上了,就等張嘴了。
美琴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張開嘴,咬住了杯沿,半是自願半是被強迫的喝了一口。
好喝!
幾乎就是在那一口酒進入口中的那一刻,美琴的眼睛裡面瞬間出現了亮閃閃的小星星。
雖然說是酒,但是一點辛辣的味道也沒有,反倒是有一種綿軟的甜味,是美琴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會喜歡的那一種味道。是非常好喝的、美琴以前還從來都沒有喝到過的那樣一種飲料。
於是美琴便就著玉藻前的書,雖然是一小口一小口,但是速度非常快的把那一杯酒喝光了。
"好喝嗎?"
玉藻前的聲音裡面帶著笑意問她。
"好喝……"
美琴呆呆的回答,眼睛裡面看上去已經不大清醒了。從她的臉上浮現出了暈紅色,看著就像是喝醉了一樣。
……可能,不僅僅是看起來。
玉藻前在美琴的面前拍了拍手:"我是誰?"
美琴用力的搖晃了一下腦袋。
"晴……明不,不是……玉……藻前……"
"什麼啊。"玉藻前失笑,"反而是在意識不清醒的時候敏銳的感知到了某些【聯絡】嗎等你清醒的時候,反而不會記得這種事情了吧。"
玉藻前戳了一下美琴的額頭,原本就暈暈乎乎不甚清醒的美琴身體晃了晃,整個人都幾乎要栽倒下去,被玉藻前一把接住了。
"唔……"
從美琴的嘴裡面發出來了模糊不清的聲音,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真的有在說些什麼,還是只是無意識的哼哼唧唧。
"真可愛啊。"不同於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那樣大大咧咧的盤腿坐在原地,玉藻前是規規矩矩的跪坐著的。在某些方面,這只大妖怪卻是意外的遵循古禮,比人類都要講究。
明明並不是人類。
他不知道突然產生了什麼興趣,把半醉半醒的美琴舉高高看著她。
"還喝嗎。"
玉藻前的這句話頗有些不懷好意的意味在裡面,而且也不是什麼正經的家長應該做的事情。
但是……妖怪麼,本來也不會有什麼靠譜的父母吧。他們信奉的是放養政策。
少有的會好好的養孩子的姑獲鳥……又是個不可能自己生孩子的。
"……喝!"
美琴伸著小短手就想要去夠桌子上面的那一個裝著酒的小銀壺。
"好!"
旁邊桌子上面的酒吞童子"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面,打著酒嗝兒站了起來,看著美琴的眼神之中到滿是欣賞之色了。
"很好!"
酒吞童子重複道。
"酒乃好物!你能認識到這一點實在是太好了!"
酒吞童子大笑起來。
"喝!"
他一邊說著,一邊操控著自己的桌子上面的那一個遠比玉藻前的那一個風雅又小巧的銀壺大了數倍的酒壇子朝著美琴那邊飛了過去。
"過分了啊,酒吞童子。"
玉藻前將美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騰出一隻手來攔住了那一個酒壇子,看著酒吞童子的時候,目光裡面滿滿的全部都是不贊成。
"別給她喝那麼多。一點點就夠了。"
玉藻前道。
被放在玉藻前的大腿上面,這是多少的帝王都求而不得的待遇。然而美琴是一點也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這一種榮幸,整個人躺在玉藻前的大腿上面,還是鍥而不捨的朝著酒壺伸出去手。
"我還要!"
她表現出了蠻不講理和任性的一面。
"不可以。"
雖然說最開始的酒是玉藻前塞給美琴喝的,但是現在他卻著實是有些後悔了。
畢竟玉藻前的本意只是想要逗一下美琴,但是並沒有想過要真的給她喝很多很多的酒哇。
所以現在,玉藻前就非常冷酷無情的拒絕了美琴的要求。
但是這樣一來,美琴可就不樂意了。
"給我啊!"
她一邊這樣說這,一邊就像是一隻貓咪一樣,順著玉藻前這個巨大的貓爬架想要往上爬,抓住被他拿在手中的那一罈酒。
"這個不能給你……"玉藻前是真的有點頭疼了。
被拒絕了的美琴有些生氣。
美琴的母親御坂美玲,就有著非常不好的、或者乾脆一些來說的話直接就可以稱之為是糟糕了的酒品。
是有多糟糕呢?
大概就是見過的人都會暗暗的在心底下定決心,以後絕對不可以讓她接觸到酒的那一種地步。
甚至是這種惶恐已經蔓延到了,【絕對絕對也不可以讓美琴碰到酒】的,這樣的程度。
由此可見,美玲的酒品是有多麼的糟糕。
而同樣的,作為遺傳了母親美玲非常多的部分的美琴,在酒品這一方面也實在是……令人堪憂。
這不,當發現玉藻前並不願意滿足自己的願望的時候,美琴已經開始想要動用別的方法了。
而所謂的別的方法就是……
刺目的電流從美琴的身上迸發了出來。
酒吞童子背被這突如其來的給激的手一抖,險些沒有將手裡面的酒壇子給摔到地面上。
"怎麼又來……"玉藻前頗有些哭笑不得,"你是雷獸嗎?不過就算是雷獸,也不可能像是你這樣子的使用雷電吧!"
他一邊這樣說著,一邊伸出手去想要握住美琴的手,將她的電流給按下去。
但是下一秒,玉藻前就突然神色一凜,撈起躺在自己的腿上面的美琴,隨後整個人都縱身朝著上方一躍。
而在他們剛剛坐著的地方,則是有黑色的什麼東西從地底下鑽了出來,將他們之前坐著的那一個地方全部都破壞了。
"那是什麼?"
玉藻前摟著美琴浮在空中,看著那個從地底下出現的黑色的、有如蛇一樣在靈活的扭動著的長條形不明物體。被那個東西擦過的地方全部都受到了重創,足以見得那玩意兒有著多麼驚人的硬度和殺傷力。
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原本想要避開,但是拿東西就像是有著眼睛一般的只是盯著玉藻前的方向衝了過來。
"唔……"
玉藻前突然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
那個東西是不是……
他有些遲疑的動了動拿著酒壺的那一隻手。
鐵砂的移動方向頓時動了動,目測的確是朝著玉藻前手的那邊挪了過去。
"……"
玉藻前頓時有些面色古怪的看向了自己懷裡面抱著的美琴。
這東西該不會……是這個孩子弄出來的吧?
他一臉的古怪之色。
"嘿,丫頭。丫頭!"
玉藻前拍了拍美琴的臉頰。
"醒醒,把你的這個玩意兒收回去啦!"
然而喝醉酒的人如果真的那麼好叫醒才是真的見了鬼了。
玉藻前猜想的沒有錯。
這玩意兒還真的就是美琴弄出來的。
電流周圍產生的磁場被有意識的控制著,從土地裡面吸取提煉出來了的鐵砂,然後依照著美琴的心意而動,成為了無比鋒銳的、吹毫可斷的武器。並且還可以隨意的改變形狀、長度、大小……
玉藻前看了看下面追著自己不放的鐵砂,又看了看美琴,接著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臉。
"你還真是能搞事啊……"
玉藻前現在的情緒大概是哭笑不得的。
"是嗎?"
就在這個時候,有另外一個聲音插入了這一場酒宴之中。
"我覺得能搞事的是您吧她還這麼小,您居然給她喝酒?!"
這話雖然看起來還算是禮貌,但是語氣卻是毫不客氣的了。
"啊呀,你終於來了啊。"
玉藻前聽到這個聲音,笑眯眯的轉過頭去,看向了那個怒氣衝衝的從門口走進來的人。
"來的有點晚了哦,晴明。"
"啊,是啊,畢竟我也不會想到你這樣的大妖怪也會去偷偷拐賣別人家的孩子呀。"
從門口走進來的人穿著雪白的狩衣,皮笑肉不笑。
"那麼現在,可以把我家的孩子還給我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推文第三發!來自我的超級損友+摯友阿律!(律畫卿
《[綜]審神者總想掉個劍》不掉劍的審神者只能天然撩
文案:
一縷靈魂自石板中覺醒為最早的王:
他被石板賦予的王之特性是【穿越】與【不死】。
所以剛覺醒就被動穿越,至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誕生於哪個世界線的哪塊石板。
渾渾噩噩有了意識,他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認為自己只是一把劍。
是劍,王之眷屬選擇同類,理所當然。
既然是把隨時可以重塑的劍,那麼就算掉了也沒什麼嘛——
眾刃:……?!!
“王的偏差值又要超標了!”
“快去個刃阻止一下啊qwq!”
“問題是……主上到底又穿越去了哪個時間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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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男主。
本體:靈魂體。
屬性:穿越,不死。
誕生於石板被人類發現之前。
偶爾也想找找自己的那塊板子。
若說有什麼愛好,大概就是收集石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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