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揚下樓到了百合花酒店的大堂，就直接出示了警察證，要求她們查一下昨晚八九點鍾有沒有打進1412房間的電話。
前臺的服務員細聲細氣地：“昨天的電話嗎？要去我們總機機房才能查到，我們有二百多個房間，警官，大概會需要一點時間。”
“沒關係，我可以等。”
前臺不敢怠慢，一邊去找人翻查記錄，一邊請清揚坐到大堂沙發上稍等。
清揚等待的功夫，李昆來了電話，告知剛剛清揚給的那個號碼，果然就是單純地跟曾子芊母子聯絡的號碼，裡面的通訊記錄全是這對母子的，在案發前的二三天，他們三個人是在一起的，這個號碼一個通訊記錄都沒有。
“好，我知道了。”
“組長，剛才你說的有沒有姜海洋家人給他打電話的記錄，我查到了，最近的一次是案發那天的早上，是姜莉的手機打過來的，打的時間挺長的，有半個多小時；再往前，就是姜海洋給程雨婷打的他們公寓的電話了，他離家這三天，第一天晚上和第二天的晚上八點多，都給他們公寓打了電話。”
“昨天晚上沒有打？”
“對，昨天晚上沒打。”
清揚想了一下：“你剛剛不是說，二十四小時之內，姜海洋沒有跟家人聯絡的通話記錄麼？”
李昆：“呃，組長，我當時就查了姜莉的一個手機號碼，誰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都有好幾個手機啊——不好意思，姜莉那個電話，我是剛剛才確認的。”
“嗯，知道了，也就是說，他打回家的那個電話，已經超過他案發身亡的二十四小時了？”
“是，他被害是出差第四天凌晨二三點，最後一次跟家裡聯絡是出差的第二天晚上。”
“好，明白了。”
清揚剛剛掛了電話，就見剛才那個前臺服務生匆匆過來了：“警官，這個是我們查到的記錄，電話號碼也查到了。”
“哦，是幾點鐘的電話？”
“昨天晚上八點四十二分，是一個固定電話打來的，轉入了1412房間——整個晚上就這一個電話打入這個房間。”
“固定電話？通話時間呢？”
“四十秒多一點。”
這麼短的時間，剛剛夠約個碰面的時間地點吧？
“電話號碼給我下。”
服務生馬上遞上一個紙條。
清揚等不及，就在大堂又給李昆打了電話。
二分鐘後，李昆回電了：“組長，這個電話是個公用電話亭電話，位置就在百合花酒店樓下的廣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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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靜言第二天來上班的時候，一臉倦容。
青青關心她：“靜言，不然你休息兩天吧？”
程靜言：“謝謝唐總，不過，不必了，姜家人用不到我，我幫不上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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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你昨天見了姑姑了嗎？”
程靜言淡淡地：“沒有，我去了醫院，我表妹很激動，跟我老公吵了兩句，我們就走了。”
青青拍拍她的肩膀：“你姑姑沒什麼吧？醫生怎麼說？”
程靜言：“應該沒什麼，S市醫療條件那麼好，她會沒事的——等過兩天，我再去看看她。”
青青想到了一個問題：“那現在信達建築公司怎麼辦？據說同時開著好幾個工地呢——包括我們也有一個專案是信達做的，會不會因為波動太大，停工呢？”
程靜言嘆了一口氣：“不知道，不過，姑姑那個樣子，不像個能掌控全域性的……”
“我聽說，姜太太不是也參與公司的管理嗎？”
程靜言：“我姑姑對公司的參與就是建築設計這塊的業務，她以前被爺爺送到國外學建築設計，這個是她的本專業，她雖然沒有主持設計過什麼工程，不過，專案設計好壞還是能看出，管理設計師還是行的——她並不參與公司的主營業務和總體營運。”
青青：“那麼，信達公司就比較危險了……哎，靜言，你不是還有50％的股份嗎？”
程靜言“嗯”了一聲：“我今天上班來的路上，已經接到了電話通知，說是要開股東會呢。”
“信達的股東會？信達有幾個股東？”
“姑姑一家是30％——姑姑繼承了20％，後來他們又收購了小股東的10％；呃，除了我名下的50％，還有就是一個投資公司的20％了。一直是姑姑和姑夫運作公司，我從來還沒參加過股東會，也沒聽說公司開過什麼股東會——這次是因為出了大意外，幾個股東不得不聚起來商量個辦法，繼續運作公司。”
青青出了一會兒神：“你去參加股東會，是不是代表你也可以參加公司運營了？”
程靜言搖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裡面的程式，也不知道我的權利和義務，我打算一會兒向你請個假，去諮詢一下我爺爺以前的律師顧問。”
青青：“嗯，好啊，你去就是了。”
她笑了一下：“我原來以為有你在身邊，我總算有了個穩定的秘書，沒想到，你大概是最快就會離職的秘書了——股東會開完，我想，你也能很快找到你的新位置吧。”
程靜言並不虛偽和客套，她誠心誠意地：“唐總，在您身邊，我學到了很多東西，謝謝您一直以來的對我的栽培，我將來不論是怎麼發展，不會忘了您的。”
青青突然明白了程靜言為什麼一直以來舉止行事都是那麼從容、沉靜，四平八穩——那除了她的沉穩性格，還源於這個女孩子對自身條件的自信和對未來的篤定。
看她小小年紀，態度言語隨身份轉變之快，就算是放在青青自己，青青也不一定比她做得得體大方。
青青笑了：“行，如果將來信達公司是你的天下了，別忘了給我們合作的時候，算個公道的工程承包價給我們。”
程靜言微笑：“唐總說笑了，我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有份事情做都不錯了——不過，這個公司本來是我爺爺出資籌建的，算是程家的家業，不管是誰來打理，我是不能讓讓它毀了的。”
青青：“我相信你，靜言，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是個有志向的姑娘。”
程靜言掏出手機來給老公打電話：“鄒靖，下午二點的股東會在梅落路30號六樓會議室，你別忘了。”
青青想，這一對小夫妻，很快就能日子騰飛了，由溫飽直接進入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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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好！
小7回來了，桂花滿衣香！
對不住，前幾章因為是熬夜趕出來的，筆誤較多，向大家道歉了！以後小7會多多注意，認真校對的。
小7爬山爬的，腳上全是泡，走路一扭一扭，雖然不耽擱案頭工作，也影響了工作效率，囧——(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