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歪果仁的牢獄生活,想來充斥著暴力,罪惡,絕望和......潤滑劑。
張桐卻覺得舒爽異常,雖然他還沒嘗過潤滑劑的滋味,但正在洗澡的他身邊沒有一個人敢接近,筋絡縱橫的血脈噴張的強壯肌肉,一個帶著淺粉色的傷疤證明他的右胸和後背曾被貫穿過,前胸後背新長出的嫩肉縱橫交錯,活像一個皮膚病患者,但在多數罪犯眼中,他是個極度危險的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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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做不了朋友,也千萬不要得罪。
但人活一輩子,總得遇到幾個奇葩,正如這個把肥皂扔到張桐腳下的墨西哥人,黑布萊克。
黑色的捲髮,瀟灑的八字鬍,英俊的頭顱高高昂起,一雙眼睛正倨傲的正向張桐緩緩一眨。
好似有一股電流,擊中了張桐敏感的神經,在菊花一緊的同時,張桐的呼吸也沉重了起來。
在摩洛哥地下變種人領袖的身先士卒下,一群在浴室中搏鬥的彪形大漢逐漸向張桐靠攏,甚至連空氣也變得燥熱。
“你就是本傑明.張?那個新來的,自稱劍聖?”黑布萊克眯著眼睛,審視了張桐一遍之後。
和手下的彪形大漢每人丟下了一塊肥皂......
第二天,肛腸科醫生斯派洛,覺得自己可能是遇到了最瘋狂的一幫囚犯,也是最寂寞的一幫。
在疲憊交加的連續手術之後,他看著手術臺上被設法取出的十幾塊肥皂,突然開始可憐起這幫變種人犯人,是怎麼樣的寂寞能讓一幫囚徒互相塞肥皂?
這所監獄也太缺乏人權,囚犯也是人,他們也需要解決生理問題,於是,第二天他向在議會的鐵哥們人權派黨鞭巴博薩,掀起了一番轟轟烈烈的人權運動。
在瞠目結舌的大爆料下,熱血的大米青年紛紛放下手中的大麻,走上了街頭呼籲,自己的哥們不能在監獄裡忍受這種痛苦的對待。
罪犯受到孤寂懲戒以求自審自省,本應是理所應當的事,但在吃瓜群眾帶起的輿論浪潮下,總有急於獲得權柄者譁眾取寵,以求獲得關注和支援,事情竟然就這麼‘鬧大了’。
於是乎,冰盒監獄的典獄長當即命人採購了一批可食用水溶潤滑劑,分發下去,表示畢竟監獄裡強人鎖男已經很人權了,難不成讓監獄男女混居?這裡又不是婚配機構,也不是公園站臺。
這引起了男男組織的強烈認同,畢竟你情我願的事,為了人權,還是不要管了。
卻又引起了光頭黨的抨擊,報社和娛樂公司樂開了花,議員們嚼破了嘴,黑布萊克卻嚇破了膽。
因為他正在浴室中被張桐帶著一大群新收的兄弟會小弟堵了個正著,手下人看到張桐嚇的衣服都不穿全跑了。
就他被張桐一把扯住頭髮,在撕心裂肺的尖叫和哭嚎中被拖進了浴室。
一幫變種人簇擁的張桐把黑布萊克丟進牆角,摸著唏噓的胡渣子,發出了意味不明卻又令人生寒的怪笑。
“看在上帝的份上,別再用肥皂了!”黑布萊克淚流滿面的看著圍攏過來的一群惡魔,最終在張桐等人拿出“anal lubricants”標示的大瓶子逐漸轉變為淒厲的哭嚎。
張桐成了監獄中作威作福的那一位,他那緊繃了兩年的神經終於放鬆。
因為命運女早已溝通了獄警,達成了張桐作為醫生治癒疾病,造福人類的協議,甚至連典獄長也在張桐溫和的治癒能力面前,對他是否適合留在監獄產生了懷疑。
這份懷疑也逐漸轉變為對埃裡克的示好,甚至在庭審中為萬磁王做了良好的心理評估,並佐證萬磁王埃裡克並無反社會傾向。
而張桐也在潛移默化的向變種人兄弟會靠攏,哪怕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
直到今天。
正在和張桐學下象棋的典獄長接到了一通電話,掛掉了電話的典獄長表情古怪的對張桐說:“託尼斯塔克想和你見一面。”
“鋼........託尼.斯塔克想見我?”險些未卜先知的張桐險些咬到了舌頭,自己什麼時候引起那個花花公子注意了?
年近五十的典獄長皮爾斯.布魯斯南聳了聳肩揶揄道:“你應該祈禱他不是改變了取向,他在軍方的影響力可是出奇的大,如果他想和你...emm 哈哈哈!”
張桐翻了翻白眼反擊道:“沒可能的,斯塔克先生也許是個花花公子,但絕不是壞人,畢竟哪個男人會拒絕送上門的餐後甜點。”
這時,典獄長的加密電話突然自己響起,嚇的典獄長一個激靈:“說得好,小屁孩,我很欣賞你這句話。”
“說得好,小屁孩,我很欣賞你這句話。”“那一定是你記錯了。”抿嘴一笑典獄長的加密電話突然自己響起,嚇的典獄長一個激靈,拿起電話的他慍怒道:“斯塔克,我記得剛已經結束通話了你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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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哈頓區中心的斯塔克工業中心,正對面前少婦擠眉弄眼的託尼斯塔克狡黠的回答典獄長的斥責:“那一定是你記錯了,我大概兩小時後上飛機,八點會到密歇根湖。”
電話中典獄長的語氣有些生硬:“那您可要事先想好了要說些什麼,冰盒監獄向來會駁回9點以後的任何訪問請求。”
“別擔心,我的私人飛機一向準時。”託尼又向面前這位美麗的少婦擠了擠眼,好似是在告訴少婦。
結束通話電話的託尼按耐住內心的急不可耐,向少婦詢問道:“艾琳女士,我將來真的可能做一位超級英雄?”
抿嘴一笑的艾琳.艾德勒,風韻猶存的她帶著成熟女人的知性和沉穩,認真回答道:“斯塔克先生,您不是已經有了答案麼?”
託尼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那閃爍著光芒的廠房,那裡面是他前段日子製作的方舟反應堆,也許自己可以嘗試把它改小一點。
“這可是在技術上幾乎不可能的事。”託尼喃喃自語。
“您不是常做別人眼中不可能的事,把它鑄成現實麼?”艾琳艾德勒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眼中潛藏著一絲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