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又得沉睡一陣子了。”老龍輕聲一嘆。
下一息,還在躲避刀芒往旁邊逃竄的單良突然回過身來,手上的霜華居然開始興奮的顫抖。
“什麼千刀流,老子給你看看萬劍流。”
單良的氣勢突變,與剛才四處閃躲的氣勢截然相反,如今自信中帶著不屑。
大師兄看見單良突然轉身握住霜華朝前一點。
一點劍芒如黑暗中的閃電一般分外惹眼,隨後劍芒一分二,二分三,三分萬千。
雖有劍芒居然逆著剛才的兩道刀芒衝擊而去,那兩道刀芒在萬千劍芒的衝擊下消失不見,劍芒的餘威直接作用在了大師兄的身上。
大師兄不可思議的大睜著雙目,臨死前考慮的居然不是自身,而是在驚歎這些劍芒的神奇。
‘單良’一劍發出,隨後負手而立,一副高人的模樣。
遠處的大師兄用身體接住了絕大部分劍芒,身上的鬥鎧出現了無數裂縫,血珠噴灑而出直接形成了血霧,整個人倒退了三步,居然硬生生的站住了。
我暈,這小子身體內的力量也太差了些,接手單良身體的老龍有些汗顏。
而前方的大師兄在劍芒消失之後趕緊摸了摸全身,如今鬥鎧上面所有的裂口已經全部癒合,而鬥鎧下面的傷口居然只是傷到了表皮和部分血肉,沒有傷到筋骨。剛才的血霧看似恐怖,但是自己的戰力居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原來這人是一位劍道造詣超群但是精神力弱小的可怕的軟腳蝦,劫後餘生的大師兄突然興奮起來,如此就怪不得我了。
“奧義,流星刀。”
大師兄身體騰空而起,手上的長刀化作一枚耀眼的流星砸向單良。
“哎,身體力量太小,那麼就只能引動天勢了,浩然劍訣,日冕。”
‘單良’低喃一句突然望向了東方,手上的霜華突然指向了那看不見的太陽。
此時內城的天空雖然依舊被鉛雲籠罩,但是不知為何,東邊的鉛雲在‘單良’的這一眼之下居然起了變化,梅府上空的天空也似乎比其它地方更加的明亮一些。
感受最為深刻的是首當其中的大師兄,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身後出現了一團火球,忍不住轉頭往後一看,一輪傳說中的紅日正化作一個巨大的火球朝著自己身後砸來。
再一看自己手上的流星刀,大師兄心中生出一種螢火與皓月增輝的羞恥感。
哎,丟死人了,這還打個錘子,不過今天能看到兩種逆天的奧義自己就是死也是心滿意足了。
大師兄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下一息,身後的火球果然將自己吞噬,即使隔著鬥鎧,大師兄渾身的毛髮也被燙的捲起,被火球擊中的後背更是傳來幾聲肋骨斷裂的聲音。
轟隆一聲被擊倒在地後,大師兄不再動彈。
但是又過了幾秒,大師兄居然再次爬了起來。
自己居然還沒死,剛才那天威如此威猛,自己怎麼才斷了幾根肋骨?
這特麼不科學。。
正對著大師兄的‘單良’低頭看見在自己眼皮底下再次爬起了的大師兄,居然有一種被氣笑的感覺。
這身體的精神力也太差了一些。
而此時剛剛爬到一半的大師兄又頹然的倒在了地上,畢竟肋骨斷了好幾根,受傷不輕。
再一看單良,這人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大師兄頓時怒了,玩呢?能不能給個痛快,你這用高射炮打蚊子,還沒將蚊子打死,是想將蚊子嚇死嗎?
“兄弟,幫個忙,那種能對話的石頭你也是有的吧,給你師傅傳個音,要他來救你吧。”
‘單良’蹲在大師兄身體旁邊一臉玩味的微笑,原來老龍也想像單良一樣玩一玩。
“你說的是傳音球吧,原來我們就是這樣被喚過來的,也罷,將那老賊引過來,你將其擊殺後,也能了我心頭之恨,我也算是死得安心了。”
大師兄知道自己在這人面前毫無反抗之力,如此還不如拉個墊背的痛快。
“你和你二師弟與師孃的關係是真的嗎?”老龍也是難得的八卦道。
“當然是真的,我三師弟也和師孃有一腿,但是只有我一人是真心的,我已經將師父的全部家當打包了,三日之後就準備和師孃一起遠走高飛,可惜了現在走是走不成了,但是能見到師父死在我眼前,我也是無怨無悔。”說起師父,大師兄很是憎恨。
“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將你師傅叫來吧。”‘單良’沒有準備將他們的關係深究下去。
“師父,我受傷了,請師父救我。”大師兄毫不猶豫的拿出了傳音球。
半響,那邊回話了。
“傷有多重?人是否安全?”
“只能撐一個小時了,我躲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但是已經無法行動。”
“呵,你以為你和你師孃的關係我不知道嗎,如今你翅膀硬了我早就想你去死了,現在正好讓你自生自滅。”
傳音球中傳來師父幸災樂禍的聲音。
這師傅的頭上有道芭吧。。。
大師兄聽見師父這般話語,臉上是紅白交加。
“罷了,你們師徒和師孃的關係絕了,他到底怎麼你了,讓你如此憤慨?”半響,見傳音球再無聲息,於是‘單良’好奇的問道。
“哼,我師父自從脫離了衛隊便一直受凌家的指使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不過這些都是其次,最為重要的是我那師孃貌美如花,師父還經常出去找,你說這像不像話?”大師兄反問道。
“小兄弟啊,我給你講一個故事,有一個小孩,家裡有很多玩具,不管是高檔的還是低檔的,他都有,但是在他路過玩具店時,他總是要買新的,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單良’再次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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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大師兄一臉的懵比。
“因為他沒玩過嘛。”‘單良’笑道,一副高人的模樣。
“受教了。”大師兄先是一愣,隨即想明白了一切.
“對了,你那師父怎麼又是在衛隊又是在凌家的,這是怎麼回事?”
“我那師傅之前是衛隊的初級教官,後來由於違紀被開除了,之後凌家向其丟擲了橄欖枝,他便去了凌家,專門替凌家解決一些凌家不便出手但是凌家又再也不想見到的人,後來由於任務太重,便收了我們幾個為徒。”大師兄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所以沒有半點隱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