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易不停的扔著火球,但數量依舊很多,和之前相比根本沒好多少。
安映易只能改變方法,將火焰附加到結界上,燒死附近的蜘蛛。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安映易感覺到一些疲軟。
顧夜塵看她狀態不太好,使勁將單車蹬的飛快。不僅是擔心安映易的身體,更擔心如果結界消失,所有人都完了。
林肖看著頭上藍紅相交的東西,有一點點好奇,伸手想觸碰一下,被陳逸洺抬手打下去。
“別亂動,萬一被燒到怎麼辦!”
那些蜘蛛落在上面沒有多久就被燒成灰,但緊接著又會有更多的蜘蛛落下。
蜘蛛最大的只算身體就有拳頭那麼大,小的差不多有一個指甲蓋那麼大。
越往前走,蜘蛛越多,將周圍的建築物覆蓋後,視野變得灰暗。
顧夜塵轉頭看了看安映易,她的臉上已經佈滿汗珠。
“還能堅持多久?”
安映易擦了擦臉上的汗:“大概半小時。”
顧夜塵沒辦法,騎著單車靠近陳逸洺他們,大聲喊道:“等會兒跟著我!找個地方躲起來!”
幾人點頭。
顧夜塵左右看了看,企圖找到一間密封性比較好的房子,可周圍已經看不出建築原來的樣子了。
想從外觀上辨認,但除非有透視眼,不然看什麼都是漆黑一片。
眼看半小時越來越近,顧夜塵只能隨便選了一間房屋,朝那裡衝了過去。
陳逸洺他們見狀,轉頭跟了過去。
雖然不知道這裡原來是幹什麼的,但只要進去鎖上門,那些東西進不來就行。
好巧不巧,顧夜塵選了個教堂。
連人帶車衝進去,顧夜塵將門關好,又將身上的衣服脫下,塞到門縫那裡將空間堵死,這才將那群蜘蛛隔在外面。
安映易將那些跟進來的蜘蛛全部燒死,這才將結界撤了。
六人一貓坐在教堂的長椅上休息,享受片刻的安寧。
“怎麼感覺現在不是在殺喪屍而是在末世跑酷,如果做成遊戲應該會很好玩。”關山海拍著自己的肚皮將頭放在椅背上。
剛剛顧夜塵堵門的時候,自己也將衣服貢獻出去了。
顧夜塵看著教堂裡掛著的凋像,又看了看關山海,學著他將頭靠著椅背,看向房頂的燈。
幾人都不說話就這樣靜靜地躺著,畢竟一路下來,真的太累了。
一毛現在可以說是所有人當中最輕鬆的人了。
走到門口將耳朵往門邊湊了湊,外面還在有很多蜘蛛爬行的聲音。這樣看來,只能在這裡過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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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肖走到祭臺前,發現聖水瓶裡竟然還有聖水,用手指弄了一點嚐嚐,沒什麼味。
他的動作剛好被陳逸洺看見了。
“小兔崽子,不要亂碰那些東西!”
林肖被他吼了抖三抖,轉過來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我幫你們試試毒而已,這水沒問題,可以喝。”
逃亡過程中,幾人早就渴了,唯一的水還被分著喝完了。
此時聽到有水喝,眼睛都亮了,特別是關山海,直接從凳子上縱了起來。
本來安映易是不打算理他們的,但喝水這種事還是自己親自過目的好。
經過自己處理的水可以將有毒物質清理掉。
眾人衝著神像禱告後,將裡面的聖水給分著喝了,關山海這個二百五看安映易也喝聖水,觀察了一會後,直接來了一句:
“你不是女巫嗎?能喝這個?”
安映易差點一口水噴他臉上。
顧夜塵黑著臉直接給了他一腳:“要你多嘴!”
這人這麼欠收拾,乾脆將他毒啞好了。
突然鐘聲一響,顧夜塵被嚇了一跳。
難道心裡話被聽見了?
伴隨著鐘聲,周圍蜘蛛爬行的聲音越來越遠,不知為何,它們選擇集體跑路。
難道這裡還有其他更可怕的東西?還是說,有人在控制它們。
安映易觀察著身處位置,和普通的教堂沒什麼區別,怎麼看也不像內有乾坤的樣子。
“大家不要掉以輕心。”
顧夜塵拿出了三菱刺刀,安映易想弄把唐刀給他,被拒絕了。
低頭在安映易耳廓舔了一下,接著說道:“你不要太累了,休息一下,一切有我。”
安映易被他弄得耳朵癢癢的,壓根不敢看著他,低著頭抬起手給了他一拳。
顧夜塵假裝吃痛,順勢倒在安映易身上,壓著她。
“我不行了,我好痛啊,內傷!”
顧夜塵那油膩的樣子成功收穫了五雙白眼。
“叔叔,你的形象呢?扔門外了?”
顧夜塵轉頭瞪著林肖。
沒等他和林肖互掐,幾人站著的地板就開始一陣晃動。
“難道又有東西要出來了?”關山海喊道。
話剛說完,地板突然凹陷,幾人失去重心,掉了下去。
安映易和尹秋靈離祭臺很近,立刻伸手抓住祭臺,另外一隻手立刻抓住其他人。
只可惜兩人的力量還是不足以支撐所有人的重量,苦苦支撐幾秒後,兩人也隨之掉了下去!
安映易只覺得自己置身一片虛無,沒有光,沒有溫度,沒有聲音。
“顧夜塵?”安映易著叫了幾聲,但無人回應。
不僅沒有回應,甚至感覺不到自己說話的聲音。
想要起身,但劇痛讓她沒辦法靠自己的力量坐起來。
每次呼吸胸口都有一陣撕扯的疼痛,可能是肋骨斷了。
伸手朝四周摸了摸,什麼都沒有,只能忍著劇痛又喊了一遍。
“顧夜塵!你在哪裡?”
依舊沒有回應。
難道自己和其他人掉落在不同的位置了?安映易心想。
這時,身旁傳來一聲悶哼,聽聲音,是尹秋靈的。
“秋靈,秋靈!”安映易大喊。
尹秋靈聽到安映易的呼喊,努力讓自己發出聲音:“我在這裡!”
尹秋靈也感到自己的肋骨斷了,這還在承受範圍,更糟糕的是,自己的腿也不能動了。
安映易聽到回應,感到大喜。畢竟兩個人在一起總比一個人待在陌生環境要好的多,就算什麼都做不了。
“其他人呢?”安映易問道。
“不知道,我什麼都看不見。”
“我也是。”安映易微微喘了口氣。
等適應後放個火球照亮,這才看清了身處什麼地方,一時間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