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立於女神像之上
林在山笑道：“我也感覺很奇怪，為什麼走到哪都能看到你這個流氓在欺凌婦女？”
“趕緊放開我，你這個專門破壞人家好事的傢伙！當心自己的小弟弟每天短3寸。”
林在山轉臉問羅維娜：“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我沒有受傷。”羅維娜用皮靴對準被懸空提起的薛中飛的襠部狠狠地踢了一腳，她還不解恨，又像女足隊員一樣接連大力抽射了好幾下。
薛中飛捂著襠部殺豬般慘叫。
林在山看得一陣陣蛋疼，見羅維娜解氣了，就一手拉著她另一手拎著薛中飛閃到天台。“薛少，你這好色的毛病必須得改一改，否則，我怕你下一次不僅蛋蛋，就連腦袋也保不住。”
“林在山，我發誓，我一定要閹了你！”薛中飛歇斯底里地吼叫道，“還有你這個婊子，我要當著全世界人的面凌辱你，叫你欲仙欲死、死去活來！”
“我去！你蛋蛋都碎裂一地了，竟然還有這份雄心壯志？留著用來救人多好呀。”林在山手臂使勁一拋，薛中飛的身形斜著飛向地面。
“啊！”像死豬一樣被摔得啪嘰啪嘰的薛中飛慘叫半天才爬起來，然後隱去身形，狼狽地逃離了尾追的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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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男人，為什麼人與人之間的素質會差這麼遠？”羅維娜嘆口氣，拉住林在山的手，“要是世界上的男人都像你這麼善良和紳士該多好。”
“你們女人不是喜歡壞壞的男人嗎？男人都像我這樣，豈不是無趣得很？”
“我喜歡善良的紳士！”羅維娜甜甜一笑，“因為我從小就是被訓練來對付善良紳士的。如果世界上的男人都像你這樣，我一定可以大殺四方。”
“我勸你還是放棄幻想，現在是末世，善良紳士即便沒有死絕，也差不多都改弦更張了。”
“我懇求你永遠不要變質，好不好？”羅維娜將林在山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只有世界上存在像你這樣的善良紳士，我的人生才有價值。”
“你不會是想透過對付我來顯示自己存在的價值吧？”
“你說得一點都沒錯哦。我所受的訓練只對好男人有效，對壞男人無效。所以，我絕對希望你永遠保持好男人本分。”
林在山毫不避諱地盯了羅維娜凌亂的衣衫下傲人的胸部一眼，調侃道：“天天面對你這樣的美女，想做好男人真不容易。拜託你下次出門化裝一下，別讓自己如此顯眼。”
“呵呵，知道了。我這次是要回紐約末世玩家俱樂部總部。巴赫這個紈絝子弟胡作非為，使俱樂部接連遭受損失，我要向他的父親、大老闆墨菲斯先生報告情況。你能護送我嗎？就在曼哈頓。”
“沒問題，我剛好有事要去那裡。”
“那我們得趕緊出發了，希望能找到好的車輛，並在明天晚上之前趕到。我們熟悉情況的人通常都不走這條路線，殭屍實在太密集了，我也是無奈……”
“趕路的事情不急。”林在山拉緊羅維娜的手，“請閉上眼睛。”
“嗯。”羅維娜順從地照做，她以為林在山多半是要來個“紳士”之吻。
“噌噌噌”，強烈的光芒接連穿透眼簾。片刻之後，林在山提醒道：“羅維娜，你可以睜開眼了。”
羅維娜睜開眼四處打量，不禁驚呆了。她發現自己和林在山正站在曼哈頓一座摩天大樓的天台邊緣，此處距離地面足有百米之高，大半個曼哈頓城區景象盡收眼底。
“好酷的空間跨越異能，你可以教給我嗎？”
“你現在並不滿足修煉的條件；不過，我可以教你幾種其他防身的異能，這樣，你遇到壞男人也可以全身而退。”
林在山當即傳授了羅維娜幾種異能。他見羅維娜擁有一定的意識投射能力和不錯的精神控制異能，就在短時間內專門為她編寫了幾段相應的動態複合咒語。
“渣林先生，你確信這些咒語能夠對付薛中飛之類的壞人嗎？”
“不能說百分百，但大多數情況下應該管用。”
羅維娜對著林在山施展了一次“言聽計從”，發現後者毫無反應，“為什麼對你無效？”
“廢話，我可是原作者，怎麼能讓自己製造出的咒語傷害自己？”
“那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還在咒語裡隱藏了什麼陷阱？”
“當然，你每次施展我教你的咒語都會自動向我抄送資訊並且繳納能量稅。”
“說白了就是你在監視我，對嗎？”
“你可以這麼理解，要是不喜歡，你就別用。”
“壞蛋！”羅維娜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不過，我喜歡被你監視。”在林在山嘴角親了一口，見林在山沒有積極回應和進一步動作，頗感失望。她柔聲道：“我走了，末世玩家俱樂部總部就在那邊的大廈。你有空一定要來看望我。”
“如果不出意外，我們應該很快就會見面的。”林在山拉著羅維娜快閃到末世玩家俱樂部總部大廈天台，在天臺上的4臺機甲將武器瞄準自己之前又瞬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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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和梅映雪碰面還有一小段時間，林在山施展空間跨越異能，走馬觀花式地探查了一下曼哈頓的情況。
末世後發生的地質運動改變了這裡的地形，哈林河和哈德遜河河床塌陷，使曼哈頓與長島及大陸的距離進一步加寬。海水湧入，淹沒了曼哈頓四周許多地段。這種地形變化對人類生存而言具有雙刃劍的影響：一方面，曼哈頓上的人被困在島上，無法自由離開，不得不終日直面密集的屍群；另一方面，來自陸地的威脅被海水阻隔，有助於倖存者據守。
曼哈頓林立的摩天大廈構成了中低級屍群難以攻克的堡壘，那些實力較強的勢力可以利用高樓大廈的掩護在都市叢林中的屍群進化到高等級之前將它們逐片清除。如果換其他勢力或許很難做到，但曼哈頓地區集中了末世玩家俱樂部和黑鑽集團兩大勢力，前者異術強大，而後者武器裝備先進。這兩大勢力經過長期努力和反覆博弈，已經將曼哈頓瓜分完畢，並在各自的地盤內興建障礙、堡壘，佈置地雷、機甲、機關陷阱等，打造各自的“安全區”。
林在山蹲身細細檢視地上的屍骸和各種遺留物，瞬間便推斷出大量事實資訊。“末世玩家俱樂部和黑鑽集團能夠做到這一點，他們肯定都有六級強者坐鎮，並且倖存者規模都起碼在數千以上。另外，曼哈頓不是工廠區，黑鑽要維持武器裝備的生產，在其他地方一定還有廠房車間；而要保護和管理這些車間起碼又得需要上千人。而這還只是紐約一角，如果把紐約其他各區域的倖存者加起來，只怕得有數萬。如此看來，紐約倖存者的人數及力量不僅令洛杉磯都難以望其項背，甚至要超出申城。這可是難得的人類倖存者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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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晚風猛烈，哈德遜河的河面掀起大浪。在河中央的一座島上，自由女神像屹然聳立。由於末世後長期缺乏維修和保養，這座世界聞名的巨型雕像已經鏽跡斑駁，美麗、挺翹的鼻樑缺損了一塊，而睿智的雙眼變成了晦暗的獨眼。
在離地面將近百米之高的雕像頂端的火炬之上，一身白衣、衣衫飄飄的梅映雪負手迎風而立，宛若天仙下凡。
高空飛過一隻巨鳥，它遠遠發現了梅映雪，震動雙翅，夾帶著狂風俯衝下來。
梅映雪手中羽扇輕揮，巨鳥一聲哀鳴，瞬間掉頭遠去。
一團白光閃過，林在山出現在火炬邊緣。
“梅仙子，你可真會挑選。碰面的地方這麼招搖顯眼，難道是怕紐約市民們不知道我來了所以要廣而告之嗎？”
“在這個位面，自由女神像的原型是西方女性；但在另一個位面，卻是我。”梅映雪的表情絕對不像在開玩笑和吹牛。
“好吧，受教了。”
“林在山，我們末世地球人類要想重獲自由，就必須首先擺脫星魂牧者的奴役。”
“這個已經是常識了，您能說點我不知道的嗎？比如說：困住星魂牧者的方法。”
“那就直奔主題吧。我和師妹被星魂牧者束縛之後，就各顯神通，尋求救贖之道。我在一段時間內遍訪這個位面的各種高人，逐漸醞釀了盜火者計劃。我匯融各種知識和能力，新近才提煉出一種秘法，如果一切順利，它應該能夠暫時困住七級加強者，但我一直沒有機會、也不敢嘗試。”
“可以理解。你今天叫我來就是想讓我幫助你試驗這種秘法嗎？”
梅映雪點點頭，“這種秘法屬於動態複合詛咒，需要施展者具備五級加編碼員的能力。我雖然懂得相關知識，卻不具備所有相關能力。我在來米國之前，對這一秘法也不報任何期望；但見到你後，我就意識到此法有了實施的最佳人選。”
“承蒙你看得起，讓我壓力山大。你能現在就告訴我這個秘法嗎？”
梅映雪右手一揚，羽扇飛向林在山。
後者輕輕接住，感受到各種新奇的資訊滾滾湧來。他急忙調動全部潛力，接收、處理這些資訊。如此良久，林在山方才長舒一口氣，又恭恭敬敬將羽扇雙手奉還梅映雪。
“梅仙子，你竟然將秘法分段簽入大量無關資訊之中，我幸虧是編碼員並且腦子夠快，換個人怎麼可能找得到？”
“我也是破之無奈，唯有如此方能不被星魂牧者察覺。”
林在山一邊分析一邊說道：“這個秘法單從編碼的角度看，並不難；但是需要4個七級星魂符號的支援。你如果不是自己已經標記了這些符號，就是從別人那借用了現成程式碼。”
“我只標記了其中1個七級星魂符號，其餘3個我都是從別人口裡得知，自己並未標記。”
“哦？讓我猜猜，告訴你那3個七級星魂符號的人是不是就在紐約？”
“聰明！林在山，如果你不是恰好已經標記過那3個七級星魂符號的話，恐怕下面就要在紐約勞苦奔波一番了。我會將自己標記的那個星魂符號毫無保留地告訴你，剩下3個分別掌握在末世玩家俱樂部老闆墨菲斯、末世聖徒會總管卡西迪奧和有‘紐約教父’之稱的北米倖存者之家的老大傑拉寧手裡。我已經約好了末世聖徒會總管卡西迪奧今晚見面，待會兒我會帶你去見他，他曾經受過我的恩惠，應該會將所知坦言相告。我有要事明天一早就得趕往佛羅里達，剩下兩位你要自己搞定。”
“好吧，這些人聽起來都不是容易相處的主兒。實不相瞞，上述3家勢力當中有2家都把我列入了追殺名單。”
“看來你果然比較受歡迎。”梅映雪微微一笑，“我比你提前一天到達紐約，對這裡的情況已經有所瞭解。紐約城內倖存者眾多、派系林立、關係錯綜複雜。上述三家和黑鑽集團構成了目前的四大勢力，他們的地盤主要分佈在曼哈頓和埃利斯島、迦納斯島、羅斯福島、賴克斯島等易守難攻的小島上，彼此之間既互相爭鬥，又互相妥協、合作。你如無必要，儘量施展長袖善舞的外交才能獲得知識；當然，實在萬不得已，就用武力懾服他們。總之，全體人類的命運是最優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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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我把紐約城所有倖存者的知識都榨取一遍就可以成神了。”
“好了，現在時間差不多了，讓我們去拜會末世聖徒會吧。”
“咦？貌似有人要給我們舉行歡迎儀式了。”林在山指一指曼哈頓上空。3架造型特殊的武裝直升機和幾十個飛行機甲人員正以攻擊陣型向自由女神像飛來。
“你認出這是哪股勢力了嗎？”
“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出是黑鑽集團。梅仙子，您是不是和黑鑽有交情呀？”
“我與他們素無往來。”
“我倒是和他們‘有舊’，不久前我在天坑和他們大幹過一場。我猜他們現在可能更想要我的小命。”
“那我就在那邊的橋頭等你。你擺平了黑鑽的糾纏再來找我。”梅映雪說著消失了身形。
“我去！神仙都是這麼不講義氣的嗎？”林在山有些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