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小卒子過河
幾十個飛車黨駕駛著摩托車對林在山的車隊發動了突擊，他們一邊快速靠近一邊射擊。
林在山命令眾人：“對準對方摩托車進行還擊，儘量不要直接射傷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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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隊伍成員都知道林在山不喜歡殺傷人命，所以還擊的時候都頗有節制，“射賊先射馬”，子彈衝著對方的摩托車招呼。
“轟轟轟”，有十多輛摩托車接連被打炸，車手被炸翻在地，由於有機甲護身，多數只是受傷、昏迷，並無生命危險。
“幹！”對方的頭目憤憤地吼叫一聲，“讓這批鄉巴佬嘗一嘗飛車跳投絕技！”他一面駕駛摩托車機敏地躲避到大樹後面，一面揮手向自己的部下下達了攻擊命令。
4輛摩托車列成2排，前腳高高抬起，冒著槍林彈雨高速向著車隊衝過來，在靠近車隊30米的地方，前面的2輛被打翻，但後面地2輛竟然藉著車手的踩踏之力一躍而起，跳起十多米高，砸向改裝後的房車。
林在山在第一時間施展異能，將兩輛摩托車凌空拉住。
兩個摩托車手在空中取出身上的特製手-雷向著眾人投擲，卻被林在山盡數沒收。
“撲通撲通”，這兩名摩托車手摔在林在山的腳下，比利等立即衝上前將他們擒拿。
對方的頭目見飛車黨最拿手的“空中跳投”失敗，吃驚不已，他咬緊牙關狂吼一聲：“讓他們嘗一嘗德州炸雞！”
所謂“德州炸雞”其實是一種肩扛式的噴射武器，能夠在30-100米距離內，噴射出大量腐蝕性液體，對直徑30米範圍內造成區域殺傷。飛車黨曾用這一殺手鐧屢破強敵，在他們勢力影響範圍之內，可謂一款臭名昭著、令人聞聲色變的變態武器。
一名手下將噴射武器的炮口對準了米拉，“再見小妞兒，好好享用！”
“砰”，“德州炸雞”噴射出來，眼看著就要將車隊眾人籠罩其中。林在山倏然閃身，迎面攔住這顆炮彈，用氣感異能將其打了回去。
“轟”的一聲，這顆炮彈在飛車黨的頭頂爆裂，腐蝕性液體飛濺到周圍30米直徑範圍，將每一個成員籠罩在其中。他們的頭盔、護甲、武器上都是腐蝕性液體，冒著白氣、茲茲作響。液體很快將頭盔、護甲等蝕穿，侵入皮膚、血肉。
“啊”，一名飛車黨成員慘叫一聲，捂著頭臉在地上打滾，很快就停止了掙扎，他的頭顱被腐蝕掉一大半，裂開的顱腔裡仍然在有刺鼻的氣體冒出。另一名飛車黨成員拼命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護甲，露出了潰爛的皮膚和白森森的胸骨。其餘飛車黨成員也大同小異，慘狀嚇人。
比利、米拉等人都被驚得目瞪口呆，卡洛琳使勁地禱告。
林在山罵一聲：“我去！早知道這顆炮彈這麼厲害，我就打到叢林去了。”他立即衝上前去，為眾飛車黨治療。
他抓住了一名飛車黨成員被腐蝕了手臂，就要為他吸取毒液，這名成員抽出砍刀斬斷了自己的手臂，然後刀尖挑向林在山的襠部。
“老兄，你果然狠辣！”林在山為了趕時間救治其他人，顧不得與他糾纏，一掌將他拍暈。儘管他已經竭盡全力，但動作還是慢了半拍，中了德州炸雞的十幾名飛車黨絕大多數沒能扛住腐蝕性液體而一命嗚呼。林在山只來得及救治了3名成員。
他發現自己的植物能力對“德州炸雞”釋放出腐蝕性液體的吸收效果甚為有限，所以在治療時，就只能先用聚氣化冰異能將其凍結，然後再用氣感驅除，最後再輸入生命能量促進傷者癒合。
被治癒的一名飛車黨成員看著自己那已經幾乎完好如初的大腿和膝蓋，以難以置信的眼神盯著林在山，“你是什麼人？”
林在山笑道：“我是來自華夏的渣林。”
“你為什麼要救我們？要知道，僅僅1分鐘前我們還差點要了你們的命。”
“每一條人命都很寶貴，只要用心誠懇，每個人都有值得重來一次的機會。”
這名飛車黨成員愣神片刻，叫道：“你不是傻子就是瘋子！用不了3天，野牛比爾就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謝謝你的友情提醒，你能告訴我更多關於野牛比爾的情況嗎？”林在山和顏悅色地問道。
“你們已經進入野牛比爾的領地。如果你們從一開始就謙卑有禮，向我們進貢儘可能多的美女和武器裝備的話，或許比爾會容你們借道；但是，現在你們和我們開戰，你們的影片影象已經被飛車連長發送給指揮部了，我相信，比爾將會不惜一切代價消滅你們這批膽敢摸野牛屁股的人。”
“野牛比爾在什麼地方？”
“我寧可被你們刑訊逼供也絕不背叛比爾，因為那樣下場會悲慘一萬倍。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比野牛比爾更懂得折磨人了。你馬上就會見識到他的厲害。”
林在山又試著去套問其他非常車當俘虜的話，發現他們都是一樣的反應模式：對野牛比爾的驚懼遠遠超過了其他因素甚至是死亡。
“老闆，我們怎麼處置這批人？”比利過來詢問。
“拿掉他們的武器、通訊器，然後將他們全部放掉。”
“您確信要釋放他們嗎？要知道，他們可都是窮兇極惡之徒，絕對會把野牛比爾的主力招過來的。”
“比利，難道你害怕野牛比爾嗎？”
“老闆，守在您的身邊，我連地獄裡的魔鬼都不怕。”
“好了，放人吧。”林在山說著，親自解開了一個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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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點，車隊再奔行了100多公裡，中間又先後擊退了3次變異獸的襲擊，其中一次竟然是變異棕熊。這股變異棕熊數量只有5頭，但是每一頭都體型健碩超過了改裝卡車。它們從遠處高高的山坡上一路踩踏著叢林的樹木猛衝下來，為首的一頭公熊站在馬路中央，擋住了去路，其餘4頭咆哮著撲向車隊。以這些變異熊的體積和力量，弄翻整個車隊如同兒戲。
林在山見狀不妙，立即衝上去，對群熊接連放電，成功吸引了它們的仇恨，然後帶領它們遠離車隊鑽入叢林。
他在前面狂奔，屁股後面幾米開外，一頭公熊張開城門一般的大嘴，露出1米多長的獠牙使勁啃咬，好幾次險些咬到他。
前方是一個長長的陡坡，林在山突然一個急停，然後用氣感能量束纏住遠處一棵大樹，身體在空中盤旋，有驚無險地躲過了身後公熊的撲擊，盤旋半圈後落到了山坡邊緣。那只撲空的公熊像一輛翻了跟頭的坦克車一樣，滾動著落下陡坡，將樹木壓倒了一大片。
林在山連施詭計，將5頭變異棕熊都騙下了陡坡，這才快步趕回車隊。“所有人，立即出發！”
“渣林，現在天黑了，你是要我們走夜路嗎？”
“是的。要想提升生存機會，我們必須學會夜戰。”
車隊在黑暗之中又奔行了兩個多小時，來到尼德爾斯小鎮。林在山下令車隊在路邊駐紮，今晚就在這裡宿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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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貓道：“老夥計，據我所知，尼德爾斯就緊靠著科羅拉多河，有一座橋可以過河。”
“很好，我們現在就過去偵查一番。”林在山為黑貓輸送了一股生命能量，然後帶領他進入小鎮。
“咦？這裡有個酒類商店。”黑貓指著路旁興奮地說道。
林在山知道黑貓這傢伙肯定是酒癮又發作了，“行，那就給你1分鐘時間。希望你還能撿到一些剩貨。”
黑貓進去不到1分鐘就悻悻地返回，“拾荒者早把這家門面洗劫過n多次了，裡面只剩下幾個喝光的空酒瓶。”
林在山道：“從遺留的痕跡來看，我有理由推測在過去24小時內還有人員來過這裡。看來，我們在小鎮上很可能有人陪伴了。”他指著一家菸草專賣店說道：“這裡留下的痕跡和前面是相似的。”
“不用說，香菸也被他們拿光了。”
二人來到一個十字路口，林在山將手放到一棵大樹上細細問詢，“今天下午還有人來過這裡，他們從河邊來，又返回河邊去。”
兩人走到一家藥店旁，折而向北200多米，遠遠地看到了一座大橋橫跨科羅拉多河通向對岸。
橋頭擺放著多層結實的路障，路障的後面間有兩個高高的哨塔，哨塔上各有2名槍手在值夜。哨塔頂部裝了探照燈，對著橋這邊來回交叉掃射。
“果然有人防守。”黑貓用夜視鏡盯了幾秒，“老夥計，你說如果我們‘友好’地溝通的話，這批傢伙能夠放我們過橋嗎？”
“如果你說的友好是用電-擊-槍問候他們的花生苗的話，我們當然可以透過；不過，我不贊同這麼做。”他指一指河對面、橋的那頭，“那裡也駐有武裝人員，我們在這裡的任何行動都會同時被那裡的人員發現，只要一個電報發出去，我們的行蹤就會暴露。”
二人又在附近觀察片刻，確信對方的防守頗為嚴密，大隊人馬想要悄無聲息地透過幾乎是不可能。
“老夥計，既然這裡無法過橋，我們就換下一個地方。附近300公里範圍內，至少還有4處過河大橋，總有一處適合我們。”
林在山點點頭，正要拉著黑貓離開，忽然注意到河對面的公路上出現了汽車的燈光，遠遠看去，一支規模超過20輛的車隊向著對面的橋頭堡壘駛來。這支車隊大搖大擺地開到橋頭，和哨塔上的人一通對話，然後橋頭防守人員跑出來搬開路障，車隊透過大橋，徑直駛往這邊。
為首的一輛裝甲越野車透過路障來到這邊的橋頭，然後停了下來。車上乘坐著4名武裝分子，其中副駕駛上的這名武裝分子正拿著對講機通話：“老大，再往前就是尼德爾斯小鎮，現在是夜裡21點，請指示下一步行動。”
對講機裡一個聲音威嚴地說道：“我們今晚就在橋頭休息，明天趕往飛車1組出事現場。”
“收到！”20幾輛汽車在橋上停下來，大批武裝人員下了車，抽菸、點火、對著橋下面撒尿。
林在山拍拍黑貓的肩膀，二人在黑暗的掩護之下，安然返回車隊駐地。
“所有人員注意，有大量身份不明的武裝分子入住小鎮，我們立即隱蔽撤離尼德爾斯小鎮。不要開啟任何燈光，也不要故意發出任何聲響。”
“老闆，往哪裡撤？”
“沿著40號公路南下。”
車隊當即摸黑出發，行駛出幾公裡，這才開啟車燈、提升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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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23點，車隊抵達下一處科羅拉多過河大橋。這裡本來有一寬一窄兩個平行的過河大橋，但是窄的那座橋被炸塌了，只剩下寬的這座，上面同樣設定了路障、哨塔，並駐紮了不少武裝分子。
“怎麼辦老夥計？要不我們再繞到北上，從別的地方過河？”
“看這樣子，附近所有的大橋應該都被武裝分子佔據了。指望找一座無主的橋透過顯然是不可能了。”林在山分析道，“如今之計，只有抵近偵查，看看能不能獲得額外的情報資源，然後再做定奪。”
他當即安排眾人就地隱蔽，然後獨自一人摸到橋頭，側耳傾聽。
只聽到哨塔上一名武裝分子道：“我聽說末世騎士會的一撥狂熱分子襲擊了比爾的一座礦山，比爾非常惱火，已經派遣大批精銳，將他們合圍在金曼附近。”
另一名武裝分子道：“末世騎士會的人難道沒長腦子嗎？竟然敢在亞利桑那州和野牛比爾硬剛，他們難道事先沒有備課、不知道這裡就是比爾的領地嗎？”
“我看末世騎士會的人都是活膩了，想要找虐，他們算是找對人了。比爾的副手鮑威爾已經帶領一支龐大的車隊趕來協助各個大橋的防守。看來比爾這次是打定主意要甕中捉鱉了。”
“不是我們吹牛，就憑橋上的工事和險要地形，任何來犯之敵，如果沒有強大的火力和空中力量，都只能鎩羽而歸。”另一名武裝分子笑道：“說到這裡，我還真想現在就試一試最新列裝的‘德州熱狗’三管炮，據說這玩意兒每分鐘可以打出60發小口徑炮彈，堪稱寡婦製造者。”
“你最好白天再試，晚上看不清效果。”
林在山正在查探，突然聽到河對面的橋頭傳來密集的槍響，哨塔和防禦工事似乎遭受到什麼人的突襲，防守人員使勁地開火。彈光照亮了夜晚。
“哈，老戴維率先使用了德州熱狗。這玩意兒的聲音聽起來真是酷！”這邊哨塔上的武裝分子仍然好整以暇地閒聊，顯然對這種遭受夜襲的情況已經習以為常。
橋那邊的武裝分子在對講機裡提醒橋這邊的同夥：“我懷疑又是末世騎士會的餘孽試圖從這裡突圍。他們數量不超過10，身手不錯，但是裝備太差。”
“老戴維，我還以為你撐不住了，需要我們支援嗎？”
“笑話，我分分鐘都能幹掉這批娘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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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在山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他轉到橋下，在樹叢的掩護之下，來到河邊，然後輕而易舉地藉助高高的樹木攀爬到大橋上。大橋上有一隊5人左右的武裝分子正在不慌不忙地向對岸巡邏。
林在山摸到哨塔之下，眨眼間就查探清楚每個哨塔各有5名武裝分子，2名在頂部值班，還有3名在底層大睡。或許是由於大意或輕敵，哨塔的門都是敞開的。林在山當即潛入左側的哨塔一層，乾淨了利落地打昏了3名睡夢中的武裝分子；他又如法施為，進入另一個哨塔的一層，解除了威脅。然後耐心等待數秒，算準時機，衝上左側的哨塔頂部，一拳將背對著自己的武裝分子打暈，面對著自己的這名武裝分子張口就要驚叫，就被他電倒。右邊哨塔上的兩名武裝分子見狀就要示警，卻發現自己嗓子叫不出聲，槍支打不響。
林在山倏然跳了過去，一名武裝分子抽出匕首就來刺他面們，被他輕而易舉地捏住手腕，一股強大的電流灌輸過去，這名武裝分子當即昏厥。
另一名武裝分子見勢不妙，轉身就要跑，頭卻猛-撞到哨塔上，自己昏了過去。林在山愣神半秒，笑道：“哥們，還是你機靈！”他快速地檢查哨塔內的設施和人員，撿拾了一臺對講機和一張地圖。
林在山拿起通訊器，對比利等下令：“我已經攻下這邊的橋頭，請大家做好過橋的準備，注意：保持隱蔽，在我發出號令前不要啟動汽車。”
這時，在橋中央巡邏的那支小隊在對講機裡詢問情況：“情況是否正常，收到請回覆。”
林在山模仿一名武裝分子的聲音道：“一切正常，完畢。”
那支巡邏小隊趕到對面橋頭，投入防守戰鬥，並向林在山發出支援請求：“敵人異能高強，你們馬上派3個人過來支援！”
林在山正在發愁該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到對面去，此時聽到支援請求心中大喜，當即叫上米拉和比利大搖大擺地向河對面跑去。
對面的武裝分子憑藉著地勢、工事和武器裝備上的優勢已經完全壓制了夜襲者，此時正在不要錢似地用各種輕重武器往夜襲者的陣營招呼。這些夜襲者十分頑強，不時地冒險穿插移動，消耗著防守方的彈藥和耐心。
“這些混蛋想要吸引我們衝出去和他們纏鬥，簡直是白日做夢！”駐守這邊橋頭的頭目冷笑道，“就憑他們這點伎倆，純粹是找死。”
他話音剛落，前來支援的巡邏小隊突然對著橋下開火，同時大叫道：“敵人果然狡猾，竟然妄圖在橋頭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然後從橋下偷襲。只可惜，這河裡的怪物們不配合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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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林在山、比利和米拉已經衝到跟前，米拉抬槍就要射擊，被林在山一把攔住。他施展速度異能，像是一道閃電般，衝到正在開火的巡邏小隊身後，同時將這5個人掀起身形丟入河裡；然後快速突入一個哨塔，對準上面的5個人激烈放電。對面哨塔的5個人看到後大吃一驚，但未等他們反應過來，比利和米拉就將他們撂倒。
就這樣在幾秒的時間，林在山等3人終結了橋頭激烈的戰鬥。“這座橋已經被我們佔領，你們是什麼人，請儘快現出身形？”
“是渣林先生嗎？”夜襲者驚喜地問道。
“不錯，正是我！”
7個人在黑暗中現出身形，走在最前列的正是施瓦龍森的助手之一羅絲，其餘6人林在山無一認識。
“渣林先生，他們都是末世騎士會的成員。”
“施瓦龍森在哪裡？”林在山關切地問道。
“老爹正和此次行動的末世騎士會主力在一起，他們正在金曼附近和野牛比爾的人纏鬥。野牛比爾人多勢眾，我們已經招架不住，所以老爹才派遣我們幾個前來攻佔橋樑，為主力撤離做好準備。”
“你們是想從這裡撤回加州嗎？”
“我們想先撤到拉斯維加斯，那裡有末世騎士會的一個基地。在目前階段，東進的路都被野牛比爾封鎖了，沒有強大的武力，我們根本寸步難行。”
“很好，我們很高興能夠幫上忙，你可以呼叫施瓦龍森他們往這裡撤離了。”
羅絲立即給施瓦龍森發報，林在山趁機安排自己的車隊掉頭做好長途奔襲的準備，橋上的許多武器裝備當然被毫不客氣地帶走。為了套問情報，比利等人還叫醒並盤問俘虜；不過這批人都死硬的很，個個不是怒罵威脅就是一言不發，什麼有用的情報也沒供出。
一個半小時後，隨著一陣劇烈的槍響，河對面遠處的道路上呼嘯著駛來七、八輛款式各異的汽車，包括了施瓦龍森的指揮房車。
“野牛比爾的人馬就在屁股後面，我們快點撤離到河對面去！”施瓦龍森從放車裡探出頭。“渣林老友，見到你真好！”
“如果我們就這樣撤離，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追上。”林在山顧不上寒暄，“所以，最好主力先撤離，留下少數人員堅守大橋，這樣可以贏得較多時間。”
“但是留守的人員可就危險了。”施瓦龍森質疑道。
“所以，我才要留下來。”林在山道。
“渣林老友，我也留下來，讓我們兩個再次並肩戰鬥吧！”施瓦龍森豪邁地說道，“野牛比爾需要我們狠狠抽他兩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