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比壞人更壞
在接下來隧道裡的行進出乎意料地順利。又大半個小時後，林在山和黑貓出現在紅色區域一條街道的地面。
“那就是洛城公共圖書館。”黑貓指著前方100多米處一個雖然破敗但基本樣貌仍然保留著幾分前世優雅的建築說道。
林在山查探幾秒，“貌似現在附近沒有屍群，我們趕緊過去。”
二人貓著腰，在牆角、廢墟、車輛等掩護之下，快速來到圖書館外，隔著破損的門窗往裡張望，並未見到殭屍或其他有威脅的生物。
“哈，看來在末世不是誰都喜歡逛圖書館的。”林在山率先進入，對著豎立在前臺的建築導圖打量幾眼，問黑貓：“約翰叫我們找的是什麼資料？”
“不知道，我得請示過後上面才可能告訴我。”黑貓說著拿出通訊器，“報告基地，黑貓已經抵達洛城公共圖書館，請指示下一步行動。”基地很快進行了回覆。黑貓點頭道：“明白，約翰，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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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到底要的是什麼資料？”
“他要求我們把所有醫學、農業的書籍和書名是h開頭的末世前最近3年的小說全部帶走。”
“這恐怕得一個卡車才能裝得下。”
“約翰說我們能拿多少就拿多少，這次拿不完下次再來拿。”
“我去！這不成長期任務了嗎？他有沒有準備好戰地急救和傷殘補貼？”
“1051，你傻了吧？我們先完成這次的任務再說，回去後只要說通往這裡的路徑很安全，再找各種藉口說淨水廠隧道裡有情況，然後讓別人來替我們跑腿和送命。”
“你可真是良善之輩。那就讓我們分頭行動吧。”
二人當即分開，各自去不同的書庫翻找。歸功於優良的儲存設施和印刷質量，再加上遠離隕石爆炸中心，多數圖書保留完好。
林在山事先已經將建築導圖熟記於心，所以毫不費勁地找到了醫學部，他本身擁有醫學背景，對醫學類書籍難免興致勃勃，隨手拿起一本醫學教材，貪婪地翻閱起來。自進入末世以來，他基本就沒怎麼讀過書，此時翻書看到那些熟悉的解剖圖譜和醫學知識，倍感親切。由於智力的高度提升和過目不忘異能的獲得，他現在看書的效率今非昔比，一頁紙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他只看一眼就像電腦掃描一樣記存在意識海里，再加上手速驚人，只1分鐘就將這本厚厚的教材看完。
林在山掏出一顆果仁服下，然後閉上眼睛在層疊止觀狀態消化書中的知識，接著又回到現實狀態，驚喜地讚歎道：“這學習速度簡直太快了。我要是帶著這份能力回到末世前，還不立即成超級學霸！”
他緊接著又翻閱了許多藥理學、免疫學、神經生理學等方面的教材和著作，然後取下來時攜帶的揹包，將精心挑選並且翻閱過的醫學書籍使勁往裡裝，很快就是滿滿一大包。“算了，就拿這些吧。”
林在山離開醫學部，經過農業部，看到黑貓正在用隨身攜帶的一個背包裝農業類書籍，於是也過來幫忙。
“1051，我們是來運書的，不是來讀書。”黑貓提醒道。
“隨時隨地學習是好習慣。”林在山走到了對面的工業部，又隨手拿起一本精工儀器方面的書看起來。
“你找到h開頭的小說了嗎？”黑貓催促道：“那還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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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部在最高層，林在山當即沿著樓梯向四樓走去。他在樓梯口停下腳步，察覺到裡面有異常的動靜，用心探查時，這些動靜又完全消失。他此時的氣感能力並沒有完全恢復，無法斷定到底是錯覺還是其他情況，當即貓著腰小心翼翼地潛到門口向裡張望，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才放心地進入。
“噌”兩道黑影突然閃現，隨後一把佩劍和一把砍刀架到了林在山的脖子上。一男一女分左右將林在山挾持。男的身材高壯、面容冷峻，年齡大約20上下；女的體型苗條、容貌嬌美，25歲左右。二人都散發出強大的生命能量。
林在山暗自嘆氣：“這兩人雖然厲害，但哥我狀態最好的時候怎麼可能被他們偷襲得手呢？”
“不許出聲，否則幹掉你。”手持佩劍的女孩威脅道。
林在山當即露出微笑，表示服從。
“你是約翰城堡的奴僕？”
林在山點點頭，自己這身制服可瞞不了人。
“你們來圖書館幹什麼？”
“我們執行任務經過此地，想運一些圖書回去倒賣。”林在山鎮定自若地答道。
“你當我是白痴嗎？”女孩的佩劍加了點力氣，林在山的脖子上出現了血印，“約翰城堡的粗鄙之徒們要是有興趣看書，豬都會上樹。”
“末世的豬真得能上樹。”林在山辯解道。
“直接幹掉這個亞洲猴子算了，反正他不過是約翰的一名狗腿。”手持砍刀的高壯男子道。
“如果可以隨便殺人，我們和這些垃圾有什麼區別？”女孩反駁道，“何況老爹也不准許我們這麼做。”
“那就乾脆把他打暈，不要妨礙我們工作。”
女孩點點頭，對林在山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來圖書館幹什麼？”
“約翰城堡裡的牲口們管不住自己的北美雄雞，他們需要發洩，就委託我來找點那種……你們知道的……成人的書籍和畫冊，並許諾給我鉅額報酬。”
“這聽起來倒像是他們的作風。”女孩點點頭，猛然出手在林在山後腦上敲擊了一下。
林在山當即倒地。
女孩開啟他的揹包，在他身上翻找了幾下，對同伴道：“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那名男子道：“老爹截獲的末世聖徒會的情報裡說要找一本書名以h開頭的小說，我們總共找到了25部，你說到底哪一部就是？”
女孩看著閱覽桌上擺成一排的25本書，託腮沉思片刻，“老爹也不清楚是哪一本，我們只能全部攜帶回去。”
“既然不清楚是哪一本，那就有可能帶回去的都是無用的書。我們是不是再盡力找找看？我可不想徒勞無功。要知道，老爹最近為了拯救洛城和米國可是費盡了心思，頭髮都白了許多。”
“不錯，我猜想可能還會有符合條件的小說被讀者借走或者正在流通部而沒有歸檔。”
“有道理，那我去流通部搜尋，你繼續在這尋找線索。”
那名男子快步離開，留下的女孩拿起一本小說翻閱了幾眼，毫無頭緒，就放下書繞到各個書架後細細檢視，並搬著一個扶梯，上下來回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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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在山突然睜開眼睛，仔細探查，確定女孩距離較遠，這才悄無聲息地爬了起來，站到閱覽桌前，盯著那一排h開頭的小說，暗想：“到底是哪一本呢？保險起見，我最好都帶走；但是這樣一來，那對男女肯定就會察覺，我和黑貓很難走遠。”他快速地掃了一眼書名和作者資訊，突然發現了“忠勇騎士”的中文名字，“咦？這不是那個網文撲街嗎？怎麼會有他的書？”
他立即伸手將這本書取下，發現原來叫做《末世生存秘籍》，漢字書名下附了一行很小的英文譯名，第一個字母是“how”。“難道是這一本書？不可能，這個撲街寫的書能有什麼神奇，竟然會吸引末世聖徒會和約翰的注意力？”
這時那個女孩輕盈的腳步聲往這邊走來，時間已經不容林在山多加思索，他立即將忠勇騎士寫的這本小說裝入揹包，又從自己揹包裡掏出一本以“health”開頭的醫學書放到桌上替代《末世生存秘籍》那本小說，然後躺倒在地裝死。
女孩走近盯著他看了一眼，又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腳，他當然是毫無反應。
幾分鐘後，那名男子興沖沖地返回，道：“剛才我又打暈了一個約翰城堡的狗腿。”他亮了亮手中的書：“並找到了一本！”
“快給我看！”女孩接過書，驚喜地說道：“《幸福與偏執》？一定是這一本！”
“你怎麼知道是這本？”
“因為這是著名科學家愛博斯坦寫的， aldo就是他的筆名。傳說愛博斯坦在這本小說中用密語鑲嵌了他最新研究發現的黑科技。這本書印刷量極少，而且一經問世就遭到了世界所有國家的禁止，幸虧洛城圖書館還有這一本。”
“太好了，我們趕緊回去給老爹看吧。對了，那25部小說怎麼辦？”
“我敢肯定那些都是垃圾。不過保險起見，儘量每部都拿一個副本回去以防萬一。”
兩個男女很快離開了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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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在山再次爬起來，在書架上反覆搜尋好一會兒，找到了那對男女口中的25部h開頭的小說中的24部的副本（除了《末世生存秘籍》以外），用繩子捆綁打包背好，這才往下逐層搜尋，發現了被打暈的黑貓，將他救醒。
“有外人！這年頭逛圖書館也變得如此危險了。”黑貓摸著仍在發痛的腦袋說道。
“我們已經找到了足夠多的圖書，該返回基地了。”
兩個人小心翼翼地潛回隧道，原路返回。
下午15時左右，林在山和黑貓安全返回基地。他們第一時間被約翰叫過去。
“我忠實的部署和奴僕們，你們任務完成得如何了？”豪華座椅上的約翰用特有的重金屬嗓音問道。
“偉大的約翰，我們二人歷盡千辛萬苦，終於不辱使命，儘可能多地帶回了您所要求的書籍。”黑貓答道。
“快點拿上來！”
當即有兩名健壯的護衛將林在山和黑貓帶回的圖書提到了約翰面前。
約翰隨手翻閱了幾本農業的書籍，稱讚道：“你們兩個任務完成得不錯。”
黑貓道：“截止目前，我們發現的到圖書館的隧道都是很安全的，您是否需要我畫下路徑示意圖。”
“很好！你們畫完後就到庫房領賞去吧。”約翰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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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點鐘在餐廳，黑貓和林在山點了很多食物和飲料享用。有感於林在山屢次三番的救命之恩，黑貓破天荒地沒有購買餐廳新推出的清蒸人肉；而林在山只吃樹根、野果和紮根汁。
“1051，我發現你簡直就是一個吉祥物、護身符。”
“此話何意？”
“自從有你加入後，我們管線小組所有的任務都是圓滿完成，並且沒有死過一個人。”
“或許是因為我們手中的武器裝備比較精良的緣故。”林在山故意說反話。
“哈！我以後可有了吹噓的資本。”黑貓道：“只要我在其他部門的那些混蛋們面前把約翰獎勵的金章亮一亮，一定會有很多人爭搶著要加入我們管線組。”
“你請自便，但是千萬別提我，否則我這個華夏猴子會成為眾矢之的。”
“咦？你不是想囂張一點、臭名昭著一點嗎？”
“是的，但不是透過你的嘴。”
“你準備找誰替你做廣告？”
林在山朝著另一個方向努努嘴。黑貓轉過臉，看到了布萊特及其小弟們。“1051，恕我直言，布萊特貌似不是那種樂於助人型號的。”
“黑貓，今晚上麻煩你再帶我到子彈頭一趟。”
“你真得想和他單挑？你不要命啦？”
“我已經仔細觀察和反覆考慮過，布萊特雖然厲害，但並非無懈可擊；我如果運氣好，應該能將他打倒。”
“北美野牛都被你吹上天了。”黑貓撮唇弄出了一個重物騰空而起又摔得啪啪的聲響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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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後，林在山又稍事休息，然後跟著黑貓來到子彈頭。
在嘈雜的音樂聲中，布萊特及其小弟們還有其他一大批人正在欣賞鋼管舞臺子上一個女孩的熱辣舞蹈。
“嗷，是我的小萊妮！”黑貓立即像狗見到了肉包子一樣伸著舌頭衝了過去。
林在山大搖大擺地走到布萊特面前，就要向他挑戰，一名酒吧的護衛用手槍對準他的面門，叫道：“低階奴僕和華夏猴子不得欣賞脫-衣-舞表演！”
林在山怒道：“你他媽的為什麼不加上一句：米國狗不得入內！”
護衛冷笑道：“你要不滾，馬上肝臟就會被打穿。”
“我還偏要試一試！”林在山傲然回應道。
護衛當即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槍卻壓根沒響。林在山劈手躲過手槍，反過來瞄準護衛。後者色厲內荏地叫道：“你敢開槍，當心會被餐廳做成小炒肉！”
此時，圍觀舞蹈的眾人都轉過頭來看著這邊，開始起鬨。酒吧經理馬庫斯帶人過來，大聲喝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這個華夏猴子搶奪了我的武器，還叫囂著要打死我。”護衛是惡人先告狀，反正在子彈頭乃至整個約翰城堡歧視華夏倖存者是普遍風氣。
“是嗎？來人，把這個華夏猴子亂槍打死！”馬庫斯下了絕殺令。布萊特等人都幸災樂禍地看著林在山。
“慢點！”林在山亮了亮脖子裡的金章：“馬庫斯，你認得這是什麼東西嗎？”
“你怎麼會有約翰的獎章？”馬庫斯驚奇地喝問道。
“我們剛剛完成了約翰佈置的重要任務！”
“是嗎？那又怎麼樣？你搶奪子彈頭護衛的武器，仍然是死罪。”
“我不是因為要和子彈頭為敵才去搶奪他的武器的。”林在山不慌不忙地辯解道：“我是因為不滿意他對我的歧視和侮辱，才要找他單挑的。”
“什麼？你想找布魯斯單挑？”馬庫斯顯得極為驚訝，“我有沒有聽錯？”
“沒錯，我就是要找他單挑！”林在山為了避免這次突如其來的危險，不得不臨時將單挑物件換成了酒吧護衛布魯斯。
“好，你既然想像個勇者一樣送死，我就成全你。”馬庫斯命令道：“孩兒們，準備好拳擊臺！”他又大聲對唯恐天下不亂的圍觀者道：“這場單挑是到死方休，歡迎大家下注！”
圍觀者無不歡呼，紛紛開始找馬庫斯的手下押注，當然大多數人是賭酒吧護衛布魯斯贏。
黑貓湊到林在山跟前，小聲問道：“1051，你是怎麼搞的？你這樣以來逼得我不得不做出選擇。”
“什麼選擇？你只管在一邊看好戲就行了。”
“我是那種喜歡坐視不理的人嗎？”黑貓義正詞嚴地道，接著語氣一轉：“我起碼得下點注參與一下這場盛事才行。”他掏出自己今天剛從約翰庫房領取的獎賞轉身就要走。
林在山叫住了他，將自己的那一份獎賞一起遞給他：“黑貓，我們相識一場，這點財物給你，好好利用吧。”
“放心吧，1051。”黑貓美滋滋地接過來，回了一句：“我一定會買你的對手布魯斯贏的。”
“我去！”林在山差點被雷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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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裁判一聲槍響，布魯斯立即一招組合拳打向林在山的面門。林在山不躲不閃，用氣感卸掉一部分拳力，額頭挨了布魯斯幾拳。
布魯斯出擊奏效，心中大喜，又連續幾個漂亮的組合，打在林在山身上“砰砰”作響。
“揍死他！”“掐死這個華夏猴子！”“擰斷他的脖子！”觀眾們瘋狂地叫囂著。
林在山聽到這些話語不禁有些氣惱，當即還擊了兩拳。
布魯斯挨拳後，表面紋絲不動，內在卻疼痛不已，他驚慌、暴怒之下，又奮起猛攻，每一式都試圖致林在山於死地。後者為了隱藏實力，不慌不忙地與他纏鬥，看上去一副難以招架的樣子，但實際上有驚無險。
二人又纏鬥了1分多鐘，布魯斯抓住一個機會，一手揪住了林在山的衣領，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右腿，經他高高舉起。林在山在空中使勁掙扎。
布魯斯高舉著垂死掙扎的林在山洋洋得意地在拳擊臺繞圈，大聲喝問道：“你們想讓這個華夏猴子怎麼死？”
“倒栽蔥！”布萊特興奮地叫道，其餘觀眾紛紛附和。倒栽蔥意味著被對手頭上腳下往地面插，其結果必然是脊柱斷裂，死狀極其悲慘。
“好！滿足你們。下面請欣賞我精彩的倒栽蔥表演！”得意的布魯斯雙手發力，將林在山倒栽蔥猛地插下地面。
林在山暗自冷笑，接著下摔之勢，一手揪住布魯斯的衣領，另一只手掏住他的褲襠，穩穩落地，反而將布魯斯舉起來，倒栽蔥插在地上。
由於用力過猛，再加上去拳擊臺年久失修，布魯斯的腦袋竟然撞穿了一個大洞，釘在了地板上，露出的半截身體還在拼命蹬踏。
眾人看著場上電光石火間發生的微妙變化不禁全被驚呆了。
林在山笑道：“布魯斯先生果然很有職業運動員的獻身精神，為了讓大家看到精彩的表演，竟然不惜自己親自示範倒栽蔥。我相信大家都已經感受到了這一招的威力和後果。”
子彈頭酒吧幾名護衛紛紛端起槍械瞄準林在山。
黑貓見狀急忙叫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子彈頭自己的人就可以不遵守單挑的規矩了嗎？難道我們在場的這些人就不值得尊重了嗎？”黑貓故意要挑起群情激憤。
一名圍觀者大叫道：“太他媽的不像話了，我從來沒見過這種單挑的！”
另一個道：“你們子彈頭的人都是娘娘腔嗎？連個奴僕都打不過，快點賠老子的錢！”
少數押注林在山贏的人當然更加不肯讓別人攪局，也紛紛表達不滿。
馬庫斯見狀急忙勸解道：“大家安靜，子彈頭一定會按照規矩辦事的。”他舉起林在山的手道：“我宣佈本場單挑的獲勝者是1051！”
“慢點！”約翰城堡第1精英狩獵小隊的隊長朱庇特用炸雷般的嗓音大喝了一聲，眾人都安靜了下來，在約翰城堡，還真沒幾個人敢於得罪第1精英狩獵小隊尤其是他們的隊長大家都知道他們實力非凡，更可怕的是他們據傳以前都是黑鑽集團的僱傭軍，是被約翰高薪僱傭的。
馬庫斯陪著笑臉道：“老哥，有什麼指教？”
朱庇特指了指拳擊臺上還在掙扎的布魯斯道：“剛才不是說到死方休嗎？這個人明明還沒死呢，你為什麼就宣佈比賽結束了？”
“老哥，我敢斷定他已經死了。”要馬庫斯保持客氣沒問題，但要他在這麼多人面前承認出錯，將顏面掃地。他當即抽出手槍對準仍在掙扎的布魯斯連開3槍，後者再也不動彈了。
朱庇特笑道：“嗯，這才叫比賽終結。”轉身和自己的同伴說笑去了。
林在山靈巧地跳下拳擊臺，卻被布萊特攔住，後者語帶嘲諷地挑釁道：“華夏猴子，你是不是怕了我，所以才故意向布魯斯找茬？”
“某些人自我感覺未免太過良好了一點。你今晚應該感謝布魯斯救了你的小命。”
“華夏猴子，我要告訴你：如果你當眾向我跪下，並從我的褲襠裡鑽過去，我就饒你一命；否則你就等著像布魯斯一樣慘死吧。”
“黑猩猩，我也警告你：如果你當眾向我跪下，並為你的歧視和偏見向全體華夏倖存者道歉，以後見到我們就有躲遠滾多遠，我就饒你一命；否則你就等著自食其鳥吧。”
“哼，看來你是不到地獄不落淚，我就熱心地送你一程。”
“好呀，我們的約鬥仍然成立，一個星期後，讓我們在這裡單挑，至死方休！”
“我保證你等不到一個星期後了。”布萊特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黑貓迎上來，興奮地對林在山道：“1051，我們賺大錢了！”
“你不是把錢都用來押我的對手布魯斯贏了嗎？”
“我是那種人嗎？實際上我在最後關頭全押了你贏！這次賺的錢，夠我們連續兩個星期大吃大喝並且天天到單間欣賞小萊妮的脫-衣-舞表演了。”
“我去！你就這點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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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裡21：30，林在山返回宿舍樓，在門口又被門衛攔截盤問。他看到門衛對來回進出的高麗人視若無睹，就怒氣衝衝地問道：“你為什麼不管他們，偏偏管我？”
“老子就是要針對你，你能怎麼樣華夏猴子？”兩名門衛輕蔑地笑道。
“不怎麼樣。”林在山三拳兩腳將他們打倒在地，然後從旁邊的雜草堆裡揪出一條一尺多長的蜈蚣，在兩名罵罵咧咧的門衛臉前晃了晃，“你們平時這麼關照我，我就用蜈蚣肉來報答一下如何？蜈蚣肉很好吃的，趕緊品嚐一下吧。”
“我們吃飽了，不要品嚐。”兩名門衛被嚇得魂飛魄散。
“那怎麼好意思？傳出去會讓人家說我小氣鬼。”林在山不容分說，按住蜈蚣各叮了兩名門衛一口，二人疼得滿地打滾，殺豬般大叫。
林在山用氣感封住他們的咽喉，使他們叫不出聲，接著問道：“這種蜈蚣的毒性比較弱，你們估計要五、六分鍾才能死，人生最後的時光裡，好好回味一下被人歧視的感覺吧。”
他叉著雙手，傲然站立在一旁，看著兩名門衛受苦。幾個要出門的高麗人見狀，無視兩個門衛求救的眼神，立即返回宿舍。
林在山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這才用植物能力為二人清除蜈蚣之毒，笑問道：“滋味如何？”
兩名護衛都不說話。
“咦？不屑於回答是嗎？那就再品嚐一下吧。”林在山當即動手，又讓蜈蚣叮咬了二人，又過了好幾分鍾才給他們清除毒素。
兩名門衛拼命掙扎，示意自己不能說話。林在山這才明白，連忙道歉：“不好意思，忘了你們的咽喉被封了。歡迎你們以後繼續歧視我和我的華夏倖存者同胞，這樣我就可以用各種病毒來讓你們品嚐。我順便提醒一句，你們體內的蜈蚣毒素並沒有完全清除，等哪天我高興了再幫你們加點料。”
“不！求求您，我們以後再也不歧視華夏人了。”兩個門衛使勁地哀求。
“那就讓我們聽其言、觀其行吧。”林在山大搖大擺地進入宿舍樓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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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裡的阿大、阿二、阿三還在打-撲-克，見到林在山紛紛起立敬禮。
“你們繼續。”林在山笑道：“我今天剛賺了一點小錢，你們拿去替我花吧。”說著將一大把財物丟到床鋪上。
“這是真的嗎，老大？”幾個小弟興奮地問道。
“當然，我們華夏人從來言之有信！”
“太好了，我要用它賣一把好槍。只要有了好槍，我們以後就不會輕易被那些壞蛋欺負了。”
“阿大，你嘴裡的壞蛋不包括我吧？”
“當然不。”阿大笑道：“在我眼裡目前主要的壞蛋是狩獵部那些惡魔，他們欺男霸女，壟斷了所有的美食和美女，簡直是沒人性！”
“其實，有時候做個壞蛋也好。”林在山嘆道：“在滿地壞人的世界裡，要想做好事，就得自己先變得比壞人更壞！”他說著躺倒在床鋪上，從懷裡掏出那本忠勇騎士所著的《末世生存秘籍》津津有味地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