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末世絕配
曹芳菲用惡作劇戲弄了林在山，惹得滿堂大笑。林在山早預料到自己不會遭遇什麼好事，所以並不在意，施展植物能力，瞬間將身上的紅色液體吸收得乾乾淨淨，被弄髒的頭臉和衣服頓時恢復如初。眾人見狀無不愕然。
林在山又施展手速異能，三兩下將惡作劇小猴子復原，然後向正目瞪口呆的曹芳菲招招手，回到了座位。
曹達成站到話筒前，“各位嘉賓，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來到。下面是遊戲競賽的決勝階段，我有兩樣無價之寶獎勵最終的優勝者，一樣是秘密藏寶圖，另一樣是尋物異能的修煉方法。確保後續競賽公平的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前面完成所有遊戲任務的各方分別選派1名代表上來賭鬥，由於獲得資格的有5方，不便安排競賽流程，所以我們泉城願意作為添頭，湊成6方，再透過抽籤的方式捉對較量。”
曹達成看到下面眾人都在議論紛紛，就抽出特製手槍對天開了一槍，大聲問道：“大家都聽清楚了嗎？”
眾人紛紛回答清楚了，於是開始抽籤，結果是：末世玩家俱樂部對戰無畏戰隊，聖堂對戰中城，泉城對戰桂城。
體育館中央有塊空地，上面鋪著一張邊長4米左右的方形地毯。曹達成宣佈這塊地毯就是比賽場地，參賽者必須在地毯上較量，不得離開地毯，也不得攻擊地毯之外的目標；另外，為了減少傷亡，參賽者誰也不準使用武器、暗器，也不得穿戴機甲。
為了確保安全，泉城出動大批手持盾牌的護衛將這塊地毯圍得水洩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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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戰第一場：末世玩家俱樂部無畏戰隊。
前者的代表毫無疑問就是飛鳳；而後者經過商議，認為高大偉受傷未痊癒，智羊羊不善格鬥，黑熊、白虎有勇無謀而且容易失控，所以由秦歡暢出場。
林在山判斷出雙方屬性如下：（1）飛鳳，力量155，速度185，耐力180，靈巧180，聽力150，視力140，智力140；（2）秦歡暢，力量165，速度160，耐力175，靈巧160，聽力130，視力145，智力125。
兩個女人站到賽場上，一個秀美嬌媚，另一個英姿颯爽，戰鬥尚未開始就吸引了所有人關注的目光。
王成霸問曹達成：“柱子，要不要賭一把？”
“我怕你？賭多少？”
“10萬晶體，我押無畏戰隊勝。”
“我跟了。”
在另一張桌子，司馬特問林在山：“這兩個美女誰會贏？”
林在山道：“秦歡暢雖然彪悍、驍勇，但是沒有異能，終究是要敗北。”
杜子紅嘲諷道：“你就這麼看好疑似孩子他媽嗎？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是無畏戰隊隊長了吧？”
林在山狠狠瞪了她一眼。
此時，比賽開始。
秦歡暢上來就搶攻，當頭一記直拳，打向飛鳳面門。後者輕而易舉地躲過，並還以刺拳。
無畏戰隊大聲為秦歡暢叫好，末世玩家俱樂部則在另一邊為飛鳳加油。
兩個女人片刻間來往了十幾招，雙方都把對方的底子摸清。秦歡暢發現飛鳳雖然力量不如自己，但是速度要比自己快得多，身形飄忽、難以捕捉；飛鳳則感到秦歡暢格鬥經驗豐富、技巧高超，確實是受過專業訓練。
兩個女人四手相握，竟然纏抱在一起。原來秦歡暢意識到與飛鳳比移動自己早晚要吃虧，所以決定採用纏抱手段，這樣可以發揮自己的力量優勢。
飛鳳冷笑一聲，纏抱可不是她的弱項，在她的殺手生涯中，曾用纏抱手段擊殺過12個刺殺目標和競爭對手，其中有8個都是力量遠勝於她的男性。
“啪啪”幾下，飛鳳擒住秦歡暢的手臂，將她按壓在地毯上。秦歡暢落敗。
末世玩家俱樂部歡聲雷動。
曹達成得意洋洋地對王成霸道：“二蛋，記住你欠我10萬晶體。”
王成霸道：“別著急，咱們接著賭第二場。”
高大偉急忙過來扶秦歡暢，被她一把推開，“我沒事，自己能走！”
司馬特贊道：“酋長，你果然好眼光。”
林在山道：“秦歡暢的實戰能力在於持槍戰鬥，在全副武裝的情況下毫無顧慮地戰場廝殺，飛鳳未必能贏，我們在座當中，也沒有幾個是秦歡暢的對手。”
杜子紅插話道：“你沒有考慮異能。”
“秦歡暢最大的弱點就是沒有異能。”林在山道，“如果她能有電擊異能或者高大偉的快閃異能，絕對是頂尖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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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戰第二場：聖堂中城。
聖堂代表是李文婷，中城選派的是一名晶體戰士。在不允許機甲輔助的情況下，何安妮、陳青、陳秀三人的戰鬥力要減少80%，她們也有自知之明，就不自取其辱了。
林在山判斷出雙方屬性如下：（1）李文婷，力量175，速度175，耐力200，靈巧180，聽力155，視力145，智力145；（2）晶體戰士，力量200，速度185，耐力200，靈巧170，聽力150，視力150，智力110。
司馬特又問林在山：“這場誰輸誰贏？”
“那還用說？當然是李文婷。”
“中城可是你的盟友，何安妮可是你的老相好，你就這麼不看好他們？”杜子紅又在一邊嘲諷。
“這個李文婷絕對擁有強大的異能。”林在山道，“她的生命能量極其強大，但是外表如此溫和，這是精神力量對生物力量良好控制的結果。能做到這一點的人都很厲害，比如說我。”
杜子紅盯了他一眼，無奈地說道：“某些人的確很厲害，所以有自誇的資本。”
場上比賽開始，晶體戰士率先發動凌厲的進攻，卻都被李文婷閒庭信步般化解。
“呔！”晶體戰士久攻不下，被逼開始施展絕招，高高躍起，合身直撲。這一下跳擊是晶體戰士主動急速燃燒晶體能量後作出的，力大無比，沒有超強的力量異能和速度異能的人不但無法招架，甚至都難以躲避。
李文婷從容不迫地揮動雙手，竟然凌空將晶體戰士阻滯。
眾人齊聲驚呼，“隔空控物異能！”
雷洪驚得站起身來，李文婷剛才展露的這一手，比他還要強大一些。他自問拼盡全力也不能如此輕易地控制住晶體戰士的跳擊，而李文婷卻做到了。
晶體戰士被控制在半空，他情急之下，就要施展最終殺技晶體自爆這是一種比晶體燃燒還要強大的能力，將全身的生命能量在瞬間燃爆，威力之大足以摧毀半個體育館了。
何安妮見狀急忙命令道：“住手！我們認輸！”
李文婷放開束縛，晶體戰士打消自爆念頭，雙方各自退回。
王成霸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太不爭氣了，我怎麼就會看好他們呢！”
曹達成笑道：“二蛋，別著急，還有下一場呢。下一場是你們桂城對陣我們泉城，你準備押哪一方？我友情提示一下，最好押我們泉城，贏面更大！哈哈！”
“你滾！老子這次要押30萬晶體在桂城。”
“好，你等著當褲子吧，二蛋。”
王成霸衝林在山招招手，“酋長，這一場你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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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戰第三場：泉城桂城。
桂城代表林在山，泉城代表是誰呢？
林在山早已經將體育場裡的泉城眾人掃描得一清二楚，壓根就沒有值得重視的高手。
曹達成對一名手下道：“去請那位絕世高人過來。”
幾分鐘後，手下引領著一個人來到體育館。這個人一身僧袍，竟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和尚。
何安妮、陳青、陳秀見狀同時叫出聲來：“空色！”、“假和尚！”
原來這個小和尚竟是曾經被林在山、何安妮等護送到雁城的假和尚空色。
空色和尚看見何安妮、陳青、陳秀，主動嬉皮笑臉地伸手打招呼。
何安妮站起身大聲對空色道：“假和尚，你還認識林在山嗎？”
空色道：“末世不識林在山，縱稱英雄也枉然。”
何安妮追問道：“別拽文，你到底還認識不認識林在山？”
空色笑道：“若以本心而論，無所謂識與不識；若以色相而論，則識與不識皆是虛妄執著；若以此身而論，識與不識全看緣分，緣分到自然相識。”
“我去！問你這麼簡單的一個問題，你竟然整出如此多的廢話！我就問你一句話，你眼前的對手是不是以前護送你的林在山？”
何安妮此言一出，滿堂震驚。眾賓客當中有超過一大半此來的重要目的就是為了找到林在山，大家為了一個尋物異能爭得你死我活，誰知道眼前這個一起參與競爭的酋長居然有可能就是林在山呢。
空色笑眯眯地打量林在山兩眼，笑道：“他的確曾經護送過我，不過他現在星魂受損，性情有變，已經不復當初。”
何安妮激動地問道：“你確定？”
“當然，貧僧從不撒謊。”
何安妮暗罵一聲“不撒謊才怪”，忍不住就要衝上去和林在山寒暄。陳青伸手攔住她，“何小姐，要慎重。再說，他現在還要比賽。”
何安妮強自忍耐坐回位子。
曹達成奇怪地問王成霸：“你手下這個二貨酋長真得就是林在山？”
王成霸得意洋洋地答道：“當然，如假包換。”
“我去！你都已經把林在山掌握在手掌心了，居然還跑過來向我要？”
“實話告訴你，我是衝著藏寶圖來的。你那張藏寶圖我是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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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場上，林在山對空色道：“聽你的話語，貌似我們倆認識。”
“我們倆熟得很，我還贈送過你自己的畢生珍藏呢。”
“什麼珍藏？”
“那個……你懂的。”空色嬉皮笑臉地小聲道：“別廢話，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軟。我這些天在泉城好吃好喝，還有美女相陪，享盡了清福，多少也得給他們出一把力，算是一個回報。”
“那就開始吧。”
“你等等。”空色叫住林在山，“我先念個經文。”他嘴裡唸唸有詞。
旁人聽不出任何異常，但林在山則感到自己竟然隨著空色的誦經聲魂飛天外，來到了夢中多次遭遇的那個競技場。空色全身閃耀著七彩光芒站立在他的面前。
“我想這個場景你一定很熟悉吧？”空色問道，“現在我主動召喚星魂競技場，要與你在這裡進行一場友誼賽。為了讓比賽更公平、更有趣，我只使出十分之一的實力，而你可以全力以赴。另外，我承諾只要你能贏了我，我就給你修復一部分星魂；而如果你輸了，乖乖回到現實中，卷鋪蓋走人，不要再爭奪藏寶圖和尋物異能了。如何？”
“只使出十分之一的實力，你很看得起我嘛。”
“那是！我好歹也是地球序列第99號諸天試煉者，對付你這種小怪的確只要一成的功力。”
“你既然如此自信，就不要怪我打臉。”林在山瞬間啟動了氣感能量束。
空色笑道：“停住！我要和你比拼的不是武力，說老實話，比拼武力你更不行。”
“那你想比的是什麼？”
“我要和你比的是心性。我會問你10道題，如果你能答對6道以上就算你贏。”
“聽起來很公平，但問題是如何判斷對錯？”
“我說對就是對，我說錯就是錯。”
“算了，我沒空陪你玩，你自己去幼兒園找小朋友玩吧。”林在山轉身就要尋找回去的路。
空色笑道：“戰勝我是你離開這個星魂角鬥場唯一的道路。”
“世上竟有你這種假和尚？”林在山無可奈何地嘆口氣，“那就別廢話了，趕緊開始吧？”
“你聽好，第1題：如果1不等於1，那麼1+1等於幾？”
林在山抓耳撓腮好半天，猜道：“難道是3？”
“錯！”
“請你告訴我到底等於幾？”
“其實這不是一個數學題，而是一個末世物理題。當兩個不完整的星魂結合的時候，不是形成兩個星魂，而是合成一個較完整的星魂。”
“所以答案是小於等於1？”
“是的。”
“我去！你這種題鬼才能答對。”
“別廢話，對方選手請聽第2題：已知你是你媽生的，現在為了構造一個新世界，這個世界必須先要有你，但是為了有你又必須安排你媽來生你，請問到底是先有你還是先有你媽？”
林在山搖頭道，“請直接出第3題吧。”
“你不想聽答案了？”
“我怕我聽了答案後會忍不住打死你。”
“好，對方選手請聽第3題：如果你所在的這個宇宙是透過大爆炸產生的，那麼請問在大爆炸發生之前是什麼？”
林在山又搖搖頭，“難道是混沌？”
“錯！需要我為你解釋答案嗎？”
“算了吧，我怕自己會被送進精神病院。”
“好，請聽第4題：人性本善還是本惡？”
“所謂人性都是後天習染的產物，無所謂善惡。”林在山頗有自信地答道。
“錯！人類的基因從一開始就被設定成向善的序列，或者換句話說，在人類的基因序列中蘊含了向善的程式碼。”
“你這是偽科學吧？你難道就聽說過自私的基因？就沒看到人所展現出的惡的一面？”
“你所說的善與惡都是表象，我所說的善與惡都是人這臺精妙機器的設計邏輯。”
“算了，反正標準答案在你的手裡，隨便你怎麼說吧。請進入下一題。”
“下面是第5題，我可提醒你一句，如果這道再答錯，你就失敗了。你應該好好動動腦筋了。”
林在山深吸一口氣，瞬間將氣感能量自頭到腳執行數遍，感覺頭腦清明，思維也變得更加靈活。“開始吧。”
“好，第5題是：假設有所謂的神並且神是萬能的，那麼請問萬能的神能否造出一個自己也搬不起的石頭？”
林在山略一思考，答道：“你們佛家有云，萬法皆空，因果不空。神也是受因果律支配，所以在各種因果鏈條的推動之下，完全有可能經神之手造出一個神本身搬不動的石頭。”
“哈！你變聰明了！雖然和我的標準答案有一定距離，但是能講得通，我就算你對。”空色稱讚道，“下面請聽第6題：假設何安妮和葉晶瑩同時掉進海里，你會先去救誰？”
“你用兩個我的疑似女友來出題，你可真會刁難人！”
“承蒙誇獎，小case。請回答問題吧！”
“你這個假和尚整個世界觀都與我迥然不同，所以你問的每一道題都另有一套歪理，不能以題目的表象而論。我可以猜想，你所指的何安妮象徵權勢、地位，而葉晶瑩象徵愛情、浪漫，又或者何安妮象徵健康、美麗，葉晶瑩象徵智慧、善良，無論她們象徵什麼，你都在刻意將她們分開，並暗示我做出非此即彼的選擇。”
“所以你的答案是？”
“當然是兩個都救！”林在山道：“我雖然失憶了，不太記得和她們兩個相處的經歷，但是我的內心告訴自己，任何生命都是值得珍惜的，何況是兩個如此美麗的女孩。所以，我要竭盡全力兩個都救，就算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哈，你的回答和我的標準答案不一樣。我的標準答案是要先救自己，因為正是自己的問題才導致了自己所愛之人的問題，但是你這個傢伙比普通人的境界要高得多，對你來講拯救別人就是最好的自我救贖。所以，我決定這道題算你對！下面請聽第7題。”
“等一等。”林在山叫住空色，啟動電磁感應能力查探空色，卻發現一片空白，心中暗暗吃驚，“假和尚，你已經出了6道題，可不可以讓我出一道題，你來答？”
“好呀，就給你一個顯擺的機會。”
“請聽好，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這句古話出自誰人之口？”
“我去！你竟然用古文常識來為難我？”空色看上去不動聲色，但林在山察覺到他的腦電信號在增強。“這句話是孔子說的。”
“回答正確！請繼續出你的第7題吧。”林在山道。
“咦？你的意思是剛才這道不算數？”
“剛才只不過是調劑一下而已，沒說算作比賽內容呀。”
“也罷，讓你一次。請聽第7題：錦衣衛蟲有幾對翅膀？”
林在山剛想答1對，但再次回想與錦衣衛蟲遭遇的情景，答道：“一隻錦衣衛蟲有3對翅膀，分別是1大2小。”
“回答正確。這道題，我可是故意讓你的。”空色得意地說道，“下面加大點難度，第8題：末世人類異能的基本配方是什麼？”
林在山道：“有的人是被動獲得異能，有的人是透過刻苦的磨練獲得，還有的人是透過秘方獲得。如果你所說的是第三種情況，那據我所知就是晶體+咒語。”
“勉強算你對吧。你還有太多知識需要學習。”空色道，“下面我要考你一句咒語，第9題：星魂止觀咒怎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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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色以前教過林在山，可惜隨著失憶的發生，幾句重要的咒語也被他忘記了。
“你讓我想一想。”因為只要再答錯一道題就要宣告失敗了，林在山可不想放棄或者瞎猜，他凝神靜氣，竭盡全力回憶。
空色笑道：“我看還是把你帶到層疊止觀狀態下再回憶吧。”說著話在林在山額頭點按了一下。
林在山感到時間流逝和空間體驗都在接連發生急劇變化，他的靈魂進入一個全新但又很熟悉的狀態中，以上帝視角審視著正在審視世界的自身。
“我想起來了，星魂止觀咒是這麼念的：嗡瑞嘶兮呼嚓嚓。”
空色的傳聲傳來，“回答正確。最後一道題：生命和正義哪個更重要？”
“如果沒有生命，又何來正義？”林在山果斷地答道：“所以，生命更重要。”
空色笑道：“這道題的答案取決於你後續的實踐，現在尚不能判定對錯。但不管怎樣，你這次與我的對決至少沒輸，我履行賽前承諾幫你修復了一部分星魂。你的星魂因為多種原因，存在諸多缺陷和傷痕，我今天也只能幫你修復一部分；但是這修復的一部分足以使你的潛力提升到一個全新的境界。你以後要好自珍惜。”
林在山感受到自己通體舒泰，神氣清明，生命能量也增強了很多，“那我失去的記憶能恢復嗎？”
“星魂和記憶之間的關係有點像電腦的硬體和軟體的關係，當硬體修復之後，才能更好地儲存和使用軟體。至於如何恢復、何時恢復，就看緣分吧。這個緣分不是你我之間的緣分。”
林在山笑道：“你這個假和尚天天故弄玄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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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場景急劇變換，林在山回到了現實中，他看到自己仍然穩穩地站在競賽場上，而空色則仰面朝天坐在地毯上。
無畏戰隊、中城和桂城眾人無不掌聲雷動。
林在山瞬間就將這段缺失的記憶補齊，原來在他剛才與空色在星魂角鬥場問答的時候，他們二人已經在現實賽場上你來我往大戰了十幾分鍾，雙方以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和方式互相攻擊上千招一直不分勝負，直到最後關頭，林在山才擊中空色一拳，將他打倒在地。
空色仍然坐在地上，搖手道：“不比了，我輸了。”
林在山急忙上前友好地將空色拉起，悄聲道：“空色大師，謝謝你幫我修復星魂。”
空色笑道：“你別高興太早，你的星魂尚未完全修復。我再教你一句咒語：嗡瑞噓兮呼噠耶。”
“什麼？呼大爺？”
“喂，態度要誠懇。”空色訓道，“這句咒語威力無窮。”
“什麼威力？”林在山誠懇地請教道。
“這是召喚我和我在星魂競技場約會的專用咒語。”空色正兒八經地說道。
“我去！我才不要和一個假和尚約會呢。”
“我也不想和你約會。只不過目前的形勢逼迫我們兩個不得不合作，我在高階層面捍衛地球，你在低階層面拯救終生。我們倆堪稱末世絕配！”
“你有這閒工夫吹牛唬人，何不告訴我黑白影的秘密？”
“黑白影就是我在高階層面要面對的問題，不是你現在的實力能夠過問的。你知道太多只能給你自己乃至末世倖存者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算了，我們有話回頭再說吧。”林在山環顧一下四周，“他們看我倆的眼神很怪，多半以為我們倆在搞基。”
“閒話少說，剛才那句咒語你務必牢記心。遇到問題的時候，你在層疊止觀狀態下唸誦這句咒語，就可以和我在星魂競技場碰面。不過沒有要緊事別找我，因為召喚我需要損耗巨大的生命能量，一個能量不足就能把你弄休克了。”
“我知道了。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嗎？”林在山興致勃勃地問道：“神仙？妖怪？精靈？佛菩薩？外星人？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