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清對方態度為什麼會突然轉變得女人嗤了一聲後，抱著檔案就離開了。
沐景記下地方後，又把其他幾個資料夾都遊覽了一遍，無意間發現個相簿，剛想著要不要點開時，螢幕一黑，等再次有畫面時，出現的是她自己坐在辦公桌前的側影。
轉過身，找到那個監控，友好的擺了擺手，當作是打招呼。
監控後的人看到這一幕是倒吸一口氣，“她難道一點也不怕被我們發現？”
“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進來，目的不就是要讓我們發現？”
高月推了下平光眼鏡，本來打算跟陳鎢出去會一會卡格爾，卻沒想到被臨時加派任務而不得不就下來的人笑道：“請她來我辦公室。”
“這……”
“放心，她不是那種莽撞人。”
高月離開後，留在監控室的人面面相覷，螢幕裡跟他們打招呼的人，就那些任性妄為的過去，怎麼就不是個莽撞人了？
不愧是博士，想法跟他們這些普通人就是不一樣。
高月到了辦公室後，沒等多久，沐景就被人帶了進來。
她拿筆指了指自己對面的那個位置，對沐景說道：“我應該怎麼稱呼你？你的那些名字太藝術，我都不知道叫你什麼好。”
“叫爸爸。”
“……知道你不怎麼按常理出牌，卻沒想到你臉皮會這麼厚。”
“幹大事的人，哪個不是臉皮厚的。”
沐景看了眼那凳子，沒有坐下去。
高月見狀，笑道：“你這是怕我在凳子上做手腳？”
沐景挑眉，換來高月更大的笑聲，“你放心，我對你有興趣，但不至於這麼陰你。”
“根據我的評估，你們如果不做這種不入流的小動作，是抓不到我的。”
高月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眼神也跟著有了變化，“評估？你才瞭解多少，就已經給我們做評估了？”
“如果不是資源緊缺，你們會跟Y合作？”
一句話直接揭露條碼現在的尷尬情況，甚至是不需要說些別的，就足夠讓高月沒了笑臉，甚至覺得沐景臉上的表情格外刺眼。
“卡格爾給你們帶了不少麻煩吧？”
這一點是沐景瞎猜的，發現高月的神情有點不對時，單手撐在桌面上，微微前傾，“被我說中了？我就說最近一段時間你們怎麼不來找我玩了，原來是被絆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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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從合作中得到預想中的利益，就已經開始互相算計了嗎？”
“你閉嘴！”
高月並不覺得他們有洩露多少對他們不利的資訊，沐景的態度怎麼會這麼……
難道她真有那種讓人無法理解的洞察力？
“對了，我想知道一點關於殷澤的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呢？”
“他……”
高月還在驚訝沐景的洞察力，被她這麼一問，條件反射的差點說出來！
驚愕的看著眼前神色驟冷的人，從背脊爬上來的冷讓她連吞嚥都變得困難。
“看來你是知道的。”
沐景氣場壓人，繞過桌子，走到她身邊，把她椅子一轉，讓她正面對著她。
彎腰扣住她的雙手，道：“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