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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切斷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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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是人體的終端,這棵樹如果是所有根鬚和之前的心臟胃的CPU處理器,那這整個地下系統的腦袋……長在屁股底下!

奇葩的聯想讓我笑出了聲,女人奇怪地問:“怎麼了?”

我剛要把自己的想象告訴她,那棵樹忽然動了,她沒功夫在聽我說話,揹著我拼命往前跑,好像要和樹賽跑。

只是河裡也有樹的根鬚,這樹不知是啥品種,就一截樹幹,上下都生有無數的根,完全看不到樹冠。

不過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空間,要是有樹能正常開枝散葉才奇怪。

女人踩著河裡的根鬚拼命的跑,像是在衝刺,可是那些根鬚突然亂扭起來,女人再怎麼厲害,還是沒能保持住平衡,她身體一栽,我便從她背上掉了下去。

實在是我們倆身高相仿,她的身體只要稍傾斜或下蹲,我的雙腳就會直接落地。

水中起伏的根鬚讓站在上面的我們,如同站在一張晃動的蹦床上,我的手抓不住她的肩膀,從她肩上滑脫,想起她之前的囑咐,於是改抓住她的胳膊,想著這樣應該不算鬆手。

女人低咒了一聲,喝道:“鬆手,跑!”

她甩開我的胳膊,並抬手狠狠向前推了我一把,而她則扭身往來時的路跑去。

我心說這是什麼意思?說好做彼此的天使,這麼快就分道揚鑣了?

這時,水裡突然躥起一個影子,照著她便撲了過去,這東西就是之前在水裡追著我們的‘水鬼’。

只見水鬼披散著頭髮,伸出指甲尖長的雙手,帶起一片水花,眼看著就要撲到女人身上。

我沒有按她說的做,向她跑了幾步,在水鬼將她撲倒前,揪住水鬼的頭髮,可能是在水裡泡得時間長了,水鬼的頭髮和頭皮連線得不太牢靠,我這一揪,竟然把它的頭髮揪掉了。

髮根上還連著一塊頭皮,水鬼的頭骨露了出來,臉上的皮也耷拉下來一塊,我開始懷疑它是不是真的在水裡泡了成百上千年,居然這麼‘脆弱’。

不過再一看,我發現這只水鬼穿著衝鋒衣,顯然不是古代的屍體。

女人愣了愣,她盯著水鬼,眼神給我的感覺是她認識這只鬼,甚至一時忘了反擊。

“碧媛!”我想起鏟柄上刻的名字,便叫了出來,誰料在聽到這兩個字時,那只水鬼先轉過頭看向我。

“你叫碧媛……”我也瞪著水鬼,它頭髮很長,衝鋒衣的款式是女款,明顯是個女的,原來那只鏟子是她的麼?她和女人是一起的?

趁著水鬼愣神之際,女人咬牙調轉方向,朝我跑了過來,看樣子是放棄了回去的打算。

水鬼聽到碧媛這個名字,像是得到了某種指引,轉而朝我撲過來,我連退數步,避開它的攻擊。

我有點明白女人的意圖了,剛剛她是想一鼓作氣衝過這片河灘。

可她忌憚巨樹,方才是打退堂鼓想撤,現在已經錯失最佳逃跑的時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衝。

巨樹這時候已經完全甦醒,它伸出無數的根鬚向女人卷去,三個移動的目標,它只追女人,這其中一定有原因。

我覺得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我們三個目標中,只有她是活人,或者說,是有‘生氣’的生物。

巨樹和水鬼沒有腦波活動,我的精神異能派不上用場,只能跟著女人狂奔。

但是樹的根鬚在這片區域內,可以說無處不在,湧動起來猶如波濤狂卷,女人的腳幾次陷進根與根之間的縫隙,雙腿被纏住,好在她也不弱,每次都像滑溜溜的泥鰍般成功從根鬚網中脫身。

然而巨樹在地下生活得太久了,早已滲透到每一個角落,女人和它對抗,顯得十分勉強,跑了半天也沒跑多遠,時間都浪費在擺脫根鬚的糾纏上了。

我本來想上前幫她,但被那只水鬼攔住去路,如果只有這一隻還好說,可隨著巨樹的復甦,四周的水鬼接連冒頭,一個個躥出水面,不過眨眼的功夫,便將我團團圍住。

後來躥上來的這群水鬼,跟穿衝鋒衣的那個明顯不是一個時代的,它們身上的鎧甲在水中泡了這麼久,居然沒有爛光,只是有些陳舊殘破。

有的水鬼手腕上戴著手鐲,和抓住女人腳踝的那只枯手上戴的一樣,河水這樣湍急,它們卻能沉在水裡沒被水流沖走,反倒是逆流而上追過來,難怪女人不想驚動它們。

等它們離我近了,我才看清楚,原來在它們身後,都有一條根鬚在支撐,讓我想到女人從巨石上掉出來時的情景,她的後心處,也有一根管狀的藤蔓連著。

根鬚生長進屍體的內部,這或許就是它們死後還能活動的關鍵,我體驗過那種感覺,不同的是我沒有變成水鬼,當然,如果不是我反過來吸取了它們的能量,現在恐怕也沒比它們強多少。

“它的能量被你削弱了,這是咱們唯一的機會,別和那些東西糾纏,快走。”女人連滾帶爬的想從根鬚中穿過,她的半個身子都被根鬚纏住,每往前挪一點都十分費力。

我甩掉圍攻的水鬼不難,可勢必要拋下女人,她會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嗎?無疑是知道的,但她仍然催促我離開,沒一點想拖住我的意思。

我對她的敬佩又增加了幾分,反正我的再生能力強,為她放點血也沒什麼。

想著便用匕首劃破手臂,轉著身子用力一甩,將噴出來的血甩到她身上,她剛才說過,如果我願意犧牲,可以用血掩蓋她的氣息,雖然她沒明說,但我覺得就是這個意思。

我特意把血甩到她的身體上,避開了胸口以上的位置,免得不小心甩進她嘴裡。

按說我不是活人,水鬼應該對我沒興趣,我們一路走過來,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可此時水鬼們像是將我當成了不安定因素,急著要把我消除掉,它們想把我往水裡拖,被我幾腳踢開了。

我出拳抬腳的力度,已經恢復到巔峰狀態,水鬼被我踢飛時,骨頭發出咔嚓的斷裂聲。

女人身上糊了我的血,那些根鬚便減緩了對她的糾纏,讓她有機會脫身。

但這樣下去終究對我們不利,我狠狠心,緊抿著嘴唇朝那棵樹跑去。

“你要幹什麼、回來!”女人的語速非常快,透出焦急、緊張的心情。

其實被根鬚拖入地下,我心裡氣悶得不行,又遇上白蟲子想吃我,現在想來,肯定都是這棵樹在做怪。

它在地下安逸得太久,作威作福慣了,凡是死在這裡的屍體,都成了它的養分和傀儡,還真是個‘土皇帝’。

“前面的路都被它的根堵住了,你沒看見嗎,不除掉它,誰也出不去。”我的視力在黑暗中絲毫不受影響,也許女人沒看見,前方的河灘和河流的上方結滿了根鬚網,只要巨樹還能動,我們就逃不出這片區域。

女人一時無語,她可能以為我這麼做太衝動了,而我早就在末世的磨練中學會了隱忍,哪會這麼容易衝動。

“喂——”女人突然喊了聲。

我回過頭,見她甩臂扔過來一個東西,我下意識地接住,發現是根指甲鉗大小的釘子。

“釘住它的源頭,我才能過去幫你。”女人解釋說。

我沒問什麼是巨樹的源頭,因為我知道萬物生靈都有要害,只要擊中它的要害,就能重傷它,凡是這種地方,肯定不在明面上,必須靠近樹幹。

地面全是根鬚,這裡溼氣又重,踩在上面腳直打滑,我乾脆跳著前進,但越是接近樹幹,根鬚越是警覺。

距離遠的時候,根鬚對我的態度很‘溫和’,可隨著距離拉近,它們終於對我採取了猛烈的攻擊。

就在我離樹幹只有三米遠的地方時,我被幾根手臂粗的根鬚捆住,直接拖進了樹幹底下。

這地方真是一言難盡,我鼻子吸入的全是木頭腐爛的味道,皮膚接觸到的則是粘膩的液體。

我感覺有十幾根尖銳的東西扎進我的四肢,有一根直刺進我的後心,刺中了我的心臟。

又來這招?我冷笑一聲,吸取之前的經驗,運用精神力命令自己反噬它,巨樹既然透過根鬚汲取營養,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之,用它的運輸線,搶它的能量。

老實說,用這種方法和它對抗,痛的是我,它在掙扎的時候根鬚在我皮肉裡翻攪,我差不多都要被它撕成碎片了。

片刻後,我意識到自己還是錯估了這些根鬚的能力,從樹幹上直接伸出的根鬚跟我之前遇到的那些類似神經末梢的根鬚不同,發現能量被反噬後它們沒有逃走,而是拼命的壓制我,想將局面搬回去。

難道我要死在這?我在強烈的痛苦中產生了一絲動搖,但隨即我狠狠咬住下唇,讓自己清醒些,我絕對不能死在這,爸媽還在老家等我,古昱找不到我一定急壞了。

我發出一聲近乎嘶吼的大叫,繃斷捆在身上的根鬚,在黑暗的樹洞裡,我看到一點微弱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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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能阻止我靠近那抹光,我掙斷了一隻手臂,又扭傷了腳踝,終於爬到那抹光近前。

我很難描述光源是個什麼東西,它有點像人的大腦,泛著微弱的紫光,乍一看和‘胃’的那些發光石頭差不多。

我來不及多想,握著釘子狠狠扎向這顆發光的腦子,我的身體有多處骨折,換成正常人絕對支撐不到完成這個動作。

誰讓它偏偏遇到我了呢,這就是天意,可沒想到釘子刺入腦子裡,周圍的根鬚卻動得更厲害了。

整個空間內像開鍋了似的,根鬚們沸騰起來,我心說壞了,是不是我操作有誤?

可很快我就知道我沒做錯,因為這些根鬚雖然動得厲害,卻不再攻擊我,它們只是在劇烈的抽搐。

饒是如此,對我來說也是一種酷刑,我根本站不住,掉在根鬚中間,像掉進了全自動洗衣機,被翻來攪去,全身的骨頭、皮肉,沒有一處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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