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身麻布衣服,窮酸樣兒,就知道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能知道火神炮和火箭筒的威力?”
因為是白天,元寶身上布甲散發的銀光要是不仔細看,很難發現,所以布甲看上去倒是像一件最粗製濫造的麻布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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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在末世降臨之前,要是這種鄉巴佬敢擋在我面前,絕對打得他一個月下不了床。現在嘛,要是他再不滾開,我就賞他一梭子子彈。”
“滾開吧!”那隊長再次喝道:“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要糊弄我們,我們的強大不是你可以想象的。”
“就是,”他的手下繼續起鬨,“這次放過你,要是下次在攔在老子前面,就一槍崩了你。”
“呵呵,”元寶臉上的笑容更加“真誠”,側過身,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說道:“你們請!”
好心當成驢肝肺,既然這些人自己找死,他有什麼理由攔著。
“呸,”那隊長路過元寶身邊的時候,對著元寶唾了口唾沫,陰森道:“小子,招子放亮點,這一次要不是他們跟在一起,我早就要了你的小命兒。”
“陳隊長,你跟他生啥氣?這小子就是個賤骨頭,非要我們逼迫才自覺。”
“哎,可惜,現在沒有時間,不然將他捉住,看這小子細皮嫩肉的,享受起來肯定別有一番風味兒。”
……
這一隊人對元寶極盡侮辱。
元寶滿臉笑容站在路邊,但是他雖然在笑,看上去卻異常森然,任誰一片好心的提醒對方,卻換來這個下場,心情都不會好。
不過他也沒生氣,對於死人,他實在沒什麼好生氣的。
轟轟轟!
這一隊人也是霸道至極,還沒下隕石天坑,就對著隕石天坑中狂轟亂炸。
火箭彈和火神炮子彈在哥布林陣營中開花,殺死無數哥布林。
哥布林陣營騷亂一下後又安靜下來,但是看著那隊士兵的目光卻是充滿殺氣。
所有哥布林都咬牙切齒的看著那一隊人,等他們進死鬥場。
元寶瞬間給這一隊人判了死刑,絕對沒有一個人能挺過三場死鬥,那哥布林首領落雷凱諾,即使是以他現在的實力都不是對手。
哥布林陣營中飄起一片金光種子,融入那一隊人眉心。
那陳隊長接收完金光種子中的資訊之後,轉過頭,對元寶惡狠狠道:“你阻止我們就是因為這個吧?等我回來在收拾你。”
元寶笑容不變,但是眼睛中閃爍著冷光,冷笑道:“回來?你們還想回來?”
“出發,”陳隊長大喝道:“屠了這些矮子,奪了鑄城石,以後吃穿不愁,想要女人有女人,想要權勢有權勢。”
元寶目送他們進入隕石天坑後,轉過頭,對另外兩隊問道:“你們為什麼不去?”
“您好,我叫張華光。”第三隊,也就是氣質像商人那隊的隊長站了出來,露出一個商業式笑容說道:“我們跟他們不是一路人,您能給我們說說這隕石天坑是怎麼回事嗎?”
第一隊,也就是氣質鐵血幹練,像正宗軍隊那隊的隊長也看了過來。
“看著,”元寶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剛才想要好心幫人,卻被人一頓羞辱,現在他還懶得說了。
這時,陳隊長帶著手下也進入了鑄城石規則影響的範圍。
那輛裝甲車突然熄火,讓開車的人慌了,“隊長,車子突然不動了。”
“怎麼回事?”陳隊長臉色陰沉。
“隊長,火神炮也不能用了。”
“隊長,火箭筒也壞了。”
壞消息一個接著一個,最後,所有的大威力熱武器都不能用了,僅剩下小口徑步槍和手槍還能用。
陳隊長的臉色比吃了一坨翔還難看,他驕傲的依仗就是那些大威力熱武器,現在它們不能用了,這不是讓他去送死嗎?
看著哥布林雙眼通紅,口水一滴一滴的滴下,他感覺一股寒氣直衝天靈蓋,汗毛倒豎。
陳隊長猛然轉過身,殺機凜然的盯著元寶,怒喝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呵呵,”元寶輕笑一聲,算是回應。
陳隊長雙眼血紅,像是要將元寶生吞活剝,暴怒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說?”
“呵呵,”元寶仍然以一聲輕笑回應,有的人就這樣,從來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知道怪別人。
“老子殺了你!”看見元寶的笑容,陳隊長更怒,抓起衝鋒槍對著元寶“突突突”就是一梭子子彈。
元寶身體微動,便躲過了所有子彈,噌的一聲拔出背後唐刀,輕喝道:“雷刀術·雷刃!”
咻!
雷刃飛出,劈在陳隊長腳下,將大地闢出七八米深的裂縫。
元寶收回唐刀,淡淡道:“看在同為人類的份上,我不殺你,再有下次,別怪我狠辣無情了。”
“你……”陳隊長這才發現元寶竟然是一個高手,不由更怒,怨恨道:“這一切是你計劃好了的吧?不然以你的實力豈會任我們喝罵?坑死我們對你有什麼好處?”
“呵呵!”元寶嗤笑,搖頭不語。
他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什麼叫作人性了。
“我跟你拼了!”陳隊長高聲呼和一聲,一招手,“兄弟們,橫豎是死,我們拉他墊背!”
“對,拉他墊背,我不信他還能抗住火箭筒。”一個扛著火箭筒的人跑出鑄城石規則影響的範圍,將火箭筒對準元寶。
“呵呵,人啊!人性啊!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將一切錯誤歸結於別人。絕望之時不是將槍口對準敵人,而是對準同類。”
失望?談不上,因為元寶從來沒有對末日的人性抱過希望。
除了老頭子,他沒相信過任何沒簽訂商人契約的人。
“啊啊啊!”那扛著火箭筒的人突然發出淒厲的慘叫。
他的體表發出淡淡的金光,接著皮膚開裂,一塊一塊的掉下,露出鮮紅的肌肉,然後肌肉龜裂,一塊一塊的掉下,露出一身白骨和跳動的內臟。
內臟被融化成膿水,順著骨頭流下。
最重要的是,一直到這時,那人還沒有死,僅剩骨頭的嘴~巴還在一張一合,像是在慘叫。
所有人都看得頭皮發麻,不寒而慄。
白骨被金光侵染,坍塌,然後變成骨粉。
最後,他的腦漿爆炸,飛濺的到處都是,離他最近的陳隊長更是被濺了一臉。
陳隊長身體顫~抖,戰戰慄慄的收回即將跨出的右腳,一股水流從他胯~下沿著褲腿流到地上,竟然是被嚇尿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