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能得調動一些人手,同時準備相應的儀器,沂州市內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有用的器材,找不到的話,就要從總部搬運了。”
顧清河開口說道。
“你自己拿主意,只要是你覺得有用的,就都可以自行做主。自我往下,龍騎所有人,都必須無條件的配合你的需求。”
許優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
“好,有這樣的支援力度,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了,我會儘快準備好相應的東西,前往沂州市的。”
顧清河笑著說道。
“對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你提供一些專業性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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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優忽然間又想起了之前小雅那個孩子的事情,不由開口說道。
原本關於小雅孩子的問題,早就應該同顧清河進行詢問了。
只是奈何這些天的時間裡,一直都沒抽出空來,再加上許優對於小雅的情緒有些複雜,所以下意識的便有點想要迴避和小雅有關的事情。
畢竟,相比於其他的喪屍,許優對於小雅根本就無法產生任何敵意。
小雅自始至終,都沒有做過任何危害他的事情,特別是初次見面的時候,還在佔據著絕對實力優勢的情況下,放了他一條生路。
從誕生的那天起,小雅的目標就從來不是消滅人類,而是單純的想要為喪屍族群尋找到一條真正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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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種族的觀點來看,小雅是非常偉大的。
拋開彼此的立場不提,許優對於小雅有著發自內心的欣賞,哪怕小雅想要做到的事情,若是真有成功的一天,那麼肯定會對人類造成更大的威脅。
不管怎麼說,都不能否認小雅的與眾不同。
儘管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可如果一定要和喪屍打交道的話,許優還是更喜歡跟小雅這樣的喪屍去接觸。
至少,小雅有足夠的智慧,能讓許優對於喪屍的瞭解更加具體,不至於單純的只是把喪屍當成必須去消滅的敵人。
每一個物種,都有生存下去的權利。
每一個物種,為了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而拼命做出的努力,也都值得去尊重。
即便喪屍的生存條件,和人類的生存條件存在著不可調和的衝突。
二者相爭之下,勢必要以一方的完全消失為戰爭的終點,許優也依舊會願意去接受喪屍們求存的權利。
當然,接受歸接受,該殺還是要殺的。
這是立場問題,和價值觀無關。
目前為止,遇到了那麼多的喪屍,除了小雅以外,另外一個能夠讓許優接受並不討厭的喪屍,便是暴君了。
這個依舊保留了人類記憶、儘管擁有著無比強大的體魄、可卻要比小雅活的更加迷茫的強力喪屍,給許優的感覺要更加真實。
相比於小雅,暴君更加的有血有肉,也更加的人性化,初次見面時的那種失去了方向的迷茫,讓許優可以感覺得出來,暴君仍有感情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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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小雅便不具備。
或許是由於小雅的誕生,本就來自於大量喪屍的屍體吧?
“什麼事情?頭兒您這麼一副猶豫的表情,到是讓我頗為好奇呢。”
顧清河笑著說道。
“咳咳,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根據你的研究,喪屍不可能繁衍後代,進化者也不可能繁衍後代。基因方面的變化,讓喪屍和進化者都失去了繁衍的能力,對吧?”
許優乾咳了聲,收斂了下自己的情緒,開口說道。
“對,喪屍乾脆便退化到幾乎沒有了任何相應器官的程度,進化者儘管不會影響到正常的生理行為,可這種生理行為只會帶來身體上的快感,除此之外,並不會有其他的意義。”
顧清河點頭說道。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哈,兩隻生理上並未產生退化的喪屍,彼此交合之後,能進行生育行為嗎?”
許優開口問道。
“當然不能,喪屍和進化者都不存在生育的基礎,又如何進行生育行為?”
顧清河對於許優的問題表示不解。
“有沒有可能……發生某些變故,導致兩隻特殊的喪屍擁有了生育的能力?在這種特殊能力的影響下,兩隻喪屍不但生下了後代,甚至後代還是……純種的人類?”
許優遲疑著問道。
顧清河不由愕然,怔怔的盯著許優看了好一會兒後,這才開口道:“頭兒,您……到底經歷了什麼?兩隻喪屍能生下後代這種事,就已經足夠離奇了,又怎麼可能生下的後代還是純種的人類?!”
“哎,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這種事情,可問題是……這種事情它就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兩隻喪屍,生下了貨真價實的人類,你說這事情到哪說理去?”
許優苦笑著說道。
顧清河更傻了。
盯著許優又看了好一會兒,瞧著許優那一副認真的樣子,臉上不由浮現起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您在開什麼玩笑?!真的有兩隻喪屍……進行了生育行為?!並且生下了人類?!”
“真的。”
許優用力的點了點頭。
顧清河下意識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一時間有點搞不清楚自己這是聽到了怎樣荒謬的事情。
定了定神,努力的在腦海中理清了思路後,顧清河開口道:“我無法理解,為什麼兩隻喪屍可以進行剩餘,還生下的是人類。這顛覆了我對生物學的認知。或許……若是能拿到那兩隻喪屍的細胞樣本,以及新生兒的細胞樣本,還有希望分析出原因。但僅僅是目前這樣的憑空猜測,我連方向……一時間都找不到。”
許優對於顧清河的回答並不意外。
只是,如果連顧清河都對此毫無頭緒的話,那麼龍騎內的其他人,肯定也沒辦法給出一個相對合理的解釋。
關於小雅孩子的問題……難道就要這麼一直湖塗下去?
雖然好像也不耽誤什麼事情,但許優自己會始終覺得有那麼一件事情盤桓心頭,如鯁在喉。
“頭……或許有一種可能,但我不清楚猜測的方向對不對……”
顧清河皺了皺眉,想到了一種解釋後,略顯遲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