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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畢家全滅,神亂柏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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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懷中悽然逝去,黑色黏稠的血液浸溼畢-永-康的衣物,方絹筠的死,對畢-永-康的觸動很大。

七尺男兒心中藏火,粗糙的大手摘下牆壁上的環首朴刀,寒冽的刀面滲著冰涼的白光,今日不是他死,就是狐面臉兒亡。

“真是感人的生死別離啊……十分鐘到了,小美人應該已經死了,畢-永-康,你也差不多該上路了。”黑狐面的男子,依靠在重劍龍雀上,百無聊賴的等待了畢-永-康10分鐘。

畢-永-康握劍走到茅屋簷下,雙目無神的望著狐面男言道:“龍雀劍只有張家人和九五至尊能夠拿的動,你究竟是誰?”

狐面男打了個哈氣,並不想為眼前的這位男人解惑道:“明年的清明寒食,你或許會知道。”

“來……”狐面男看起來要比畢-永-康苗條很多,不過他單手揮舞重劍龍雀的手法,彷彿是在揮動一根纖細的竹竿。

山澗流水,涼風颯颯而來,畢-永-康握刀前傾,身軀彷彿一張盈月長弓,‘嗖’的一聲,身影直衝而去。

朴刀的材質並不是凡鐵,不過在龍雀劍面前,還是趨於普通。

“叮……叮叮叮……”畢-永-康年近五十,刀術卻異常的流暢,行雲流水的刀法帶著兇戾的煞氣,每一次的揮刀,都帶著把眼前的男人劈死的氣勢。

狐面男應對畢-永-康的刀法,顯然綽綽有餘,重劍舞動的時候,就像鼓動的長帆,呼啦而來,又呼嘯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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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影對於畢-永-康來說,太過沉重,狐面男的應對,並不是一味的防守,雖然他的招式看起來隨意,不過也適當的給予了重擊。

年近五十,重劍落斬的每一次痛擊,對他的身體都有一定的負擔,畢竟不是少年時,拳怕少壯的道理,還是實用的。

“叮!”龍雀劍和朴刀幾度碰撞之後,朴刀的韌勁陡轉直下,刀口不堪重負的當場崩碎,斷刃飛離而去,一記鞭腿甩在畢-永-康的右臂上。

“蓬~”畢-永-康的身影直接飛射而出,撞到無樹根翠竹之後,深陷在山土之中。

重劍從天筆直的降落,畢-永-康無法挪動身形,血箭帶著潮溼的泥濘自身軀之下濺出,畢-永-康咬牙怒吼,劇烈的疼痛給予了他最直接的反饋,龍雀重劍廢了他的雙腿。

狐面男單足踩在重劍之上,腳尖輕動之後,單薄的身影從劍端落下,雙腳踩在畢-永-康的手臂上,言道:“刀法還算精湛,不過你畢竟離開戰場太久,加上年事已高,殺氣和衝勁都不足壯年,本來以為你會給我帶來驚喜,但沒想到,你遲鈍了這麼多,安逸害了你。”

“你究竟是誰?”畢-永-康凝視狐面男,心中悲憤的問道。

狐面男不僅在修為上超過了他,而且還很熟悉他的刀術,就像他的老師。

“你曾經跟隨三千慘軍一路南撤,途中你見到了很多戰鬥,而你唯獨看上了霸道的刀術,所以你一心練刀。可惜,你中途頹廢了,所以你才會一直被我壓制。”狐面男子腳掌用力踩著畢-永-康的右手小臂,重劍龍雀提起,劍光閃過,畢-永-康情急之下格擋的左臂被砍斷。

四肢僅剩右臂,而且龍雀劍就靠在右手小臂的邊緣,狐面男子本可以一起把畢-永-康的雙臂砍了,可他沒有這麼做。

狐面男手掌掩面,貌似是有什麼東西在他的大腦中亂撞,阻止著他的行為。

畢-永-康雙目瞪著狐面,最後狐面男摘下臉上的黑狐面具,說道:“臨死之前,讓你看一眼吧。”

“將軍?”畢-永-康望著三十年沒有變化的臉龐,和蘇杭城指揮作戰的張家家主,一模一樣。

重劍插入畢-永-康的心口,在畢-永-康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狐面男輕聲嘆道:“對不起,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將軍,安心的去和小美人兒團聚吧,此間的事情,已經和你們再無干係。”

龍雀劍在狐面男的手中嗡嗡乍響,彷彿是在排斥此刻的狐面男,不過血脈上的認可,並沒有讓龍雀劍放棄狐面男,狐面男割破手掌,鮮血浸透在劍首,嗡鳴也漸漸平息。

狐面男屈膝躍起,身影化為鬼魅,從茅屋前消失不見。

元華市城西居民樓,和常錫市的佈置相差不多,為了保證更多人能夠生活,華夏國內有很多這樣類似於集體公寓式的建築。

只不過元華市,大多啟用的,是平房,平房周圍亂建亂搭,也就成了類似於貧民窟的安置所。

這裡人流眾多,車輛在進入街道時,執行就相當的平緩,望著周圍的平房,柏悅問道:“這裡就是吳家住的地方?”

負責帶路的國安方面,回答:“對,吳家奶孫兩人住在靠裡面的位置,我們開車過去,會浪費很多時間。”

“蘇子賢讓我們假裝他在,不開車,就會露餡的。”柏悅回答道。

葉子依看了眼周圍,感嘆的說道:“和蘇子賢以前住過的某個地方很像。”

葉紫嵐聽到葉子依如此言語,很奇怪的說道:“你以前和蘇子賢認識?我怎麼沒有印象?而且蘇子賢以前不是住的這種地方吧?他不是住的住宅區嗎?”

面對這一連串的問題,葉子依直接毫不客氣的說道:“看來你懂的很多呀?以前你就調查過蘇子賢嗎?”

葉紫嵐聽著葉子依的反問,俏臉泛紅的辯解道:“沒有,我高中回家和他順路來著。”

“哦,我差點忘了,你們還有這段淵源。”葉子依表情很古怪的揶揄道,葉紫嵐直接選擇無視,走馬觀花似的看著車窗外的房屋,心中實在慌得很,生怕葉子依追問更多的問題。

葉子依沒有繼續為難葉紫嵐,回過身來問道:“柏悅姐,我們的人好像不是很多,能解決嗎?”

“人不在於多,在於精,巡查衛所應該是把能鼓動的人都給鼓動了……”柏悅也在看外面的人流漸漸開始擴散,周圍的人,都是統一的巡查制服。

“蘇子賢說的沒錯,我們如果真的一板一眼行動的話,根本趕不上他們的節奏,也不知道他在京家的事情順不順利?”葉子依擔憂的望向車窗外,這百十來人,高矮胖瘦一應俱全,知道他們是來這裡找麻煩的,不知道還以為是來組團旅遊來了。

“別擔心,蘇子賢有蘇子賢的任務,你們倆有你們倆的。”柏悅提醒道,葉紫嵐愣神的問:“什麼事?”

“你忘了?就是假裝蘇子賢在車裡啊。”葉子依衝著葉紫嵐拋了個媚眼,葉紫嵐俏臉紅暈遍佈的細弱蚊音道:“那種事情我做不來的,姐姐你來。”

“孤木不成林,雙人才能唱二人轉啊。”葉子依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根本不允許葉紫嵐打退堂鼓。

吳家已經到了,國安局的車停在路口,柏悅等人相繼下車,留下葉子依和葉紫嵐在車內商量著偽裝的事情。

“可是姐姐,我真的沒有經驗,雖然之前我是那個了……可我也不是主動的……”葉紫嵐見眾人都已經下車了,便央求似的說道。

“知道你會害羞,我問你答,行了吧?”葉子依從車載冰箱裡,拿出一隻甜筒,圓圓的頂端,比她們兩個人的拳頭加起來,還要大上不少。

葉紫嵐水眸中滿是不解的看向葉子依,最後權衡再三的點點頭,輕聲應道:“嗯。”

“這甜筒大不大?”葉子依指著甜筒的頭部問道。

“大。”葉紫嵐點點頭,天真無邪的回答。

“想吃嗎?”葉子依將冰涼的甜筒放到葉紫嵐的面前,壞笑著問道。

“不想吃,會長胖。”葉紫嵐果斷的搖搖頭,摸著小腹說道。

“別害羞,舔一口,挺甜的。”葉子依可不依葉紫嵐的,直接用甜筒靠了靠葉紫嵐的嬌唇,說道。

葉紫嵐拗不過葉子依的糾纏,最後猶豫再三的伸出丁香小舌,輕輕的舔了下甜筒,然後很不悅的說道:“這個頭有點膩,糖加的太多了。”

“知道怎麼說了嗎?”葉子依把甜筒放到葉紫嵐的手裡,輕聲的問道。

“說什麼?”葉紫嵐拿著甜筒,心想該說什麼?

“你把關於冰淇淋的言語轉化一下,你就會了。”葉子依絕美的臉蛋壞笑的望著她手裡拿著的甜筒,葉紫嵐聯想之前自己說的話,旋即覺得冰涼的甜筒有些燙手:“我想想……子依姐,你好汙啊。”

葉子依不認賬的靠在一邊說道:“到這一步你就理解了,看來嵐嵐也是個老司機了。”

“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葉紫嵐小聲的嘟囔著,她也是成年人,而且女孩子本就比男孩成熟的要早,自然會探索很多未知的秘密。

葉紫嵐是校花,而且還是清純可人的那種,只是靦腆一笑,就足以讓很多人心神嚮往。

這樣有內涵的話,別說葉子依沒想到,就連葉紫嵐也不敢想。

剛剛說完,葉紫嵐猛然警覺,這樣的人設和她的不合,不過話說出口,那就是潑出去的水。

葉子依看出葉紫嵐的羞澀,便是打趣似的摟著葉紫嵐的細腰,然後纖手摸向葉紫嵐並不具規模的酥胸。

“嘖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嵐嵐現在想不想蘇子賢?”葉子依勾搭著葉紫嵐精緻酡紅的俏臉問道,葉紫嵐羞嗔著說道:“子依姐,你又笑我,我……”

葉紫嵐嬌豔欲滴的樣子,彷彿熟透了的蘋果,再加上葉子依的調戲,只要蘇子賢來,肯定是任君採摘的禁果。

“行行行……我先來好了吧。”葉子依也不再多逗葉紫嵐,拿過甜筒,準備做戲

“好。”葉紫嵐如釋重負的說道,然後車內就是很多頗有內

涵的對話。

先遣隊C組的隊長陳風眠,已經到了,見著柏悅過來,小聲的說道:“柏悅,裡面的戲…光是聽著臺詞,就覺得很刺激啊。”

“你的廢話好多呀,別羨慕嫉妒恨了,這兩位給你,你能扛得住嗎?”柏悅眉頭未動的說道。

“想是想過,但是扛應該扛不住。”陳風眠撓了撓頭,有點害羞的對柏悅說道,柏悅美眸帶著寒光說道:“你再多說一句,很可能馬上就有人過來教你做人了。”

“嗯?誰?”陳風眠很好奇,不過紅色的綢緞出現的時候,他虎軀一震。

霓凰一身新娘子的裝束,自然熟的勾住陳風眠的手臂,嬌媚的說道:“小弟弟看起來龍馬精神的呢?要不要和姐姐一夜春-情呢?”

“赤傘霓凰?那個,我去前面看看……”陳風眠立刻色變的鬆開手臂,逃也似的跑了。

赤傘霓凰幽怨的看了眼柏悅,性感的紅唇靠在柏悅的耳旁,風情萬種的吐息:“柏悅,這麼好的男人,你在猶豫什麼呢?再多等,姐姐我可就不客氣了,他也算得上是極好的男人呢。”

“你不準動他!”柏悅像是炸毛的小貓咪,警告霓凰道。

霓凰不依的從後面勾住柏悅,一手打著紅傘,一手不老實的在柏悅的身上遊弋,道:“可是你一直這麼吊著他,人家看著都覺著心疼呢,男人心火不去,可是會犯很多錯誤的呢。妹妹害羞,姐姐幫你唄。”

“你你你……你再多說,我就去告你的狀。”柏悅顯然在房中術的方面,不是霓凰的對手,為了讓她言盡於此,柏悅也是板著臉警告道。

“誰啊?妹妹這麼有底氣?”霓凰纖手銀絲,然後問:“是蘇東城?哎喲……這周圍真是好安靜呢。”

霓凰自言自語,一下就把事情給帶過了,柏悅也借坡下驢的說道:“對,一點都沒有辦白事的聲勢,而且你看那裡。”

“巡查衛所的人已經來了?看來來者不善呀,這麼多人肯定不是來祭拜的呢。”霓凰和柏悅言道,柏悅想從霓凰的懷裡掙扎出去,卻失敗了,最終只好任由著霓凰暗中輕薄。

霓凰小聲的問:“蘇子賢弟弟,來的時候……都和你說過什麼呀?”

“保住吳-龍-濤,哪怕是和他們撕破臉。”柏悅回答,霓凰聽到後,嬌軀一個旋轉,從柏悅的身後轉出,紅裙在空氣中擺成圓形,若不是下面長褲遮蓋著,就是曝光的節奏。

“這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光是看著他們油膩的外表,我就不想說話。”霓凰很是不悅的望著前方一群官僚機構的大人物們,柏悅很得意的反擊:“原來你也挑食啊?我還以為你是老少男女通吃呢?”

“人家的確是男女通吃,妹妹真是好記性……不過這麼一坨肉擺在你面前,你能有興趣?現在想想之前的小弟弟們都還可以,雖然說不上100%的風神如玉,英姿颯爽,玉樹臨風,但也中看吧。”霓凰媚眼輕動的時候,柏悅又被她的玉手掃了下酥胸,吃足了豆腐。

“咳咳…”柏悅聽著霓凰的話,滿滿的馬屁味,霓凰不悅的說道:“你沒事乾咳什麼呢?怎麼?你不會到現在還是個‘雛’吧?”

“怎麼會……你想多了。”柏悅立馬回答。

“那是誰拿了你的一血呀?蘇東城?陳風眠……難道是蘇子賢?”霓凰一個接著一個的亂猜,最終柏悅很憤懣的說道:“你能不能別瞎猜了?越說越不靠譜了,眼下的事情還沒解決,你能不能有點正形?”

“真是無情呢,我也是關心你呀,女人這一輩子還是要找一個靠得住的男人,不然會過的很累的。”霓凰說道。

“……”柏悅選擇了無視,霓凰又言了幾句後,柏悅還是不理,最終霓凰說道:“不解風情,還是去看看吳-龍-濤吧,他身邊的小啞巴有點意思,看看今晚能不能一起睡個好覺?”

霓凰入了正堂,周圍連一張黃紙冥幣都沒有,並不是吳-龍-濤不懂規矩,只不過他現在沒有財力置辦那些白事的用具。

吳-龍-濤一直跪在堂內,四周的牆壁四下透風,這處屋舍應該是最差的一處住所了。

吳-龍-濤悔恨自己無能時,身邊還有王釗在喋喋不休的說道:“濤子,我知道你這已經會很難受,畢竟是唯一的至親離去了,不過今晚的巡夜,你還是要繼續下去,不然你以後依舊沒有糧餉。”

“……”吳-龍-濤沒有言語,小丫頭則是縮在吳-龍-濤枯瘦身軀的掩蓋下,小丫頭雖然孱弱,但是柔弱的姿態,也引得了王釗的注意:“而且你惹怒了我,總得賠點東西給我,你這一家子,我唯一能看得上的就是這個小啞巴了。”

“……”吳-龍-濤依舊沒有言語,彷彿王釗不是在和他說話一般,小雅則是緊緊的抱著吳-龍-濤的手臂,不敢放手。

“你留她在家這麼多天,應該也嘗過她的味道了,把這個小啞巴送給我,以前的事情就算了。”王釗聲音不懷好意的說道。

“……”吳-龍-濤還是不理不睬,王釗挺著這個近三百斤的肥肉,說道:“不說話?你是不是已經死了?”

吳-龍-濤掃了王釗一眼,深邃的眸子裡,是生無可戀的絕望。

“啪!”感受到吳-龍-濤內心的絕望時,王釗並沒有收手,吳-龍-濤身體孱弱。雖然有瘋狗的名聲,但在王釗的手下,就是一條枯瘦的死狗罷了,翻不起大浪。

沉重的巴掌甩在吳-龍-濤的臉上,吳-龍-濤的身子直接被抽到在地,小雅撲過去,趴在他的身上,口中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MD,不識好歹的東西,我可不管你的死活,不管你是不是反對,這個小啞巴,我都要定了,跟我走。”王釗罵罵咧咧的拽著小雅就要往外走,一枚鐵彈子從門口射入,在王釗的手上留下痛瘡後,又跟著銀絲回到了紅衣女子的手中。

霓凰剛剛進門,便見到了強搶民女的一幕,俏臉微寒的說道:“遠遠的就聽到豬在亂叫,還能不能讓人家安生了呀?”

“好美啊,真是人間極品。”王釗正要口吐芬芳的時候,見到霓凰羊脂玉般的膚色,映襯著傾國的妖冶臉龐。

柏悅慢了半步,不過也聽到了剛剛的一切,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暖色,說道:“靈前還是要放尊重點,不然小心惡鬼纏身。”

“什麼樣的鬼,都擋不住你的美麗。”王釗望著又出現的小美人,小家碧玉般的鄰家女。

“真是的呢,什麼樣的美人,都擋不住你這話呀。”霓凰柔情似水的臉龐上,也不禁流露出厭惡的情愫。

“真是人間尤物啊,沒想到這次碰上這麼美的兩人,這身材真是各有千秋。”王釗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掃視兩人的身材,兩隻充滿貪慾的眸子,彷彿要將她們現在就給吃了一般。

不過,目光多出了一道身影,寬背闊肩,國字臉中滿是憤怒的呵斥道:“把你的眼睛放亮點,你朝哪看呢?”

“你是誰?”王釗不屑的問道,陳風眠直接報上名字道:“先遣隊,A級特動員,陳風眠。”

“原來是特動員啊,失敬失敬。”王釗不屑的說道。

“我一直以為軍隊編制裡面,已經沒有像你這樣的垃圾了,今日見到了,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陳風眠針鋒相對的罵道。

“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需要這麼編排彼此嗎?”王釗回答。

“你覺得你不是嗎?可是我覺得你就是,光是剋扣糧餉這一項罪,你的腦袋就不保。”陳風眠回答。

“苛扣糧餉,你的證據呢?空口白舌的,你可不能這麼說我。”王釗見著陳風眠空口無憑,抵賴道。

“這是剛剛的錄音,想聽一聽嗎?”柏悅將手中的錄音放出,裡面是剛剛王釗的謾罵之聲。

“你安排我?”王釗怒視,柏悅不屑的冷笑:“是又怎樣?你這樣的垃圾,難道我還不能安排了?”

“把你的嘴放乾淨一點,賤骨頭,你罵誰垃圾?”王釗猛豬下山般的衝向柏悅,卻在一般被凌空一巴掌抽飛,肥胖的身體被強有力的雙臂丟出屋子。

王釗半張臉腫的和西瓜一樣,軍靴踩著正要起身的王釗,陳風眠鍊金刀具帶鞘的抽在王釗的另半邊臉上:“啪!”

“我給你臉是吧?把你剛剛的口氣再來一遍!你罵誰賤骨頭呢?!”陳風眠怒視王釗,厲聲呵斥道。

“……”王釗口裡滿是碎牙和血水,他口舌麻木,完全說不出話來。

陳風眠怒髮衝冠的把王釗踢到牆角,說道:“怎麼不說了?我今天就算把你給殺了,你看我明天會不會跟著遭罪……苛扣糧餉,調戲軍中要員,騷擾百姓,威脅特動員,你這罪加在一塊,足以就地正法。”

陳風眠抽刀,下一刻,就準備了結了此人時,柏悅叫住道:“風眠,別衝動。”

“嗯?剁手還是跺腳?”陳風眠頓著片刻問道,柏悅不解的問:“什麼啊?別瞎搞行不行?真要是把他無緣無故的給辦了,以後你見到軍區司令怎麼交代?”

“這種人活著就是多餘,你擔心那麼多做什麼?聽我的,做了最好,免得以後總是出來礙眼。”陳風眠根本不懼的回答。

“下次行吧,下次讓你剁,這次我有正事。”柏悅無語的說道。

“好吧,你問吧。”陳風眠收了刀,立在柏悅的身邊,柏悅嚴肅的走到王釗面前,對著豬頭問道:“為什麼要逼他?”

“我逼誰?”‘豬頭’現在口齒不清,不過勉強聽得清楚,柏悅繼續回答:“吳-龍-濤。”

“真是笑話,我堂堂的隊長對付吳-龍-濤這樣的小貨色,我還要威逼利誘不成?”王釗彷彿聽到冷笑話一般的回答。

“沒錯,你說到了關鍵,你們巡查衛所上下都穿一條褲子,可為什麼會對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如此上心?難道說他的身上藏著什麼秘密?”柏悅想從王釗的口中敲出點有用的情報,不過王釗根本不給柏悅面子,柏悅美眸微寒:“我的耐心很有限,你若是還不說實

話,我可是很生氣的。”

“……”王釗不為所動,柏悅後退半步道:“挑了他的手筋。”

“鏗!”陳風眠行雲流水的抽刀,鍊金刀還沒有觸碰到王釗手掌時,王釗連忙叫道:“等等!等等……讓我想一想,該怎麼說?”

“噗!”陳風眠冷笑著剛收刀,便忽然見到王釗的肥碩的軀體,像炮彈一樣炸開。

“閃!”陳風眠極其的迅速,一把撲倒柏悅,然後抱著柏悅就地滾了三圈,兩邊拉開距離。

柏悅灰頭土臉的從陳風眠的懷裡掙脫開,身上有一大片血汙,誰都沒想到王釗竟然會這麼果斷的選擇去死,或者是被人果斷的殺死,這兩種可能,都可以說是始料未及。

陳風眠關切的掃視柏悅全身,然後拍打著柏悅身上的塵土,且關切的問道:“你沒受傷吧?剛剛事發突然,我也是沒有辦法……”

柏悅面色不自然的說道:“你能不能把的手從我身上拿開?”

“對不起。”陳風眠停住正在拍著裙襬的手掌,立到一旁說道。

王釗身死,從巡查人員中擠出一道更加肥胖的肉山,元華市巡查衛所所長,苟斂,苟所長。

苟所長拿著第一手證據的錄影裝置,緩步走向陳風眠言道:“當街殺害巡查隊隊長,這個罪,你們應該也擔不起吧!”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究竟是不是我們做的?你心裡清楚。”陳風眠冷笑道。

“真是好文采啊,不過我只看到你殺了他,其他的所見所聞,我都沒看到沒聽到。”苟所長回答道。

“你這是想要故意挑起矛盾啊,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是嗎?”陳風眠手中握刀,蠢蠢欲試的樣子,彷彿是要將眼前的這位苟所長給殺掉。

苟斂不屑的輕笑道:“溫馨提醒,王釗的血裡有毒。”

“什麼?”陳風眠眸子一怔,柏悅正要問什麼的時候,一陣涼風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等等,你要幹什麼?”柏悅俏臉一白,還沒有說完,便是清脆的破布聲。

“嘶……”柏悅粘著血跡的衣裙被大力撕破,玲瓏俏美的身子只剩下貼身的內衣,一把紅傘擋住苟所長方向的視線。

“啪!”柏悅羞憤的就給了陳風眠一巴掌,雙臂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遮著哪裡,“把你的外套脫下來。”

陳風眠將自己的外衣給柏悅穿上,寬大的衣物穿在柏悅的身上,就像是被子一樣。

陳風眠望著俏臉紅透的柏悅,仔細的觀察著輕聲道:“你的臉上沒有沾到吧?內衣呢?讓我看看……”

“閃開!別脫了!你有沒有腦子,這麼多年的作戰經驗都是擺設嗎?”柏悅一把扯住寬鬆的外衣,嬌斥道。

“他剛剛說血裡有毒,不能不防,再說了,我們也不是沒有……”陳風眠尷尬的說道,柏悅聽著陳風眠的話,揮著粉拳打斷道:“閉嘴!再說我就……”

柏悅不知該怎麼警告眼前的陳風眠,最後還是霓凰說道:“先辦正事吧,小倆口的事情,睡覺的時候,再探討對錯。”

紅傘被合上,苟斂的攝影裝置也摁下了終止按鈕,影像遠比錄音來的刺激:“當街殺害巡查隊長,當眾輕薄軍中要員,就算你是A級特動員,應該也不敢擔這樣的罪名吧?”

“關你什麼事!”陳風眠還沒有反駁的時候,柏悅便是憤恨的嬌斥道。

陳風眠見到柏悅怒氣未消,便小聲的道歉道:“呃……對不起樂凡,我也是一時間慌了神,你還好吧?”

“還說,不知道丟臉的嗎?下次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大庭廣眾之下,我以後還怎麼……算了。”柏悅想要斥責陳風眠,但是卻也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言辭,讓他認錯,說到最後,只好語塞的止步。

“近日,聽聞九五至尊的名諱,不知這次有沒有來。”苟斂忽然轉移話題的說道,身子也朝向國安局的車輛方向,柏悅不善的問:“苟所長的訊息還真是靈通啊,道門的事情,竟然如此上心。”

聽著柏悅的稱呼,苟斂面色難看的說道:“道聽途說罷了,都說九五至尊可以終結末日,身為巡查衛所中的一員,苟某,還真是很想見見這位尊駕。”

霓凰在一側掩嘴淺笑著,苟所長……

“他沒空,謝謝苟所長記掛。”柏悅強硬的回答,苟斂卻不怎麼相信的說道:“哦?是嗎?”

苟斂的步子,依舊朝著車輛的方向走去,霓凰和陳風眠似笑非笑的望著苟斂,問道:“站住,你想做什麼?”

“看看車裡的究竟是什麼人?”苟所長很直白的回答,陳風眠一肚子的氣,柏悅現在正在氣頭上,本來說好這件事結束之後,兩人就可以領證見家長了的。

“你找死嗎?”陳風眠警告道。

“A級特動員的脾氣,真的不是一般的大,是想也殺了我?”苟斂連忙高舉雙手,同時還把自己的雙手高舉過頭,貌似真的是被陳風眠脅迫一樣。

“就算是真的要殺你,又有何妨?”陳風眠並不在意影片的問道。

柏悅的手掌蓋在陳風眠的手臂上,阻止陳風眠的衝動說道:“苟所長是哪的話?大家都在為終結末日盡心盡力,正常情況下,先遣隊是不會和人類發生衝突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最好。”苟所長回答。

“如果苟所長真的很想見見蘇子賢的真容,我們也同意,畢竟他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主。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到了這個地步,那麼,我們不妨做個交易如何?你去看九五至尊,我們進去看我們該看的人。”柏悅和苟斂言道,言語中的激將之法,讓苟斂面生異色。

“這個交易聽起來,好像穩賺不賠。”苟所長說道,言語像是在斟酌考慮,柏悅也很泰然的回答:“各取所需。”

苟所長想了片刻,忽然轉身走向吳-龍-濤的住所說道:“不過,我現在突然沒有興趣了,我尋吳-龍-濤有事,就不打擾了。”

“苟所長是心虛了嗎?”柏悅問道。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剛剛王隊長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你們殺了他,也算是糾正了法紀,現在隊長的位置空著,總得有人接替才行,不是嗎?”苟所長很有章程的和柏悅等人講道理,柏悅問:“你這是要給他升官呀?苟所長捨得嗎?”

“舍不捨得不都還是要做?一切都是為了人民的幸福著想。”苟斂滿臉的做作。

“苟所長如此憂國憂民,我們真是大開眼界。”陳風眠陰陽怪氣的說道。

“先遣隊如此無法無天,我也是大開眼界。”苟斂反擊言道。

“既然苟所長尋吳-龍-濤也有事,那麼我們不如一起去見他,如何?”柏悅和苟所長的步驟同行,吳-龍-濤的事情,蘇子賢說很重要,所以柏悅不會就此退步離開。

“吳家白事,人多了反倒是會打擾吳奶奶的休眠。”苟斂望著柏悅身後的國安人員一直未動,便謹慎的說道。

不怕國安動怒和你吵,就怕國安無聲的在旁邊看,誰都不知道這群看著名不經傳的一行人,手裡掌握著什麼樣的情報?

柏悅拉著陳風眠的手,走向吳家說道:“就我們三個吧,其他人在門口等著。”

“也好,請吧!”苟斂忽然像是東道主一樣的請君入甕,霓凰聽到柏悅的安排,明白她的意思,之前霓凰先一步進去,已經是不妥,畢竟她一直穿著的都是紅衣,和白事不合。

霓凰知曉柏悅的意思,這個時候,她已經不適合再留在這裡了,於是霓凰撐著紅傘朝著國安部的車輛走去。

吳家的屋內因為剛剛的衝突,變得一片狼藉,吳-龍-濤不知什麼時候又跪在了堂內,小雅則是心驚膽戰的跪在他的身側。

“濤子,巡查衛所裡缺個隊長,要不明天你就上任如何?”苟斂喜笑相迎的和吳-龍-濤說道,吳-龍-濤眉頭都沒抬的回答:“我現在對其他事情沒有任何興趣,不要打擾我,謝謝。”

苟所長吃癟,那就是柏悅了,柏悅說道:“吳-龍-濤,我們是先鋒軍先遣隊的,希望你能幫回答我們一些問題,這些問題關乎到整個華東戰區的安全。”

“我想和我奶奶單獨呆會兒,能不能別打擾我們?謝謝。”吳-龍-濤的回答別無二致,柏悅微微皺眉,最後沉聲言道:“人死不能復生,節哀。”

“謝謝。”吳-龍-濤微微一怔,然後輕聲回答。

柏悅走到小雅的身邊,柔聲問道:“這位姑娘可以跟我們走一趟嗎?”

“……”小雅連忙縮在吳-龍-濤的身側,瘋狂的搖頭。

“小雅不想跟你們走,對不起,她也是我的家人,我要保護好她。”吳-龍-濤將小雅的身軀擁入懷裡,不讓任何人帶走她。

柏悅見著小雅驚恐的表情,內心明了兩人的意思,只能如此言道:“好吧,我們先撤,改日再來登門拜訪。”

苟斂在一旁竊喜的說道:“既然濤子這麼傷心,那麼我也就不打擾了。”

柏悅和陳風眠並肩出門,陳風眠不解的問:“這就走了?蘇子賢交代給我們的事情,我們可還一點都沒辦……”

“他們在這裡有些麻煩,我們等一等,順便回去收拾一下。”柏悅回答道。

“收拾什麼?”陳風眠問,這已經是臨門一腳的時候了,為什麼還要收拾?

“我披著你的衣服,一旦動手,全走光了,我可不喜歡裸奔。”柏悅白了眼陳風眠道。

“好吧……”陳風眠不好意思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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