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天前,NA基地,夜。
在一座裝修豪華的酒吧裡面,空氣中充斥著香菸和酒精的味道。
紫色、綠色的鐳射燈打在昏暗的大廳裡,刺耳的重金屬音樂開到了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
一群衣著暴露的舞女正在舞池上極儘可能地扭動腰肢,毫無羞恥地展現自己身上的春光。
臺下圍滿了盯著她們身體的男人,他們手中揮舞著一種特殊的紙票,對著臺上的舞女吹口哨吶喊,盯著她們軀體的眼神中掠過一絲火熱。
一位瘦高的青年走了過來,直接推開眼前的兩個人,那兩個人回頭憤怒的轉過身,當看到青年一藍一黑的眸子的時候,頓時沒了火氣,乖乖讓開了路。
只見這位瘦高青年將手裡一把紙票直接拍在了一位金髮碧眼的洋妞的屁股上,讓那豐腴的臀部一陣抖動。
洋妞不悅地轉過身,當看見那標誌性的藍眸時,臉上的笑容都快溢位來了。
NA酒吧裡的舞女都知道,只要陪著面前藍眸青年睡上一夜,一週的飯錢就有著落了。
一小時後,這個金髮碧眼的女人在酒吧深處的包廂裡,想要說話,接著就被青年的嘴壓了下來。女人不再說話,接著迎合起來。
瘦高的青年從這個金髮碧眼的女人身上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狂熱刺激,喜悅、瘋狂和興奮充斥著他的大腦。
他開始嘶吼來宣洩自己內心的情緒,然而僅僅是嘶吼了兩聲,便是再也發不出聲音。
他知道,他的老毛病,急性喉炎又犯了。
每次刺激和用聲過度,就會引起他喉部的炎症。他站起身,把紙票扔在女人身上,轉身走了出去。
看來,需要去一趟下面縣城的醫院找一點藥物了。
在破敗的街道上,迎著凌冽的寒風,瘦高青年的藍眸掠過一抹異樣的光,心中想道。
人民醫院。
周月等人下了車,朝著醫院大樓走去。
他們的目標很明確,進入醫院之後找到導航圖,然後直奔藥房拿上關鍵藥物和醫療器械,然後接著離開這裡。
醫院這種地方,實在是太過危險,儘快離開才是上上策。
殺進醫院,迎面就是一隻穿著護士服的喪屍抖動著下巴衝上來,周月直接從揹包中抽出金剛傘,一個上挑打在喪屍的下巴上,止住了喪屍前衝的身形,接著往前一刺,鋒利的寶塔鑽頭直接鑽破了喪屍的喉管。
林丹依也是前衝一個滑跪,躲過另外兩個護士服喪屍揮過來的利爪,緊接著起身一一個側割,便是切斷了一個喪屍的嵴髓。
另一個喪屍也是被老黑用左臂夾住胳膊,接著老黑右手中的M9刺刀就狠狠捅進了喪屍的眼眶。
解決掉這三只喪屍之後,周月三人快步跑到導航圖面前,眼尖的老黑指著二樓的藥房說,
“這裡!我們從這裡上去!”
隨即他的手指滑到了一個綠色的通道附近。
三人不再停留,緊接著朝著安全樓梯衝去。
解決掉沿途的幾個喪屍,三人已經是衝到了樓梯的位置。
不知道是國人都喜歡坐電梯還是什麼緣故,樓梯竟然沒有什麼幾個喪屍。
到了二樓,老黑稍微分辨了一下方向,朝著一個方向指了一下。
這一次的路上倒是沒有了護士服喪屍,更多的是穿著各色各異服裝的喪屍,看來這一層,大多數都是病人。
幹掉了幾個攔路的喪屍,他們便到了二樓藥房的門口。
藥房門口的門鎖已是被人破壞掉了,周月三人推開門便直接走了進去。
只見前面一個黑影蹲在貨架面前,正在朝著兜裡揣著什麼。
沒有心理準備的周月他們嚇了一跳,連忙舉起槍指著面前的黑影。
黑影聽見動靜,也是轉過頭來。
周月意料中喪屍的猙獰面孔並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清秀的面龐,一藍一黑兩個眸子在95式步槍戰術手電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詭異。
面前的青年看著面前三個黑洞洞的槍口和白晃晃的燈光,微微眯起了眼睛,連忙舉起了手,嘴中發出嘶嘶嘶的聲音。
“他是喪屍?”
周月有點不確定地看向老黑和林丹依,他倆看著面前這個發不出人類聲音,但又不是喪屍模樣的傢伙,也是搖了搖頭。
聽到周月這麼說,面前的青年一下子慌了神,連忙衝著周月勐搖頭,先手指指自己,又用手指著地上一具穿著白大褂的屍體,然後連忙擺擺手。
“他好像再說自己不是喪屍?”
老黑有點不確定地對著周月開口道。
聽到老黑的話,面前的青年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並且向老黑豎了一個大拇指。
“你們倆找東西,我先控制住他再說!”
林丹依可不跟面前的青年講道理,畢竟每在這裡耽擱一秒,車裡大壯的生命就更危險一分。
接著她掏出匕首,瞬間便來到了青年的面前,將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在他耳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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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老實一點,我的匕首可比較鋒利哦!”
並且用匕首的刃在青年的脖子上輕輕的動了兩下,青年看著眼前這個嬌小的少女,再加上脖子上傳來的絲絲涼意,身體一僵,慌忙點了點頭。
周月他們立馬開始拿藥,按照老黑的指示,他手裡拿了一堆止血劑和抗生素藥物,老黑也是拿著一堆醫療器械過來。
看著他們手中的東西,青年嘶嘶地搖著頭,然後指了指貨架上的破傷風疫苗水針劑和旁邊的注射器。
“你老實一點!”
林丹依看他亂動,手上的匕首加大了力道,青年一下子就老實了。
老黑卻皺著眉頭盯著他,又看了看他指的破傷風,又看了看手中的藥物,狐疑地問道,
“你知道我們要治什麼傷?”
面前的青年微微點了點頭,比了一個手槍的手勢。
看到這一幕,老黑面色微變,緊接著老黑張口道,
“那你說,我們還需要拿什麼東西?”
青年看了一眼,然後輕輕撥開林丹依架在脖子上的匕首,走到了藥房的辦公桌上,拿起筆在紙上寫了兩個大字,
“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