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風和張擴他們出來一看,發現王宮裡的龍國侍衛果然全部棄械投降,並見三十多頭怪龍聚集於此,其中便包括怪龍族長。
龍國侍衛們投降不是懼怕怪龍,而是真的對怪龍下不了手。
也多虧怪龍族長講出實情,勸降了他們。
冷笑風氣得火冒三丈,怒視著怪龍族長,沉默不語。
怪龍族長與他四目相對,面色凝重,也不說話。
張擴知道,其實怪龍族長就是冷笑風的怪龍搭檔,結果這對搭檔現在已是勢不兩立。
他更清楚,冷笑風沒了怪龍搭檔助戰,並不影響他的戰鬥力!
接著,張擴與冷笑風相對而立,恰好保持五米距離。
大家都面色凝重,開始圍觀二人決鬥。
冷笑風嚴肅道:“你先出招吧。”
張擴嚴肅道:“你放心好了,看在彩慧姐的面上,我是不會取你性命的。”
冷笑風早就知道張擴和吳彩慧相識,可並不打算手下留情。
他冷冰冰地說:“哼,好狂的小子。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話音一落,冷笑風忽然用左手亮出一柄長劍,猛衝向張擴,並一劍刺向張擴的胸口。
張擴當即施展“化霧術”化作一股藍霧,讓冷笑風這一劍刺空,接著突然出現在冷笑風身後,一拳狠狠搗中冷笑風的脊背,並發出“嘭”地一聲!
這一拳,張擴控制了殺傷力,只想將冷笑風打成植物人。
豈料,冷笑風並未倒下,也並未發出慘叫,反而旋身一閃,一劍橫劃向張擴的腹部,見張擴及時後退避開。
然而,張擴的衣服被凌厲劍氣劃破成一道大口子。
張擴和圍觀眾人一瞧,都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冷笑風中了一拳居然沒事!
張擴站定身體,雙目凝視著冷笑風,問道:“你中了一拳怎麼會沒事?”
冷笑風冷冷一笑,站定身子,說:“哦!和我交過手的人都死了,難怪你不知道我的本領。實話告訴你吧,我的身體可以抵抗任何‘魔技’攻擊,這招防禦‘魔技’叫‘萬無一用’!”
圍觀的“魔技師”們一聽這話,全都不禁驚訝起來。
大家只知曉冷笑風的“腐蝕魔水”的恐怖,卻沒想到也會失傳已久的“萬無一用”。
於是,除了張驚原外,大家開始擔心張擴,覺得張擴可能會輸!
張驚原為何毫不擔心?
因為他清楚,兒子還有別的“殺手鐧”,就是“小柳判決鏢”!
張擴立馬冷靜下來,冷冷一笑,當即伸直右臂,伸出中食二指,兩指之間忽然多了一枚烏黑色的脫手飛鏢。
冷笑風一瞧,立馬收起笑容,心想:這小子想用飛鏢和我決鬥,好啊,就讓我看看你的暗器功夫到底有多厲害。
張擴冷笑道:“你的‘萬無一用’不可能抵擋得住兵刃火銃吧?接下來,我就要施展剛學會的招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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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風冷笑道:“來吧!”
張擴收起笑容,立即目露寒光。
倏然,竟見飛鏢繼續變出數十枚!
大家一看,目瞪口呆。
緊接著,張擴大喝一聲“放”,數十枚飛鏢“嗖嗖嗖”射向冷笑風!
這些飛鏢其殺傷力足可以射穿冷笑風的身體,而且只要一鏢在手,就可以源源不斷地射出無數飛鏢。
張擴得知,這招“小柳判決鏢”其實是老爸的男性“召喚人”柳鏢行所創。
張擴還沒見過柳鏢行,只聽老爸說,柳鏢行年紀也就三十歲左右,雖然是“召喚人”,卻一直遊歷四方,現在也不知道那貨在哪裡,反正是一個不稱職的“召喚人”。
不過,張驚原依然和柳鏢行情同父子。
張驚原教給柳鏢行“幽靈霧”,而柳鏢行便教給了張驚原“小柳判決鏢”。
冷笑風一瞧,趕緊在身前變出一面水牆,及時擋住了飛鏢群。
飛鏢一射中水牆,飛鏢瞬間消失不見!
圍觀的任菲嚴肅地脫口而出道:“是‘腐蝕魔水’!”
大家齊不禁皺眉。
緊接著,冷笑風將水牆化成一個碩大的黃色水球,讓水球飛攻向張擴。
張擴一瞧,也不禁皺眉,當即縱身一躍,在腳底呈現出黃色光碟,腳踏飛盤,在空中快速移動,連連狂射飛鏢,其飛鏢群如果暴雨一般!
這次他可不想再留情了,把冷笑風射成馬蜂窩也在所不惜!
冷笑風立即將碩大水球形成一個防護罩,擋下了暴雨般的飛鏢群,並見飛鏢連連被“腐蝕魔水”腐蝕融化。
張擴一瞧,氣得咬緊牙關,只好停止攻擊,心想:可惡!這樣下去怎麼攻擊都是白搭,我該怎麼收拾這傢伙?
冷笑風見張擴停止攻擊,當即撤消防護罩,抬頭冷笑著問道:“怎麼了?繼續打啊?”
張擴俯視著地面上的冷笑風,沉默不語,在心裡琢磨對策。
歐陽小玲抬頭看著半空中張擴,好奇道:“張擴在想什麼呢?”
熊小歡打了一個哈欠,眨了眨眼,說:“肯定是在想對策。你就瞧好吧,張擴肯定會有方法擊敗對方的。我先睡一會兒,張擴打贏了就叫醒我。”
話音一落,熊小歡居然站著睡著了,還打出了鼾聲。
韓桐一瞧,不禁一臉黑線,微笑著說:“站著也能睡著。”
不明火春戀抬頭關切地看著張擴,一言不發。
任菲抬頭凝視著張擴,面無表情。
幾分鐘過後,冷笑風不耐煩地抬頭問道:“喂!張擴,你在想什麼呢?快出手啊!”
張擴充套件顏一笑,朗聲說道:“你先出招好了。”
冷笑風冷笑道:“好啊,反正你是輸定了!”
話音一落,冷笑風忽然發出一條巨蟒形狀的水流,“呼”地衝攻向張擴!
與此同時,在“召喚界”的一片郊外裡,一輛馬車正行駛在筆直的大路上。
車伕大叔正駕著馬車去往海邊碼頭,車廂裡坐著的正是鄭鑫和鄭兔兔。
鄭兔兔現在正用小手捂著左腮,咧著嘴巴哭個不停,原因是吃了巧克力糖鬧牙疼。
可惜路過的小鎮沒有治療牙疼的藥物,鄭兔兔只能逆來順受。
鄭兔兔大哭道:“我的牙好痛啊!哇啊啊啊啊啊!!”
鄭鑫微怒道:“讓你饞嘴,讓你不聽話,你先忍著,眼看快要到碼頭了,待會見到春戀,讓她治好你。”
車伕大叔笑而不語。
鄭兔兔頓時覺得牙不疼了,當即掏出手帕擦擦眼淚,撅起小嘴,也不說話。
鄭鑫長嘆一聲,突然惦記張擴現在在幹什麼。
於是,她便展開“魔鏡”,開始窺視張擴,一瞧情景,不禁皺眉。
鄭兔兔一瞧,便說:“哇!張擴哥哥在和一個光頭男人打架呢!”
車伕大叔一聽,當即停下了馬車。
鄭兔兔看向車伕大叔的後腦勺,好奇問道:“大叔,你怎麼停下了?”
鄭鑫也看著車伕大叔的後腦勺,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車伕大叔卻問:“你們認識張擴?”
鄭兔兔眨了眨眼,說:“對呀。大叔,您也認識他嗎?”
車伕大叔忽然把頭直角轉了過來,並露出猙獰可怕的表情,竟說:“當然認識啦。他甚至想要殺我呢!”
鄭鑫一瞧,目瞪口呆,頓時花容失色!
鄭兔兔見狀,嚇得當即尖叫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