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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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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

夜流觴連續叫了兩聲,都沒有得到沈衣雪的回應,卻見沈衣雪捏住那張信紙的雙手,竟然是微微地顫抖。

一張薄薄的信紙,竟然讓她用了兩隻手去拿,而且竟然好像沉重地好像要捏不在一般,實在是不能不讓夜流觴擔憂。

從清心蓮臺出來之後,沈衣雪便一直處於眾人的矚目之下,雖然一開始略微有些不自然,不過隨即回想起她在混沌飛舟中俯瞰大地眾生的感覺,慢慢也就釋然了。

再後來夜流觴隨著眾人那一跪,如同跪在了她的心上,讓她的心不由一疼,這才有了出手相扶的舉動。

於是那種俾睨眾生的感覺逐漸開始消失,直到夜流觴握住她的手,給了她一絲安心。

在彌勒宗的宗主大殿裡,她同樣再次成了眾人的中心,這讓她微微有些不自在。然而在夜流觴鼓勵的目光下,也硬著頭皮保持著鎮定,總算是撐了下來。

可是,眼前這薄薄的一張紙,寥寥數語,卻讓她整個人都無法保持冷靜自如,甚至連個淡然的姿態都做不出來。

從看第一遍時的羞憤交加,到看第二遍時的怒火中燒,再不由自主想看第三遍的時候,沈衣雪只覺得眼前一空,那張紙已經被人從手中奪了去!

正在驚詫之間,一隻略微冷硬的大掌已經悄然覆蓋在了她微微發顫的手背上!

沈衣雪一愣,抬起頭就看到夜流觴關切的目光,同時有低低的聲音傳來:“怎麼了?”

“你——”

她正想說“你自己看”,突然就發現,從她手中奪去信紙的人,並不是眼前這個對自己一臉關切的男人。

一扭頭,她才發現,從她手裡奪去信紙的人是另一邊的歷劫,安撫自己的才是夜流觴。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回答夜流觴這個問題,沈衣雪美麗的小臉紅了青,青了紅,最終只說了六個字:“雪暮寒的訊息。”

這一次輪到夜流觴驚訝了,根據天隱信中所言,這是劍宗白玉沉的來信,只是這白玉沉馬上都要繼任劍宗宗主了,怎麼還會有閒情逸致給沈衣雪寫信告知雪暮寒的下落?

再說了,他又是如何知道沈衣雪一直在追查雪暮寒下落的事情呢?

另一側的歷劫在夜流觴詫異的時候,也已經將紙上的寥寥數語看完,他的神色一瞬間變得古怪起來,一向清冷無波的眼睛裡,竟然泛起了一次嘲諷的神色來。

“你看看。”

遲遲沒有聽到沈衣雪答言,歷劫便知道這個丫頭說不出口,於是將那紙隔著沈衣雪遞給了夜流觴。

沈衣雪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出言阻止,任由夜流觴接了過去,頭卻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帶著憤怒的紅雲再一次暈染了雙頰。

夜流觴疑惑地接了過來,只掃了一眼,整個人便不可遏制地憤怒起來,就連呼吸也比適才粗重了三分。

一張薄薄的紙,上面寥寥數字:“悉聞衣雪師妹正全力尋小師叔雪暮寒之下落,本應早日據實以告,奈何小師叔嚴令不準,非要你我以夫婦之名,攜手相邀方肯出谷。白玉沉字。”

在凌飛宵閉關期間,沒有任何正式任命便要繼任劍宗宗主,就已經夠沒臉沒皮的了,如今竟然對沈衣雪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都簡直不能用“無恥”二字來形容了。

什麼雪暮寒不肯出谷,什麼不準白玉沉將自己的下落告訴沈衣雪,白玉沉真正想要表達的意思只有一個。

那無非就是“你師父雪暮寒現在在我劍宗手裡,若是你想要見他,那便嫁給我”這個意思而已。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如此無恥的!

夜流觴只覺得一股怒火從心底,驟然騰起,轉瞬之間,似乎連理智都要被燃燒殆盡。

眼前那一張薄薄的紙,彷彿便是白玉沉一副小人得志的臉孔,讓他恨不得用盡全身力氣將其撕個粉碎!

敢這樣拿著雪暮寒來威脅他心愛的女子,他自己都從來不捨得用雪暮寒來逼迫她什麼,那個白玉沉竟然也敢!

夜流觴現在有些後悔,不該讓這個丫頭先看到這封信。若是先看的人是他,那他一定找個藉口將此事隱瞞下來,然後私下再通白玉沉交涉此事。若是交涉不成,那便不交涉,想必雪暮寒也不會樂意看到沈衣雪為了救他而嫁給白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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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先看到的人卻是沈衣雪,這便事情連個轉圜的餘地都沒有了!

此刻的沈衣雪,反而首先冷靜了下來。她看了看夜流觴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又看了看大殿下面那些一臉莫名的人們。突然就想到,還有這麼多人看著,若是她和夜流觴都失了分寸,只怕整個天魔宗,都要跟著亂,剛剛歸順的彌勒宗也不定鬧出什麼亂子來!

沈衣雪沉吟了一下,一隻手輕輕拍了拍那只青筋暴突的手背,同時向下面那些神色各異的人們儘量平靜地道:“各自下去整頓隊伍,將一切準備就緒,三日之後出發,務必在白玉沉繼任大典前一日趕到劍宗!”

“黑鷹呢?”沈衣雪的目光在人群中掃了一圈,“讓它將這個訊息傳到聖獸宗去。”

看著眾人應聲紛紛離去,沈衣雪終於松了口氣,同時又向門口的莫離憂道:“讓崔言智進來一下。”

崔言智是在大殿中的人離去之後才走了進來,此刻的大殿中,只有夜流觴,沈衣雪和歷劫三個人。

夜流觴雖然憤怒,但也明白沈衣雪的心意,因此也強自忍著,直到眾人完全出去,該忍不住狠狠的一拳拍在了身下椅子的扶手上面!

那座椅本是玉石雕就,卻在這一拍之下,碎成了齏粉。崔言智進來的,正看到從夜流觴的方向濺起一蓬粉末,驚詫之下,一腳門裡一腳門外,一時竟然沒有邁進來。

沈衣雪的心裡自然也有氣,甚至可以說沒有人比她更加氣憤。

只是此刻她已經冷靜了下來,在崔言智在門口愣神,連忙朝對方點了點頭並且示意對方進來。

崔言智這才走了進來,並且主動掩上了房門,然後垂手肅立在下方,靜靜等著三個人中的一個開口。

椅子被拍成了齏粉,自然也就不能再坐,那玉石粉末揚起灰白的一團,現在夜流觴的掌風之下,如同被大風吹過一般迅速落在了夜流觴腳下的地面上。

夜流觴一張俊臉鐵青,那張紙卻還被他牢牢的捏在手裡,他倒是很想將其撕成碎屑,只是礙於沈衣雪,這才將怒火發洩到了身下的座椅上面。

看到崔言智進來,夜流觴想也不想再將那張紙朝著崔言智的方向甩了過去,同時道:“這次是真有雪暮寒的訊息了!”

崔言智下意識的接過了那張紙,匆匆看完,臉色一下又變得蒼白了起來,抬眼望著沈衣雪:“這,這這這,該怎麼辦?”

夜流觴幾乎是在咬牙切齒了:“把你叫來做什麼,不就是來商量對策的嗎?”

歷劫一直靜默的看著一切,直到此刻才緩緩開口:“你發火也無濟於事,白玉沉不會因為你毀了彌勒宗一張椅子便善罷甘休。”

“那你說該怎麼辦!”夜流觴抬起頭,黝黑深沉的眸子噴發出憤怒的火焰,“白玉沉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讓這個丫頭嫁給白玉沉,我不同意!”夜流觴咬牙切齒,深深的凝視著沈衣雪,一字字道,“哪怕放棄雪暮寒,哪怕你從此怨恨於我,我也不會同意!”

沈衣雪垂下了眼瞼,輕輕嘆息一聲,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在乎自己的,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在乎。

對於夜流觴說要放棄雪暮寒的話,沈衣雪雖然不認同,卻也沒有反駁,只是輕嘆一聲,道:“放心,我不會答應。”

“只是,”她皺起了眉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為何這封信不是直接交到我的手裡,而是被送到天魔宗天隱的手中呢?”

夜流觴一愣,他一開始只顧著擔憂沈衣雪,後來看到信的內容有陷入了憤怒,還真沒有仔細去想這個問題,竟沈衣雪提起,他也不由一愣,隨即也陷入了思索當中。

想到夜天隱給自己寫的那封信,夜流觴下意識地想要拿給沈衣雪看,卻突然發現,在他看完之後,當時因為擔憂沈衣雪的狀況,隨手放在了他與沈衣雪之間的矮几上,然後因為他控制不住怒火,一把將身下座椅拍碎,一時沒有控制住真氣,連帶那張矮幾也受到了波及,順便也就將夜天隱那封信給一起粉碎。

一時之間不由有些懊惱,隨即又將這種懊惱所帶來的怨氣都歸到了遠在劍宗的白玉沉的身上,更是恨不得將對方大卸八塊才解恨。

歷劫的聲音清澈,似乎有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我覺得應該是白玉沉還不知道你的人在彌勒宗,應該是以為你一直都在天魔宗,即使是打探雪暮寒的下落,也是依靠著夜流觴和天魔宗的力量。”

關於這個問題沈衣雪也有過猜測,然而卻也只是猜測,沒有想到歷劫的想法也和自己相似,她的眼睛一亮,忍不住道:“也就是說,白玉沉很可能還不知道彌勒宗已經歸順天魔宗的訊息?”

夜流觴也逐漸冷靜了下來,插言道:“畢竟現在的彌勒宗和劍宗之間,隔著一個近似與獨立的須彌宮,白玉沉又一直忙於和江映秋爭奪劍宗的權力,訊息不那麼靈通也是正常。”

“而且,”他頓了一頓,“當時我曾動用安插在劍宗的暗樁來打探雪暮寒的下落,想必是那個時候他便有所察覺。如今,他一旦大權在握,便立即著手用雪暮寒來威脅你。”

“若是此刻白玉沉不知道彌勒宗歸順的訊息,只怕也還不知道聖獸宗也準備歸順的訊息。”沈衣雪的眼睛更加明亮,“那便讓白玉沉的春秋大夢,繼續做下去吧!”

歷劫垂首,不再言語,他該說是,都已經說了,剩下的便讓白玉沉自求多福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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