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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說正事呢，你看哪裡去了？”察覺到玄羽的目光，妘璃連忙將被褥往上拉了一些。
春光被藏，玄羽只得意猶未盡地聳了聳肩，繼續說道：“這城中有天罡衛和地煞衛，皆是擔當護衛之責。可是這兩日，我只看見了地煞衛的衛兵，卻未看見什麼天罡衛。”
“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妘璃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回想起來，當時他們進城時，叮噹還為他們介紹過巡邏路過的一些地煞衛兵。
確實未見過到天罡衛。
“有兩種可能。”玄羽分析道，“其一，歸墟城有一處隱秘之地，由天罡衛看守。其二，或許那些天罡衛根本就不在城內任職。”
“我記得你說過，昨夜有一群人負傷回城，其中還有我們來時見過的一個街邊小販。會不會那些人就是天罡衛？他們平日並不在城中。”妘璃猜測道。
“我也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這歸墟城隱蔽於此，更禁止與外人來往，卻又偷偷派人外出，看來不是什麼良善之地。”玄羽說道。
“不管這歸墟城是幹什麼的，反正與我們無關。只要與二聖皇子搭上線，我們就想辦法離開。”聽著玄羽的分析，妘璃越來越覺得這裡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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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能看出那芸娘的修為在什麼境界嗎？”妘璃問道。
她的修為已晉升到天道十重中階，但還是看不透芸娘的修為。
只能透過天眼神通，感知到芸娘的靈力之盛，遠勝過了她。
“依我看來，如今的南風無夜，都未必是她的對手。”玄羽說道，“不過也不知道南風無夜將我給他的天地靈根煉化了幾成。有天地靈根相助，吸收靈力的速度比常人快上十倍不止。如果南風無夜再能將神心之力徹底掌握，或許可以與芸娘一戰。”
妘璃聞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芸娘有那麼厲害嗎？”
在天荒界，南風無夜的實力僅次於玄羽之下，更繼承了聖神的萬載智慧。
她實在難以想象，芸娘的修為到底已經高深到了什麼地步？
不過，既然玄羽拿南風無夜的修為和芸娘做比較，那至少說明，芸娘還不是玄羽的對手。
這樣她就放心了。
“今日，她與我交手，主要是想試探我們的底細，也並未使出真正的實力。”玄羽說。
“看來太玄界當真是高手如雲。”妘璃有些心驚，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太玄界。
據瀟湘子所說，太玄界是這茫茫太虛之中，最古老的界域之一。
看來此言非虛。
上萬年、甚至幾十萬年的底蘊，果然非同一般。
竟然連一個小小的城主，修為都高深至此。
妘璃還沒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玄羽的下一句話，更是讓她吃驚。
“不僅是芸娘，這歸墟城內，還有不少人的修為在天道之上。”
“天道之上？！”妘璃驚歎。
忽而想到自己現在的修為，不禁嘆了口氣，“我還以為，以我現在天道十重中階的修為，即便是到了太玄界，也算得上是頂尖的高手，卻沒想到和太玄界的這些人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