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娜的速度極快,一襲緊身一群的她,此時也是波濤洶湧。
即使是在,莫娜依舊感受到了,雷恩那灼熱的目光。
如果眼神能殺人,雷恩絕對已經被,莫娜絞成了碎末。
自己的外貌,沒被色鬼騷擾,那是不可能的。
平常自己一展現實力,那些色鬼都會避而遠之。
但是,莫娜不知道,這個雷恩怎麼死不悔改,而且愈發肆無忌憚了。
“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扣下來!”
莫娜怒道,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眼睛長我臉上,還不許我看了?”
雷恩嬉皮笑臉,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莫娜憤怒的拳頭,幾乎是擦著雷恩的鼻子過去的。
光是那拳風的波及,雷恩都感覺一股火辣辣的疼。
鼻尖一熱,一抹嫣紅流了出來,竟是連鼻血都被震出來了。
雷恩伸出手,有些狼狽地抹乾淨剛剛流下來的鼻血。
莫娜見雷恩吃癟,心中暗爽了一把。
一直被雷恩嘴炮,她早就想挫挫雷恩的銳氣了。
“哼,怎樣?趁早認輸,免得讓你的大小姐擔心。”
“不必。你的確實很大,我都有些道心不穩,氣血忍不住翻湧了。”
雷恩的話,說的莫娜雲裡霧裡。
但是她也依稀能猜到,雷恩話語裡的意思。
再結合他流鼻血的模樣,莫娜感覺,自己又被他口花花了。
話裡話外,他是看了自己的胸,才流的鼻血。
心中火起,原本還有所顧忌的莫娜,徹底放開了手腳。
一個奴隸,這樣隨意褻瀆自己,什麼公爵也不好使了。
莫娜一步踏出,這一拳,她要徹底讓雷恩閉上他的嘴。
“這次,我絕對讓你躺上半個月。”
莫娜冷聲說著,調動起全身的精神,這次她要一擊必殺。
感受著滿腔怒火的莫娜,雷恩的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憤怒最容易,讓人產生破綻,這女人也不例外。
雷恩就是要搞壞,這個叫莫娜的女人的心態。
雖然這個心理戰術,確實有些下流,但是確實有效,
莫娜想到痛扁雷恩,捨棄了自身的防禦。
將本就被壓制在一成的內力,全數聚集在拳頭上,
雷恩知道嗎,一拳讓自己的躺上半個月,她並不是在吹牛。
雷恩直接祭出了飛劍,直直地刺向了莫娜。
這樣的速度,在莫娜的眼中,和慢放的短片無異。
她微微偏頭,輕鬆躲過了雷恩的飛劍,一拳直驅雷恩胸膛。
不用再管飛劍,莫娜確定,這一拳中了,雷恩必須躺下。
眼看就要得手,莫娜心中一喜,終於,終於要成了!
不知為什麼,被雷恩揶揄半天的她,居然有想哭的衝動。
“沒這麼簡單,大……美女!”
雷恩一笑,特意將大字加重了音。
“什麼?”
下一秒,在莫娜詫異的目光下,雷恩憑空消失在她的面前。
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剛剛被自己躲過的飛劍。
那飛劍,與莫娜近在咫尺,刺向了她的胸口。
而雷恩出現在莫娜的身後,蘊含靈氣的一拳,直接砸向了莫娜的背後。
這是雷恩會的唯一法術,移形換位。
雖然是功能型法術,但他卻巧妙地應用在戰鬥中。
而移形換位的目標,正是可以和雷恩相互配合的飛劍。
原本憑藉速度力量碾壓的莫娜,僅僅一個眨眼,就腹背受敵。
這樣的劣勢,莫娜的心中,產生了危機感。
體內洶湧的鬥氣,應急反應般,不受控制地噴湧而出。
“我去,不講武德啊!”
這力量,遠不止一成實力,自然不是他能夠抵擋的。
強大的能量,直接將靠近的雷恩還有飛劍,吹出了老遠。
雖然第一時間,將靈氣覆蓋全身,但雷恩還是沒能抗住。
雷恩重重地砸在一棵樹上,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雷恩!”
伊莉絲尖叫出聲,三步並做兩步,跑到了雷恩的身邊。
莫娜呆立原地,剛剛那一刻,這個奴隸居然激起了鬥氣的自我保護。
也就是說,那一秒,自己要是反應不過來,真的有可能重傷!
“雷恩,你怎麼樣?有沒有事?哪裡疼啊,傷的重不重?”
伊莉絲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連珠炮似的,問的雷恩腦袋發懵。
“沒事,小姐,就是胸口有些疼!”
雷恩嘿嘿一笑,嘴巴裡全是鮮血,看上去有些悽慘。
而他的胸口,粉色的布條間,也隱隱有鮮血滲出。
伊莉絲的手上,緩慢凝結一層寒霜,蓋了上去。
雷恩長出一口氣,疼痛因為這冷氣,減輕了不少。
“好些沒?”
“好多了,還是小姐心疼我啊。”
“你就別說我的好話了,關心關心自己吧。”
伊莉絲輕笑一聲,見雷恩並無大礙,將他扶了起來。
“伊莉絲小姐,我……”
莫娜有些猶豫,還是走到了兩人面前。
“莫娜小姐,是我們輸了,先行告辭。”
伊莉絲臉色微寒,先前還對雷恩柔聲細語的她,轉瞬臉就冷了下來。
“等下,這次確實是我輸了,我違背了約定。”
莫娜搖了搖頭,有些不安地說著。
“這比試,本就不公平。你要是出全力,我早沒得玩了,不必自責。”
雷恩見莫娜略帶歉意的表情,知道對方的意思了。
她倒是挺坦率,雖說胸大無腦,但雷恩也沒那麼討厭了。
“這是我煉製的回血丹,治療傷勢很管用,還請收下。”
莫娜相當客氣地,遞出了一個小瓶子,雷恩看向了身旁的伊莉絲。
伊莉絲微微點頭,雷恩傷成這樣,拿她一瓶療傷藥,也沒什麼。
“那我收下了,多謝。”
雷恩接過小瓶子,衝著莫娜點了點頭,就準備和伊莉絲離開。
“再等一下,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雷恩面無表情地轉過身,心中卻是有些煩悶。
這大胸女,怎麼毛病這麼多,自己還要和小姐甜蜜二人世界呢。
雖然心中這樣想,但雷恩肯定不會表達出來。
“你這胸口是?”
莫娜有些遲疑,自己沒擊中過他,他就這番模樣。
難不成,他還是一直帶著傷,和自己切磋的?
想到這裡,她自己心中都感覺,這個想法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