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訊息,其實我心中是有些生氣的,也是很想發脾氣。因為我被她給誤導了這麼久!
不過剛剛我都保證了,所以這會兒我只是用力的舒了一口長氣,並沒有發脾氣。
肖冰頗為惆悵的看了我好幾秒後,才又說道:“不止如此,慕依芸和周萍也都認識她。我們是在學校外面的酒吧認識的。那天……”
緊接著,她就給我講述了她們認識的過程。
當時她們三個女孩因為好奇,在鬼屋玩過之後,就去了酒吧,還在那裡結實了同校的林靜。當時她們幾個人還和一個很奇怪的女人有過節。
照肖冰的話來說,那個女人很像是一個玩降頭的人,雙手還捧著一個盅。
我聽完這件事的過程後,感覺很像是在聽什麼關於邪教之類的故事。這不禁讓我想到了從前的太陽教。
於是我勉強的笑了笑。
現在肖冰的意思是,她們幾個人也許是因為和那個女的發生了爭執,所以都被下降頭了。
我相信世界上存在這種古怪的事情,但是我不相信她們遇到這件事,是因為被人下了降頭。
所以我望著她,斬釘截鐵的說道:“你別再猜了。如果你信得過我,想要我幫你查明真相,還你死去的朋友們一個公道。那麼,你現在就帶我去你們之前去過的地方。”
肖冰沉默的坐著,過了好幾分鍾後,才答應了一個字:“好!”
於是我們兩人偷偷的離開了學校,一起先前往當天那遊樂園。
她說的恐怖鬼屋,其實在我看來是很正常的,不過就是一些鬼火、還有裝鬼的假人。
不過走到滿是玻璃鏡這一塊時,什麼東西忽然摁住了我的肩膀。我感覺很奇怪,就下意識的轉過頭去,看到了一隻白白的小手。
這確實是把我給嚇了一跳。
轉過頭後,我才發現,原來站在我身後的人是王秋月。想不到她也跟來了,我心頭登時百感交集。
“王秋月,怎麼會是你?”我輕聲問道。
王秋月並沒有回答我,而是轉頭看向了肖冰。
她問肖冰說:“你們來這裡幹嘛?查案?之前我在醫院裡頭說的話你沒有聽嗎?我說不許賀陽再碰這件案子了。”
肖冰有點沮喪的低下頭去,保持緘默。
我立即替她說話,主動對王秋月說道:“其實是我要求她帶我過來的。”
聽到我這話,王秋月立即皺緊了眉頭,頗為不滿的看著我。瞧她這狠狠的眼光,真像是要把我給活吞了似的,看得我心裡頭都發寒。
於是我下意識的轉開臉去,迴避了她這尖銳的目光。
我們三個人離開鬼屋之後,王秋月就將我給拉到了一邊,對我說道:“你別被騙了,有些人的清純是可以裝的。經歷了那麼多,我以為你應該會懂。”
其實照道理來說,我是應該懂的。之前認識的李萍萍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可是我還是被肖冰給騙了一次。
所以我只好吃了這麼個啞巴虧,更是隱瞞了肖冰騙我的事,還幫她對王秋月說:“你的疑心也不要那麼重了。”
“這不是疑心重,而是客觀判斷。”王秋月肯定的說道。
“好吧。”我不想再和她做無謂的爭辯了,就讓著她。
轉頭,我就讓肖冰帶我到她們去過的那間酒吧。
王秋月又跟上了我們。
這家酒吧不是清吧,而是一間挺亂的酒吧。
來到這裡之後,我們就嘗試在茫茫人海之中,遇見肖冰說的那個“降頭女”。其實機率很是渺茫,我們這也不過是撞一撞,碰碰運氣。
這邊人還沒有找到,肖冰的顏值就已經給我們找來了麻煩。
有幾個人過來滋事挑釁,好在王秋月就在身邊,將這幾個男人放倒,又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很多人都過來圍觀,這時肖冰對我說了一句:“她在那。”
聽到這句話,我登時感覺希望浮現,就順著肖冰的眼光放眼望了過去。只見一個打扮得花裡花哨的女人站在那裡,轉身要走。
我們三個人急忙擋開圍觀的人,追了過去。
一直從後門追到了後巷,我們才追到了那個女的。她一個女人,跑的速度自然是沒有我快,所以整個人都被我給逼入了角落。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女人頗為絕望的看著肖冰,說道:“你到底想幹嘛?那天你和你的姐妹仗著人多撞了我不道歉就算了,今天還帶人來找我麻煩。你們可是有夠橫的。”
肖冰站在我後頭,沒有說話。
我也不是來欺負人的,就和這個女人保持著一定距離,說:“我們這次過來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的。”
“什麼問題?說。”
“你是做哪一行的?”我問。
她說道:“臨時演員。”
聽到這話,我立即轉過頭看向了肖冰。其實我只是想告訴肖冰:可以排除掉這個可能性,這件事不是什麼降頭師犯罪。
可肖冰還是一臉氣哄哄的樣子,臉上那倔強之色,有一股子不服輸的勁兒。
“她在撒謊。”肖冰說道。
我就又轉過頭,看向了這個女人。其實我也不是耳垂輕或者特別寵著肖冰,只是感覺肖冰說得有些道理。
假如這個女人真的是個臨時演員,那麼那天為什麼抱著那個道具在酒吧裡頭走呢?
反正我是不會輕易的排除任何一種可能性。
直到這個女人給我們解釋一大堆,還又打電話給導演和朋友向我們證明,我們這才徹底排除了這個可能性。
不過有一點得到了確認,就是肖冰之後給我說的,沒有在說謊。
由於案子的線索都斷在了這裡,我們三個人就來到了一間飯館吃飯。
吃飯的時候,肖冰對我說:“我想去見周萍最後一面。”
這件事我也拿不準主意,於是我抬眼看向了坐在對面的王秋月。
王秋月發覺我的眼光,這才緩緩抬起頭來,回望著我,說:“她要不要去那是她的決定,我不會干涉,但是也不會幫她什麼,你不用看我。”
“現在屍體應該還在警局裡面吧?法醫應該在檢查吧?”我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