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16。”
張子凌直接回道，然後也摁亮了自己的手機螢幕，上面顯示的是“老婆。”
至於是什麼資訊，他同樣也看不見。
陳凡順著張子凌說出來的手機密碼開啟了田小燕的手機。
簡訊是的電話號碼是來自於一個陌生號碼，可是這個號碼卻顯示的是“老公”。
陳凡報了一下電話號碼給張子凌聽，可是張子凌卻表示自己從來沒有換過號碼，這個手機號絕對不是他的。
陳凡見狀點點頭，然後點開顯示欄上面的資訊。
資訊自動開啟，然後螢幕一白，白了了大約有十多秒的時間，手機重新恢復正常。
然後沒等陳凡有什麼操作，手機螢幕再次一變，自動彈開了一個影片網站。
“這是……”
陳凡看著自動播放的影片，瞳孔瞬間放大。
何時和張子凌也湊了上來，兩人頓時也愣住了。
何時先是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田小燕，然後走到一旁坐了下來。
反倒是張子凌卻前身如同墜落冰窟一般動彈不得。
這個影片正是之前計程車司機給陳凡和張子凌看過的那個影片。
田小燕摟著一具屍體正翩翩起舞，臉上還帶著一抹瘮人的詭異微笑。
彷彿是格外滿足一般。
他原本以為之前那司機內的不是田小燕，可是當這手機發生這種異況的時候，他不得不懷疑田小燕是不是幹過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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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
看著面色不太好看的張子凌，陳凡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把你手機給我。”
田小燕的手機上面現在根本就操控不了，彷彿是被植入了病毒一般，一直在重複著同一個影片，無論怎麼按，都關不了。
雖然他沒有在手機上面感受著什麼奇怪的異感，但是為了防止兩人中招，他還是選擇自己來看。
點開張子凌的手機，情況和田小燕的基本上差不多，先是白屏然後自動彈出一個網站。
只不過這一次的影片倒是有點出乎他意料。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屍體，只不過抱著屍體翩
翩起舞的人變成了……張子凌。
嘭！
看見這影片之後，張子凌嘴裡一直唸叨著不可能，不可能……
身子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氣一般自己癱軟在地。
何時被這情況吸引住了，重新來到陳凡身邊看了一遍影片，皺著眉頭看著地上失魂落魄的張子凌。
“你想說什麼？” 陳凡將手機給放到桌上，也不管癱倒在地的張子凌，而是看向了何時。
“這裡面恐怕有古怪。”何時坐在陳凡身邊看著對面的張子凌和田小燕輕聲的說道。
陳凡點點頭：“這影片是合成的。”
“合成的？”
張子凌聽見陳凡的話像是抓著了最後一根稻草一般，急忙來到陳凡身邊，一把抓住陳凡胳膊。
“老陳，你大學的時候PS技術可算是頂尖了，你說說這是誰幹的？”
可能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說的話牛頭不對馬嘴，但是意識陳凡還是明白的。
一把將張子凌拽了起來：“老張，你放心，有我在沒事，如果我踩的沒錯的話，這影片應該不止你們兩個收到過。”
陳凡再次拿起田小燕和張子凌的手機看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在他們之前還有人收到過？”何時看著螢幕上面的影片，臉上帶著一抹不解。
他對於是不是PS倒不是特別明白，直覺告訴他這影片就是哪裡不對勁。
陳凡點點頭，將兩個手機並在一起說道：“你們看，這一舉一動都是一模一樣，彷彿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而且身材也一模一樣，只是換了個臉。”
“別說，還真是，我差點沒有發現出來。”何時津津有味的看著影片感慨道。
“老陳，這到底是誰幹的，他為什麼要非抓著我和小燕？”聽見陳凡的解釋，他靜下心來看了一遍，發現除了臉不一樣之外，其他的一模一樣。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人估計就是這影片內的第一代主人公。”
陳凡眼神深邃的望向窗外霓虹燈散發的彩光。
“影片的第一代主人公是什麼意思？”何時不解的看著陳凡。
“就是這影片內真正摟著身體跳舞的人。”陳凡眼神閃動了一下。
那人不僅僅
是個變態，還是一個智商手段都極高的罪犯。
張子凌聞言立馬問道：“那這影片可以還原成最初的模樣嗎？”
陳凡搖了搖頭：“恐怕不能，這種影片處理的手段極為高明，原始碼都已經換掉了，雖然是一個合成的影片，但是現在給我們看的不亞於是一個真影片。”
聽完陳凡的解釋，張子凌瞬間絕望了，從一開始到現在已經這麼久的時間了，他還是不知道是誰在設計折磨他。
陳凡看著失魂落魄的張子凌微微嘆了口氣：“雖然不能合成原來的影片，但是說不定運氣好還能找到原影片。”
“啊？”張子凌驚叫一聲，連忙反應過來：“你是說我們去這原地？”
“沒錯，這個影片明顯是透過監控拍下來的，即便我們不能找到原來的影片，至少可以確定那人的基本資訊。”
陳凡冷笑兩聲然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張子凌聽完之後，疑惑的問道：“那人能拿到這個影片，說不定把有關他的影片都刪除了，我們怎麼確認他的資訊？”
“刪得了影片，但是刪不了他這個人，只要他是個人。”陳凡意味深長的笑道。
“那咱們現在就去。”張子凌說罷，便站起了聲，打算去找那個地下室。
“急什麼，這地方一時半會估計也不好找，再說他現在發這個影片給你們就是想讓你們去找這個地方，既然如此，那咱們還急什麼。”陳凡搖頭拒絕道。
陳凡用他的手機錄下了張子凌手機內的影片，然後發給了龍崗。
眼下林盈盈回了港城，倒是不好麻煩她，這龍崗還在江城，藉助龍家的力量倒是可以的。
龍崗此刻並沒有睡，在他發過去不到幾秒，就給了回覆，表示明天早上之前就能查到。
“好了，大家洗洗睡吧，明天一早一起去案發現場看看是怎麼一個樣子。”
陳凡直接躺在了沙發上，何時的大辦公室內有三張地鋪，因為要保護張子凌，何時也只能在這裡面睡覺。
有空調，倒也不需要被子，再說他現在對溫度的需求也不高。
見陳凡要休息，張子凌只好壓制住內心的千思萬慮，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而何時卻重新回到桌前畫起了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