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仍然是笑呵呵的：“好吶。”秤了雞，又秤了一塊牛肉，“喂，這牛肉切不切？”
要小勇一揮手說：“算啦，我拿回家自己切，幫我包裝好就是了。”給了錢，提著方便袋，騎上腳踏車就走。
要小勇騎著腳踏車走到要家廟小學院子前，老遠就看到村衛生室門前停了一輛桑塔納小轎車，他心裡好一陣緊張，莫不是那個不服輸的胡總胡求高來找自己打麻將的吧？要真是，那就給我送錢來了。
要是那個胡求高來了，沒準鄉里的李書記也來了呢……今天對李書記，老子就照段鄉長說的做，是不會再留情面了的。
要小勇興奮地騎到村衛生室門前，將車子一停穩，就提著滷菜衝進了村衛生室。
可村衛生室裡，老爸要定康正和一個頭髮梳得光光的，穿著講究的中年人說得開心得很。
那中年人的身邊，還緊挨著坐著一個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年輕的女孩子。
那中年人見要小勇進來，立即站起來打量一番說：“嘿，師父，這……不會就是……小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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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定康點點頭說：“嘿，是他，還是愣頭愣腦的，快二十歲了，還像沒長大的。”
中年人伸出手和要小勇握了握，笑著說：“哈，好幾年不見了，長成大小夥子了！聽說你在跟我師父學醫呢，嘿，你現在成我師弟了！”
我靠，這人認識我？
要小勇認真一看，也認出了這中年人，他叫孔祥仁，是臨村李家廟村人，十年前曾經跟老爸學過一段時間的醫，學醫的時候也是玩性大，也不認真學，喜歡和要小勇鬧著玩。
據老爸說，他還沒學入門呢，就半途而廢了。
“耶，你稀客呢！是祥仁哥哥吧？好多年了，一直沒你的訊息，你在做什麼呢？看模樣，你好像發達了，像大款了，是錦衣還鄉了。”
要小勇說著，還用眼睛瞟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一直保持著微笑的那個女孩子。
“怎麼像啊，人家現在就是大款了！小勇，你好好向你的祥仁哥學學。嘿，他是從北京開著小轎車回來的呢。”要定康連忙插嘴說。
“嘿嘿，我在北京一家醫院承包了一個科室，大款談不上，只是日子過得去。嗨，比起人家北京人來，那是麻雀子趕飛機，差遠了。”孔祥仁還蠻謙虛的。
原來那小轎車是孔祥仁的呀，要小勇涼了半頭腰，他將手裡的滷菜舉了舉說：“祥仁哥，正好，我在鄉里買了一點滷菜，你們就到我們家裡吃飯，我們喝幾杯。我現在先拿回去，讓我媽快點去做。”
“小勇，你別走了，我們一起到城裡裡的大飯店去吃飯，我已經和師父和師孃說好了，只等你回來了。你先坐一會兒，等師孃來了，我們就走。”孔祥仁說著取下掛在腰間的手機，看了看時間。
要定康也有點迫不及待了，他看著門外說：“也不曉得你的媽還在家裡磨蹭什麼？連你就從鄉里回來了，她身子好重啊，邁八字步吧，就幾步路遠，還沒見她走來。”
反正是白吃，不用自己掏腰包，吝嗇的要定康樂意得很。
“嘿，可能是在家化妝打扮吧！”一直沒說話的那個女孩子笑著插言說。
要定康看看那女孩子說：“一個農村老婆子，還打扮個什麼呀，肯定是在安頓那些豬呀雞們的。”
要小勇也看看那女孩子說：“祥仁哥，你還沒跟我介紹呢，這位美女是誰呀？”
孔祥仁伸手摟了摟那女孩子說：“嘿，小勇，你還真沒長大呀，你這就看不出來，她是我的秘書啊！”
麻辣……個逼，秘書你還公開摟著啊？
“喔哇，祥仁哥，你又請秘書，又開轎車，嘿，你還說你不是大款啊？嘿嘿，你好牛逼呀，真讓人羨慕！”要小勇有些羨慕起來。
那女孩子見大家把話題轉向了她，就站起來問：“嗯，廁所在哪兒啊？”
要定康引她到門外，指了指學校的院子說：“你進學校院子就可以看到了。”
那女孩子屁股一搖一晃地進了學校院子裡。
要定康站在門外眺望，在看老婆來了沒有。
村衛生室裡只有孔祥仁和要小勇兩個男人了。
要小勇好奇地問：“祥仁哥，你配秘書幫你做什麼工作？嘿，一個小黃毛丫頭，跟著你有什麼用處啊？”
孔祥仁看看要小勇說：“看你說的，配秘書怎麼沒有用處呢？你嫂子在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她要照顧家裡，離不開啊！我一個人在北京，總要有一個人侍候我啊！這秘書小英子，就是幫我做飯，幫我洗衣服，幫我收拾家裡的……”
“嘿，還陪你睡覺，嘿嘿，是的不？”要小勇笑著說。
孔祥仁也不隱瞞，他拍一下要小勇說：“嘿，小勇，你真的長大了，連這事也懂了。喂，你說這丫頭片子長得怎麼樣，還算漂亮吧？嘿，要是不陪我睡覺，老子要她搓球啊？”
嘿，雖然只跟譚曉歌有了那麼一回，但老子也算是泡過小妞的男人了，難道連這個都不懂了麼？
要小勇笑著說：“她臉蛋兒還行，好像歲數不是太大，氣質差一點。喂，你是怎麼弄到手的？”
“嘿，還沒有滿十九歲呢。我有一次到髮廊裡洗頭，遇上她了，開了一個玩笑，沒想到就當真了，她就跟上我了。”孔祥仁說得輕巧得很。
“嘿，比我還小。你真是老牛吃嫩草呢！那得花不少錢吧？”要小勇好像蠻有興趣。
“屁，便宜得很，只要管她吃，管她穿，管她住，一個月給她五百元的工資，年底再給她萬把兩萬塊錢，她就高興得屁顛屁顛的了。這個小英子已經跟了我一年多了，你看她長得像模像樣吧，實際上是繡花枕頭，肚子裡裝的全是稻草，沒讀過書，一點素質就沒得。嘿，她就是一個奴才命，我怎麼折磨她，她都沒意見。”那孔祥仁好像還不滿足。
“嘿，你用什麼方法折磨她？”要小勇感到奇怪。
孔祥仁仰起頭說：“嗨，方法多得很！”
“祥仁哥，你舉一個例子說給我聽聽，讓我見識見識。”要小勇充滿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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