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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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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翔見童希貝的視線投向了遠處,他也回頭看,看到阿嶽與唐飛離開的背影,他問:“希貝,你在看什麼?”

“啊,沒什麼。”童希貝回過神來。

“那個穿咖啡色衣服的人,好像眼睛看不見。”

“……”童希貝沉默。

杜翔發現了童希貝的心不在焉,他打量了一下周圍,說:“這兒好像與上次不太一樣了,感覺更溫馨了一些。”

童希貝附和著點頭:“是啊,老闆做了一些調整。”

這時,彎彎走到他們身邊:“希貝姐,你來啦,你們要喝點什麼?”

“唐飛說今天你們有推出新品,我想試試。”

彎彎把餐單拿給她,笑道:“有啊,我們的餐單也重新設計過了,對了,今天有特飲,叫期待丘比特,是一款卡布奇諾,你想試試嗎?”

“好啊,謝謝。”

童希貝與杜翔一人要了一杯期待丘比特,彎彎替他們端上來時,童希貝只看到玻璃杯中暗色的咖啡上擠著柔軟可愛的發泡奶油,端起杯子,輕輕地吻了一口,微苦的現煮意式咖啡醇厚香濃,又透著甜蜜的滋味,還有義大利苦杏酒的芬芳,童希貝閉上眼睛讚歎:“好好喝。”

“甜了一些。”杜翔笑道,“就是名字挺有趣的,期待丘比特。”

童希貝放低腦袋,轉著手裡的玻璃杯,看深色的咖啡在面前緩緩溢動,她說:“估計是唐飛想出來的。”

“唐飛是誰?”

“這家咖啡館的老闆,就是剛才在我邊上的那個男人,穿藍色運動外套的那個。”

“哦,你與他很熟嗎?”

“還好,認識了幾個月了,這店裡都是挺不錯的人。”童希貝又喝了一口咖啡,她開始後悔答應讓杜翔來shining coffee,本來這時候,她應該正與阿嶽、唐飛愉快地交談著,而不是與杜翔正兒八經地對桌而坐,完全失了說話的慾望。

童希貝曾經與杜翔那麼親密,她從來不知道,如今坐在他面前,她會覺得那麼壓抑,大概,這就是時間的力量了。

二十分鍾後,唐飛回來了,他並沒有走過來與童希貝打招呼,只是在吧檯忙碌。童希貝覺得和杜翔坐在這兒,自己就像個傻子一樣,杜翔已經在低頭玩手機了,童希貝攪著玻璃杯裡的勺子,試探著開了口:“杜翔。”

“恩?”杜翔抬頭看她。

童希貝認真地說:“我是想說,咱倆還是不要再聯絡了吧。”

“為什麼?”杜翔放下手機,皺起眉來,“希貝,為什麼要這麼說?”

“我……”童希貝狠狠心,還是說出了口,“我對你已經沒感覺了,每次見到你,我就會想到咱們以前那些事,這樣的狀態決定了我們不可能再在一起。”

杜翔面色誠懇:“希貝,不要那麼快給我答覆。我說過會給你一些時間,這一個多月我想了許多,那時候是我對不起你,但我也是怕耽誤了你的時間。現在我已經回來了,我知道自己還是愛你的,我們以前有過那麼多美好的回憶,所以,也請你仔細地考慮,這一次,我是想要和你結婚的。”

童希貝覺得很累,不知該說什麼,望著杜翔懇切的眼神,她心亂如麻。

他說,結婚?

是啊……相了那麼多次親,究竟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結婚麼?現在有個不錯的男人對她說,他想要和她結婚,而且他們知根知底,彼此熟悉,童希貝承認自己的心在一瞬間有微妙的萌動,別人說浪子回頭金不換,童希貝不知自己該不該賭這一把。

杜翔牽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緩緩地說:“希貝,不用現在給我答覆的,但也不要這麼快拒絕我。我們可以忘掉以前的事,重新開始,我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

童希貝嘆了一口氣,她抽出手,低聲說:“再給我一些時間吧。”

說到這個份上,童希貝實在不知該和杜翔再說些什麼,兩個人又坐了十分鐘,買單離開。

經過吧檯的時候,童希貝停住腳步,她叫住吧檯裡的男人:“唐飛。”

“恩?”唐飛扭頭看她。

“今天謝謝你。”童希貝笑起來,“還有阿嶽,你幫我對他說聲謝謝。”

“好的。”唐飛笑得有些公式化,“歡迎下次光臨。”

第二天下班,童希貝路過shining coffee時,特地慢下腳步,透過玻璃窗往那張沙發看,沒有阿嶽的身影。她發了一會兒呆,垂頭喪氣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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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是週六,吃過午飯,童希貝就找藉口溜出了門,到了shining coffee,她還是沒看到阿嶽。

唐飛很忙,童希貝無數次想問他阿嶽為什麼不在,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無聊地四處看,打量著角落裡白牆上的幾個相框,那是第一次來shining coffee就發現了的,童希貝現在才看清,那是幾幅攝影作品。

看著那些斑斕壯闊的風景照,童希貝就知道這些美景遍佈世界各地。

她在心裡感嘆,不管這個攝影師是誰,他的生活都是令她羨慕的。誰不想這麼瀟灑地走天涯呀,但是大多數人都只能禁錮在一個小小城市裡,守著一畝三分地,平靜度日。

看完照片,童希貝轉轉腦袋,意外地發現彎彎在落地窗最靠牆的角落畫畫。

童希貝好奇地揹著雙手走到彎彎身後,發現她架著畫架,只是在畫一幅簡單的水彩。

畫面上是玻璃窗外的街景,普通的建築、街道、車輛、行人到了彎彎的筆下,就變成了一幅色彩斑斕的抽象畫,用色大膽,構圖誇張,就連童希貝這種對美術完全不懂的人,都覺得畫作裡躍動著一股年輕人特有的朝氣。

“哇――彎彎,你畫得真好。”童希貝驚嘆不已,“真是沒看出來,你還會畫畫呢。”

彎彎的臉紅了,她放下筆:“沒有啦,隨便練的。”

“你真該去學美術哎,真是畫得很好,我瞧著一點兒不比你們店裡牆上掛的那些差。”

彎彎“噗嗤”一笑,歪著頭問:“真的嗎?”

童希貝認真地點頭:“當然是真的。”

彎彎拉著她的手走到一面牆前,她指著一幅沙漠圖和一幅楓樹林圖,問童希貝:“這兩幅,你覺得哪個畫得好?”

童希貝看看這幅,又看看那幅,想了想說:“我個人比較喜歡這幅沙漠,感覺很滄桑,那一隊駱駝看起來顯得很孤單。”

彎彎的小嘴翹了起來:“這幅楓林晚,哪兒比不過那群臭駱駝了?”

“呃?”童希貝感覺到了彎彎的不高興,忙說,“沒有啦沒有啦,我對畫畫這事兒一竅不通,就是自己的感覺而已,怎麼了?你很喜歡這幅楓林晚嗎?”

彎彎垂下腦袋,很小聲地說:“這是我畫的。”

“啊?”童希貝窘極了,立刻說,“很好看啊!真的很好看,不過我說不了太專業的,就是覺得真的很好看!”

彎彎看著她尷尬的表情,一下子就笑了:“希貝姐,沒事啦,我本來就沒這人畫得好。”

她指著那幅沙漠圖,童希貝忍不住問:“這是誰畫的?”

彎彎抓著她的身子轉了個身,讓她面向著吧檯的方向,手指一點:“他。”

唐飛正在煮咖啡,接觸到兩個女人的視線,他抬起頭來,有些不明所以。

童希貝又被驚到了:“唐飛?”

“恩。”彎彎點頭,“阿嶽說店裡最好掛一些畫框,於是我和唐飛就一人畫了幾幅,自產自銷,不錯吧?”

“譁!”童希貝感嘆,“你倆也太多才多藝了吧!在這兒開咖啡館會不會太埋沒人才呀?”

“也不會啦,平時有空還是會繼續練的。”彎彎眼神柔柔地望著唐飛,“只要和他在一起,做什麼都沒關係。”

“咦?”童希貝賊笑起來,“彎彎,你喜歡唐飛?”

彎彎的臉迅速紅透,像個大蘋果,她掠一下耳邊的發,低頭看自己腳尖:“沒有啦。”

“還說沒有!”童希貝哈哈大笑,“唐飛是個好小夥子,要是喜歡就大膽地追嘛,要不要希貝姐幫你忙呀?”

“不要不要。”彎彎急了,兩隻手亂揮,“我……我和唐飛的事兒,你不瞭解的。我和他,已經認識五年多了。”

“這麼久了?”童希貝很好奇,“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呀?”

“他是我的老師,我從高中就開始跟著他學畫畫了。”彎彎烏黑的大眼睛一閃一閃,她彎起了嘴角,似乎想到了以前的事。

童希貝沒有再說話,她又一次看向唐飛,原來,不光是阿嶽,這個店裡的每個人身上都有故事。

一直到她離開,阿嶽也沒有出現。

週日,童希貝在家裡坐立不安,蘇曉娜約她去看電影,她推辭了,到了下午四點,她再也坐不住,又一次晃去了shining coffee。

阿嶽居然又不在!

童希貝忍不住了,她問唐飛:“阿嶽呢?”

唐飛有些古怪地看著她,嘴唇動了動,猶豫地說:“他在家。”

“為什麼他不來店裡?”

“他……”唐飛想了半天,說,“他這幾天有點事,下個星期就會來了。”

“哦。”童希貝也不方便多問,她又坐回座位,拿著小叉子在蛋糕上不停地戳戳戳,直把一塊好好的栗子蛋糕戳得千瘡百孔。

彎彎走過她身邊,驚訝地看著桌上的蛋糕:“希貝姐,你怎麼啦?這個蛋糕很難吃嗎?”

“沒有沒有。”童希貝腦子一轉,她拉過彎彎,小聲問,“彎彎,你知道阿嶽為什麼不來店裡嗎?”

“阿嶽啊……”彎彎瞥了眼吧檯裡的唐飛,輕聲說,“他這幾天不太方便來啦。”

“不方便?”童希貝急了,“他怎麼了?”

“也沒什麼大事,希貝姐,你找他有事嗎?我可以幫你帶話。”

童希貝沒來由地心虛:“我……我就是想對他說聲謝謝,還有,光棍節那天過來,都沒和他打招呼,我怕他會生氣。”

“不會的啦,阿嶽才沒那麼小氣。”彎彎眨眨大眼睛,突然低下頭湊到童希貝耳邊說,“樓上3單元402室,阿嶽前幾天摔了一跤,腳扭了,右肩也脫臼了。”

“……”童希貝傻了。

“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啊。”彎彎歪著腦袋一笑,蹦蹦跳跳地就走開了。

童希貝買了單,出了門,甚至沒和唐飛打招呼。

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時,她已經繞過房子走進樓道,在往樓上走了。

一直到站在402室門口,童希貝才開始考慮,她這樣莫名其妙地跑上來,究竟是為什麼。

她和阿嶽很熟嗎?

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全名!

可是聽到彎彎說阿嶽扭了腳,肩也脫臼以後,她就覺得自己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只想要快些看到他,看看他究竟有沒有事。

童希貝做了幾個深呼吸,終於開始敲門,她敲得並不快,只是時不時地用指節叩兩下,一分鐘後,門裡終於出現了響動,童希貝停止敲門,靜靜地等著。

“哪位?”阿嶽的聲音隔著厚厚的門傳出來,童希貝回答:“是我,童希貝。”

幾秒鐘後,門開啟了。

阿嶽穿著一身棉質睡衣睡褲站在童希貝面前,睡衣是淺米色的,上面的圖案竟然是植物大戰殭屍中各式各樣的卡通植物,可愛的向日葵,齜牙咧嘴的櫻桃,傻乎乎的土豆……配著阿嶽臉上的墨鏡,亂糟糟的頭髮和一圈鬍子,顯得特別不倫不類,滑稽可笑。

阿嶽的腳看不出有什麼異常,但是他的右肩上固定著繃帶,手臂被吊在胸前。

他面向著童希貝,臉色很平靜,一會兒以後他側了側頭,笑起來:“怎麼了?幹嗎不說話?”

童希貝捂著嘴強忍著沒笑出聲,差點憋出內傷,阿嶽往邊上一讓:“進來吧。”

童希貝進屋,帶上了門。

阿嶽的左手扶在牆上,指尖摸索著慢慢往裡走,童希貝發現他的右腳的確是扭傷了,走起來一瘸一拐的,似乎不能著力。

但是看到阿嶽身上的衣服,她又笑起來。

阿嶽終於注意到了她壓抑的笑聲,他轉過身來,疑惑地問:“你笑什麼?我只是手脫臼了,有這麼好笑麼?”

“不是……”童希貝終於忍不住,“哈哈哈”地笑出聲來,“阿嶽,你身上的衣服誰給你買的?”

阿嶽低下頭,左手撫了撫自己的衣服下襬,說:“彎彎買的,怎麼了?”

“她欺負你!”童希貝拍拍阿嶽的背,“喂,你知道你身上都是些什麼圖案嗎?”

“不知道,彎彎說是純色的,料子是純棉的,穿著還挺舒服。”阿嶽的神情很認真,“童希貝,告訴我,是什麼圖案?”

“植物大戰殭屍!”童希貝眼淚都笑出來,“真是太傻了,尤其是穿在你身上。”

阿嶽有些迷茫:“那是什麼?”

“一款遊戲啦,這兩年好流行的,上面的植物都很可愛搞怪!”

阿嶽想了想,然後輕輕一笑:“我沒看到過,想象不出來。不過沒關係,彎彎還是個小孩子,她經常和我開玩笑的,反正這睡衣我也不會穿出去。”

看他似乎滿不在意,童希貝反而覺得無趣了,看著阿嶽摸到餐桌後在邊上坐下,她問:“你怎麼那麼不小心會摔跤呀,醫生怎麼說?”

“走樓梯的時候,踩了個空,放心,很快就好了。”阿嶽彎下腰摸著自己的右腳踝,突然抬起頭問,“對了,你怎麼來了?”

“我……”童希貝摸摸下巴,老實回答,“我聽說你受傷了,來看看你唄。”

“我叫唐飛不要告訴你的。”

“是彎彎和我說的。”

“那個傻丫頭,我就知道。”阿嶽搖著頭笑,“我沒事,這幾天下樓不方便而已。”

“……”他的語氣很淡,童希貝有些挫敗,“沒事就好,那……我先回去了。”

阿嶽沒吭聲。

童希貝拎起包,一步一挪地往門口走,手握上門把時,阿嶽突然叫住了她:“童希貝。”

“幹啥?”童希貝一個180度轉身,大聲問。

阿嶽被她的大喉嚨喊得一愣,然後又放緩了臉色:“來都來了,你要是沒事,就坐一會兒吧。”

童希貝就在等他這句話,她悄悄地笑了,笑得很開心。

只是,阿嶽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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