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的？”燕慕容撇了撇嘴，不以為意的說道。“幽靈的成員既然能遍佈全球，肯定已經存在很多年。都這麼多年了，也沒見任何一個國家有什麼進展，還浪費那時間幹嗎啊？有那個時間，不如讓這些官老爺們好好琢磨琢磨怎麼讓咱們華夏人民生活的舒服一點吧，至於幽靈，小心提防就是了。”
程志遠苦笑，對燕慕容的思維他是拍馬也跟不上。
怎麼說這小子也算是***，而且還是***裡頂尖的人物，可說的話做的事怎麼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那些***天天都幹嗎？吃飯、喝酒、睡覺、泡妞、惹事生非。他倒好，關心起來民生了。
“你想的太過於簡單了。”程志遠耐心的解釋道。“幽靈能存在這麼多年，可想而知其組織紀律是多麼嚴格的-----就拿部隊來說，最上面的當然是司令，下面的就是軍、師、旅、團、營、連、排、班-----每一個職位，相對應管理的人員數量也不一樣。”
“程伯伯，我沒上過學，沒啥文化，你想說什麼還是直接說明白一點吧，就不用在這考我的聽力了。”燕慕容一臉鬱悶的說道。
“你小子，我說的話就那麼讓你不明白？”程志遠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只是想給你解釋清楚一點。”
“好吧，那你繼續說吧，我聽著就是了。”燕慕容無奈的說道。
“你啊。”程志遠苦笑著點了點燕慕容，才繼續說道。“對於你的一些事情我也有些瞭解，雖然不知道你怎麼惹上幽靈的，但是這幾次暗殺和綁架，你也應該殺掉不少幽靈的殺手了吧？”
“也沒多少吧？”燕慕容想了想，說道。“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要是再加上你那位朋友殺的呢？”程志遠一臉笑意的說道。“毒蛇，世界殺手排行榜排名第三的殺手，擅長用毒。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聽到程志遠的話，燕慕容心裡就是一沉，苦笑著搖了搖頭，心想，國家就是國家，一個人再強大，也不能與一國相比。
“程伯伯，算我求你吧，別傷了我的朋友。”燕慕容一臉苦笑。“我可以保證，她通常都是在國外活動，在華夏，她很老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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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程志遠笑道。“我只是給你提個醒而已。”
“謝謝。”燕慕容真誠的說道。
“別謝了，我們還是繼續說吧。”程志遠說道。“據我所知，死在你們手上的幽靈成員多不下二十人，其中還有一名A級殺手，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燕慕容誠實的回答，也沒想過隱瞞什麼，即便想隱瞞，也是隱瞞不住的。
“所以我說這次不一樣。”程志遠說道。“就像我說的一樣，每一個職位，相對應管理的人員數量也不一樣-----幽靈這種組織能存活這麼多年，可見其管理有多麼嚴格。說句不好聽的，幽靈對成員的管理，甚至比部隊對士兵的管理還要嚴格。”
“這跟鄭天倫的死活有關係嗎？”燕慕容越聽越糊塗，怎麼聽都聽不出來這裡面有什麼聯絡。
“當然有關係。”程志遠說道。“想想看，幽靈的管理那麼嚴，怎麼可能會一次派出這麼多殺手來執行任務？而且還有A級殺手。”
“你是說。鄭天倫在幽靈的地位很高？”燕慕容的眉頭再次緊皺，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一般。
“沒錯。”程志遠笑了起來，對燕慕容的一點就透也是非常滿意。
“從人員調動的數量上來看，鄭天倫在幽靈裡的地位應該不低，甚至很可能是地區頭目這一類的身份-----地位越高，接觸到的內部資訊也就越多。”
“國家想要他？”燕慕容問道。
“是的。”程志遠點頭，嘆了口氣，說道。“所以，你這次做的太魯莽了，讓老首長有些被動了-----不過也怪我，要是我親自去，或許你也不會這麼衝動。我也沒想到你這孩子居然會這麼果斷，說殺就殺。”
“殺都殺了，還能怎麼著。”燕慕容撇嘴說道。“隨便他們怎麼辦吧，就算槍斃了我，鄭天倫也活不過來。”
“你這孩子倒是心大。”程志遠無奈的搖頭。
“心大好啊。”燕慕容笑道。“我師傅說過，心大者，煩惱皆行雲。”
“也有道理。”程志遠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再怎麼著也輪不到槍斃你的份，你該幹嗎就去幹嗎，只是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情，先跟老首長商量一下才好。”
“該幹嗎幹嗎？”
聽到程志遠的話，燕慕容的臉就垮了下來。“感情你又是什麼軟恐怖組織又是這不一樣那不一樣的忽悠我半天，都是嚇我啊？”
“我嚇你幹嗎？”程志遠哭笑不得。“我就是在告訴你，讓你明白今天你做的事情是多麼不理智-----你的家庭不同，做事的手法也要成熟點才好，不能什麼都不顧忌，頭上頂倆犄角就埋頭往上衝。”
“直接點有什麼不好，弄那麼多彎彎繞繞的，我自己都暈。”燕慕容辯解的說道。“我走的是粗狂豪放路線，那些溫婉小清新的風格不適合我-----就比如一條狗咬了你一口，直接一拳打爛它的狗頭多好，何必要悶著頭算計怎麼咬回一口呢？”
“你這傢伙，我算是跟你說不明白了。”程志遠一臉的糾結。
他就想不明白了，老首長雖然戎馬一生，但在心智手段上也是無可匹敵，可到了這第三代，怎麼就出了這麼個奇葩玩意兒？難道真應了“這是個屬於奇葩的時代”這句話？
這時候，沒等燕慕容再說話，辦公室門口見傳來一聲響亮的報告聲，在這深夜安靜的樓道裡顯得格外突兀。
“進來。”程志遠皺了皺眉頭喊道。
“司令，有人要見您。”程志遠的警衛員推門走了進來說道。
“誰？”程志遠奇怪的問道。這風大雨大又是大半夜，還有人要見自己？
“國家安全局廣東分局的局長馬連生。”
“馬連生？”程志遠一愣，與燕慕容對視了一眼，說道。“沒想到，居然來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