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將自己的草簽看了看,比劉夢舟的要長。
“把你的亮出來吧。”
見白茶遲遲未動,李奇有些不耐煩。
“諾,我的最短。”
白茶的手從後背拿了出來,手中的草簽卻是比劉夢舟的要短一些。
劉夢舟松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她可顧不上憐憫。
進去的人可能會死也說不定。
但只有王尋的目光帶著幾分探究,看著白茶。
那些草簽是他弄的,劉夢舟的草簽一拿出來,他就知道劉夢舟的是最短的。
可如今又出來一個更短的,只有一個可能。
白茶自己把草簽給弄斷了。
可白茶為什麼要這樣子做,莫非是進入迷宮的人能得到什麼道具,還是可以獲得更多的線索?
否則白茶怎麼會想著進迷宮,她就不怕死?
王尋朝著李奇看了一樣,遞給他一個眼神,李奇卻是搖了搖頭。
幾個人合理把石門給推開,開始石門好沒有什麼動靜,隨後便聽到咔嚓一聲,石門好像是壓過了什麼東西一樣,隨後開始向旁邊挪動過去。
可裡面的場景卻讓劉夢舟恐懼,下意識的想要尖叫,可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知何時,之前在迷宮外面徘徊的女鬼此時又出現在了這裡,一身白衣掩蓋住了她的身子,只有一個頭露在外面。
此時正站在或者說飄在劉夢舟的前面,一雙空洞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劉夢舟。
劉夢舟眼中泛著淚光,卻也只能死死的捂住嘴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可一直顫抖的身子,還是出賣了她。
還好那女鬼只是停留了一瞬,隨後眼中閃過一絲迷茫,悻悻的離開。
劉夢舟再也堅持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你剛剛要是叫出來了,你就沒命了。”
李奇走到劉夢舟身邊,把劉夢舟給拉起來。
隨即便朝著裡面看了過去,心中一驚。
石門推開,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具屍體。
不應該說是一具屍體,而是說一一具白骨。
那白骨的手朝著前面放著,正是對著石門的方向,而更奇怪的,白骨並沒有腿。
“林淺淺的被鬼給吃了,唯獨沒有吃腿,這不是林淺淺的白骨吧?”
見別的人都不怕,劉夢舟也鎮定下來。
白茶更是不懼,直接走到了那具白骨的身邊,蹲下身子,觀察了白骨的形狀。
最後搖了搖頭,“這具屍骨看著要比林淺淺小很多,應該不是林淺淺。”
“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個迷宮的確有問題。”
白茶朝著迷宮裡面看去,她感覺到了迷宮裡面傳來的怨氣。
非常大的怨氣。
難怪迷宮周圍都沒什麼人,到處都荒廢了,怕普通人靠近迷宮就會被這股怨氣干擾,死在這裡。
“還要進去看看嘛?”
劉夢舟躲在李奇身後,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李奇顯然也在猶豫,低著頭沒有說話。
白茶垂了垂眸子,這地方出現怨氣這麼大的惡鬼,她身為冥王,自然要進去將惡鬼收服。
“既然是我抽到了最短的籤,我進去吧。”
白茶不知何時拿出一把扇子放在手中,作勢就要走進去,卻被許寒卿給抓住。
“你幹嘛?”
白茶微微擰眉,將那雙手給打落。
許寒卿嘆了口氣,“裡面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和你一起進去吧。”
許寒卿已經見識過了自己的能力,跟著進去也無可厚非。
白茶點了點頭,從王尋手中接過連線在一起的紅線,便走了進去。
王尋和李奇的手中各拿著一團線,那是他們來迷宮之前就準備好的東西。
就是為了有人進了迷宮能有個措施。
要是手中的線沒了,白茶和許寒卿便不能繼續走下去,應該馬上出來。
白茶將紅線系在手腕上,隨即便帶著許寒卿走了出去。
而李奇三人則是在外面等著。
“這迷宮裡面竟然有霧……”
白茶微微一愣,本來就是迷宮,分不清楚方向,如今再來這麼多迷霧,更是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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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怕,就離我近些。”
許寒卿倒是一臉輕鬆,絲毫不害怕。
白茶看著面前的許寒卿,對許寒卿的身份越來越好奇。
他究竟是逃生遊戲的玩家,是臨死之人,還是想得到獎勵的人?
亦或者許寒卿同自己一樣,透過特殊的手段進入到逃生遊戲。
他也有一定的能力,所以才會對逃生遊戲的一切都不會懼怕?
“你到底是什麼人?”
忽而,白茶停住腳步,猝不及防的將身邊的許寒卿給推倒了石牆上,一手按在石牆上,一手用玉骨扇抵著許寒卿的脖子。
眼中帶著幾分凌厲。
“你知道的,即使在迷宮裡面死個人,外面的人也是不會懷疑我的。”
白茶眼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許寒卿卻還是一副什麼都不害怕的樣子。
臉上帶著幾分笑意,“你不會殺我的。”
說罷,許寒卿乘著白茶猶豫的瞬間,快速調轉自己和白茶的位置,將白茶給按在牆上。
許寒卿一手撐牆,臉卻是離白茶越來越近。
看著放大的俊臉,白茶的心臟有一瞬間的停止,可許寒卿的下一句話就給白茶潑上一盆冷水。
“因為你不能。”
因為你不能?
白茶微微一愣,她身為冥王,雖有很多的能力,但不能隨隨便便殺人,鬼魂也是。
她必須按照冥界的規矩來辦事,否則也會受到寒冰的侵蝕。
可許寒卿怎麼知道的?
他是知道的身份,還是說說出那一切都只是巧合?
“你知道什麼?”
白茶身上的氣勢突然一冷。
她進入逃生遊戲就是來調查一些事情。
不知為何,她覺得站在她面前的許寒卿並不簡單,一定知道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你是誰?”
見許寒卿不說話,白茶又重複了一遍。
許寒卿低著頭看著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白茶,粲然一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
“你膽子在大,也不會殺人的,畢竟我們還是隊友。”
“而且一個女孩子,肯定是需要我保護的。”
說著,許寒卿拉過白茶的手,將白茶靠著自己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