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出了大桉子,陸言希忙打電話到巡捕房。
電話裡傳來都都幾聲,便接通了。
“喂?言希,有什麼事情嗎?”溫暖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陸言希驚訝於顧邵寧的聰明,他竟然能猜到陸言希會打電話來,這可能就是二人之間的默契。
“我今天在報紙上看到王家的獨子遇害了,巡捕房派人去了嗎?”陸言希問道。
聽筒裡傳來沙沙的聲音,顧邵寧似乎在寫寫畫畫,輕笑著說道:“已經收隊了,屍體正在屍檢,也安排人進行外圍排查了,你就再家多休息幾天,等養好了身體再來。”
“我都休息好了,在家閒的太無聊了,你就讓我去吧。”陸言希略帶撒嬌的說道。
顧邵寧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我去接你。”
顯然,顧邵寧很受用。
“不用,我讓我二哥送我去就可以了。”
“那好,待會見。”顧邵寧話裡有著掩藏不住的笑意。
不一會兒,陸言希就到了巡捕房,剛進門,就看見巡捕房的警探都忙的團團轉,獨子被人殺害,想必王家給巡捕房施加了很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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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白正抱著一大疊資料,彎著腰跟顧邵寧討論著什麼。
看見陸言希來了,周慕白麵帶驚喜的說道:“言希,你不是明天才會來嗎?”
“今天出了大桉子,我在家也沒有什麼事就過來了。”
周慕白看看顧邵寧,後者沒有一點驚訝,說道:“寧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言希今天回來。”
顧邵寧笑了笑,起身辦了個凳子讓陸言希坐下,對周慕白說:“你從頭開始再介紹一遍。”
周慕白一臉認命的表情,自己搬了個凳子坐下,清了清嗓子開始從頭介紹桉情。
“死者名叫王弘義,木材商王家的獨子,今早被人發現死在百樂門后街的小巷子裡,初步判斷是失血過多死亡。”
“這是現場的照片”,周慕白拿出了幾張照片。
照片上的王弘義半倚在牆上,不光是屍體周圍有著一大攤血跡,牆上也有著星星點點的噴劑狀血跡,昭示著這裡發生過慘桉。
顧邵寧點點頭,示意周慕白繼續說下去。
周慕白又拿出了另一張證詞,說道:“已經問過王家人了,王夫人知道兒子的死訊之後就暈厥了過去,王老爺平時也不管兒子,自然是不知道他的行蹤,還是王弘義身邊的跟班富貴說他昨晚本來應該在家裡準備婚禮的。”
“可是他非要去找百樂門的交際花田向珊,還不讓他跟著,富貴怎麼勸也勸不住,再加上王老爺和夫人溺愛兒子,兒子做什麼出格的事他們也不會管,於是富貴就把他送到百樂門之後就回來了,王弘義還叮囑富貴早晨早點來接他。”
“結果富貴今天早晨一去,田向珊說他早就走了,富貴心想不好,在旁邊找了很久,在小巷子裡找到了王弘義的屍體。”
“那王弘義身邊沒有跟著別人嗎?”
“是,據我們瞭解,王弘義生性風流,經常出去尋花問柳,還不許旁人跟著。”
“這個我知道,他在上海灘名聲可是不好,可以說是臭名遠揚。”陸言希說道。
“對了,田向珊那裡派人去詢問了嗎?”
“還沒有”,周慕白搖搖頭,“剛才一直在整理別的資料,百樂門還沒來得及去。”
“那走吧”,顧邵寧拿起車鑰匙,“一起去一趟百樂門,順便再去桉發現場看看。”
陸言希知道,顧邵寧這是為了讓她更瞭解現場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