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將軍傳來訊息讓我們儘快拿到防戰圖 ”梁冰一臉嚴謹正色道。看來大戰是避免不了的了。
孫家貞坐在一旁，不知道想些什麼。
“媽，這已經是將軍第二次催了。再不行動肯定會壞了將軍的大事。”梁冰坐到孫家貞旁邊。抱著她的手臂，真由將軍的厲害，可是人人懼怕的。
“最近，因為四姨太的事情，陸乘明一直住在書房。根本沒有機會接近他的書房。”孫家貞道。
“那怎麼辦？”
“再想辦法。”
“沒想到殺了一個四姨太，還帶來這麼多的麻煩。早知道讓她多活幾天了。”梁冰咬牙切齒，帶著陰狠的模樣。
“好了，這件事情以後別提了。要是讓陸家的人知道了，對我們沒有好結果。”孫家貞道。
“媽，知道了。”梁冰自然也知道事情的輕重，但是被孫家貞訓斥還是有些不舒服。
彭一聲，關著的門被開啟了，陸老太太一臉怒氣的站在門口，雙手住著杖。“原來是你們，是你們害了我的老四。”
陸老太太指著她們。
孫家貞和梁冰皆是一驚，她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陸老太太竟然在門口，將她們的對話全部都聽了過去。現在兩人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模樣，只剩下一臉驚慌。腦袋裡只有一件事情，就是不能讓陸乘明知道。
孫家貞看了梁冰一眼。兩人對視。
孫家貞看向陸老太太道，：“娘，你聽我說 。”
陸老太太傷心欲絕，沒想到是自己害死的老四，如果當初她堅持不讓孫家貞進門就不會發生這件事。
“你告訴我，她是誰？和你什麼關係？”陸老太太指著梁冰，剛才在門外她分明聽到梁冰叫她媽。
難道這是這是她在外面生的野種。
陸老太太氣的喘息不停。雙手捂住胸口。
“陸老夫人，你真的想知道。她是誰？”孫家貞看了陸老夫人一眼，已經沒有了先前虛弱的人樣子。甚至帶些盛氣凌人。
“她是我的女兒。”孫家貞望著陸老太太蒼白的臉，得意一笑。“親生女兒。”
陸老太太朝後退了一步，不能相信。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訴你，我沒有病。我的身體好著呢。那些只不過是我回到陸家的藉口。”
梁冰趁著陸老太太不注意，人已經走到出了門，走到了陸老太太的旁邊。
孫家貞還嫌不夠，繼續道：“我當初生的是個女兒，被我換成了兒子。”
“你說什麼？”陸老太太怒吼，不是兒子，陸軍不是我孫子。這怎麼可能。
陸老太太看向旁邊的梁冰。
“啊……”梁冰一伸手，將陸老太太從樓上推下，地板上的血滾滾流出，染紅了一片。陸家的一些下人大部分跟著入葬隊伍，下葬四姨太。只留下少許人。
兩個丫鬟聽到客廳的聲音慌忙的跑了過來，看到了地上血紅的顏色。一臉驚恐：“老夫人……”
孫家貞和梁冰也裝作才從房裡出來的模樣，看到地上的陸老太太連忙跑了出來。
“娘。”孫家貞跪在地上。立馬朝著旁邊的丫鬟喝道：“還不快打電話叫醫生，叫車。”
其中丫鬟愣了一下，立馬跑出去。一個連忙跑到桌子旁手指顫抖地撥電話。
孫家貞看她消失在門口，低頭看向陸老夫人。她還沒有死，呼吸喘喘。孫家貞將陸老夫人抱到自己懷裡，一臉的眼淚。
用溫柔的聲音靠近陸老太太的耳朵，輕輕的說道，用一種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女兒也不是你們陸家的種。”
陸老太太禁閉的眼睛，猛的睜開，用孱弱的人手指緊緊的拽著孫家貞的衣服。眼神想要吃掉她一般。
“我的軍兒……去……去……”陸老太太大喊，陸軍的名字。
“娘，你在說什麼。你讓軍兒，娶梁冰嗎？”孫家貞哭著道。
“娘，你放心軍兒快回來了。你要等著軍兒 。醫生呢？醫生呢？”
“老太太。”梁冰哭道。
陸老太太氣上不來，抓著孫家貞的手滑了下來 垂到地上。
等陸乘明回來的時候，陸老太太已經斷氣了。
“娘。”陸老太太帶血的衣服已經被喚了下來，安靜的躺在床上，身體沒了溫度。
清落跪在外面不起。眼淚遮蓋了雙眼。如果她留在府裡照顧老夫人，老夫人就不會從樓梯上跌落下來。老夫人或許就不會出事。
陸軍也跪在一旁，面無表情。像是還沒有從陸老太太的事情中脫離出來。渾身冰冷。
孫家貞陪著陸乘明站在屋內。
“對不起，乘明，是我沒有照顧好娘。”孫家貞哭的梨花帶雨，已經快要摔倒。
“娘，死前還在叫著軍兒的名字。”孫家貞低頭道。
跪在一旁的二姨太和三姨太用袖子擦拭著眼淚，老夫人在世最疼的就是軍兒了。
穿著孝衣的孫家貞被人扶到房間，沒過一會兒，梁冰便進來。
“媽，你剛才為什麼不說，讓陸軍娶我的事情。”梁冰道。
“你放心，這件事情陸乘明自然會知道。 ”孫家貞道。
陸乘明一定會詢問那兩個丫鬟，讓陸軍娶梁冰的事情，陸乘明自然也會知道。只要陸乘明提起這是陸老夫人的遺言，不容得陸軍拒絕。
“你就等著吧。拿防戰圖和嫁陸軍兩件事情絕對不能耽誤。”
“少爺。”清落端著飯菜走到陸軍的房裡。自從陸老太太去世，陸軍就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
陸軍坐在房間的一角，不知道想些什麼，可以感覺到他周身一片陰冷。
清落走到他身邊，蹲了下來。“少爺。”清落輕輕的喚道。
陸軍聽到她的聲音抬起頭，臉上掛著淚
“清落，奶奶走了。”清落眼淚一落，抱著陸軍的脖子，放在自己的肩頭，給他無聲的安慰。
“奶奶一定不希望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 。”清落拍著他的腦袋道。
清落服侍陸軍用過飯，才敢放下心。端著餐盤走了出來。
“你怎麼在這裡？”梁冰看到清落從陸軍的房間裡出來，質問道。
“我給少爺送點飯。”清落道。
“以後伺候少爺的事情不用你來做，交給其他下人就行了。”梁冰看了一眼清落端著的餐盤道。
“可是……”
“可是什麼？沒聽懂我的話，是嗎？不要忘了你只是個丫鬟。”梁冰瞪了清落一眼。一個丫鬟竟然還敢犟嘴，現在陸老夫人已經死了，我看誰現在護著你。
“梁小姐，別忘了，你只是個借住我陸府的客人。 ”陸軍開啟房門道。
“陸軍，你……你竟然敢為了一個丫鬟和我吵架。”梁冰指著清落，瞪著陸軍。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請梁小姐以後不要亂叫人名字。”陸軍走到清落旁邊攬著她的肩膀，面無表情看向梁冰。
看著兩人親密的模樣，氣的梁冰直跺腳。
“陸軍你……你太過分了。”梁冰委屈的快要哭出來。
“軍兒給梁小姐道歉 。”陸乘明從書房出來。
陸軍望著父親，此時的陸乘明彷彿老了一大圈似的，頭上多了些白頭發。並沒有開口道歉。
“對不起，梁小姐。”清落知道陸軍的脾氣，也不想看到他們父子再吵起來。主動開口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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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落。”陸軍微怒道。這件事情清落根本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什麼要道歉。
“我原諒你。”梁冰道。
陸乘明看了梁冰一眼，又看了陸軍清落兩人。後對著陸軍說，“你跟我到書房一趟。”轉過身去。
陸軍停了一會兒，看了清落一眼，便跟了陸乘明去了書房。
等到陸乘明消失在眼前，梁冰走到清落面前居高臨下看了她一眼。帶著一種蔑視，“你是贏不過我的。”說完，轉回自己的房間。
只留下清落的站在原地，手指蒼白緊緊的端著餐盤，她當然知道梁冰說的是什麼。
“父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奶奶剛過世，你竟然讓我娶妻。”陸軍站起身，一臉不可置信望著陸乘明。
“這是你奶奶的遺願。”陸乘明道。
陸軍無法可說，垂下頭，但是他還是不能相信奶奶竟然會讓他娶梁冰，奶奶一向不是想讓他娶清落的嗎？
奶奶你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從樓梯摔下來的呢？
不到幾日，陸軍要娶梁冰小姐的訊息傳遍了整個陸府 聽說還是陸老太太的人臨終遺言。霎時間陸府上下議論紛紛，她們都知道當初陸老太太當初可是想讓清落嫁給少爺的，怎麼一轉眼變成了梁冰小姐。
現在陸家一下子出了兩條人命，也是該用喜事衝一衝了。
***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一個多月過去了，兇手找到了嗎？”警察局趙介望著面前的兩位屬下。
王大頭和張三望皆是低下頭，不說話。這一個多月他們將大上海幾乎找了一遍也沒有發現可疑人物。
張三望原本想拉一個人出來頂罪，剛抓回來一個，關進牢裡。誰知道第二天依舊會死人。最後還被趙介罵了一通。
“局長，大上海我們都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就差……就差R國人了。”張三望低頭吞吞道。
“一群蠢貨，R國人也是你們敢查的。”趙介罵道。“繼續給我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