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奶糖就是如此，她第一次打出的分數就很高了，這個時候，讓楊總再去指點她什麼，能提高多少，這就非常有限了。
果不其然，奶糖下來之後，甚至都懶得走到楊凡身邊，因為她已經很優秀了。她想要拜一個最強的老師，顯然，她認為楊總能教給她的東西，已經不多了。
這就好比有些優秀的學生，總是覺得這個老師不行，老師教的不好，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給他的了。
“打完了，280分！”奶糖不屑一顧地道。
楊凡也不生氣，卻是笑著問奶糖：“奶糖，你最近是不是失戀了？”
奶糖一怔，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說完後，她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
“哈哈哈哈！打個氣球，你還能看出人家失戀不失戀，人家失戀關你什麼事啊？真是的，作為一個老師，多管閒事！”林笙忍不住批判楊凡。
而奶糖卻是怔在原地，想聽楊總繼續說下去。
楊凡道：“打個氣球怎麼就看不出失戀了？一個女孩若是剛剛失戀的那幾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做任何事情都不集中。我剛剛看奶糖打氣球的時候，眼神遊離，一定是看到這些氣球，想起了某些美好的回憶，失戀之後，回憶往事，更加傷感！”
“這……胡說八道吧！”
“就是啊！剛剛奶糖打得挺好的呀！280分啊！一個女孩打到這個分，已經不錯了，說什麼人家失戀。關失戀什麼事。”
周圍有人開始懟楊總了，這簡直就是在扯淡，人家妹子上去打個氣球，要說注意力不集中什麼的話，還有人相信。
這會兒直接看出來，人家妹子失戀了，這種鬼話說出口後，在場的眾人，根本就沒有一個人願意相信的。
“哈哈哈哈！什麼鬼？楊總你現在都開始瞎扯淡了？”林笙忍不住大笑起來，這一次比試，他贏定了。
眾人都笑著的時候，奶糖眸子中突有淚光閃爍：“楊總，你說，繼續說。”
林笙看著女孩這樣子，竟真的好像因為失戀，看見美麗的氣球，回憶起往事的樣子，這讓他有些慌了。
楊凡繼續道：“你右手手臂是不是受過傷？”
林笙笑道：“你認識人家嗎？你又知道人家手臂受過傷？”
倒是一旁的奶糖，再次震驚地抬起頭來：“楊總，你怎麼知道？”
楊凡正色道：“很簡單！從你握槍的手就可以看出，因為手臂受傷後，右手架槍的時候，胳膊會痛，所以你的右手胳膊一直在抽搐，這種細微的動作，我斷定你一定受了傷。”
“太對了！楊總你說得太對了，那怎麼辦？我還有提高的辦法嗎？”奶糖虛心請教。
這一刻，輪到林笙呆住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楊凡居然還能夠透過這種小事情，判斷出來妹子有沒有受傷。不過楊凡雖然看得出來，並不一定能夠指點得好。
這就好比打遊戲，你看別人玩得菜，你知道別人那麼菜是怎麼回事，但是讓你教他，讓他變強，你也做不到！這就是眼光好，不一定指點做得好。
楊凡看著奶糖，繼續道：“你聽我說，你右手既然受傷了，就換左手！”
奶糖道：“可是，可是我從來沒有用過左手駕槍，這樣不習慣吧！”
楊凡笑道：“無妨，你大膽的上去試試吧！你的槍法已經很熟練了。至於失戀的事情，你不要剋制，如果真的想到他，恨他的話，就把這些氣球當作那個男人的腦袋，狠狠的開槍打吧！”
“什麼歪理，你說的這些，和槍法有什麼關係嗎？”林笙笑了，他並沒有看出楊總的槍法多麼高明，什麼壓槍，抖槍，持槍動作都沒有說，反而說人家失戀的事情，就這樣的指點，人家妹子能提高多少？
在林笙看來，楊凡簡直就是胡說八道，這樣的指點，多半會讓奶糖分數比剛才還低：“她都說了，她不會用左手持槍，你非要讓她用左手，你到底會不會指點？哈哈哈哈。”
“嘖嘖，林笙老師說得太對了，楊總你這就是在亂教啊？”
“是啊！這就好比你一直用右手筷子，突然喊你用左手，當然不習慣啊！”
“唉，楊總不會教，還是林笙老師指導比較有經驗。”
“當然了！現在遠星城排行榜前二十名裡面，有三個人都是林笙老師教出來的徒弟！楊總……楊總一個徒弟都沒有。”
“嘖嘖，楊總自己都沒有上過遠星城排行榜，更別說他什麼徒弟了，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奶糖也沒有多少信心，她畢竟從來沒有試過左手駕槍，難免有些不習慣。
在眾人的奚落聲下，奶糖一步步爬山樓梯，站在二樓，和npc對話之後，npc開始吩咐人群放氣球。
“換左手嗎？”奶糖將信將疑，照著楊總的方法做了。
氣球很快就升了起來，奶糖沒有近視眼，也沒有閃光和色盲，只是右手握槍的時候，手臂會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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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換上左手後，異常的穩定。
雖然一開始有些不習慣，但是槍在手裡，非常穩定，彷彿就固定在那個位置一樣。
紅色氣球已經飄了起來。
奶糖的腦海中，依舊想起了她的初戀，從前和初戀在末日這款遊戲中認識，兩個人就這麼一起結伴打氣球的，曾經多麼歡聲笑語，卻沒有想到她初戀江挽這個王八蛋，居然綠了她！僅僅是一天沒有上線，江挽就找了別的女人，江挽還騙了她三千多塊軟妹幣。
她一想到這裡，眼淚就開始流淌而下，淚水模糊了視線。
“糟糕，又看不清楚氣球了。”被淚水擋住視線的奶糖，突然又看不清楚氣球了，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分數依舊難以突破。
就在這時，她突然聽見了楊總的聲音。
“你很恨他吧！這些該死的氣球，每一個都是他的腦袋，打，狠狠的打！”楊總在底下大聲提醒。
周圍人群一個個盯著楊總。
“人家失戀，恨不恨的，關你什麼事？”
“真是的，楊總你不傳授她槍法，卻給人家做情感問答，你以為你是情聖啊？”
許多人都不屑，他們覺得楊總就是在瞎搞，一點槍法知識都不說，反而解決人家戀愛問題，這又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