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皇後與信王同時進了皇上的寢宮,我趕緊給他們二位施禮,畢竟一個太后一個是王爺,論身份地位都要高於我。信王用那樣的眼神看我,看的我有些異樣,像是孩子在和大人交流之前祈求什麼似的,我趕緊迴避,這緊張時期不要亂來,以免誤會。
皇后張氏和大明所有的皇后一樣,出身於普通底層官吏家族,為了防止後族坐大,這也是大明不可更改的祖宗家法,皇后本人的性格與天子相投,端莊溫厚,深得宮人的敬愛,對天啟來說感受還要更深一層,皇后的性格裡還有堅毅固執的一面,只是當著他不會發作,但從蛛絲馬跡來看,皇后確實是一個性格比較倔強的女子。
皇后屈了屈膝,微微一福,接著就是起身,看著天啟微笑道:“皇上今日的氣色很好,不象是患有大病的樣子。”
信王也是說的委婉寒暄,我們圍住天啟皇帝,見他比剛才要好些,氣色上來,說話有許力氣。
天啟帝看著我們大家麼,最後把目光落在了信王身上。
“信王,你靠近一些。”
見信王把身子探過去,湊近了天啟帝。
天啟強大精神說道:“朕膝下子嗣全無,
天啟嘆口氣,說道:“一轉眼功夫,你就和吾生疏了。”
信王並沒有因為兄長的話而觸動,相反他有些不高興,信王是個十分自負的人,他聽到皇兄提起自己當年膽小的事而感覺羞愧,為了掩飾這種羞愧的情緒,信王故意挺直胸膛,擺出一副大人的模樣和姿態來,根本沒有仔細聽天啟後面的話。
天啟終於道:“朕就要歸天了,可大明的江山社稷不能無人管理。吾弟才能堪比堯舜,勤儉持家,是朕等學習的楷模。我走之後,就由你來執掌大明江山。”
信王冷著臉,趕緊一叩頭,說道:“小弟該死,怎麼的擔當起大明江山。”
天啟見信王如此謙讓道:“既是該死也要你來擔當重任,別人再也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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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哭得跟淚人一樣,看到這裡我連忙打圓場:“信王,既然陛下選定你為下一任皇上,你就應該接過這杆大旗勇往直前,開創屬於你的大明。”
天啟見我說話點點頭:“還是皇姑父說的對啊。”
信王轉向跪在我面前道:“既然這樣,那日後我當皇上全靠這皇姑父把脈了。”
天啟帝感覺自己有些累了,一擺手,叫我們退下,皇上繼任問題先放下再說。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個把月了。還真是累呀。這個駙馬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我躺在床上,翹起二郎腿,吧嗒吧嗒嘴,叼了一根牙籤。怎沒有煙呢。
飯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難道這些古代人不知道嗎?
“咚咚”有人敲門。
我吐了牙籤,放下雙腿。半靠在床邊,畢竟我剛才的姿勢有點太齷齪了,不是一個皇家貴族應該有的。
“進來吧。”
只見太監李安端了一個大的方盤子,悄悄的來到我的面前。
“駙馬,您今晚需要什麼?”
我一愣。需要什麼?什麼也不需要。
“今天就不要了。本宮身體剛剛好,還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強忍著心中的慾火,為了自己的小命,不甘心的說道.
“是,駙馬爺。
“是,奴才知道了。”太監李安剛要退下去。
“給朕更衣,就換身便服吧。本宮要到御花園裡活動一下。”我衝著退到門口的王安說。
還是換身便服舒服。
換上一身淡黃色的短衣,長褲。穿上厚底長筒布靴。還真是比較適合跑步。
我看看天色暗了下來,宮中各種宮燈也都點了起來,沒有電燈還真是不方便。我抬步走出房門。輕輕的活動了一下腰。這一身的肥肉,真是個累贅。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跑動了。
我抬步就輕跑了起來。
五百米,我的目測也就五百米。就開始喘不過來氣來。就感覺身體啊開始痠痛。雙腿也抬不起來了。
“駙馬您慢點跑呀。您的身體才剛剛復原。”後面的太監王安也直喘氣的跟在我的後面跑過來。
“好了。不跑了,本宮的身體朕心裡有數。”我靠在一個大的芙蓉樹下喘著氣。在恢復著體力。我可不想半途而廢,我還要靠這個身體過幾十年呢。我可知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呀。
我稍稍恢復了一點體力。就站起身來,慢慢的踱步向前走去。
路過一片假山石。這裡已經沒有宮燈照過來了。
我抬頭看了看身後的太監王安:“你說本宮這醒來後,與以前是否有變化。”
“駙馬,奴才不敢說。”李安小聲的回道。
“說吧,本宮贖你無罪。”我抬頭看了看已經黑下來的天空。
“駙馬爺,您變了,變的很多。您是先帝託孤重臣,先帝叫您主持朝綱,在未昏迷前有些事不是太果斷。但在今天下午您與皇上的決議時,是非常的果斷。”李安鼓起勇氣說道。
“哪是現在的本宮好呢?還是以前的本宮好呢?”我有問道。
“奴才以為現在的您好。”李安肯定的回答道。
“哈哈哈。本宮什麼時都好。”我大笑的說道。
“是,駙馬爺您什麼時都好。是奴才失言。”太監李安就要跪下。
“不用了。我不是贖你無罪了嗎?”我笑了笑說。
“駙馬爺,奴才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李安象做了什麼重要決定似的說道。
“講”
“駙馬您吃了紅丸後。就昏迷了。而且還是好幾天。難道您就沒”李安說道這就抬起頭看看我。
“好了。這事就不是你能知道的,本宮心裡有數。有的人不想讓朕好過。她也不會好過的。”我冷著臉說道。
“駙馬贖罪,奴才多嘴。”李安驚恐的說道。
“我知道你也是為本宮好的。好了,這事不說了。明天下朝後,把魏忠賢給朕帶來,我要見他。”我想起來這個歷史最大的專權宦官。我還真有點想見他。
“是,奴才知道了。”
“好了,回吧。”我也實在是太累了。
就在剛轉身時。就聽道李安大喊:
“有刺客,駙馬小心後面。”李安就衝我撲上來。
我心中一驚。按我前世的反映。順身就向前方撲過去,撲出去兩米左右。就順勢一轉身。
看見一個黑影就在我的身後,穿著黑色的夜行衣,頭上也包著黑巾。手上拿著一把唐刀。
刺客見第一下沒有劈中我,心中一愣,抬步又上,拿著唐刀又向我一刀劈來。
“來人呀。有人刺殺千歲。保護駙馬。”太監李安爬在地上拼命的大喊。
我看刀來了,憑著自己的意識,就要向後退閃。
突然我身子一怔。我靠在假山上了,無處可退了。看著撲刀就在面前。我命休矣。沒想到還是做個短命的駙馬了。
“鐺”
就在我以為我要見祖宗時,聽道這聲美妙的聲音。
“駙馬休驚。微臣來遲。”我睜眼一看。只見一個身穿錦衣衛藍袍的大漢就站在我的面前。手拿鬼頭刀。把刺客檔在我身前。
“何人大膽,竟敢刺駙馬。還不乖乖束手就擒。”大漢對著刺客喊道。
刺客也不答言,拿起撲刀就與錦衣衛大漢戰在一起。
我也懂得個三招五式的。怎的也練過年八的。我靜下心來。也就不哪慌張了,還是看出錦衣衛大漢的武功還是在刺客之上的。
幾十個回合後,錦衣衛大漢一刀將刺客的刀打掉,一腳將刺客踢倒在地。將鬼頭刀一刀砍在刺客的肩上,大喊道:“不許動。”
這時。從各個地方的小道上傳來腳步聲。一會,從各個地方閃出十多個錦衣衛來。將刺客拿下。
“駙馬贖罪,微臣錦衣衛指揮使袁彬救駕來遲。”只見一個錦衣衛大漢在我面前跪下。後面來的眾多人都一起跪下。
我微微有點怒意。這是皇宮,怎能有刺客隨便進來,一定是有內人勾結外人,看樣我要先治理一下本宮的皇宮了。
“都起來吧。我沒事了。把刺客帶下去,好好審問朕要知道結果。”我看著這些錦衣衛說。
“是,微臣這就連夜審問。”袁彬就要帶刺客下去。
“你叫什麼名。”我對著救我的錦衣衛大漢道。
“臣叫肖逸。”肖逸又跪下回答道。
“好。你的功夫不錯。就留在朕的身邊吧。”我看此人卻有一身不錯的功夫。
“謝駙馬恩典。臣定當保護皇族。”肖逸大喜過旺的叩拜下去。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我衝其餘的人擺了擺手。
袁彬就帶著錦衣衛押著刺客走後。
“駙馬。您沒事吧。可嚇死奴才了。”我看到李安一邊起身一邊說道。身上還帶著一身的土。
“李安給我傳東廠廠督,我在御書房要見他。”我冷冷的說。
“是。這就傳。”李安馬上就去傳了。
我看了看站在我身邊的肖逸。有一米八五的身高。站的筆直。一手握著陽春刀。象把隨時準備出鞘的利刃。
我偷偷的點了點頭。好。實在是好。
“你也跟我來吧。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吧。”我衝著肖逸說道。
御書房。門外站著肖逸。
我靜靜的做在桌後面。我前面站著一個大太監。,白色的頭,白色的眉毛,有點囂張。似乎沒把我這個皇帝放在眼裡。他就是東廠廠督大太監楊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