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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陷 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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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逐漸西下,顏色也變得橘紅,朝西得山林在晚霞照耀下,猶如披上一層橘紅色;微風吹過橘色得波浪起伏,傳來嘩嘩得聲響,玩耍了一天鳥兒追逐著、鳴叫著落入林中;擺動得波浪間,一隻飛簷從破空而出,透過樹枝依稀可以看到藏在裡面的重簷屋頂。

陰暗的向東山林間傳來一陣歡呼聲,嚇得剛歸巢的鳥兒驚起,振翅飛倒空中,嘰嘰喳喳叫了幾聲又落入林中。

陰冷的樹林林間,彎曲的山道向上不停延伸著,直插那西面橘色的海洋;山道上走來一群人,剛才的歡呼聲就是他們發出來的,沒錯!他們就是崇禎帝朱由檢隊伍。

這一日,皇祖叔朱璟溧帶著朱由檢一行遊玩崆洞山北面的鳳凰嶺,由於玩得太盡興忘記了歸期;想往回走時時間已有點晚,除非抹黑翻善越嶺,否則可能在日落前回到山腰的營地。

對於這點貪玩的朱由檢一點不擔心,倒興致勃勃的在前帶路,嚇得王承恩與衛時東兩人跟在後面,眼睛是瞄著各處草從,深怕飛出個什麼野獸,壞了皇帝的興致。

興奮的皇帝哪管這些,總嫌兩位多事,不是嚇跑可愛的松鼠,就是嚇跑自己的晚餐——野豬!

鬱悶的兩位跟班雖敢怒但不敢言,更不能聽皇帝的“歪理”,離開皇帝十步遠;皇帝位擺脫可惱的“尾巴”,時快時慢,有時突然狂奔,有時坐在一地默默看著樹皮的紋理和青苔,分析日照的方向,偶爾還會拔一顆不知名的草含在嘴裡,把這兩位跟班玩得是欲仙欲死,好在兩人或兩人的手下能人不少,才沒讓皇帝的“陰謀”得逞。

君臣這麼無聲的鬥法,也讓這爬山、下山變得有趣;也是這樣才讓走在前面的皇帝看到了不露宿郊野的希望。

見到對面山間的飛簷與屋頂,朱由檢拍掌樂道:“天無絕人之路,不遠那處禪院剛好可以讓咱們落腳過夜,如果能來只野豬烤著吃就更不錯了!哪個誰?快去安排下。”

“那個誰”當然不會是王承恩,而是皇家衛隊都指揮使衛時東,就是他破壞了皇帝烤野豬的夢想;悲催的他哪知皇帝如此小氣,看到對面那所禪院,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承恩,帶著五十餘名上直衛的士兵疾跑而去。

王承恩皺著眉頭看著走遠的衛時東,轉身時已換上笑臉,湊近皇祖叔朱璟溧身邊,小聲問道:“郡王閣下,不知前方那所禪院是何人所建?”

堂堂“內廠”廠公不知道這些?不會是明知故問吧!詫異的朱璟溧隨口回道:“韓王啊!還能有誰?山上的建築十有八九是歷任韓王主持修建或重建的,前面那廟叫‘彌陀寺’,有一座大殿、兩間偏殿,外加四餘間瓦房,養了兩個和尚打掃衛生,韓王有時會到這打坐修身養性。”

有人就不會是廢棄的破廟,好!朱由檢眉毛一揚,故意問道:“哦!朕貿然前去打攪,不會有啥不便吧!”

皇帝突入其來的問話包含不尋常的味道,

嚇得朱璟溧是一哆嗦,忙伏地奏道:“哎呀!陛下恕罪!能有啥不便?那禪院本就是給遊山的遊客借宿用,只是條件簡陋,微臣也不敢貿然提出,怕壞了陛下雅興;如今陛下既然願意前去,那是禪院修來的福氣!也是韓王積善行德修來的福氣!”

朱由檢見自己隨口一句玩笑話,就嚇得這位祖叔如此也是無趣,兩手不知如何安放,乾脆啥也不管直往前去。

最後還得老成的王承恩扶起這位皇叔祖,好言安慰一番才做罷。

朱由檢一行就在“彌陀寺”住下,烤野豬當然是沒有,人數太多連齋飯都不夠,就著涼水吃點乾糧休息吧!

幾間簡陋的瓦房,王承恩是不會讓朱由檢去住的,在大殿的如來菩薩腳邊找了個位置讓勞累一天的躺下;讓人在大殿四周點期火堆,特勤隊的人圍著大殿四周,自己坐在殿門口的門檻上打著瞌睡。

衛時東就比較苦悶,上直衛負責外圍,安排好明哨、暗哨及巡邏的人;自己守在殿後的火堆邊陪著守夜的士兵默默的烤著火,不時看下陷入黑暗的山林,聽著飛簷腳下的銅鈴聲發呆。

至於借宿在此是不是福氣?或許是,或許不見得!

暗月的晚上夜宿深山是件無比痛苦的事情,真正的伸手不見五指,微風吹過,即使是仲夏天也有那麼點的寒意。

“彌陀寺”院內燃燒著篝火不時發出劈里嘩啦的聲音,特勤隊躲在屋簷的黑暗裡,兩眼直直看著上下舞動的火焰;不時有巡邏隊無聲的走過,坐在門檻上的王承恩裹著披風打著瞌睡,殿內傳來朱由檢此起彼伏的鼾聲;殿後的衛時東已不知去向,只剩下幾名守夜兵相互依靠著。

廟門口的牆上插著兩把點燃的火把,微弱的火光在微風的吹拂下左右搖擺;兩位上直衛的士兵揹著上好刺刀的火槍,打了長長的哈欠,裹了下單薄的軍衣來回不停的走著,以驅趕越來越強烈的寒意。

或許是感覺有點冷,哨兵甲跺了跺穿著皮靴的腳,小聲罵道:“這鬼天氣!山下熱得死,山中怎麼這麼寒冷!”

哨兵乙掃了下漆黑一片的山林,實在沒看到什麼東西,無奈的搖搖頭,沒好氣小聲回道:“少說兩句,山地樹木茂盛,離平地遠,自然涼快些!”

或許是想到班長的威力,哨兵甲下意思縮了下脖子,看了下虛掩著的廟門,輕聲回道:“也是!每年到了夏季,陛下就會去頤和園或西山避暑。”

不對!前面好像有什麼動靜,哨兵乙取下揹著的火槍,右手槍口朝上提著,左手往嘴前一伸,小聲道:“噓!小聲點!”

哨兵甲一楞,聽出些不同,同樣兩手拿著槍,仔細的往前看著;黑黢黢的山林,除了遠處傳來貓頭鷹的叫聲,哪看得清什麼!不由奇道:“咦?是有點不對!要不要喊他們起來?”

同樣一無所獲的哨兵乙搖搖頭,兩眼繼續在黑暗中搜尋著什麼,嘴裡堅定說道:“不該啊!兄弟們過來不會

這樣?咱們裝作換哨,慢慢進去然後把門拴上,讓兄弟們戒備!”

哨兵甲會意的點點頭,剛轉身想進門,大殿屋頂上的暗哨“呯”的打了一槍,將整個寺廟的人都驚醒;隨即“嘭”的一聲,絢麗的煙花在黝黑的夜空綻開,剎那間耀眼的光芒將山林照得通亮。

“有刺客!護駕!”“小心箭雨,注意防護!”

暗哨發出最後兩個警示後,悄無生息的爬在屋脊上一動不動,身上插了幾支箭頭;示警的煙花讓夥伴們知道有人襲擊,同時也暴露了自己藏身的位置。

由於有他的示警,院子裡放哨的士兵沒受到太多的傷害,躲過了從黑暗中飛來的箭雨;門口兩位警覺的哨兵則沒那麼幸運,胳膊上插著箭慌忙躲進院內,不過也忍痛將廟門關上,裝好門拴。

關門的作用僅僅是停滯進攻的速度,讓院內的兄弟們有反應的時間。

廟前的山路上,從黑暗中跑出不少黑衣人,邊跑邊拋射出手的箭;射完後將弓一扔,從腰間取下飛爪,抓住飛爪尾部的繩索舞動幾下,向著四米高的院牆裡拋去;飛爪越過牆頭,啪嗒一聲掉在院內,隨著繩索拼命往牆頂爬去,終於在受力作用下停止前進;黑衣人拉緊繩索,手上一用勁,兩腳在牆上猛蹬了幾步,人已躍上牆頭,將繩索往後一甩,凌空抽出掛在腰間的鋼刀往裡跳去。

劈里啪啦的槍聲響起,空中的黑衣人哼都沒哼一聲,直直掉下來砸在地上,眼睛裡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飛來的鉛彈不是每個都會命中目標,還是有人在飛來的彈雨中安全著地,不顧身邊不斷倒下的夥伴,刀尖朝下,斜往下拖著,盯著站在大殿門口冷笑的紅衣人奔去。

廟門被人開啟,更多的人帶著盾牌和弓箭衝了進來,同來的還有幾十個拿著火繩槍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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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數太少,估計堅持不了多久,對此有所防備的衛時東感覺到情況不妙,大叫道:“目標火槍手、弓箭手!排槍齊射!王公公!快帶陛下避入殿內!”

燧發槍快速射擊表演開始,上直衛的士兵在大殿周圍排了兩行,不斷向外噴射著硝煙,特勤隊也掏出手動左輪槍,加入了射擊的行列。

最後的二十米成了死亡之路,黑衣人的弓箭才射了第一輪,排槍的打擊就到了,弓箭手一下死傷殆盡;躲在後面的火繩槍手也悲催,只有不到一半的人活著開了一槍,裝彈太慢的他們也被消滅乾淨。

黑衣人這兩波遠端打擊,給上直衛帶來這晚最大的損失,相繼被放倒十來個人,雖然對整體而言還不到傷筋動骨的地步;衛時東看得是心在流血,正想下令突擊。

結果那麼一走神,被人搶了先,只聽背後傳來一聲冷喝:“上直衛,上刺刀!殺!”

一位紅衣男子舞著把寶劍直直衝了出去,邊上跟著位微胖的中年人,後面則是群默不作聲、胳膊纏著白布條黑衣特勤隊,最後面自然是才反應過來的刺刀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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