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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難 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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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期五天的“烏蘭圍獵”順利結束了,草原開始變得寒冷,大獲豐收的崇禎帝朱由檢踏上回程;告別依依不捨的蒙古、女真王爺們,從北路草原經張家口返回北京。

崇禎七年九月底 張家口行宮

外面風雲變化早已物是人非,張家口行宮(范家宅邸)院內那顆羅漢松依舊挺拔如初;行宮正廳內“高朋滿座”,可都愁眉苦臉的看著這顆精神抖擻的羅漢松。

從吐魯番的戰報過來了,連續的捷報讓大明普通民眾情緒高昂,走路時的腰都直了很多,說話的聲音都開始發飄;普通百姓揚眉吐氣,朝堂的內閣大臣們確愁眉苦臉,一下子吃了個大胖子撐得慌,個子太小還沒緩過勁來,都來找“英明神武”的皇帝需求解決的辦法。

範永鬥當初絕對想不到,自己謀劃的大廳如今坐滿了朝堂的大佬。

朕又不是萬能的,找朕幹啥?朕哪想到這些蒙古人這麼個德行,要麼死要面子不投降,要麼一股腦湊過來討好人,哎!真是傷透腦筋。

朱由檢不覺長嘆一聲,看著院內的那顆越活越滋味的羅漢松發呆;邊上的首輔李標同樣愁眉不展,也是深深一嘆。

兩位大佬如此,其他幾位閣老如李邦華、楊景辰、薛國觀等都相繼嘆氣,同樣學著皇帝如老僧坐定,盯著內院那個“明星”發呆。

還好主管刑部的韓爌留守京城值班,主管工部的宋應星留在北京處理科學院的幾個重點攻關項目。

如果這兩也來如此這般,那還正是讓人看笑話,整個大明的大腦面對如此局面竟如此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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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和文臣們默不作聲的打擂臺,幾位主管武事的武將是面面相覷,他們也沒啥好辦法,更不知如何開這個口。

梁世勳左看看愁眉苦臉的皇帝與文官,右看看摸不著頭腦的武官,端起茶水喝了口,學著皇帝的樣子也是深深一嘆。

嘿!他這番做作倒打破了僵局,有人看不慣開始說話了。

崇禎帝朱由檢聽到梁世勳嘆氣,莫名其妙的問道:“梁愛卿,莫非五軍都督府也有難題不成?軍隊人數是少點,但不至於應付不了現在的局面?擴軍需要錢!可這錢現在要從哪裡來?你嘆個啥子氣!該嘆氣是朕和李首輔?別瞎湊熱鬧!”

大家都能嘆氣,為何本官就不能嘆氣?

梁世勳被說得莫名其妙,摸了下自己頭,看了眼邊上憋著笑的曹文詔,奇怪問道:“陛下!臣知道朝廷的難處,這是心憂國事麼;臣笨得想不出為陛下分憂得法子,不是愁的麼!”

梁世勳無意說出話,刺激了幾位文官脆弱的神經,有點坐立不安;解決的辦法法其實他們倒有,只不是和皇帝打打“擂臺”,想多謀點好處!

聽著身邊的文臣的小動作,朱由檢內心一喜,不久又沒了生息;終究是大明的文官,臉皮厚、涵養也不錯,稍微調整下又能繼續裝聾作啞。

嘿!和朕磨性子是吧!那就來吧!

朱由檢看著梁世勳,板著臉訓道:“堂堂五軍都督府總督,統管大明軍事,想不出為君分憂的法子,還好意思說出口,朕罰你俸祿三個月。”

哎呀!又說錯話了

,這可如何是好!

好在是官場老油子,梁世勳一下子滾到朱由檢跟前,正準備求饒,看到曹文詔向著擼擼嘴微微搖頭,再一看皇帝沒有表任何情的面容,心裡一下透亮。

到嘴邊的話憋了回去,誠懇的磕頭認罪道:“臣不學無術,不能為君分憂,臣再自請多罰三月俸祿,以示警戒!”

朱由檢看到這廝如此配合,如何不會隨著往下說,板著臉故意說道:“你啊!還真是不學無術,不過倒敢說實話;一下罰你半年的俸祿,你家的誥命夫人不到皇后那哭訴才怪!算了,就三月,希望愛卿改過自新,繼續為朕!為大明解憂!起來吧!”

嘿!說得誇張,板子倒輕輕的,那點俸祿還沒每年利潤一半多,梁世勳伏地謝恩道:“臣謝陛下恩典,國事艱難,臣為表寸心,願捐出一年俸祿!”

梁世勳這麼一表態,幾位武將也先後跪在他身後,伏地大聲奏道:“臣等也願捐出一年俸祿,以表寸心!”

猛然吞下這麼多地盤,朝廷是缺錢去建設,也還不到揭不開鍋的時候;再說這麼多地方也不可能一下都開發,現在根本沒那麼多人力去弄這事。

不過武將們的態度將了文官們一軍,對此崇禎帝朱由檢很受用;不就是要搶制權麼?關外地域的制權就那麼好拿?

朱由檢站起身,也不看臉色尷尬的幾位文臣,將梁世勳、曹文詔等武將一一扶起,笑道:“各位愛卿平身!朕很欣慰你們都有顆拳拳報國之心,起來吧!內宮不差那點錢,留著吧!朕那天真的缺錢,再向你們借不遲!”

扶起幫忙的武將,朱由檢走到正廳門口,看著院內羅漢松意味深長說道:“你們看這顆青松,如果在山林,絕對長得高大挺拔、儀表堂堂;但在這方寸院內,受制於天地,壓制於人心,委曲求全,它依然頑強的活著;人們欣賞的是它扭曲的軀幹?還是它內心的挺拔與高大?”

皇帝含沙射影旁敲側擊的話語,讓耿直的首輔李標有點受不了,不再看沉得住氣的李邦華、楊景辰和薛國觀等人;起身俯首哽咽的說道:“臣愧為內閣首輔,不能為陛下分憂,倒以瑣事要挾與陛下!請陛下治罪!”

哎!功虧一簣,我的傻哥哥喲!又被陛下的年紀騙了,這位陛下謀慮遠得很!莫非您真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句話?陛下真在乎那地屬於大明?還是屬於皇室?蒙古人的面子問題只是一個幌子,防備勳貴、文官的侵佔才是真。

算了!這事以後再說。

首輔舉白旗認輸,剩下的人又如何敢繼續堅持,李邦華等也起身俯首道:“臣未能為君解憂,請陛下治罪!”

治罪?治什麼罪?又何罪之有啊!

朱由檢轉過身,看著不時與自己掰掰手腕的文臣,揮揮手大度說道:“算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朕富有天下,到現在還真不是句假話;但如果朕不這樣,大明倒還真的危險!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朕貪圖這些土地幹嘛?朕要為這些土地上活著的百姓著想,如果土地真歸他們所有,他們保得住麼?再說朕的子孫能否做到朕這樣,朕自己也不能保證;朕在想法子解決這個問題,所以現在朕不與你們討論漠北和西域

的土地權屬問題,朕與你們討論如何將此地永為大明所有的問題。”

皇帝沒有迴避問題,而是說出了自己對土地兼併的擔憂;為何不開放關外土地的所有許可權,理由就是基於這麼一個結果;他對所有人都不放心,包括自己的後代。

可要解決這個問題,以現在大明士人的思維還是很難理解。

雖然形式上這種模式已經存在,關內不少土地就是“公田”,俗話說“官田”,官府控制的土地;但要把所有的土地變成“官田”,這些人在心裡肯定難以接受,也是這次文官與皇帝的“衝突”主要原因。

除了這些,還有“官田”與“皇莊”的控制權之爭,爭的是“國本”;到底是“集體所有制”?還是“個人所有制”?

當中不能否定有自相矛盾的地方,這是雙方都不願先開口的真實原因。

矛盾不?不矛盾!利益出發點不同而已,大明的文官也不能說真的一無所事,至少他們看到王朝更迭的主要矛盾——土地所有權之爭。

看到問題,不代表能解決,歷史就是這樣殘酷,私慾總會找到律法的漏洞;同樣文官也不能控制“土地兼併”,“官田”被私吞現象在各朝後期同樣存在,此刻皇帝說出內心的擔憂,內閣幾位大佬一下也無言以對。

隨著漠北蒙古各部內附及和漠西碩特部覆沒,大明實質控制的土地,包含駐軍的烏斯藏地區在內,疆域將達一千兩百多萬平方公裡,大明已蛻變成一個南北縱深約四千多公里、東西寬約四千多公里的龐大帝國。

雖沒達到乾隆鼎盛時期(打敗準噶爾汗國後)的一千三百萬平方公裡,其實際體量已經非常嚇人,疆域比幾年前擴充快一倍多,這還是沒算朝貢的葉兒羌汗國與準噶爾部佔據的西域大片領土。

至於多出了面積是亞里布特部貝爾加湖以東滿清時沙俄已佔據區域,以及朝鮮王國的咸鏡北道。

土地!中原人士心中最糾結的一件事,也是農耕社會最主要一件事!以前缺少土地頭痛,現在土地多了,照樣頭痛;左右做人難,可再難還得活啊!

朱由檢看著低著頭的內閣成員,豁達笑道:“諸位愛卿平身,為國謀劃又有何罪之有?貿然取得如此多的土地,只能緩緩處理,急不得。”

李標等俯首謝恩道:“謝陛下恩典,這漠北之事,還要請陛下定個主導方向,臣等好處理民政事物。”

朱由檢轉身掃視下圍在身邊的文武大員,淡然回道:“和碩特特、車臣部、亞里布特部先處理,至於其它兩部不急;朕總覺得這個果實沒有熟透,有點生,再等等!等烏爾格(庫倫,今烏蘭巴托)的訊息傳回來再說,先恢復商隊吧!”

皇帝話包含幾層意思,不過分步處理也好,至少朝廷的壓力沒那麼大;李標等沒再說什麼,俯首稱是謝恩退去;院內只剩下朱由檢一人,站在院內靜靜的看著那顆羅漢松發呆。

院外的張家口規模已擴大了快一倍,街道上比以前更加繁華熱鬧;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似乎有幾位富貴人家的女眷帶著孩子們在店鋪前挑選東西,周邊不少壯實的漢子混在人群裡左瞄右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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