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請筆仙之事,學術界從來不承認什麼鬼神之說,專家們對此給出的解釋是:
扶乩術中的乩筆之所以會不由自主的移動,是因為受到了風力、氣流、呼吸等作用力的影響。
至於乩筆為什麼總是往心裡希望的方向移動,那則是受到了心理暗示的影響,可以由意念動作效應來解釋。
大千世界千奇百怪之事無數,但是所謂的“專家”都能給我所謂“磚業”的解釋。
無不有他。
而宗教界,主要是道教則是非常反對扶乩之術的,但是道教反對扶乩術不是因為反對鬼神,而是因為扶乩術乃是徹頭徹尾褻瀆神明的邪術。
張道陵在其所著《太上老君想爾注》中有言:
“諸附身者,悉世間常偽伎,非真道也!”
正一派第四十三代天師張宇初亦在《道門十規》明確告誡:
“圓光、附體、降將、附箕、扶鸞、照水諸項邪說,行持正法之士所不宜道,亦不得蔽惑邪言,誘眾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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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翻譯一下就是說:
“你們這些肉眼凡胎凡夫俗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神仙怎麼可能附到你的身子上?”
在道教看來,神聖、威嚴的神靈是絕不會隨隨便便就附身到汙穢的人身之上的。
正教從來不承認神靈附體,正所謂:
正神不附身,附身非正神。
那些所謂降壇附身的神靈,往往都是邪魔外道。
正一教經典《太上天壇玉格》就曾講過:
“一切上真天仙神將,不附生人之體,若輒附人語者,決是邪魔外道,不正之鬼。”
太極宗師張三丰也對這扶乩之術深惡痛絕:
“乩,假術也,自古真人皆斥為方士之行。仙家不近之,況其冒瀆乎?隨其乩而簸弄之,妄用符咒,反教引鬼入室也!”
但在一點上,正教與扶乩術的支持者以及所有民間“乩仙”也全都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
扶乩術是一種極其危險的占卜術,扶乩過程中如有不當,極易招來惡鬼!
以扶乩以及其他扶乩變等的方式來請所謂的“神”,只會請來不乾不淨的東西!
引鬼入室!!!
ヾ(×× ) ?
也正因此,扶乩術在施用的時候有四大禁忌——
一是,不要在午夜十二點之後舉行儀式。
二是,不要想著與附體的鬼神成為朋友。
三是,不要詢問筆仙、碟仙等的死因。
四是,儀式結束之後,一定要將請來的鬼神送走。
就在三個女孩剛開始舉行請筆仙儀式的時候,她們就觸犯了三大禁忌中的第一條——
不要在午夜十二點之後“請仙”。
安娜和孫小溪感覺到不對勁,哆裡哆嗦的追問金玲的時候,她們感覺到了害怕,心生悔意,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想學人玩筆仙。
只見金玲一陣“嘿嘿”冷笑之後,突然變了一副臉孔,恐怖,駭人!
孫小溪這才意識到,她們三個的手此時還是抓在一起的。
於是她嚇得趕緊往回抽手。
孫小溪的動作,讓安娜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於是她也想要縮回自己的手。
可是兩人卻無論如何也收不回來,彷彿無形當中有一種力量在阻止著她們將手收回。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是滿臉的恐懼,就在她們又將目光緩緩的轉向金玲。
她們突然發現,金玲的背後正趴著一個男人,他的下巴擱在金玲的頭頂上,此時正用他黑洞洞的眼睛盯著她們。
而男人的雙手,繞過金玲的頭,正牢牢的錮在三人的手上。
正是因為他的手,阻止了安娜和孫小溪想要收回的手。
而在她倆看起來,男人的樣子,不僅僅是手和她們握在一起,他看起來更像是正抱著金玲的腦袋,場面十分詭異!
兩個女孩驚聲尖叫,大力的往回抽手。
可是男人的力氣非常大,任兩個女孩如何用力,都沒有讓她們的手分開。
男人雙手抓著三個女孩的手搖動著,同時也帶動著手裡的筆移動,在白紙上留下了看起來亂七八糟的鉛筆痕跡。
安娜率先承受不住了,驚呼一聲之後,昏死過去。
男人依舊沒有停止在紙上鬼畫符的意思,拖著已經昏死過去的安娜的手,繼續在紙上鬼畫符。
孫小溪比安娜強點,但也終於承受不住了,她漸漸的感到意識模糊,不知什麼時候,也昏了過去。
就在她也倒下的瞬間,男人男人聽到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他意識到,有人來了!
ヽ(*。>Д<)o゜
在門口敲門的,正是剛才被小柴狗卡爾嚷來的王有作。
於是他趁著三個女人的手還沒有分開之際,趕緊迅速的在紙上又畫了幾筆。
畫完後,他起身盯著白紙上的鬼畫符左看看、右看看,不是很滿意。
但是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畫了,因為此時三個女孩的手已經徹底分開了。
在“請筆仙”的儀式中,一旦兩人或者三人的手分開,“筆仙”也就失去了在紙上傳遞信息的渠道,也就意味了鬼畫符的結束。
他本來想到門口,趕走來人。
可是他沒想到來人是個行家,一眼就看出了問題。
這才有了剛才門口那一幕。
男人跑進房間,藏了起來,期間居然還控制著金玲換了一身衣服。
然後王有作在客廳救人的時候,他趁著王有作一個不注意就衝了出去。
······
孫小溪終於將事情敘述完畢,王有作也終於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們真是胡鬧!”王有作淡淡的說道,權當責怪。
他無力責怪,尤其是對孫小溪,他曾經的女朋友,他更加責怪不起來。
何況,她“請筆仙”還是為了弄清楚他的心意,就憑這,他也沒有辦法責怪她啊。
“有作,對不起···”孫小溪怯懦的說道。
“別說對不起。”王有作阻止她說道,“先救人。”
你說對不起,我說沒關係。
我們說了太多對不起,可是不是真的沒關係。
王有作聽過太多的對不起,也說過無數沒關係。
很多事,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沒關係的。
此時,對孫小溪,他的心情是複雜的,一句話說不清,兩句話道不明。
王有作轉向沙發上的另一個還在昏迷著的女孩。
“她叫安娜?我怎麼感覺在哪兒見過她?”王有作一邊準備動手施救,一點問道。
“她就在那家上班啊,你和你曾經去過一次的,叫?對了,叫秋後甜品店。”孫小溪趕緊說道。
“秋後甜品店?我和你去過?”王有作思索道。
他想起來了,這就是那次喝咖啡吐在人
家店裡的時候,服務他的那個女孩。
怎麼會是她?
世界這麼小麼?
還是這麼巧呢?
王有作一陣感嘆。
ヾ(。 ̄□ ̄)?゜゜゜
“對了,有作,她跟你還是一個學校的呢,她是暑假在那兒打工體驗生活的。”孫小溪又說道。
“哦?這麼巧的麼?”生活中巧合的事情,有時候就是比小說中寫的還要邪門。
“小溪,我檢查一下其他東西,你幫那個、那個安娜把衣服整理一下吧。”王有作說道。
孫小溪剛才就看到了安娜身上披著一條毛巾,想到她一定還是晚上那副清涼模樣,又想到王有作一定都看到了,又又想到定是王有作給她給她披上的毛巾,心裡居然升起一股小小的醋意。
王有作站在茶几前,背對著她們,盯著白紙不做聲。
孫小溪去臥室找來幾件金玲的衣服,給安娜套上了。
等她們穿好衣服之後,王有作上來扒開安娜眼皮看了看。
然後手握住了安娜的手腕,感受她的脈搏。
“她被冤魂衝體了。”王有作淡淡說道。
“啊?”孫小溪驚訝的叫到,“那,那怎麼辦?”
“沒什麼大問題,小溪,先把你掛的那個東西拿下來,我用一下。”王有作說道。
“這個?”孫小溪指著胸前的黑狗鞭,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王有作也沒有跟她明說,也不能明說啊。
這事自己不知道還就罷了,要是知道了,一個女孩脖子底下掛著一個黑狗鞭,多羞恥啊。
孫小溪將黑狗鞭從脖子上拿下來,成色很好,黑亮亮,油光光的,比王有作給她的時候顏色更光亮了。
王有作一愣,問道:
“怎麼感覺變樣了?你對它幹什麼了?”
孫小溪羞紅臉說道:“我天天、盤它。”
我了個大槽!
ヾ(*′▽‘*)?
王有作一陣顫抖,這玩意你也盤?
小區門口石獅子你怎麼不去盤?
你盤那玩意兒也比盤這東西強啊!
可是王有作不能提醒她,話不能說的太明了。
“那個,那個小溪啊,這個東西你掛著就行,不用盤的。”王有作道。
“我不,你送我的,我一定會愛惜,我要天天盤。”孫小溪倔強的回答道。
“呃···,這···,隨你吧。”他無奈的說道。
“來幫個忙。”王有作對孫小溪說道。
“什麼忙?”
“把她的嘴掰開。”
“啊?”
“別啊了,快!”
“哦。”
孫小溪聽話的上前,費勁的將安娜的櫻桃小嘴掰開。
王有作見時機已到,握著黑狗鞭,將其當成筆,虛空畫了已到驅邪符咒,口中唸唸有詞,突然大喝一聲,將黑狗鞭一把塞進了安娜的口中。
安娜渾身一顫,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逐漸甦醒了過來。
“醒了,醒了!”孫小溪見安娜甦醒了過來,興奮的喊道,“安娜,你醒了?”
“嗚嗚嗚······”
安娜緩緩睜開眼睛之後,先是看到了滿臉焦急的孫小溪,她本來想說話,可是卻發現嘴裡被塞了東西,根本不能說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