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處地點……
“靜靜,剛才的那本格林童話真嚇人,我再也不想看到了。”
糖可瑤故作害怕的神色,說道。
“emm……是啊,咱們不看就行了。”
賈靜笑了笑回答道。
“可瑤,你能不能幫我看一下這是什麼?”
賈靜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指著地上的一塊深黃色土塊道。
“那不是普普通通的土塊嗎?有什麼好看的呀,咱們還是快點出去吧。”
糖可瑤並沒有過去,而是慢慢地往後撤。
“這怎麼是簡單的木塊呀,快過來,幫我看看。”
賈靜好像有些急躁了,催促道。
“靜靜,你手機呢?”
可瑤雖然有些慌亂,但仍大著膽子問。
“手……手機?”
她摸了摸口袋,隨後答道:
“好像不小心掉在那了,沒多大點事吧。”
“是啊,沒事,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不好。”
糖可瑤用餘光瞄向手機,額頭冒著虛汗道。
“就咱們兩個能玩什麼遊戲?”
“咱們就玩123,木頭人。”
糖可瑤跟她講來一遍規則,她好像覺得很有趣,於是跟她玩了起來。
“3,2,1,木頭人。“
話音剛落,兩個人收起表情一動不動。
賈靜開始如同木頭人一樣,但之後變得開心起來,只是一個簡單的遊戲,卻讓賈靜如此高興。
“靜靜,咱們再來玩一個別的好不好。“
糖可瑤見自己成功了,對她說。
“好好,聽你的。“
現在的賈靜就如同一個孩子般,乖巧聽話,她有著孩子一般的笑容,孩子一般的感情。
“這個遊戲呢,叫貓抓老鼠。”
姐姐來當貓,靜靜來當老鼠好不好。
“好。”
賈靜並沒有意識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隨後,可瑤給她講了什麼是貓抓老鼠,她也大概聽懂了。
“那姐姐開始抓咯。”
可瑤就這麼追著她,原本賈靜是班裡的短跑運動員,但不知為何,現在的她跑得很慢。
根本就追不上可瑤,可瑤為了能讓她追上,還特地降低了速度,賈靜不停地在笑,可以看出,她真的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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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玩得開心嗎?”
可瑤摸了摸她的腦袋道。
賈靜聽到這個稱呼,先是一愣,隨後笑了起來:
“原來你早就知道,大姐姐。”
“是呀,你暴露的太早了。”
糖可瑤對她說。
“為什麼呢?明明我演的很好了。“
賈靜不解地說。
“從你開口說的第一句話開始,就已經暴露了。”
你說那是黑色的箱子,但是手機上明確規定了箱子為古銅色,這你不可能不知道。
我藉口看一眼手機,這是我恰好發現,第一只小鬼已經出沒,儘管當時我仍在抱著僥幸心理。
我給賈靜這個號碼傳送了簡訊,這個手機軟件一收到簡訊就會發出聲音,但是你身上沒有,不是因為你忘了拿她的手機,而是你根本拿不了實體。
你想再次翻開那本記錄的日記,但你卻忘了初心,當時的你想把我叫過去,恐怕是要殺了我吧。
殺掉一個真實存在的人類,就會變得實體化,這麼多年來,這所學校發生的這一切都讓你感到害怕。
你沒有童年,沒有玩過這些兒童之間玩樂的稀奇遊戲,你感到喜悅,僅僅是孩子的那種喜悅。
“你說對嗎?甜甜。”
糖可瑤已經注意到了一旁趕來的夏溫情等人,她示意夏溫情先別開槍。
“大姐姐真的很聰明,我只是想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可是那一年,安笙老師毀了這一切,我狠她,當時我甚至想拿她手中的刀殺了她,但是因為我的懦弱,同學們都死了。”
“但是她們死得好,尤其是小甜心,當時她竟然推我,我只是一心好意,你說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甜甜說完有些發瘋了,在她的記憶深處,原本應該有那麼一個真摯的朋友,在她痛苦之時陪伴她,但是並沒有。
這是她到死都沒有解開的心結。
“知道當時小甜心為什麼推你嗎?因為她想讓你跑,她僅僅只有七歲啊,如果當時她不提醒你逃跑,乖乖的跟其他同學一樣,是不是她就不用第一個去死。”
“她沒有這麼做,僅僅是因為,甜甜是她最好的朋友。”
可瑤將一張紙掏出,上面是小甜心充滿童真的希望,上面寫著:
“小甜心要跟甜甜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如果將來遇到危險,我一定會保護你,哪怕丟掉我的生命。”
這是一個七歲孩子寫下的,可瑤紅了眼眶,這也讓甜甜徹底失控了。
她搶下那張紙,看著上面小甜心留下的字跡,不斷掉著眼淚:
“原來甜心沒有丟下我,原來你這麼做是為了救我,對不起,我現在來陪你。”
最後的一聲槍響,是甜甜自己開的,原本槍口應該對準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但到了最後,她對向了自己。
“可瑤!”
夏溫情聽到槍響,帶人衝了進去,發現教室裡只剩下可瑤一個人了。
此時的賈靜變為了一個一米多點的小女孩,她安靜地躺在那裡,緊緊地握住那張紙,流下了最後的眼淚。
第四處地點……
“朱流雨,你跑哪去了,剛才怎麼了。”
池千皋跑過去後,發現她站在那裡好像在尋找什麼。
“池千皋,我的耳釘不見了,那是媽媽給我買的生日禮物,你快幫我找找。”
朱流雨看向趕來的池千皋說道。
“耳釘?是你的那個白色圓環狀的嗎?”
池千皋記得她經常提到這個耳環。
“對對,我記得剛才去過那一間教室,但出來以後就不見了。”
言外之意就是,耳環很可能在那個教室。
“那咱們快進去找找吧!”池千皋跟著她走了進去,雖說是兩個人一起找。
但是朱流雨卻一點都不慌忙,全程都在看著池千皋,自己也不去找。
“找不到了呀,朱流雨,要不回去再換一個吧。”
池千皋擦了擦額前的虛汗說道。
“行吧,那你能稍微背個身嗎,很快的。”
池千皋也沒有詢問原因,不就背個身嗎,這不簡單。
他轉身後,也不忘安慰她:
“那個耳環很重要嗎?要不我在幫你找找吧。”
殊不知這時自己的腰前已經抵著一把匕首了。
“無所謂了。”
池千皋突然想到之前的那張紙:有心者有所累,無心者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