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剛孤身一人了無牽掛,不畏生死,但是你們不一樣,你們有父母妻兒怎麼能和我一樣。”
辛剛厲聲說道。
“剛哥果然有可以,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自己的兄弟,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畢竟冤有頭債有主。”
馬鈺看著辛剛嗤笑的說道,他知道只要辛剛到了老城區這些兄弟不足為懼,所以放了這些人也不是不可以。
“剛哥有情有義,臨死之前這點要求我們還是可以滿足,另外我們也不喜歡多早殺孽。”
巫剛嘿嘿一笑後說道。
“那請讓我的兄弟們離去吧!”
辛剛沒有多說廢話,他現在只想保住這些兄弟的性命,讓他們安然離去,四大金剛等人心中怒火翻湧雙目赤紅,眼淚在眼圈上打轉。
“剛哥我們是兄弟,你曾經說過要與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可是你卻背信棄義拋棄了我們這些兄弟。”
四大金剛中的老二含著淚水斥責道。
他們不想走哪怕明知道留下來必死無疑,這就是兄弟之間的情誼,願意為兄弟拋頭顱灑熱血而在所不惜。
“哈哈···今生有你們這些兄弟,我辛剛死而無憾,聽我的命令速速離去,從今以後銷聲匿跡好好的生活。“
辛剛看著四大金剛等人鄭重的說道,直到這一刻他有些後悔,不該踏入這危機重重的江湖。
四大金剛自然不忍心離去,可是面對辛剛的命令他們又不敢質疑,於是這些人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馬上離開這裡,不然我永遠不會把你們當兄弟,就是死了去陰曹地府我也不會再人你們做我的兄弟,走。”
辛剛雙目赤紅眼中有淚花閃動,他不願看著兄弟們為自己去送死,此刻讓他們的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馬鈺等人看著眼前的一切滿臉堆笑,辛剛這塊心病今天終於可以除掉了,這讓幾人激動不已。
四大金剛親非常清楚一點,那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眼下的形式就是他們留下也是送死,馬鈺等人早已計劃周全。
萬般無奈之下四大金剛含淚叩首,轉身離去,此時此刻四大金剛已經在心中發誓,只要離開此地立刻召集兄弟,就是拼死也要為這位大哥報仇。
眼看著兄弟們安然離去辛剛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此刻他的面色冷若冰霜,他語氣冰寒的說道:
“我就站在這裡你們動手吧!”
馬鈺看了看辛剛嗤笑不已
“老城區大哥也不過如此,你心太軟根本就不適合做大哥,所以跟著你兄弟們不會有任何希望,只有你死了兄弟們才可以飛黃騰達。“
“常言說的好,黑的永遠不會變成白的,從你踏上這一步,你就註定洗不白,向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大哥。”
巫剛憤恨的說道。
“我仰不愧於天,伏不愧於地,二十年後依然是一條好漢。”
“動手打斷他全身的骨頭,我看看你還是不是一條好漢。”
巫剛陰沉的命令道。
薛良義第一個走了出來,手中握著一根棒球棒,他早已經對辛剛恨之入骨,今天終於等到了報仇的機會。
“剛哥對不起了。”
薛良義話語落下,毫不客氣的揮動手中的球棍,一陣“噗噗”聲後辛剛已經被打倒在地,四肢全部被打斷,滿臉鮮血悽慘無比,此刻已經昏迷過去了。
“留他一口氣我有大用。”
巫剛陰沉的說道。
“巫老大打蛇不死可是必受
其害,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還不懂嗎?”
馬鈺面色一沉鄭重的說道。
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這一次精心佈置,想殺死辛剛那是千難萬難,所以為了沒有後顧之憂,他自然要親眼看到辛剛死了才放心。
張光年與鄧志林也認為只有死人才不會有威脅,於是二人也走上前來面色凝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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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出手何不一次性解決,留下後患豈不是徒增煩惱?”
“你們幾位儘管放心,薛良義挑斷他的手筋腳筋,這樣就算是他活著也是一個廢人了。”
巫剛陰笑著說道,薛良義抬手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伏下身來毫不猶豫的挑斷了辛剛四肢的筋骨,看得所有人觸目驚心。
“扎託該你出手了。”
巫剛看了看悽慘無比的辛剛,對著身邊站立的扎託命令道。
“先生,這都已經是一個廢人了,有必要讓我對他施法嗎?”
扎託不屑的問道。
“讓你出手你就出手,答應你的佣金一分也不會少,但是你要保證可以利用他的身體將王小勇置於死地。”
巫剛看著扎託說道。
“這個沒為題,我可以控制術法的發作時間,想讓他什麼時候癲狂就什麼時候發狂。”
扎託傲然的說道。
“那你可以在他身上施展術法了,安排在一個半時辰後發作。”
巫剛看了看時間,微笑著說道。
“巫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
馬鈺不明白他為何多此一舉,疑惑的問道,張光年等人也是十分的詫異。
“我不過是想讓這個辛剛,發揮一下餘熱。”
巫剛嗤笑的說道。
“巫老大你想利用他去害誰?不妨明說何必遮遮掩掩?”
馬鈺不屑的說道。
“聖醫堂王小勇你聽說過嗎?據說他與辛剛關係不錯,所以我要讓他們二人陰曹地府一路同行,也好有個伴。”
巫剛面色陰沉嗤笑著說道。
“這個建議倒是不錯,我對這個王小勇也是恨之入骨,上一次他還打傷了我的手下。”
馬鈺一聽王小勇的名字立刻來了興趣。
“我可是聽說這個王小勇醫術精湛,該不會把他醫治好了吧?”
張光年一臉擔憂的說道。
“是啊!這可是要慎重,據說王小勇醫術無雙,治癒好了很多疑難雜症。”
鄧志林也是及時提醒道。
“哈哈··放心吧!我扎託的巫術,天下無人可以化解,除非我自己親自為他接觸否則必死無疑。”
扎託聽了幾人的擔憂後一臉傲然的說道。
眾人看了看扎託蒼白的面龐,心中震驚,這個年輕人好自信,馬鈺等人緩緩的向後退了幾步與巫剛等人拉開了一段距離。
巫剛嘿嘿一笑後說道:
“我們是兄弟,幾位儘管放心就是。”
馬鈺等人尷尬的一笑。
“巫老大辛剛的產業,我們哥幾個如何分配?”
馬鈺看了看巫剛問道,辛剛要是死了他所經營的一些產業自然就要重新劃分,這也是幾人最關心的一件事。
“當然是平均分配,這一點我想大家都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辛剛看了看幾人問道。
“我同意平均分配。”
鄧志林第一個說道。
“我也沒有意見。”
張光年附和的說道,馬鈺也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就在此刻扎託起身。
他已經在辛剛的身上中下了自己的巫術,他自己在苗疆修習的術法,自己還給取了一個名字叫奪魂術。
之所以叫奪魂術就是利用自己的術法,來控制人的精神,被施了巫術的人就會被控制無論做了什麼而自己不知。
“先生已經完成了。”
扎託看了看巫剛說道。
“薛良義派車,你親自去把辛剛丟在聖醫堂門口。”
巫剛陰笑著說道。
薛良義面色一喜,他剛剛一直在此,自然聽到了幾位的對話,知道辛剛此刻以經被下了巫術,那也就意味著他必死無疑。
“我們可以出發了,時辰不到不會發作,而且我會與你們同行。”
扎託看了看薛良義說道。
聽了扎託的話後,薛良義微微一笑,帶著幾個人抬著辛剛離去,巫剛等人則忙著去收取辛剛名下的一些產業。
一個時辰後一輛疾馳而過的汽車,將一個血肉模糊的人扔在了聖醫堂門前,這立刻引起了聖醫堂保安的注意。
保安立刻將此事報告了劉濤,當他出來時發現門前已經圍了一群圍觀的群眾,當他發現是辛剛後大驚失色。
“快抬進去,立刻彙報先生。”
兩名保安立刻把辛剛抬進了醫館的一間靜室,李軍等人看到後立刻走了進去,檢視完傷勢後李軍震驚。
辛剛身上幾乎所有的骨頭被打斷,而且四肢的筋也全部被挑斷,劉濤一臉慌張的問道:
“還有救嗎?什麼人下這麼重的手?”
劉濤憤怒的說道。
“以我的醫術不行,也許師傅會有辦法。“
李軍面色鄭重的說道,正在此時王小勇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到診臺上的辛剛也是心中一震。
“師傅,我已經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傷勢,他全身三十幾處骨折,四肢的筋也被挑斷。”
李軍急切的彙報道,王小勇面色陰沉,打傷辛剛的人一定知道二人之間的關係,不然不會把已經處於生死邊緣的他扔在這裡。
“去準備銀針和我配置的止血藥,接骨散,繃帶手術刀。”
王小勇急切的說道。
說完話後,他將手搭在了辛剛的腕脈上,此刻他的脈搏已經虛弱無比,王小勇意外的發現辛剛的面色在變化,呼吸中有一絲淡淡的紫氣。
“不好,有人給他還下了巫術。”
王小勇此刻面色立刻變得凝重了起來,李軍一直在旁邊守護,心中也是陡然一震,巫術盛行與苗疆,中土很少有人會這等術法。
“師傅這巫術該如何來解除?”
李軍看著王小勇一臉凝重的問道。
“這個巫術要是別人可能不容易解除,但是對於我來說簡直是一如反掌,我們治癒用銀針封住他的奇經八脈即可。”
就在此刻劉濤幾步走了進來,王小勇立刻接過銀針,就在此刻辛剛的骨骼噼噼啪啪作響,雙目圓瞪赤紅無比。
王小勇沒有再猶豫,雙臂揮舞不停,將一根根銀針刺入了辛剛的奇經八脈之上,原本暴躁的辛剛立刻安靜了下來。
此刻躲在聖醫堂外車裡施法的扎託,張口噴出了一口鮮血,因為他竟然遭到了反噬,這讓他面露驚慌之色。
“怎麼可能?我的術法居然失效了?”
扎託一臉驚異的說道,他簡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你能封印了他的巫術,而且讓他遭到了反噬。
王小勇控制了辛剛的巫術後,首先用剪刀剪下了辛剛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後為其把挑斷的手筋腳筋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