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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六章 紫鈴玉被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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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鈴玉辦事,非邑絕對信任其能力,要論對諸神天的條分縷析,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難以望其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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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一點沒差,他把自己當局外人所以才看得清楚,所謂劍有雙刃,不外如是。

只是看著女人急沖沖遠去的背影,他總覺得忽略了什麼重要的事,然而他的腦中已經充斥著對於未來的計劃也就疏忽了。

正應了一句話,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他緊趕慢趕回來,人間界這邊軍訓再次開始,偏偏店鋪中又來了訂單,弄得分身乏術,最後還是白繞竹幾個頂了用。拿了他的神識標記,別的妖怪或是神明也不敢來找麻煩。

日子就這麼急急忙忙的過,新生晚會、班會依次過去,社團招新正在繼續,食堂門口擺著的社團招新點數十,師兄師姐們拿出了看家本事來糊弄。

然而人間界這邊倒是步入正軌,非邑的眉頭卻越皺越緊。

好不容易迎來週末,明苑的哥們兒都決定出去聚聚,唱個歌什麼的,然而非邑起了個大早很快就跑沒影兒了。

“老五也不知道整天忙些什麼,老不見人。”刁貂盤腿坐在床上,叼著根肉乾兒支支吾吾頗為不滿,“出去浪也不喊我們一起!”他嘀嘀咕咕一陣,見沒人理他,當即摔了抱枕,“難道他和妹子約出去了?”

說起當初排序的時候,非邑最小,而最大的竟然是刁貂,雖然他記不住自己的生辰,但篤定比所有人都大。緊接著是老三鳳叄,老四黃元央。

至於老二……誰特麼想被這麼喊?

此時鳳叄正在撥弄吉他,黃元央則是在專心繪製符。在刁貂快要爆發的時候,後者終於耐不住他的嘮叨,才說道:

“安靜。”

這兩個是真的不對盤,刁貂覺得每次和這除妖師說話都覺得像是挑戰忍耐底線,“靠,要不要有點室友之宜,我在關心非邑誒!”

終於吵得鳳叄無法專心除錯吉他了,他認命地當和事老,“現在到處都是社團招新,老五有他要忙的。”忽然,他眼神一動,壞笑道:“你可以悄悄跟著出去玩兒。”

刁貂的神經應該是他周身最粗的東西,當即拍手表示贊同,隨後一路猥瑣出門了。

他本能的搓了搓爪子,左右老五還沒走遠,憑他的本事總能跟上,這樣想著他抽了抽鼻子,空氣中到處都是混雜的氣味。熟悉的人的氣息他肯定不會找錯,但結果令人失望,竟然沒有找到!

怎……怎麼會?他再次抽了抽鼻子,還是沒有!

這下子也不急著找室友了,清秀的少年好似天崩了似的,一雙大眼睛含淚欲泣,掏出電話來,幾下撥通。

“喂,寶寶怎麼了?”千里之外,一隻毛爪子按著電話,女人纖細的聲音格外溫柔。

“嗚~”刁貂吸了吸鼻子,頗為委屈,“媽,我的鼻子好像出問題了!”

“哈?”溫柔瞬間破功變成潑辣。

“我找不到我室友的蹤跡……”

明苑內,黃元央握著硃砂筆的手微微一頓,轉頭看著鳳叄似笑非笑又透著無語的表情,這又是怎麼了?

青年低頭撥弄細弦,頭髮在晨光下金光閃閃,似有所感地抬起頭來,頗為無奈,“這首曲子有點難。”

黃元央回頭盯著桌上,沒有點破,明明在除錯,哪兒來的譜子?

他的室友,似乎都很奇怪……

這邊非邑不知道自己的‘失蹤’打擊到了室友,到了一重天住所,只聽著棠元的報告神色陰晴不定。

沒過多久,舞獵和昀川玉就來了。

這兩人儘管戴著神格,極快的步伐仍是顯示出焦急來。

這就是紫鈴玉給他找的幫手,可以說和預期的打算一樣,只是忙前忙後說服了兩位極有前途的煉丹師入隊之後,紫鈴玉卻不見了蹤影。

知曉了前因後果,非邑先開口安撫。

“抱歉,連累了你們。”

“怕什麼,既然來了就不慫!”舞獵不愧是自帶獵人的殺伐果敢,聽完先是一愣隨即跺著腳對財神樓破口大罵,“不過你可不能衝動,那邊就等著你上門呢。”

“我知道。”非邑點了點頭,看向沉默,卻數次蠕動嘴唇的青年,“川玉兄以為如何?”

說起來,當初他們相識還是在丹坊舉辦的煉丹大會上。

那時候大家都有一腔抱負,但最後真正斬獲果實的卻只有狐半月和非邑,這兩者相較起來,實際上真正得益的是後者。

只是昀川玉絕無不服之心,相反,對於非邑此人他百感交集,這人能在丹坊盛事中鵲起,能在眾神落井下石時不滅,可見其厲害。何況,他更佩服的是非邑那一手煉丹術。

今天既然是來了就沒有後悔的理,可他不知道該如何才能適應現在的位置。按理,非邑為上他們是下,論能力論神力也當如此,然而真正過不去的是那道坎兒。

畢竟都是年少輕狂,身懷一腔熱血天下。既然非邑問了,他就照心裡的想法說。

“不去為好,財神樓那兩位縱覽全域性,即便沒有直接的證據,要動你也不會罷手。”

說到底,此事的起因還是在於日前五重天的異變。

等重天總管事妒才給紫鈴玉難堪,沒公開傳但也不是什麼秘密。原本財神樓內部的事情悶著解決就行了,偏偏漁歌子消亡,紫鈴玉脫離了財神樓轉身就奔向了非邑,這得讓財神樓多難堪?

漁歌子死了,大神的怒火總得有人承擔,剛好紫鈴玉過於引人注目的招攬動作就來了。

說白了,就是遷怒。

憑什麼他財神樓遭了大難,紫鈴玉還完好無損,憑什麼非邑從中撈了好處也不出點血?

非邑琢磨許久,確信關羽還不知道漁歌子的死因,不然就是衝到人間界大鬧也得整死他。

坐在神座上,他曲起食指在下巴上摩挲起來:目前他絕對惹不起兩位財神,弄死漁歌子這件事不能洩露出去。

仔細想想,他那天鋪墊善後都是做好了的,確信沒有遺漏才稍稍放心下來。

那麼,財神誘他上門的原因是什麼?他看向沉默的舞獵和昀川玉,問道:

“你們被帶去財神樓的時候有沒有聽見什麼?”兩位年輕的神明具是不說話,非邑瞭然,抬手佈下一道黑色半透明的結界,“這裡面絕對安全。”

這力量……兩人面面相覷,隨後舞獵沉聲說道:“他們提到了漁歌子和黑淵蛇。”

昀川玉接著補充道:“黑淵蛇升入了七重天,可謂至寶;我想不透的是漁歌子,若想報仇……”他自動省略那句話,頓了頓才繼續,“可他們似乎意不在此。”

的確,非邑也在想這一點,既然不是為了報仇就是為了其他。漁歌子能有什麼值得那兩位惦記的,略一思索便有了眉目。

堂堂等重天總管事,若說手裡沒點財神樓內部的機密,誰都不會信。

想到這裡非邑放下手笑了,抬頭望著凝視這邊的兩位神明,彷彿看穿了一切,也不迴避,說道:

“如你們所猜測的,漁歌子是我殺的,黑淵蛇也在我手裡。”

儘管早有預料,但聽他這樣平靜地說出來,舞獵和昀川玉還是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想想也是,當初這位才散仙天就敢瓜分丹坊的市場份額,才跨入等重天就敢在天罰臺和大神叫板,簡直剛得不行!

當然,這只是他們此時的看法,後面會證明非邑永遠也不是能用常理評判的存在。

“所以我得去一趟財神樓,把紫鈴玉給帶回來才行。”

舞獵,昀川玉:“……”

前一句才說得罪財神樓,後一句就要自投羅網?

“不行!”兩人可說是異口同聲的反對。

非邑不解,“他們又不知道。”

“可是……”

非邑直接以行動打斷他們的發言,收了結界就往門口走去,才挖回來的牆角就被扣押了,諸神天眾神看笑話事小,若因此失了內部的凝聚力事大。

何況非邑永遠都是護短的性子,但看他對妖使們的縱容與看重就知道,自己的人再差也容不得別人嗶一句不好,更別說紫鈴玉可是他的大功臣!

他急急忙忙的離去,留下還沒混熟的舞獵昀川玉和一屋子的妖使大眼瞪小眼。

“望兩位大人莫介意,因為非邑大人就是這個性子。”這時候,白繞竹適時發揮他的作用,將非邑沒有弄完的攤子接過來,“凡是大人認定的自己人,他從來都毫無保留。”比如方才坦白漁歌子之事。

皎梔跟著溫柔笑道:“當初在開明聖域,大人本來自己有機會出來的,可惜為了讓我等妖使先行一步才被算計。”

兩個妖使的話一前一後都有印證,讓人不得不信服。

別的不說,光是這一屋子的妖使……嗯,等等!

舞獵和昀川玉具是臉色大變,同時上前一步分別抓住離得最近的非塗的左右手,一摸之下同時陷入呆滯。

他們都是煉丹師,對於骨齡的判斷絕不會出差錯!

半晌,舞獵咽了咽口水,木愣愣的問道:“你們的修為……怎麼回事?!”

他們的各種驚訝暫且放一邊,非邑馬不停蹄到了六重天財神樓,格局大差不差,一路上直到後園都不曾有一個神使或神明來阻止。

便是迴廊門口有侍衛,見他也只是一瞟而過,甚至沒有埋怨或是憤懣。

諸神天眾神眾妖使,終其一生都為了信仰之力孜孜不倦,只要不危及根本他們不會在乎。

非邑不由得暗想,這一點某種程度上倒是符合神明無欲無求的姿態。

然而他的思緒在踏出下一步之後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這一步,他便踏入了某個隱秘的結界中。

若非進入了六重天他甚至不會有感覺,這一瞬間被壓迫,頭上彷彿懸了刀的緊張感紛至沓來!

深夜更是猛地炸毛,拱起脊背齜牙。

“放肆!”

尚未看見影子,低喝聲來,夾雜著浩瀚的神力對準了深夜。

非邑怎容他霸道蠻橫,直接抬手祭出混沌之力將衝擊盡數吞噬,卻也因此渾身一震,掌心裂出無數細小傷口。

這還沒說上話卻先見了血,深夜惡狠狠地瞪著裡面,異色雙瞳中兇光畢露。

非邑連忙拍了他一下,先靜觀其變。

就在這時,不屑的冷哼響起。

“區區妖怪,竟然對本座露牙,膽子不小。”這道聲音是關羽。

“既然是妖怪就無須多管,掉價。”

此時非邑才發現事情沒這麼簡單,連范蠡都來了。往前幾步就是房門,他只能看見大廳中間的那尊三足暗金香爐,足有半人高,三方各雕一個獸頭,吐著嫋嫋青煙。

其餘的皆看不見,非邑正對香爐的那浮雕獸王頭顱,青年獠牙,正如這大門一般,靜等著獵物進入,將其剝皮抽筋!

不過,他非邑既然敢來就沒帶一個慫字兒!

然而才入得裡面他就狠狠抽了下眼角這小廳不大,正中鋪一張紅毯,兩邊各置兩把待客的椅子和小幾,輕紗挽起,雅緻而閒趣,只是在這正中間,卻躺了個血人!

就橫躺在他踏進門口前面三步距離,分明是紫鈴玉。

此時那一身淺紫色衣衫浸透了血變成紫紅色,露出來的一截纖細皓腕不過指長,卻遍佈十數道口子!

那驕傲的女人此時奄奄一息,非邑氣得眼睛發紅。

兩道目光看過來,就等著他的動作:他們財神樓扔出來的垃圾,撿是不撿?

非邑能管了別人的眼神他就不會走到現在,踏著血三步並作兩步,將女人抱起來,入手一片膩溼溫熱,顯然是被施了什麼手段才會血流不止。

想當然的,他解不開,可也不會讓上位的兩個傢伙看了笑話,直接把紫鈴玉先放進混沌空間,用混沌之力直接破解!

深夜跟著鑽進去,照他的吩咐先做緊急處理。

非邑這才站起來,一身血,冷笑道:“財神樓當真是好手段,待昔日貢獻累累的下屬如此!”頓了頓復又說道:“不過這是你們一貫的作風罷了,有利便壓榨,無用便拋棄。”

或許正是這句話提醒了自己,非邑冷靜下來,正對上一雙冰冷中帶著不屑的眸子,只聽他說道:

“這種宵小,竟然折騰這許久?”

這句話,范蠡是對關羽說的,他甚至都不對非邑發火,因為顯得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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