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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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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邑當初鬧出的動靜有多大,幾乎揚名整個諸神天,眾神一方面愛惜其才,另一方面又懼怕他的恩澤神言之術。

紫鈴玉站在高臺下,遠遠地看著那道身影,久違的感覺到了一股血脈賁張的激動。

“你們當初在上古結界可把我整慘了。”某人像是抱怨又像是不屑,“把我留在那裡,如果不是開明神獸無聊留我解悶兒,現在說不定都變成一抔黃土了~”

聽起來好像還挺幸運的,然而眾神此刻卻開始細思極恐——開明神獸什麼暫且不提,這傢伙可是在上古結界呆了一年,不僅沒有因為信仰之力枯竭而消亡,反而搖身一變成為五重天!

“你到底如何活下去的?”狐半月審視著對方,不敢相信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土地神,明明,連招徠那等通天神的晉升速度也不過如此。

非邑擺了擺手,“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過是‘存款’比較富足。”

狐半月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是怎麼樣的,但是對於眼前這個傢伙的疑惑沒有減少絲毫,而且,他盯著那張神格,“又弄個假的?”

“這個?就是我的神格啊。”某人指著臉上的面具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但在嬉笑的背後,真相讓眾神都覺得荒唐,反而寧願相信他半真半假的扯淡。

“哎呀,既然敘舊結束,我就先走了。”

非邑收起笑容,轉身,還是慢了一步,從場外擠進來的白衣少年高調的喊著,“心狠手辣的弒神者,慢著!”

趕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如今財神樓煉丹門的新生代的中流砥柱,尋花。

只見他快速跑來,一年不見,增長的不僅僅是神力,那份從自卑中新生出來的自信甚至是自負,由內而外變成了盛氣凌人。

繞過一個個小方臺、踏過一顆顆仙藥的殘骸,尋花來到三米開外,怒目而視。

“你竟然還有臉踏進我財神樓的地盤?!”

非邑一挑眉,“我沒看見煉丹盛會的規則上有‘不準非邑參加’這幾個字啊?難道是你剛才定下的?”說著朝著高臺喊道:“關羽,你們家的這個弟子還挺有面子嘛!”

換句話說,你這弟子說出的話比你定下的規則還有用!

尋花果然漲紅了臉,指著他,“你別在這裡血口噴人,我的意思你難道不明白?”

“唉呀呀~我還真是不明白。”非邑把頭轉向一邊,斜視著他,冷笑道:“我看,是你心虛吧。畢竟在氣憤的時候,大家一般都表達的是心聲。”

又是一定大帽子扣下來,尋花有心反駁又把被他抓住漏洞說得更難聽,無數雙眼睛看過來,越是急著想要在這人面前扳回面子,就越不敢開口,倒是熱汗刷刷落了下來。

不自覺的看向關羽所在,卻對上一雙看不清情緒的眼睛,越發長不了口。

非邑用右眼瞥著他的不斷蠕動又蹦不出一個字兒的嘴,萬分唾棄,再怎麼追逐別人的影子,終究看不到自己的前方,說得就是尋花這種傢伙。

“那麼,我就不奉陪了。”

見人要走,尋花第一反應不是攔下,而是再次看向關羽,卻被那冰冷的眼神再次刺了一下,慌忙張口說道:

“慢著!”都是眼前這個的錯,如果這人當初沒有來財神樓,沒有在煉丹盛會上奪走本該屬於他的榮譽,他,尋花,早就已經得到了上面的賞識,一切都將會不同!

“你當初在上古結界害死我財神樓眾多弟子,別妄想就這麼算了,除非……”

臺詞說到一半,非邑轉過身來,面無表情,雙眼中甚至帶著寒意,“除非什麼?”

抬眼看了看漠然的關羽,如果說沒有指使,就尋花的二兩膽兒,也不敢跑到這場合來攪風攪雨。這種想法可不好,非邑想,如果不好好敲打敲打,都以為他是身上貼了寶物的泥人呢。

空氣忽然就變得壓抑起來,邊上的煉丹大師們見勢不妙有心要阻止,但是事關財神樓和非邑的私怨,他們也開不了口。

只見非邑直接往前一步,逼近尋花,驀地提高聲音,“告訴我啊,除非什麼?像丹坊那樣仗勢欺人?還是像神器商行那樣?表面上拉攏,背地裡耍陰招?”

眾神被他的話驚得倒吸一口涼氣,甚至不敢看高臺上三家大佬的表情。

砰!

當尋花整個身體飛出去,連砸兩座丹爐落地的時候,圍觀的眾神目瞪口呆!

“當初你們貪圖寶物自己找死,還非得拉我墊背不說,如果不是我出手找回寶物止住開明神獸的怒火,你們誰能活下來?”

他說完霍然飛上高臺,和臉色黑沉如墨的關於直接面對面,厲聲質問:

“關羽!當著當初在場的諸位大人的面,你敢不敢否認我方才一個字的不是?!你敢不敢否認我非邑當初為財神樓的掏心掏肺在前,在上古結界時棄我不顧在後一事?!你敢不敢立下真言契約,神鑑當頭驗明真偽?!回答我!”

諸神天青天有假,神格可滅,唯有懸於頭上之神鑑,無神敢駁!

非邑三句敢不敢,不僅讓關羽啞口無言,更是讓在場諸神呆若木雞!

縱觀諸神天上下數千年,未曾有一個五重天的地方神敢如此質問通天神,那一瞬間,灑在少年肩上的陽光都帶著雪白泛金的色彩。

眾神這才發現,那一圈圈擋回來的神光是神蹟,是少年因為過於激動而洩露出來的。明明在場的神蹟皆是絢爛奪目,此刻,唯有那立於高臺邊緣的黑色身影最為耀眼……

非邑輕輕呼了口氣,毫不留戀的轉身,平靜地看了眼昏迷的尋花,悲哀。

就在這時,遠處一道雪白的影子劃破藍天飛來——美麗的、高大的妖怪,一雙異瞳閃閃發光。

“還在磨蹭什麼?”是那熟悉的低沉的聲音。

“難得回來,我為自己正個名。”免得某些不要臉的東西整天搞些么蛾子。

非邑說著飛向深夜的背脊,意外的寬闊。

在離開前,他撂下一句話:

“我非邑在此之後會繼續販售仙丹神器,有意者可來我住所購買以及面議價格……”

非邑從低調的出現,意外被拆穿,到高調的離去,關羽或是其他大神在最後都沒有任何反應,或許,沒有反應就是最好的回答。

眾神不難想象,如果關羽再敢多說,非邑真的會召喚出見證著神明一生的神鑑來,立下絕不能說謊的真言契約。

那時候,不僅是關羽,只要是當初在場的神明幾乎都會顏面掃地。

後面的煉丹煉器大會關羽都沒有再出席,而是由另一位財神——范蠡坐鎮,不過這位和前者不同,總是笑眯眯的,從來看不見眼珠子。

而尋花雖然被當槍使丟盡了臉,卻在靈級煉丹比賽上奪了冠,好歹挽回了一些些顏面。

接下來的煉器大會依然精彩,可謂能人輩出,只是不知為何,自非邑離開後,圍觀的眾神總有些意興闌珊。

灶神打了個哈欠,腦海中深深刻印著方才那人氣拔山河的姿態,對扁鵲說道:“放眼整個諸神天,都找不到那麼有趣的傢伙。”

更找不到那麼神秘、彷彿怎麼看都隔著迷霧的傢伙,當他不再收斂光芒,當他向世人展示那豐富多彩的內心世界時,誰也無法移開目光。

扁鵲難得贊同他的話,並且在眼角總算帶著些笑意……

諸神天的天氣一直很好,天很晴朗,雲很柔白,遠山銜水反射著光輝。只是,非邑騎在深夜的背上,搓了搓手臂,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現在必須說點什麼才行,他摸了摸屁股下的皮毛,意外地順滑柔軟,脫口而出,“還挺好擼的。”

然後雪白的妖怪身上開始發光,下一秒,大猛獸變成小黑貓,“放屁,我都一年沒梳毛了!”

一人一貓齊齊往下掉,保持著相向而對的姿勢,風呼呼刮過耳際,非邑不會白痴到問為什麼,連忙舉手投降。

“我的錯我的錯,回家就給你梳……哎喲!”

深夜狠狠撓了一爪子,“你知道自己錯哪裡了麼?!”這傢伙從來都是這樣,每次亂來之後就知道我錯了我錯了,但在下一次危機來臨的時候依然死性不改!

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足夠改變很多東西的時間,再次相逢,以非邑被狠狠撓一頓告終。

離地兩米的時候,非邑抬手讓他們平穩落地。

深夜直接跳上他的肩膀,在變寬的地方踩了踩,然而湊近少年的鬢角嗅了嗅,嗯,這蠢貨真的回來了。

冰涼的鼻尖兒觸到皮膚,非邑癢得縮了縮,才發現已經到了住所的大門前。

忽然,急促交錯的腳步聲響起,只見妖使們紛紛跑來,半途中化成原形,往他身上撲。

“大人回來了!”

“大人,我好想你~”

一個個,親熱地蹭著,纏著,非邑被這熱情弄得有些手足無措,摸了摸還隱隱作痛的臉,真想說,這才說正確的久別重逢的迎接姿勢……

這種時候,應該說的是——我回來了。

感覺一年不見,大家的變化似乎都很大,但又和一年前沒多少區別。非邑正要挨個檢查一遍的時候,門外傳來了熟悉的神力波動。

四個少年少女走進來,如果不是他們的氣勢和外貌發生了改變,幾乎就和當初還在育神院的時候一樣。

非邑一度覺得,那是很遙遠的過去,實際上即便是人類的時間,也不過才兩年多而已。

“哇哇哇,非邑,你還真跑回來了?”織女一步跨上石階,來到他面前,一掌拍來。

這一掌夾著毫不收斂的神力,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坐在神座上的少年輕輕抬手,用兩根手指抵住,笑道:

“聽你的口氣好像不願意我回來似的。”

那一瞬間,以他們為中心碰撞出來的神力讓旁邊的妖怪們滾成了球,紛紛躲到深夜背後。

神力消散的時候,織女大笑的臉垮了,“靠,怎麼還是老孃最弱?”說這一把拎起非邑的衣襟,大力搖晃著,“說,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真正的非邑在哪裡?”

非邑前後被迫搖頭,臉時不時撞在兩個柔軟的球上,他真的想說,現在大家都快成年了,能不能保持一點點異性之間的神秘感?

“姑奶奶別鬧了,你眼前的是正品,還是說你還想讓我滿地找釦子?”

“屁,你這衣服沒釦子!”織女一把推開他,“現在人間界釦子只能買半斤小白菜,你肯定捨不得買。”

就這樣,一年以來的隔閡陌生感就被消除了。

“話說你的晉升速度也太快了。”牛郎頗為感慨。

“你忘了,我可是個煉丹師。”非邑說完不自覺地看了看外面。

織女聞言眼前一亮,擠開牛郎坐到非邑身邊,“你連上品靈丹都能煉,破障丹應該不在話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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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顯而易見,饒是招徠都忍不住目光的熾熱,非邑神秘一笑,老神在在的答道:“當然不難,但不能白給。”

果然換來三聲摳門,唯有嫦娥,站在神座下的香案旁,神色複雜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非邑被看得頭皮發麻,不由得摸了摸臉,“怎麼了?”

誰知嫦娥卻哼的一聲別開頭。

這……非邑那個冤枉啊,忽然,織女用手肘捅了捅他,湊近說道:“你現在長大了,進入了嫦娥第一忌諱的範圍。”

是了,別看嫦娥能和牛郎招徠說說笑笑,但實際上超級討厭男人,非邑現在稚氣去了大半,看到的第一反應是男人,而不是小孩兒。

但這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但他可以緩解現在的尷尬。

“其實你們也知道,我跟扁鵲學了煉藥,那些美容養顏的藥茶、藥丸之類的,也會。”

果然,嫦娥看他的眼神瞬間變了。

說笑了一陣,非邑的眼睛不斷地往外面看,欲言又止,終究沒忍住,“瀧幼呢?”當初在嫦娥的住所一戰後,就再也沒見過小丫頭了。

誰知四個少年少女同時沉默,神色頗為微妙,最後織女硬著頭皮說道:

“當初瀧幼不是受傷昏迷了嘛,你又走了,所以……”

還沒說完,非邑便急了,“她出什麼事了?”

“沒有沒有……”

“那怎麼沒和你們一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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