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讓開!”騷動中傳來這樣一聲怒吼,緊接著,前面的兵陣就亂作了一團,周圍的人開始四散,地上揚起的塵土遮住了我的視線。
發生了什麼事?該不會是發生衝突了吧?
“快讓開,快!”所有的人都亂作一團,就在這混亂的人群中,十幾匹馬就像失控了一樣,到處亂撞。
我快跑幾步,想要看個究竟,正好有個大鬍子男子向我這跑,估計是在躲閃,我伸開手臂攔住了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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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男子慌慌張張地回答道:“馬驚了,正到處發瘋呢!”說完推開我的手臂往一邊躲去。
馬驚了?
“念兒,發生什麼事了?”費斯古和穆羅聞聲也趕來了。
“呃……說是馬驚了!”這個時候,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穆羅連忙跑上前去,隨後,便看到一個銀白色身影穿梭在馬匹之間,不一會兒,馬都安靜了下來,乖乖地站在一旁,而地上一片狼藉,很多士兵都受了傷。
其中,穆羅的教司也受了重傷。而奇怪的是,變色兵營裡的人一個也沒傷。
這裡的人民都相當排斥穆羅這一眾人,所以,根本不可能讓他們在這裡治傷,所以,這些受傷的人只能被剛剛那群馬馱著出營。
“我們會再見的。”臨走時,穆羅用他那恐怖的眼睛看著我和費斯古,彷彿我們是朋友一樣,如果沒有之前發生的那些事,在外人看來,這更像是朋友告別。
“你還是讓你的手下好好養傷吧!至於我們的談判,以後再說咯!”費斯古難得的笑著對穆羅說道,而且奇怪的是,穆羅竟然也對費斯古笑了下。
這兩個人,剛剛在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真的沒有關係嗎?他們都傷得很重,你確定能讓他們沒事?”雖然都是侵略者,但是他們也沒有傷害這裡的人,而現在居然被自己的馬踩成重傷,真是可憐啊!
“沒事。”穆羅看著我,又看看費斯古,淡然一笑,“我懂醫術!”
“你懂醫術?”我好奇地問道。
“嗯,怎麼?”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有沒有想起什麼?”穆羅用那鬼魅般的眼神盯著我,彷彿在提醒著我什麼。
可是……我該想起什麼?之前覺得很熟悉,現在聽他這麼說,難道我們真的見過?
銀髮,沒見過。銀藍色眼睛,沒什麼印象。面具,印象中都是面紗。新教,第一次聽說。穆羅,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呢。醫術……醫術……醫術……有什麼漸漸浮上心頭……
“好了,我們走了!不能耽誤!”說著,穆羅揮了一下馬鞭,一隊人馬便從我們面前飛奔而去,留下一襲塵土。
我歪著脖子還在想,到底是什麼呢?在哪見過的?
“走了!危機暫時解除!”費斯古松了口氣,拉我往回走。
“啊!”我隔著面紗,用雙手捂著嘴巴!“他他他……他是……穆勒愛提!”
“誰?”費斯古不解的問道。
“銀髮男!”
“穆勒愛提是誰?”費斯古本來已經轉身,聽我這麼說,轉過身,好奇地問道。
“銀髮男!”鬱悶……不是說了嗎?銀髮男就是穆勒愛提!
“我知道!我是說,穆勒愛提是什麼人!你怎麼認識他?”費斯古很鬱悶的翻翻白眼。
呃……原來是這個意思啊!?看著那群漸漸消失的人,我慢慢想起了剛剛穿越到這裡的事情,說起來,我的小命還是他救得呢!
空空的教室裡,淡淡的風信子花香,“這麼說,穆勒愛提認識爵拉?”費斯古聽完我的話,推斷道。
“呵呵,何止是認識,他們是很好很近的關係呢!”
“那,穆勒愛提為什麼還要奪取爵拉的位置呢?”費斯古坐在一張課桌上,單手託著下巴。
是啊,穆勒愛提當時可是爵拉的首席醫官,怎麼會這樣對爵拉?
看他的頭髮也變了顏色,這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念兒,現在沒事了,我去讓孩子們出來!”
“……”
“念兒!”
“……”
“啊!”好痛啊……看著被費斯古握在手裡的胳膊,我的嘴角開始抽搐,這個傢伙,什麼時候也學會暴力了?
“想什麼呢?”費斯古眉眼一挑,問道。
“呃……沒想什麼啊!”我無辜的看著他,我能想什麼,還不是爵拉和穆勒愛提的事?
“沒想什麼是想什麼呢?”費斯古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就是沒想什麼啊!”我繼續辯解,你不知道我想什麼,那我也沒辦法,誰讓你猜不到呢!
“該不會……是在想穆羅吧?”費斯古眯起他那危險的眼睛,看著我。唔……還真猜對了,厲害哈!不過你少說了一個,哈哈,心裡暗暗好笑。
“還是,既想著爵拉,又想著穆羅?”見我不回話,他繼續調笑道。
呃……被說中了!
“呵呵,念兒的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啊!在我面前,居然還敢想別的男人!”他的臉在慢慢靠近,一種危險又詭異的氣氛慢慢瀰漫開來。
我往後一退,挑眉笑道:“別告訴我你是吃醋了!費斯古首領!”
他眉眼一頓,接著便哈哈大笑起來。“笑話,本首領吃醋?哈哈……”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費斯古漸漸理解了我所說的一些‘現代詞語’的含義,基本上我說的一些暗含諷刺意味的話,他都能聽懂。
漸漸後悔當初那麼好心解釋給他聽,恨得我現在牙癢癢……
“是笑話嗎?首領大人!那麼,民女我要想誰就想誰咯!”我好笑地看著他,要你嘴硬,“啊……好久沒見皮拉伊了,嗯,裴颯王子也好久沒見了,哦,爵拉怎麼還不回來!?”“停!”費斯古暴吼一聲,呵呵,上當了吧?
“怎麼了,首領大人?”我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問道。
“你這個女人,整天在想些什麼?還不快去看那些孩子?”費斯古轉過臉去,掩飾著他眼裡的不悅。
“我在想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我走近,笑著問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你!”費斯古回頭,緊咬著牙齒,狠狠地瞪著我。
怎麼,拿我沒辦法?“我怎麼了?”我搖搖頭,笑著轉身離開教室,留下費斯古一人在教室裡狂敲著課桌解氣。
走了幾步,又退回到門口,“別把桌子敲壞了哦!孩子們還要上課呢!要是弄壞了,就由你來修好!”然後帥氣地轉身離開。
身後傳來一頓狂亂的桌椅碰撞聲……
哈哈,解氣,好久沒這麼解氣了!
不過話說回來,當前讓人鬱悶的是,穆勒愛提到底和爵拉發生了什麼事?爵拉,好幾天了,該回來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