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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莫須有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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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又過了有七八日光景。

是日,才用過早膳,粟順常慌張進了內室,稟道:“娘娘,今早剛得到的訊息,曹經娥滑胎了!”

手中的杯盞一抖,險些摔在地上。

早知她的孩兒留不住,竟未料想到這天來得如此之快,可憐的孩子都未來得及看這個世界一眼,便就這樣匆匆去了。

“怎的如此突然?可有何異常麼?”

“情況尚不明了,皇后娘娘下令召集所有妃嬪前去鳳闕殿,娘娘,您也趕緊收拾收拾過去吧。”粟順常說道。

許皇後的意思嗎?曹氏才滑了胎,必然身心俱疲,這會子不讓人且靜養著,如此大張旗鼓地叫眾人齊聚意欲何為呢?眼下可不是她歌功頌德的好時機啊。一時間,我也想不通透了。

換了身素淨的衣裙,依舊只讓了粟順常一人跟著,即刻便趕往鳳闕殿。

鳳闕殿內已經聚集了不少妃嬪,依次坐於外室,三三兩兩正小聲議論著曹氏滑胎一事。

“聽說這曹經娥是在睡夢中滑胎的,真是叫人始料未及。”

“哪有這樣詭異的事?聞所未聞哪。”

“要我說啊,這就是命,她那張牙舞爪的樣兒,連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

……

夢中滑胎?沒有外力?這也太蹊蹺了!

沿著排開的內道往裡走,卻見數日前賀宴上以一顆雞蛋般大的夜明珠奪人眼球的林經娥,已沒了當日的意氣風發。此時一身素色舊式衣裙,頭上寥寥插著幾隻稍顯暗淡的珠釵,似遭了大劫,臉色憔悴不少,神情也甚是沒落。

心道:她那般張揚外顯,勢必要連累滿門,只是不知漢成帝下手如此之快,讓人措不及防,御史大夫家怕是難有翻身之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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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裡走些,竟瞧見了班婕妤獨坐著,便微笑著過去,挨著她坐下,喚了聲“姐姐。”

班婕妤抬頭見是我,回以一抹淡笑,道:“好些時日未見了,妹妹還好嗎?”

“託姐姐當日提點之福,飛燕一切安好,勞姐姐掛心。”我低聲回道。又一細思,曹氏嘉封那日她尚未現身,怎今日倒來了?

“妹妹未想到今日在此能遇上姐姐,稍候便去我昭陽殿坐坐如何?新制了幾樣吃食,還算新穎爽口,本想差人給姐姐送些嚐嚐鮮,倒巧碰上面了。”

她含笑點點頭,又頗為凝重道:“雖平日與她們不甚親近,到底幼子無辜,噩耗突至,任誰心裡也不好受,我且來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這便是班婕妤,外冷內熱,不識她的人只道她孤冷清高,實則心腸是極柔軟的。

四手交握,又寒暄了好一會兒。

“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門外內監高聲通傳。

各妃嬪皆起身,緊手理了理儀容,向帝後請安。

“皇后,你著急叫大家過來,究竟是有何要事?”漢成帝坐下,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神色落寞倦怠,定是被皇后纏得無法,言語中隱隱透著不耐。

回想前些時日見他還那般神采飛揚,如今又忽的一副飽經風霜的樣子,我心中亦跟著一陣惋惜。好不容易中年盼來了子嗣希望,轉瞬又沒了,大喜大悲的境遇下,怎不催人老?

反觀許皇後,就顯得氣定神閒多了,“陛下,臣妾召眾姐妹前來,自然是有要事,並且關於曹經娥滑胎的大事!臣妾懷疑,曹經娥滑胎一事乃是人為!”

漢成帝一聽,強打起了幾分精神,道:“你說什麼?人為?你是說有人要謀害朕的子嗣?!”

“不錯!曹經娥有孕後,得皇上和太后重視,精心照料,身子又一向康健。想必諸位妹妹還記得嘉封那日曹經娥身子無恙,精神極好,怎會在短短七八日就自行滑胎了呢?這必定是有人嫉妒曹經娥有子,才暗地施以毒手!”許皇後語氣急切,帶著稍許興奮和激動。

暗自朝她翻了個白眼,身為皇后,眼看妃嬪沒了子嗣,你高興歸高興,也不用表現得這麼明顯吧?

漢成帝神色一凜,道:“那皇后想必是知道是何人所為了,到底是誰?!”

許皇後頓了頓,杏目掃過在座的妃嬪,最後目光落在我身上,眼裡帶著濃濃的殺意,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那個人,就是她,趙飛燕趙婕妤!”

皇后朝我身上潑髒水,並不十分驚訝,她本就將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後快。只是我驚訝,她何故如此肯定是我害的曹氏,還特地叫來了皇帝和眾妃嬪作見證?

我無奈起身,答道:“平日不做虧心事,夜半無懼鬼敲門。奴婢只與曹經娥有過一面之緣,更從未做過半點傷害曹經娥的事,皇后娘娘此言何意?”

“皇上聖明,還請皇上主持公道,勿要冤枉了好人!”素來言語不多的班婕妤竟為我求情,眾妃嬪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只有我知她的寡言與清高無關,心中對她甚是感激。

漢成帝厲聲道:“皇后,你可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說趙婕妤害了曹經娥,可有證據?”

許皇後絲毫不畏懼,“沒有十足的證據,臣妾自是不敢妄下斷言。請皇上允許宣見太醫章鄂和曹經娥的貼身侍女碧珠,真相自會水落石出。”

漢成帝深深地看了皇后一眼,見她面無懼色,只沉聲吐出一個字:“準。”

一會,一位身著朝服的白髮老者章太醫和一名十五六歲模樣清秀的侍女便來到殿前,附跪在地。

許皇後道:“章太醫,你是宮中的老御醫了,你的話本宮信得過,你說,曹經娥是因何滑胎?”

“回皇上、皇后,方才老臣給曹經娥診斷,發現曹經娥並非自然滑胎,而是攝入了過量的麝香。麝香是一味上等藥材,氣味芳香,功效頗大,但孕婦忌用,攝入過量,足以致珠胎剝落。”老者聲音清朗,據實以告。

“曹經娥有孕,怎會接觸到麝香?”漢成帝微怒道。

“回稟皇上,老臣已仔細檢查過曹經娥的飲食住所,旁的倒無半點問題,而是出在了曹經娥枕邊的一件瑪瑙飾品上。”章太醫說著,讓隨侍呈上了一隻錦匣。

我瞅了眼,那匣子看著眼熟。漢成帝緩緩開啟匣子,頓時從內傳出陣陣芳香的氣息。

“皇上,臣妾可記得,這紅瑪瑙石榴果是趙婕妤送與曹經娥的。”許皇後提點道。

問題原是出在了這,皇后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漢成帝並未理會她,向章太醫問道:“這個瑪瑙有何不妥?”

“回皇上,這瑪瑙散發出來的香氣正是來自麝香,老臣仔細檢視過,這瑪瑙是事先於麝香中熬煮過,之後才雕鑄成了一顆石榴,紋理中留有大量麝香,曹經娥的胎未足三月,尚不穩定,吸嗅數日,足致小產。”章太醫低頭答道。

縱使漢成帝再維護我,在這樣的人證物證面前,依舊不是那麼堅定了,帶著探詢的眼神看著我。

心裡莫名的失落,眼下只有自己為自己辯駁了,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皇上,奴婢確有送過一顆紅瑪瑙給曹經娥,但是,不是您手中這一顆。”

“趙婕妤,你是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嗎?當日,那麼多人都在場,那麼多雙眼睛都親眼目睹了你將這顆瑪瑙交到曹經娥手中,如今只憑你三言兩語就想抵賴嗎?”許皇後厲聲反駁道。

“皇后娘娘,請容奴婢說完。”我淡淡地掃了眼許皇後,之後把目光轉向漢成帝,無所畏懼地與他對視,“奴婢當日送的那顆瑪瑙,並未有如此奇異的香氣,諸位當日都在場,可有誰聞到過這麝香味?奴婢懷疑,瑪瑙石被掉包過。”

漢成帝若有所思,似在回憶著當日的情形。

許皇後見狀,立刻道:“當日的場面那麼大,又有那麼多奇珍異寶,誰還記得有沒有你瑪瑙石的香味!這事,只有曹經娥的侍婢最清楚!碧珠,你說!”

附跪在地的小侍女身子微微發抖,顫顫地說道:“回皇上、皇后娘娘,主子收下禮物後,並未有其他人經手過,奴婢還記得主子當天說‘趙婕妤的石榴果寓意極好,又自有股淡淡的香氣,放在枕邊靜氣寧神最好’,所以,這瑪瑙就被主子日日放於枕邊了。”

許皇後很滿意碧珠的說辭,眉間微有喜色,道:“趙婕妤,你還有何好說?難不成是曹經娥為了嫁禍你,自己害了自己嗎?”

看來皇后是早就挖好了坑,等著我跳呢,掉包了瑪瑙,又找了曹氏的貼身侍女串通一氣,任我再如何辯白,終究雙拳敵不過四腿。

我只好向漢成帝道:“皇上,奴婢清者自清,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望皇上明查。”

“還查什麼?人證物證俱在,豈容你巧舌詭辯!來人!把這個罪大惡極的妒婦拉下去,關進大牢!”許皇後叫囂著。

“大膽!”漢成帝暴怒,“皇后,朕還在,豈容你發號施令?!”

“皇上!事到如今,您還要維護這個女人嗎?”許皇後十分不甘。

“你無須多言!此事還有諸多疑點,朕要好好調查!至於趙婕妤,先禁足昭陽殿!容後提審!”漢成帝極力維護讓我頗為感動。

這時,剛剛流產的曹氏在侍女的攙扶下,強撐著身子從內室出來,她衣著單薄,髮絲蓬亂,臉上更是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跟著從內室出來的還有皇后的表妹,安經娥。她素來高傲,後宮中除了皇后,誰也不放在眼裡,今兒個竟是主動關心起曹氏了嗎?當真是稀罕!

曹氏一出來便痛哭不止,一路膝行向漢成帝,哭訴:“皇上!您要為奴婢做主!為未出世的皇子討個公道啊!”

看著蒼白的曹氏,漢成帝難免生出惻隱之心,忙從主位上下來,扶起曹氏,道:“你身子還虛,好生休息才是,怎的出來了?”

曹氏偎在漢成帝懷中,斷續道:“皇上,奴婢聽說害奴婢滑胎的歹人已經找到,奴婢要親眼看著她千刀萬剮,以慰皇兒的在天之靈!”

曹氏說完,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想來已有人將大殿發生的事告知她了。我心裡一陣哀嘆,可憐的曹氏,莫名其妙失了骨肉,還要被人當槍使。瞟了眼皇后和安經娥,此刻正無比得意。

漢成帝安慰道:“事情還未查清楚,不能斷定趙婕妤就是害你滑胎之人,你先稍安勿躁,保重身體。”

“皇上!我們的孩兒屍骨未寒!罪魁禍首憑什麼依舊高枕無憂?皇上,奴婢斗膽,懇請皇上公平一點,好嗎?”曹氏再次跪下,看來她被洗腦得不輕,已經認定我就是謀害她的兇手。

“皇上!莫要寒了後宮眾姐妹的心哪!”許皇後繼續火上澆油,一個凌厲的眼色掃下來,大半數妃嬪都迫於淫威,紛紛跪下乞求皇上垂憐。

漢成帝被氣得不輕,當著眾人的面也不好發作。

我心知事態暫時無可挽回,又何必讓他難做,便道:“皇上,事已至此,真相查明之前,奴婢也不敢繼續住在昭陽殿了。”

漢成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裡盡是疼惜,好一會,才道:“來人,將趙婕妤關入大牢,聽候發落。”

一旁的班婕妤還想再說點什麼,被我袖下扯止,這種情況,說的多錯的多,我不好拉她一起,成為眾矢之的。

接著,我便被羽林騎帶了下去,有漢成帝示意,他們未敢動我分毫,體體面面地走進了黑暗髒臭的大牢,引來眾人側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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