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杜恩得到了一個新部下的效忠,心情愉悅了起來便多喝了幾杯。於是,正準備去洗手間。
他路過長廊,便拆下了面具,大口的吐著酒氣。拿下面具的他,感覺整個身體都輕鬆了許多,就連空氣也變得清爽起來。
也許這些都是酒精的作用吧。
洗手間的乾溼分離處掛著一面巨大鏡子。薩杜恩看到了自己的臉,替換著憤怒的卻是心靈上的無奈。
忽然,一個奴隸少女端著水盆無意中闖了進來,兩個人的眼神在鏡子當中對上了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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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焦的半張臉,像是亡靈的傑作。眼珠只是能依附在上面,鼻孔也隨著緊縮的面部肌肉而塌陷。
一聲尖叫在少女喉嚨的扁桃體處發顫。水盆瞬間掉落在地,飛濺的到處都是水滴,包括薩杜恩的身上。
薩杜恩立刻就遮住了那恐怖的半張臉。然而這是一個具有相當悲劇色彩的動作。
自從十幾年前,在熊熊的烈火當中逃生出來,自己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那多虧了良醫阿珍小姐,否則
薩杜恩的悲涼眼神瞬間就消失了,他放開了手,緩緩的走到了少女的身旁。
“我令你很害怕麼?”
薩杜恩故作平靜,他卻用燒傷的臉對準了少女,貼了上去。一直忙於事業的薩杜恩剛剛發現,面前卑躬屈膝的奴隸長得很美。
她很美,可惜,此時此刻。他很醜,卻不是因為自己燒傷的臉。
薩杜恩酒氣衝頭,他把驚慌的少女拖進了廁所,硬生生的按倒在馬桶上。舔著少女的臉。
雖然膚色有些黝黑,但卻十分的緊緻。
“啊!主人,我錯了,請您不要這樣懲罰我。”
“哈哈哈,你看到了我的臉,總該讓我也看到你一些什麼吧。這樣才公平。”
“請您原諒我”
少女因為懼怕,一直在求饒,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堵住了嘴。
隔了半晌,薩杜恩走出了洗手間。對著鏡子他看到了少女逃跑的背影。
薩杜恩並不想殺死他。燒焦的臉早已看不到任何情緒,不過清秀的臉上寫滿了懊悔和憐憫。
他憐憫著那個用尖叫來羞辱自己的奴隸少女。可是又非常懊悔自已擁有著王族血統的人,卻用強佔身體的方式來懲罰少女。
“有辱血統吧。”
他猛然回頭,一拳擊碎了面前鏡子。
“秋倫維爾特,是你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我要讓秋笛洛也變成不人不鬼的樣子。”
他心中的怒恨永遠無法平息,就連愛欲都無法是他忘記。他想到了更可怕的復仇方式,就是把秋笛洛用火刑燒損顏面。
破碎成蛛網狀的鏡子下,薩杜恩的臉更加的扭曲,他重新帶好了金色的面具,緊接著,鏡子中的金面騎士消失了。
杜加一直在客廳等候,重新見到了薩杜恩,直爽的說道。
“殿下,事不宜遲,我們一起去捉秋笛洛吧!”
薩杜恩失去了得到新部下的快樂,轉而替代的是金色面具的冰冷,他一言不發的率領杜加騎兵隊出發了。
在那個邪氣很重的石窟中,一個男人正跪拜在黑魔法師的面前。
“主人,薩杜恩已經離開了星妙城。”
身穿黑色法袍的法里奧,大手用力一揮,袍袂隨風為之一震。
“我知道了。”
就連說話的聲音也不再嘶啞難聽,相反衝滿了磁性的魅力。簡直就是最穩定的中低音。
“土流法師暫時沒有找到那個小學徒安東的下落,一氣之下殺死了叫囂奧比爐的曼奇拉伯爵。”
“哈哈哈,他還是老樣子。就隨他吧,暫時也無關緊要。”
彙報過後,他的門徒退了出去。
他獨自喝下了一整杯像是藍色藥水的東西。隨後他摘下了遮臉的兜帽,對著昏暗的燈火,看著鏡中的自己。
“這才是我需要的身體,跟我的能力越來越匹配了。”
隨後在冰冷的石窟中傳出了滿意的笑聲。
那已經不再是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取而代之的是三、四十歲的模樣,眼光富有活力,身形極為強壯。
“這才是我想要的,只有黑魔法才有這樣的力量。永恆的青年法師,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