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胃裡一下翻起了一陣噁心感，她捂著口鼻，正想要說話，卻聽見授莘的聲音。
“什麼味道？”授莘皺著眉，明顯他也聞到了那股味道。
惡臭是在整個皇宮內彌散，看不見，只能聞到，不過皇城的結界這樣看來，反而不像是為了防止什麼人的進入，而是想蓋住這股味道不讓人察覺。
太臭了。
子蘇看著兩人的表情，他往前多看了兩眼，仔細去聞了聞，聞了半晌也沒有聞出什麼來，他看著授莘，“什麼味道？”
授莘皺眉看他，也將口鼻捂上，悶聲悶氣地說：“這麼重的味道你竟然都聞不到嗎？”
子蘇搖搖頭，除了瀰漫著一些天朝的氣息，其餘的味道他絲毫沒有聞見，看兩人的表情就知道不僅僅是天朝的氣息，而且那股味道還很臭。
靈兒幾乎說不上來到底有些什麼味道，就是太臭了，臭得都已經分辨不出究竟是什麼東西才能散出這一種的味道出來。
就好似這世上所有的臭氣都合在一起。
“你能聞出來是什麼東西嗎？”靈兒問授莘，她心裡面對於這股味道的異常覺得不安。
授莘整張臉都沉了下去，他少有這樣嚴肅的表情，想來也是沒有聞出來，他緊拉著靈兒，“走，進去看看。”
“你知道這個味道是從哪傳來的嗎？”靈兒只能聞到，但是找不到味道傳來的地方，她感覺這股臭味幾乎讓她不能呼吸，到處都是，根本沒有源頭可尋。
授莘搖搖頭，抿著嘴，半天才說一句話，“現在還不清楚。”
皇宮中已經有宮人在走動，但是每個人都像是聞不到這股味道一樣，絲毫不受影響，急急忙忙倆從宮牆外走進另外一個宮苑。
好像這個地方只能靈兒和授莘聞到。
三人在房簷上跳動，靈兒往另外一處宮苑瞧了眼，一把拉住了授莘，“先去芊芊姐姐宮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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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莘應下，三人往芊芊所在的宮苑去，要到的時候，授莘突然捏了下靈兒說道：“可能人已經不在了。”
子蘇的眸子頓時放大，他望過去。
“不在了就找！”靈兒只有五個字，若是人死了，那就去冥界找，若是冥界沒有那人就還在，不可能不在了。
兩人因為這惡臭臉色都顯得難看，子蘇雖聞不到，但是也知事情不是可能真如授莘所說……
芊芊宮苑的宮人都已經起身，做著各自手頭的事情，三個宮人端著洗漱的水跪在殿門前，好像是侯著殿中的人起身。
授莘見狀，也嗅到芊芊的味道，“人應該還在，不必擔心。”
芊芊宮裡也瀰漫著那股惡臭，並沒有比其它地方低。
“我們去其它地方看看？”授莘著急地想要弄清楚這股惡臭的來源。
“我要見到人。”靈兒拉著子蘇繼續往前走。
子蘇也沒有異議，就憑著幾個在外侯著的宮人不能說人還在，雖然他也知道裡面的確有人。
授莘無法，只能隨著兩人，三人剛落到房簷上，便聽見裡面傳來的聲音。（未完待續）